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河边初见——————————
【今夜的晚风是杜鹃花香的，河畔的柳叶被风吹拂着，月色斜映在水面的波澜之上，粼粼有致，此番美景我却无心欣赏——我被几条水蛇缠上了。子修果然没有骗我，人界真的很可怕……】
【我叫千川，是一只九百岁的凤凰，从出生起就住在远离人界的青云峰上，青云峰是狐族的地盘，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人，据说我是人间最后一只凤凰，早在数百年前我的族人就已经和神龙族归隐到天界不问世事了，但那时我还只是个没有孵化的凤凰蛋，只好把我托付给世代侍奉凤凰的狐族来养育。虽然狐族世代臣服凤凰，但狐狸毕竟是狐狸，和凤凰的习性大相径庭，子修是东荒的麒麟仙人座下的仙鹤，鹤与凤凰皆属于飞禽类，所以打我出世起，子修就被指派在我身边贴身侍奉。他跟我说，人界很可怕，我不可以随便下山，我不信，人是六界众生当中最弱小的一族，我怕他们干什么？】
“公子——”
【坏了，现在可没功夫走神想别的，那几条低级的水蛇还在身后紧追不舍。一口一个神公，声音也和她们的原形一样弯弯绕绕酥媚入骨，听得我好想吐。】
“奴家若能得公子一点点真阳，胜过修炼百年，求神公可怜可怜奴儿几个吧……”
【不好了不好了，被她们跟上来了，几只一起围上来，把我堵在河边的柳树干上，个个儿都化成半人半蛇的模样，湿漉漉的往我身上贴，还有个胆大的下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冰凉的手指，指腹零星带着几片蛇鳞，刮得倒是不疼，反而好痒——她们等级太低了，身上的味道好腥，喉头已经忍不住泛酸了，捂住口鼻瞪大眼睛，另一只手不断朝她们挥舞，示意她们别再往我身上贴了。】
你，你们走开啊！我，我不想跟你们一起玩儿——

[ 为了寻一枚阴蛟的涎珠，只得下了一处黄泉井，不想运道不济却是下了一处阴井，被困在当中不得出路，与百鬼为邻耗了半个月，才在月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寻到了出路。一路沿着阴河前行，在灭了无数冤魂厉鬼血尸之后，终是得以脱险，不曾将三百年的修为折在里头，捡着了一条性命。]
[ 从河里冒出头来时，已然没有拈避水诀的力气，一身的衣裳尽数湿透，黏答答的糊在身上，令人极不舒服。不免蹙紧了眉心，一步步从河当中往岸边上走，却就这样撞上了一场热闹。]
[ 被围在当中的少年肤色白嫩，眉宇间的青涩引人垂涎，也怪不得那几条修为不到家的水蛇巴着人家。蛇性本淫，就算不为了他身上那点真阳，只凭他这皮相就够那几条水蛇缠着他了。凝眸望向那少年人，须臾的光景儿连自己也有些吃惊，以我如今的目力，竟也瞧不出他是个什么妖怪，只能从他身上的气息感受到定然是不世出的大妖。眸光微转就有了主意，自己在阴井当中亏损了元气，如今见着这样一个年幼的大妖，正是最好的滋补佳品，如何能便宜了旁人。]
：滚！
[ 慢慢走上前去，毫不遮掩身上的气息，我在黄泉井中待了半月，一身的阴气即便比不得鬼王可也能抵得上个鬼将，这几条刚能化了人形的小水蛇如何敢与我争锋，忙一脸惊惧的四下散开。将那脸上仍旧带着惶恐之意的少年扔在河边，正瞬也不瞬的望着我。]

【子修与我说过，六道之中，属人是最弱小的，但同样也是最恶毒无比的，哪怕是世上再邪的妖，也抵不上人心之贪婪自私的万分之一。这是他的原话，我从来就没信过，青云峰上的妙云原身就是人，和左祭司溪隐成了婚，有了修为，体贴照顾我已经四百年了，我可没觉得妙云是坏人。而且这不就遇上好人了吗——】
【不过可能也不是人，我一眼瞧不出她有什么名堂，长老说过，我还没长大，凤凰的幼年两眼是污浊极了的，几乎比凡人的肉眼好不到哪里去。又吸了两下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人味掺杂着极大的鬼气，先把裤子系系好。】
刚才谢谢你，不然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不想和她们一起玩儿。
【毕竟我不愿意杀生，或者说，我从来没杀过生。我是凤凰，要以妖的心肝为食，有时肠胃不好了也得吃点人的心肝来换换口味，尽管如此，在青云峰上我的一日三餐都由狐族负责狩猎和奉上，我从不过问他们狩猎的过程，更不敢去想，在山上每一位都知道我是一只心软的凤凰，自然也没有狐狸敢对我宣讲他们杀人取内脏的步骤，这太残忍了，我听了之后会睡不着觉的。好奇地又问。】
姐姐，你是人是鬼？我闻着你身上的鬼气好大，那几条水蛇就是被你的味道吓跑的。
【鬼是妖类中比较特殊的一种，不从活物修炼而成，大多是万物死后灵魂经久不灭地附着在某一样东西上，受天地日月精华而生，也有一些比较凶恶的，因人死后的怨气而生，也以人的怨气为食，这就是我比较讨厌的一种了，我不太喜欢恶鬼，他们一般都比较凶，而且长得不好看。】
姐姐生得这么好看，应该不是恶鬼，可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血腥气？

[ 冷眼瞧着他伸手去提裤子，忍不住扬了扬眉梢，往他跟前儿贴了一贴，几乎与他挨着身子才停下来，伸手往他刚提起的裤腰中伸了进去，一路往下将他双腿间的紧要处握在掌心当中掂了掂。]
[ 诚然，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妖族少年，即便有可能是一只不世出的大妖族，可到底是还没长成，这要紧的地方也未必就能用了。眼下我却是极渴望他的真阳滋补元气的，即便他一身是宝，但我眼下亏损得厉害，只有这一招最为简单迅速，况他又生了一副好模样，怎么也不吃亏。]
：我是刚从黄泉井出来的，一出来就见着了你。
[ 满意于掌心里不轻的分量，抽出手来为他理了理领口，语气都和缓了几分。]
[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黄泉井下没有活人，在其中的俱都是冤魂厉鬼，又或是僵尸，长久修炼而成的鬼王尸王也不在少数，故而这样一句答话，也有引着他往鬼妖那边的方向想的意图。鬼妖与他俱都是异类，也好下手。]
：不愿意跟她们玩儿，可愿意与我一道玩？我受了伤，元气亏损得厉害，若是遇着了什么厉害的人，怕是要有麻烦。

【这个姐姐身上的味道，哪怕是血腥气，也比那几条水蛇让我舒服多了——凤凰和神龙虽都是神兽，原身到底还是妖，尽管修炼多年后族人早已得道，但在诞生之初也都是茹毛饮血的妖怪罢了，血的气味于我而言，可比水蛇的腥味好闻多了，更何况这个姐姐的血腥气里还掺了一股奇怪的异香。】
【不知道这个姐姐为什么和那几个水蛇一样把手往我的裤子里放，还握了一把下面那个东西，她攥的可比水蛇使劲，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倒也没有反对，呆呆地等她把手拿出来后，赶紧把裤袋系紧，以防又冒出什么人要把手放进我的裤子里。】
原来姐姐是鬼妖，我也是妖，我是……我是赤狐。
【想起长老曾经再三叮嘱过，不可以告诉除了狐族、北丘的天狼族以及西泽的人鱼族以外任何人我的身份，目前尚还效忠凤凰的妖族只有以下三个，一旦给人知道了我是凤凰，会带来很大的麻烦，虽然我一点也不知道长老说的麻烦是什么。她刚刚为我解了围，而且长得也很好看，我愿意跟她一起玩儿，点了点头，主动去拉住鬼妖姐姐的手。】
放心吧，如果遇到什么厉害的妖，或者是修道的人，我会保护姐姐的。

：赤狐呀？我怎么看不出你的原身呢？
[ 狐族当中能修成九尾天狐的只有银狐与赤狐两支分支，算是妖族当中血统高贵的上等了，而于自己眼下的景况，赤狐的真阳比起银狐更能滋补。不免扬了扬眉梢，暗自庆幸今日的运气。]
[ 与他牵手而行，修道整三百载光阴，虽也有过两三个双修的道侣，不过只是露水姻缘，一夜的情分，还从没与哪个人这般牵手而行过。眼下这个少年连人族都不是，却破了惯例，并不惹我半分讨厌，只觉得有趣。]
：寻常的狐族我都能看得出来，难不成你是哪一位长老的子嗣？
[ 猜着他的来历，如若真是哪一位长老的血脉，无疑就更占了便宜。素来对人存有三分疑窦的人，竟是对他连半分怀疑都没有。]
[ 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掌，见他如此青涩模样，忽而又想起一个可能，便又靠近了他，踮起脚尖附耳问道。]
：乖孩子，告诉姐姐，你以前与哪一位姐姐妹妹相好过吗？

嗯……原身，原身……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右手牵着鬼妖姐姐的手，只能用左手挠了挠头发，发愁应该怎么解释。我的原身是一只凤凰，除了天界已经成了仙的仙人，没有妖能用肉眼看出我的原身来，这也算是凤凰一族对自己的保护，正当发愁着，鬼妖姐姐自己递了一把梯子过来，赶忙应了，不迭地点头。】
对对对，我是，青木长老的小儿子。
【狐族修炼到长老地位的并不多，可我最熟悉的只有狐族目前的掌权者青木长老，随口编了这么一个身份，希望她可不要发现破绽，借着月光，侧目仔细地去观察她的神情，还好，漂亮姐姐好像没有怀疑的样子。】
姐姐，你笑什么，你很喜欢长…很喜欢我爹吗？
【冷清的月光下，她的笑容也一样是冷冷清清的，嘴角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只那么一瞬就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好像那一抹笑容不过是我的幻象罢了。她凑过来的时候，耳根有点发热，不明所以，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摇摇头如实道。】
不曾有过，我是偷偷跑下山的，原本半个月后他们要让石松长老最小的小女儿，还有赤柏长老的大孙女跟我同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 果然如同自己所料，他不但是个大妖，还是个元阳还在的大妖。赤狐一族的青木、石松、赤柏三位长老不仅在狐族，在整个妖界都是赫赫有名，他既是青木长老的儿子，血脉中的妖力就不可小觑，更别提元阳尚在。]
[ 忍不住就勾了勾唇角，将念力放了出去，发现三里外有一个隐蔽的山洞，不容易被人发现，愈发觉得是噩运到了头，老天让自己转了运。]
：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你不想跟两位长老的女儿一起玩儿吗？
[ 凑得他愈发近了，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鬼气中夹杂的一点馨香也就绕上了他的身子，强忍住用手去勾他的腰的念头，仍是一副冰冷冷却眼神柔和的模样。]
：我累得紧，三里外有个隐蔽的山洞，好孩子，你背我过去可好？
[ 话音儿十分舒缓，勾着他坠入罗网当中。]
：让我过去歇一歇，我好教教你，他们让你跟两位长老的女儿同房玩什么，免得你什么都不会，叫他们笑话你。

我不知道，她们好像很喜欢我，从小就围着我转，但我不喜欢这样的……
【说到这里有点懊恼，她们两个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头打转，我跟两只狐狸当中的哪一只玩得多了，另一只就要生气，动辄就要大打出手，把对方挠个满脸花，后来我就不敢跟她们一起玩了，何况她们是雌狐狸，是女孩子，没什么意思，还总要闹个小性子，太麻烦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跟子修一起玩。】
【我的眼睛现在尚还污浊，比凡人的肉眼强不了多少，但是长老说，等到我真正长成了，世间万事万物在我眼中皆无处遁形，我一眼可以从东荒看遍西泽，天下的幅员辽阔尽不过是在我眼中罢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长成，自从四百岁往后，我的模样就再也没变过了。闭上眼，吸气嗅了嗅，似乎闻到了她所说的山洞的位置，这才蹲下来，回头对她笑。】
鬼姐姐，上来吧。
【漂亮的鬼姐姐分量倒是比寻常的鬼妖要重一些，但是仍然很轻，原本可以展翅飞过去，三里地于我而言不过是一瞬的事儿，但想起自己现在是赤狐一只，只能紧了紧搂住鬼姐姐腰身的胳膊。】
姐姐抱稳——
【起身一跃，脚尖偶尔轻点树梢，也不过是二十来步，来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洞中果然隐蔽，藏在巨大的树木当中，洞里还有一口泉水，闻了闻是活水，干净极了，下面应该是连着哪一处湖泊的，把鬼姐姐放下，摸了摸鼻子。】
姐姐，你刚才说要教我的，是什么啊？

[ 他看着年岁不大，行事更是稚嫩，这样一个大妖，若不是被长辈们维护得好，怕是早就被人剥皮拆骨挖丹取髓了。要知道，他这种得天独厚的妖族，一身上下都是修真者求都求不来的宝贝，若是把他炼成丹药，至少能令我增功百年。而眼下，我却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我是要教教你的，只是我现在元气亏损得厉害，没有力气教你，不如……
[ 话音儿一顿，抬手向他招了招手。方才进了山洞就直接来到这一眼泉水边上，探手过去，水温虽凉，其中竟隐隐藏着些微灵气，虽是不多也足以令人惊喜。]
[ 我将身上沾满了鬼气的衣裳脱下，在他面前不着片缕也不觉得害羞。跨进泉水当中，由着冰凉的水将身子隐没，抬眼看泉水边上有些傻眼的他。]
：你先帮我疗伤可好？我好了就能带你出去玩了，人间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 面上的笑容清浅，不过分亲热谄媚，仿似真就只是与他一起疗伤一般。]
：来，你先把衣裳脱了，跟我一起泡一泡，这水可舒服了。方才你不是被那几条水蛇的腥气熏着了，正巧也来洗洗。

姐，姐姐你……
【倒不是没有见过雌性的身体，以前在山上偶尔起床时会遇到一两只偷偷趴进我被窝的雌狐狸，安然地卧在我胸口的位置，说仅仅是跟我同塌而眠都能增加她们的修为，这样的行为被青木长老明令禁止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且她们那时候都是以狐狸的原身出现的，是公是母有什么两样，都是狐狸罢了。因此乍一看鬼姐姐把衣服脱了，即刻就傻眼了，不晓得这个时候应该移开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脸色也不知怎么就涨红了。】
【不由多想，只是顺从地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了，还剩一条亵裤时，想起了早些时候鬼姐姐把手伸进去摸的那一把，耳根又红起来了，低着头把亵裤往旁边的石头上一扔，也坐进池子里。凤凰的本命是火，天生畏寒，一下水就给冻得一机灵，还好鬼姐姐过来搂住了我的背，一旦靠近，异香就越来越重，迷得有些失神，小声喃喃。】
姐姐，你好暖和啊……奇怪，黄泉井下的鬼姐姐，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俶尔，熟悉的手又覆上下面的东西，可这次握住了就不松手了，甚至握在掌中动了起来。自鼠蹊处蹿出了一股热流，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头晕脑胀，下意识地搂紧了鬼姐姐赤裸光滑的脊背，把头贴在她肩上。】
你，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 整个人挤进他的怀里，只觉得有真阳的火力包裹了身周，驱散了不少黄泉井下沾染的鬼气。若眼下自己真是鬼妖，被他这么一抱，怕就要丢了十年的修为。察觉到异样，不由得凝眸看了他一眼，心里起了疑惑，难道赤狐族的元阳会这么厉害？]
[ 心里头虽在盘算，手上捋着他的动作却是未停，指尖绕着顶端画圈，感受到他抱着自己的力度愈发紧了，整个人都开始打颤。]
[ 男女之事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双修的手段，并不沉溺，但见他如此可口，也免不得有些情动，凑过去吻上他微张的唇瓣，舌尖沿着他的唇线勾画，继而探进口腔绕着他的舌打转。只觉得从他的舌尖有源源不断的阳气传来，吮吸的力道不免愈发重了三分，手上也握得更紧了些。]
：姐姐在治伤啊，好孩子你真棒，姐姐觉得好多了。
[ 察觉到他近乎窒息，才放开他的唇瓣，仍有些舍不得离开，只在他唇边沿着唇线啄吻。拉起他的手覆上胸前绵软，一双长腿盘住了他的腰。]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从她的手放在那东西上之后，头脑就不大清醒了，尤其是那股奇怪的异香，残余的一些意识告诉自己，这应该不是鬼妖的味道，可不是鬼妖又是什么呢，她骗我又是为了什么……身体越来越燥热，这种奇怪的感觉在鬼姐姐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时达到顶峰，从心脏的位置绽出一道道金色的咒文，顺着肩膀、脖颈，最终生长到半边脸颊都是金色的发光的咒文，心里知道这大概就是长老跟我提过的，凤凰与生俱来的印记，只有在特定的时刻才会出现，深喘了一口气。】
我叫千川。
【原本下一句想问姐姐叫什么的，可姐姐手底下突然加快了速度，立刻难耐地搂紧了鬼姐姐，一双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来来回回地划动，甚至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又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应该干什么，只感到全身的真阳涌到一处，再多难受一刻，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展开巨大的翅膀了。】
【温热咸湿的液体顺着眼睛流下来，止都止不住，这是什么，人才有的眼泪吗？额头贴上鬼姐姐的额头，半是询问半是求救地小声开口。】
姐姐，我现在好难受，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要死了吗？

：不，千川，你要长大成人了。
[ 看到他身上的变化，疑虑便越来越大，虽以前也没采捕过赤狐一族，但他身上的金光明显不应该是狐族身上会有的。只是心中虽有疑惑，眼下的景况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略略停了手里头的动作，让他缓出一口气来，这般宝贵的元阳，总不能浪费了。]
：姐姐带你去看看极乐是什么模样。
[ 言罢便向着他火热的源头坐了下去，听着他喉间压抑的喘息，以及紧绷的身体，有一瞬几乎忘了自己的目的，只带着他加快了律动，想要与他一起去探寻极乐所在。]
[ 周遭的温度渐渐上升，泉水也跟着热了起来，有气泡涌出，如同木柴上的水烧开前的模样。周身的毛孔尽数打开，肉眼可见的缕缕黑气涌了出来，起初是成团的黑气缠绕不去，最后才消弭无踪。]
[ 白光在眼前乍现之时，默运玄功引着热流向丹田而去，继而行过周身经脉，待得绕过九周之后，不仅丹田中亏损的元气盈满，更是上了一层楼，进了一个境界，元婴后期停留了五十年的壁垒破了，已然是元婴后期巅峰。跃身而出，招手将先前脱下的衣裳吸过来披在身上，坐在池边，看着仍半身泡在水里的小少年，抬手触及他肩胛处的羽翼纹路，蹙紧了眉心。]
：千川，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