“愿赌服输!”他端起桌上的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对面的那人,那人虽然满心不愿,却也只能接过那玲珑剔透的白玉酒杯,缓缓凑到唇边。
“等等!”他当即出声制止了那人的动作,在那双凤眸显露出不耐之色时,举酒环过那人持杯的手臂,欲与之共饮,“交杯酒,应该这样喝才对。”
两人的气息几近交融,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而危险,那人显然不喜他的靠近,动作有些僵硬,微倾杯口一口饮尽合卺酒,迅速抽身后退再度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的目光缓缓抚过那人被酒液浸润后色泽更为红艳诱人的薄唇,思索着不知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那人端坐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身形修长挺直,挑染了几缕艳红的顺滑长发被一根红色发带束在脑后,额前垂下几缕散落的青丝,贴着那半张无法忽视的金色面具,露出的一双美丽凤眸却尤为动人心魄。瓷白脆弱的颈项掩映在领口露出那一小截白色里衣内,大红的嫁衣更显得他青丝墨染容光胜雪,光滑柔软的衣料紧合着腰身收束,纤瘦得几乎不足他一臂环抱,而那飘逸的半透明金边朱砂外袍,轻薄的可以直接忽视。
大概是他打量的目光太过放肆露骨,那人被看得恼羞成怒,白皙圆润的脸颊晕染上了一层薄红,凌冽如霜刀的凤目狠狠地瞪向他,可看在他眼中偏生带着几分撩人而不自知的明艳魅惑。
“时辰不早了,魔君慢走,恕不远送。”那人嫌弃地别开目光,开口就是赶他走。
“这里是本君的寝殿,你要我去哪儿?”他有些好笑,这人在他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
“魔君说的是,本王就不打扰了。”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便打算出去,摆明了不愿跟他待在一个房间,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那人细白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往后一扯,顿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他一只手牢牢地圈住那人的纤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却以全然不同的温柔轻抚着那人光洁的下颌,凑近他耳畔低语:“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这么出去,不合适吧?”拇指不安分地擦过温软唇瓣,暧昧的暗示,想走?门都没有!今晚,你注定会是我的!
“本王并未答应与你行周公之礼,放手!”那人一把挥开他的手,双掌抵住他的肩膀使劲儿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见挣不开便空出一只手去拉扯圈禁着他腰身的手臂,然而那推拒的力气对他而言如同蚍蜉撼树,根本不起丝毫作用,人类的身体强度比起魔族差太多了,力气远远不及,何况他还是魔族的至强者,怀中那人却是个天生体质柔弱的坤泽。
身下早已热情昂扬之处从接触到那人的一刻便愈加兴奋的急不可待,直欲冲破层层阻碍,一举侵入那销魂隐秘的所在。那人挣动时感觉到它的存在,身体不禁僵硬了一瞬,白皙的面颊因愤怒和羞耻涨得通红,漂亮的凤眸怒气迸发,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放肆!”
“嫁给本君,就是本君的人了,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堂堂的阴月皇朝圣君,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脸?顿时也被激怒了,强行扳过那人的下颌,粗鲁地吻上那颜色浅淡的柔软唇瓣。那人惊愕地睁大眼睛,随即便是剧烈的挣扎,偏偏下巴被握在他手中,腰身被禁锢他怀里,只有一双手是自由的,却怎么也敌不过他的力气,挣脱不开,想扭头拒绝都没法,唇角偶尔泄出的一两声低唔急喘都化为催情助兴的媚药,刺激得他更为疯狂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