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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SKIN(罗路/原著向/短篇/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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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你什么时候出来开车啊(。_。)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空虚,(;′⌒`)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8-06-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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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状态不好,收到一些不当言论的攻击,有点打击自信心。写文也不是很顺利,我其实把车与变故中间的发展告白段写完,现在开始填前后两段,今晚希望能更到拉灯前(不可能的
    只是希望诸位不要认为我写文不负责任,这对cp跟了我5年也未被舍弃,平白认定我因为一些坑而抛弃它们比将我的文纳入OOC更中伤。若诸位善待我的文字,将是对我莫大的鼓励与尊重。


    IP属地:北京43楼2018-06-19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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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知道他们怎会跑到这座岛补充物资。
      误食了毒菇后,特拉法尔加想尽办法要草帽小子把它吐掉,但面对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所有努力都是徒劳,对方已将其分解为精致的小颗粒送给肠道做礼物了。狙击手在旁边尖叫着转来转去,被烦躁亦紧张的剑士喝止,那只搭在刀柄上的手攥得发抖;鸡冠头白.痴因选错了岛,愧疚得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毒性未知的情况下,医生的本能促使他先进行身体检查:
      瞳孔遇光反应良好、船员的名字及外号一如既往喊得熟练,很好,意识还清醒;气色红润、舌苔泛粉,看样子没口气;喉咙未浮肿,呼吸顺畅,心跳……有点快?——好吧,那是自己的。他仿佛中弹,脚下一个踉跄,攀住青年后胸的动作便凝固。
      事实证明,早应毒发喷白沫的草帽小子眼下活蹦乱跳得像猴儿。
      “别担心。你忘了,一般的毒可对我没用。”哦,连眨眼的动作都是猴子式的顽劣。红心船长扒着他的眼皮沉吟很久,忽然凑近,朝里面“呼”地吹气。
      哈,报应。当同盟者被刺激得胡乱扑腾时,他在心里举起窃喜的小红旗。
      毒素研究与制作解毒剂本应返回船后立即制作,显然怒吼的水龙卷不答应。附近的某位海霸王把他们的船纳为晚餐,一船人就属草帽小子抗议声震天响,不由分说地给了它好通揍,非要对方丢盔弃甲、苦苦哀求地摘下王冠,落荒而逃的同时,呼啸的海风与翻涌的海浪为胜者加冕。
      那时草帽小子还有心思开宴会。他跟去餐厅时与对方擦肩,手在青年的小臂处一划。
      有点烫。
      特拉法尔加忙装作若无其事地背向身后。他以为是自己体温太高,而餐厅热浪蒸腾,失意的红心船长便和畅饮的剑士坐在椅边,看着他的同盟风卷残云,在梦幻般的载歌载笑中神思飘邈。
      这样不寻常的一天、不寻常地开始,结局却极平淡。他总隐隐觉得意犹未尽。
      仿佛听到他的顾虑,大海翻滚起山峦似的浪,重重打在船桨上,冲散一夜的梦。
      然后,长鼻子当家的跑来慌乱地叫醒他。
      草帽当家的发烧了,根源是毒。
      *
      看来同盟者的体内没有应付的抗体。
      起初未见反应全归功于草帽小子的好体格,毒素穿透皮肤黏膜后被顽强的细胞抵挡在外,两派交僵不下,甚至以这家伙的自身情况评析,侵略者还稍逊一筹,若静待几日,即使不待特拉法尔加制成相应的解毒剂再喝了,那套铁打的免疫系统单枪匹马也能将毒原大军分崩离析。可惜,同盟者精力充盈得无处使,和海兽干架可不够他塞牙缝。没什么值得奇怪的,谁会指望蒙奇.D.路飞老实在床上躺着?战斗搅动其体内运作,细胞躁动地分裂重组无异于自毁阵营,毒素才有扩散的可乘之机,发热无非是整场大乱斗的激化产物。
      “所以,情况不算糟?”妮可.罗宾握着她船长的草帽,在房间外轻声问。船员意会地予他注视。
      红心船长靠着木墙:“撑过这晚,草帽当家的绝不会有事。”
      巴托洛米奥没顾及脱他的套头睡衣,听了一番保证便像吃了定心丸,簌地虚脱般坐在甲板上。刚才他那比哭声更凄惨的自责几乎把人逼疯。
      “但路飞烧得好厉害,总先降温吧?”乌索普挥汗问道。
      “他必须把热度全部发出来,我需要一些数据。”他说,其余人立即朝他瞪眼,“……为了配药。”
      “最快的办法呢?”剑士抱着长刀沉声。
      特拉法尔加变得沉默。他瞥过身旁紧闭的窗户,答案已在脑中具形。
      他不可觉察地叹气。
      “去接一盆冰水。”
      TBC


      IP属地:北京44楼2018-06-19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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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贝桑!!不要太在意别人不正当的看法,罗路的cp我也跟了很多年了,刚入贴吧圈就关注到了贝桑,一直追,写文超级棒!所以希望贝桑坚持下去,还有注意身体啊大大!!!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8-06-19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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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8-06-20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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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清清的屋里便剩下同盟俩。
            “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过来。”
            草帽小子调皮地弹开一只眼,漆黑的眸子倒映清澈的水波。他埋在特拉法尔加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把手拿开,草帽当家的。”
            “不要。”
            衬衫下不规矩的手从他的尾椎绕过腰线,又在侧腹肌上下打转,顽皮地要临侧的左肋骨第四根抽搐似地跳,愈逼近愈起反应。这小子绝对是他.妈故意的,特拉法尔加攥着鬼哭,感觉胃里有蝴蝶乱飞。他一把扯走偷腥的爪儿,威胁般朝对方瞪去。
            草帽小子像餍足的猫,任低垂的腕子被抓紧。没了背后的草帽,加之连天的高热,那件柔软的红衣更空荡荡地搭在肩头,几道哭丧的皱褶下积存了不为人知的颗粒,像古屋中的文物经千百载重见天日时满身乌突,连青年平日最灿烂的笑容也蒙了尘,在暖黄色的灯下显得摇摇欲坠,唯弯起眼回应他的注视。
            特拉法尔加被看得要坠落,坠入一双眼,眼里有着辽阔的星海,像未成形的液体玻璃造面,他想压破这果冻似的晶体,跳进去游泳,再顺应恶魔的诅咒葬身海底。
            不要看。不要直视他的眼。
            恍然间,草帽小子有了大病初愈的样子:慵懒不虚弱,任性更骄纵。红心船长心里的秤颤抖地歪下一侧,毅然决然倒向眼前的人。
            “……我看你是烧懵了。以为我不敢砍了它?”他只祈祷声音听起来不怎发抖。
            “哇,特拉仔好凶。”同盟者做出吓坏的表情,目光却灼灼覆在他的身上,像闪烁的火把,溅出零星的碎焰。当它们漫上感官系统时,庞大的神经网当即缴械,从末梢往大脑皮层突破、由内向外燃断他的每一分抗拒、每一次克制。
            草帽当家的引领着晃了晃彼此焦灼的手臂,“你对病人就这样?”
            如果语气少三分挑衅,他几乎会当作是调情。
            “我看你精神得能搅了海王类的老巢。”
            特拉法尔加痛苦地斩断手里的缔结。消失的火焰在脑中窜出刺眼的白线,随即一阵晕眩涌上天灵,他的腿脚开始不听使唤,起身时跌跌撞撞,而眼下他只想逃离这儿,越快越好。
            “老实待着,我去外面和你的船员说明情况。”红心船长随手扶正贝雷帽檐,忍住转头的欲望,“船上的药虽不多,也够你吃几天。期间禁止吃油腻的食物,包括肉,我不想后续做检查时发现……”
            发现什么?他的思考因一只手戛然终止。
            草帽小子使他不得不凝住脚步。
            “留下。”
            衣角徒然加增的劲力与不轻不重的话语织成一道命令,宛若大海霸道地吞没渺小的船只。船上的人愈发无助,但久经风浪的海贼面对灾难时展现出奇的镇静,前一刻还想躲避的念头仿佛被滔天的巨浪卷走,最终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草帽小子从不使人畏惧,他的魔力在于臣服。
            特拉法尔加在排除霸王色霸气的影响下选择服从。他走到床边,对方变得被取悦,像拿着糖果四处炫耀的孩子,衣角上的手更讨便宜地擒住他的小臂。而自己默许这一行为,并听见催促道:“坐过来啊。”
            被子在腿下。草帽小子的腿在被子里,浅浅勾勒盘坐的形状。那人如磁铁般扑面,仿佛同盟者血液里淌有磁石,紧接是肩膀相遇压力,手掌在背部轻轻地揉,却要将他揉进这个怀抱,脖颈传来睫毛眨动时引发的瘙痒。
            路飞环着僵硬的男人,闷闷的声音深入骨髓:“你身上好凉,像冰。”
            红心船长受不了声带厮磨的震动,他不敢提气。逃啊,他的身体强迫道,把你那嚣张得能填满整条GRAND LINE的欲望收回去!而潜意识在呼啸:你怎敢等?
            “嘿,和我说点什么。”
            “……放手。”
            “除了这个呢?”
            “我早说过,我讨厌别人碰我。”
            “得了,你喜欢。”
            什么?
            特拉法尔加猛地推开胆大的青年,一手恶狠狠地捏起对方的下巴,两人骤然缩减的距离使起伏的鼻息交错。
            “你太傲慢了。”他低吼着,感受橡胶的皮肤于指尖悄悄变软,指甲像在一片沼泽里黯然低陷。不要感受,男人挫败地摇头,将煽风点火的罪犯拽得更近,“你很了解我?聪明到能洞悉我的情绪,我接下来想说的话、做的事?你知道什么,你怎么敢评判我的人、我的思想、我的喜好?”
            红心船长瞪着那双明亮过分的眼,却轻易跌进去。从中他瞥见一抹狡黠,恍惚教灯光钻了空,连同他的心跳在里面隐弱地跃动。
            草帽小子与他无声地对峙。


            IP属地:北京49楼2018-06-20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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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抱了我。”
              手中的力道顿时一滞。
              “当时我脑子不清醒,浑身都很热很疼,比待在蒸炉里还难受,骨头都化了。”青年敏锐地辨明他的变化,便主动将脸往前递,皮肤渴求更多,“这时,有人给我泼了盆水,所有不舒服‘唰’地便蒸发,而什么东西贴过来,冰冰凉凉的,弄得我都梦见好多大冰块。那种感觉像抱了一团雪,化成水后把衣服浸湿。”
              路飞停顿一声,像在回味什么,忽然缓慢地舒展眉眼,直至眼角浮现弧度,“虽然我没看清泼水的是谁,也不知哪儿来的冰块,但我总想到一个名字,一个能解开全部疑问的名字。”他悄然道,语气是难以明述的坚定,“而现在我确认了,那就是特拉仔。”
              特拉法尔加以为是错觉,但当草帽小子眼中的景象如春日的冰河开始破碎,他的满腔情感也逼至枪口,子弹上膛,然后“砰”——射出一朵花,红色的花。
              仿佛有分外甜腻的液体滑落青年的眼眶,形成一串水滴似的珠玉,倘若含住那浑圆的底部,咬掉短促的尖端,裹在内里的枫糖与果浆便流入肚腹。
              他难言地从草帽当家的目色中窥得温柔。
              更难言的是,一股熟悉的热意蹿至小腹,使大脑反射性诱发不正当信号。又来了,他蹙紧眉。
              “我说错了吗?”
              特拉法尔加不禁噎住。
              “……我承认。我用冰水淋湿自己后抱了你——为了让你退烧。”他的声音磕磕绊绊,那只紧拗路飞下巴的手已在未曾意识到的时候换作小心的托捧,如同敛着一条活生生的鱼,“人体散热的最快方式是通过皮肤,拥抱会最大程度增加皮肤的接触面积,将你身上的烧热导出,以达到降温的目的。”
              借口。红心船长模仿对方反驳的语气:你有果实能力,你有最精湛的医术以调配最强劲的草药,哪一项都比人体降温更科学、更有效。连腹稿他都拟好了,如何答得理所当然,神色、表情如何,称得上无懈可击。
              而草帽小子只说:“所以你的皮肤才更凉。”
              胡说,他浑身着火。
              特拉法尔加掌心泌出汗,许是自己的、也可能属于同盟者:“眼下你醒了,好端端地坐着,我便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对方打断道。他的思维发生短路。
              “……不需要抱着你,”那样亲密的字眼被咬牙切齿地道出,仿佛遭亵渎,“你退烧了,不必采取特殊的方式静养:你不需要我的拥抱。”
              “凭什么你认为我不需要?那是我脑子里想的事。难道特拉仔很了解我?”
              相同的问题,反过来应对提问者,漂亮的绝地反杀。他哑口无言,于是同盟者乘胜追击:“你还没解释之前的问题:你不讨厌触碰。”
              “我从未承认。”
              “但你也没否认,”他在笑,该死的教人无法直视,“否则,你不会一直摸我的脸。”
              特拉法尔加的视线聚焦他无意中摩挲对方的手,立即触电般要离开。你怎允许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让别人抓住把柄?他边想边低声咒骂,你引以为豪的警惕心呢?你的坚持呢?都成一滩死水了?现在夹着尾巴逃跑,太难看了。
              同盟者眼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只手,以绝非病患能企及的力气。他本可以无视,他可以硬碰硬地甩开,甚至在身体情况相差悬殊下易如反掌,结果自己没出息地甘于放弃:没有抗争,革命便扼杀摇篮里。
              草帽小子怕是沾沾自喜。


              IP属地:北京50楼2018-06-20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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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8-06-20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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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们的角逐,服软的人才先开口。
                  而特拉法尔加面对草帽小子,在此情况下,他永远做输家。
                  最终,红心船长叹息地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懂我要对你做的事——无需猜测,我不会告诉你。”
                  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咬断你的咽喉、渴饮动脉喷涌的血液,我要撕下你的每一片皮肉,在床上报复你先前撩拨的种种,你将再感受不到双腿、只一次次地恳求,恳求我……
                  他的话像一柄长矛紧随其后,不得不劈散笼罩的死寂。彼此间无言的平衡不复,更不复的还有埋没于言语下深层次的存在:他们的心。
                  “这段时间,不论你想惹怒我、或是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的目的都已达成。说得再明确点,草帽当家的,你成功使我无所适从。你该感到满足。”
                  特拉法尔加的视线始终徘徊在对方的鼻唇。他不敢去看那双眼,眼睛会透露太多信息。他只想自己要的,他的感情被一个罐子装满,草帽小子的回应是罐口的封盖,密闭的同时,曾经求而不得的渴望亦尘埃落定。那双眼却使里面流淌的浊液沉淀成烟絮,冲破泥封的边缘,侵入他的神思,仿佛那些令他心力憔悴的忍耐尽是一场笑话。
                  “我不想听什么弯弯绕绕,你也不必解释更多。现在我只要一个答案:请告诉我,你还想怎样——还想要我怎样?”
                  草帽小子一语不发,同时放开手。
                  自己的那只立刻如获新生。特拉法尔加本应享受这久违的自由,却在与橡胶的皮肤剥离的过程中相当不情愿,仿佛两种不亲和的事物在强制而短暂的相处后萌发依赖,不舍分割。放回去!不争气的身体叫嚣着,但结局注定是失去,他也势必失去草帽小子的触碰。
                  你自作自受。
                  当他的同盟者开口时,这个念头便愈发清晰,伴随对方异常熟悉的语气在脑中一遍遍回响。
                  “你知道吗,娜美经常说我笨。”
                  红心船长因其没来由的话高挑起眉。
                  “她说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笨,更不懂节制、不会察言观色。她认为我说话不过脑子,一点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道理讲太深奥便犯困,教他们又哭又笑,于是总和我置气。”这小子脑袋里的东西是特拉法尔加怎都搞不定的。有时像拼图一样零碎混乱,亦会如军队一般井然有序。草帽当家的大脑拥有两种模式随时切换的神技,该清醒的场合比列位军事家更机敏,余下则装傻充愣占少,多是蠢得无可救药。
                  而此刻,他分不清对方大脑的状态。
                  特拉法尔加漫无目的地想别的。草帽小子沉浸在回忆里,他却走神,无疑错过青年忽然倾注的神色:他成为被注视的一方。
                  “那时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有几次几乎真的相信她。但今天我算明白,娜美肯定错啦。”
                  注视者这时话锋调转,两瓣翕动的唇先抿成一条线,随后发出吸入空气时的“嘶嘶”声,良久道:“因为比起我,特拉仔,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不懂别人想法、整天自以为是的大笨蛋。”


                  IP属地:北京53楼2018-06-20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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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18-06-20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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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什么?我要把你按进床里,我要摸你的脸,沿你的眼睛至鼻唇,摸你下巴上的胡子,我要啃咬你的喉结,牙齿印进你的锁骨,我要扒下你的衣服,看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我要碰你的胸口,握住你的心跳,数你的肋骨……
                      “看见了吗?”草帽小子放轻声音,慢慢松开布料,转而揽过他的脖子,特拉法尔加发现自己的语言系统全数崩溃,他在对方的靠近下迷失本性,“你可以比较,我与你想做的事有多少差别。”
                      没有——我们是一样的。
                      五秒的对视后,在思想斗争无果下,他放弃地用未束缚的手搂住同盟者的腰,后者即刻顺从地软进他的怀里。鬼哭被掷于后方。
                      草帽小子的目的在他看来已不重要。红心船长知道对方的长篇大论是一场布好的棋局,激烈的争执便使他身陷对弈,愈陷愈无法自拔。但不管草帽当家的在局中扮演下棋人还是观棋者,自己只想他.妈掀了整个棋盘。
                      他受够了。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他的唇掠着对方泛红的耳尖,低哑的嗓音再不掩饰情欲,他还怎的忍?身下那处积存的痛感早已达到需用手疏解的地步,“以后娜美当家的再说你,你对她也像这样伶牙俐齿吗?”
                      “怎么可能?我会被打爆头的。”青年笑起来,扳正他的脸,“所以,你对我的触碰还有问题吗?”
                      “若我说有呢?”特拉法尔加丢开一切防备地拥着对方,言辞挑衅。
                      草帽小子眯起眼:“那么,我只好亲你了。”
                      “哦,闭嘴。”他以吻封住喋喋不休的嘴。
                      TBC


                      IP属地:北京55楼2018-06-20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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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剩车了(。
                        容我再弧一阵,把拖拉机开完......
                        他俩谈个恋爱要了我的命(爆哭


                        IP属地:北京56楼2018-06-20 02:16
                        收起回复
                          等等等48L屏蔽了(爆哭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18-06-20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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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嗨,直播现场就是好看!坐等贝贝开车!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8-06-20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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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都紫了!我的天呐!你们两个是野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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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06-23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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