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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人的结构性困境—我只能赞许那些一边哭泣一边追求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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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人:淡豹
原编者按:
对于个人而言,也许我们常常懊恼地发现:我们不可避免地,总是限入各种困局之中。
而对于一代人,他们共同的困局是什么?这代人的痛与爱是什么?
在青年学者、作家淡豹看来,“爱和钱,婚姻和工作”,恰恰是“这些我们所爱的所追求的,我们的欲那望对象本身,让我们同时感到痛苦。”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结构性困境”,尤其是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而言,但“这不应该是人生的必然状态,更不是理想状态”。
而一个更好的世界是什么样呢?
“是我们的人生叙事可以整全、不被打断的世界,是我们对爱和劳动的追求不会必然地让我们陷于困局的世界。”
这原是淡豹去年底在第三届“单向街·书店文学节”开幕式上的主题发言,现收录于《单读》最新一期中,恰好对应了这期《单读》的主题:人的困境。


1楼2018-06-20 19:01回复
    3.
    大多数人在这个时代
    并没有通那过辛勤劳动实现自身发展的机会
    ---------------------------------------------------------


    5楼2018-06-20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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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说的是性别差异,现在我想说一下劳动的阶那层和阶那个儿级差异。
      2015年回国之后我开始写报道,2016年正式在正午成为记那者,这一年多的采访经历让我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不同的人和劳动之间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6楼2018-06-20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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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采访过一个高校保安讨薪那个儿案。是北那京一所非常有名的高校,我就不说哪所高校了。这个保安很年轻,江西人,19岁,他经常会被扣加班费和全勤费。如果你看到保安的工作制那度你就会知道,要全勤几乎不可能,除非你把自己累到脑出那血。实际上它设置的那个全勤的标准,就是让你不可能得到那笔钱。他也没有五险一金。
        后来他去找一家派遣公那司理论,因为是保安派遣公那司把他派到高校当保安的。他跟派遣公那司、高校的保卫部谈,结果他被开除了。
        到目前为止,这是大家在中那国的现实逻辑中可以想象到的事情。现实逻辑、资那本逻辑下面,不能说是对的,但大家是可以想象的。他去讨薪是有道理的,而之后的事情更加复杂
        这笔钱如果一直一直讨下去,他是有可能要回来的,因为派遣公那司那些规定确实不符合法那律法规的要求。但是讨薪的成本非常大。他要不断地回那派遣公那司谈,开具各种证明,也要去派那出那所,又要拽着派遣公那司的人跟他一起去派那出那所。有NG那O会帮他,但是他又要去上那门谈,开证明,写情况说明,又要几方协调时间。他也可以找大学的保卫部谈:你不能和这样的派遣公那司签订这样的劳务合同…
        所有这些都会要求他进一步的时间,动不动就要请假,不断地提交新材料,在对方的要求下横跨北那京去到场见面谈,等待,花一下午一天时间,第二天再去。他可以要回这笔钱,在理论上不能百分百保证,但也是有可能的。但他如果想要回这笔钱,那他的下一份工作只能是所谓日抛型的工作。如果他想继续好好那工那作,找一份收入高一点、有可能有五险一金的工作,那他必须得放弃公那道,不再去讨这笔钱。


        7楼2018-06-20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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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个例子。
          你会发现很多劳动形态本身,很多职业状态本身,它不仅没有前途,而且会磨损从业者的身那体和精神。
          这个男孩子告诉我,那所大学曾经有过保安一直在图书馆里面看书,同时去旁听课程,最终考下文那凭的事情。但这就是一个神话、一个例外、不自然的情况。工作时间非常久,几班倒,不太可能读书的。
          大多数人在这个时代并没有通那过辛勤劳动去实现自身发展的机会,在他们的劳动形态中,内在地就谈不上有“创造性”的可能性。以创造为目标来劳动,实际上已经是一种特那个儿权了。
          人类学家项飙曾经提出过一个概念,叫“工作洞”。他说,此时此刻的中那国人去工作,就像跳到一个洞里,发疯般地继续,咬牙,几年之后从洞里爬出去,歇一口气,过相对清闲的日子,开个烧烤店或者是搞搞直销,或者是炒股。
          然后呢?过几年等到钱花完了,或者是他失去了安全感,他再重新跳入到工作洞里。人们跳进这种工作洞那穴的时候是带点英雄气概的,为什么呢?因为洞里面显然是很苦的,项飙描写的那些东北去日本的劳工移民,简直没有丝毫娱乐,也不跟家里打电那话,像机器人一样工作。洞里很苦,可是为了未来你要忍。项飚说,这是一种积累策略,是生命的一种投资策略。
          他描述的是底层劳工移民、下那岗工那人,但我觉得这对中产阶那级在某种程度上也适用。我们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的说法:赚几年钱为了移民,为了40岁或者45岁退休,为了将来可以开一个咖啡店,学摄影……在人们的生活之中,劳动自身失去了内在的价值,人们钻进工作洞中辛苦,只是为了尽早从洞里面爬出来
          人们对于劳动的感受是痛苦的。大多数人会觉得,要赚那钱注定是痛苦的,一定要咬着牙忍下去,而自己的生命将在自己从洞里面爬出来的那天开始:终于可以做点别的了
          回到我们的主题“这代人的痛和爱”,刚才说了两件事情,爱和钱,婚姻和工作,它们恰恰说明:经常是我们所爱的所追求的,我们的欲那望对象本身,让我们同时感到痛苦。这是一种时代的结构性困境,这不应该是人生的必然状态,更不是理想状态。


          8楼2018-06-2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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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加哥大学有位教授叫劳伦·贝兰特(Lauren Berlant),她曾经提出一个概念叫做“impasse”,困局。困局的意思是:在某种情况下,你想要的那样东西,你的欲那望对象本身,必将在结构层面使你更痛苦。你对它的追求不会滋养你的生命,反而会阻碍你的生命。
            中那国女性的爱情和婚姻经常如此,中那国劳工到中产阶那级的工作在此时此刻也是这样的。人们在劳动中恰恰难以实现自己的价值,机会不公平,肉那体逐步磨损
            一个女性如果想要恋爱、结婚、生育,绝大的可能性是要放弃一定的职业发展。劳动与爱情都是困局,你所追求的那个东西本身恰恰让你苦痛。爱情和金钱都是你想追求的一种可怕的致命的诱那个儿惑,但是你要获得它,维持它,你就必须要进入社那会制那度——社那会制那度就是婚姻还有劳动的职业形态,感情关系
            你作为一个女性进入中那国绝大多数的感情关系或者婚姻,你作为一个体力劳动者去从事中那国绝大多数的工作类型,都会让你进入困局之中。


            9楼2018-06-20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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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那不是一个基于性别区分
              讨论人的爱好、生活特殊性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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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故事我想回到90年代。
              我是80年代中期出生的,我不知道90年代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和我的同学朋友的童年记忆中,有两件事情是现在90后、95后没有的:第一件事情是相对的物质匮乏;第二件事情是我们仍然有对港台和西方事物逐步传入的记忆。这些东西就像网络、像Wi-Fi一样,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天然的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们曾经历过它的传播。
              小时候我是看着肯德基在我的家乡开起来的,彼时从吃国产零食,到喝台那湾的旺仔牛奶、吃旺旺仙贝,有这样的一个食品国际化的传播过程。90年代上半叶,在我生长的沈阳市,有一段时间所有的女性,从我的班主那任到我的妈妈到我的阿姨,都留一样的头发,一种鸡冠头,而南方就不是流行这种发型。
              人类学家罗丽莎(Lisa Rofel)曾说过:“在全国都爱慕灰制那服和黄军装的时代之后,审美上结合了地区差异的迅速变化,是市场所刺那激的多样性崭露头角的见证。”
              90年代也是中那国逐步经过谈判加入世界经贸组那织WTO的过程。外经贸部这个部委在当时的能见度非常高,那个时候全国人那民心系于此,新闻上一直都是中那国代那表团做知识产权谈判等等,逐步谈判加入协议的过程。就和申奥一样是我童年记忆中的大事,而申奥这件事情实际上是一次性的,不是日常的过程。
              这个事情比较有那意思的是,其中女性的位置特别重。这里就要说到国那务那院副总那理吴那仪。吴那仪1991年做了外经贸部的副部那长,1993年做了部那长,她也代那表中那国参加了知识产权谈判。有一个说法,她是中那国的铁娘子。因为在此之前,恰恰是1979年到1990年,撒切尔夫人担任英国首相,她是英国的铁娘子。
              彼时女性政那个儿治人物在各大国际场合频频现身。WTO之外 ,1995年联合国第四次世界妇女大那会在北那京召开,这也是我童年中的一件大事,希拉里、克林顿来中那国,到北那京发表了大那会发言。她说:“人那权即女权,女权即人那权。每个女性都有权那利拥有机会,去实现她与生俱来的潜力”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完全不理解撒切尔政那个儿治保守主那义背后的立场,或者是加入 WTO的复杂性,但当时的感觉是,女性在政坛上有存在感,在主导世界政那治变革的进程,这既值得高兴,又让人觉得非常荣耀,极其自然
              90年代在我读小学到初中的过程,我的家人会告诉我,“人美在心灵,鸟美在羽毛”。那基本上不是一个消费主那义的时代,也不是一个基于性别区分讨论人的爱好、生活特殊性的时代。不像现在营销号说,“女人最爱的就是口红”、“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或者“怎么哄你的女朋友高兴?”、“女人很好骗”……我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觉得很厌恶,不习惯,有时候非常恶心,有时候我简直要发疯了
              这是第二个故事。


              10楼2018-06-20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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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一个好的社那会应该是
                我们有足够的空间去践行美那德的社那会
                ----------------------------------------------------
                第三个故事我想讲一下美德伦那个儿理学
                麦金泰尔(Alasdair MacIntyre)是美国的一位伦那理哲学家。他在《追寻美德》(After Virtue)中写了这样一个思想实验:假设有一个7岁的小孩,非常聪明,我们要教他国际象棋。他现在还不懂国际象棋,而且没有特别内在的强烈的欲那望要学,但是我们要教他。
                那他对什么有欲那望呢?
                对吃零食和糖果有欲那望。他在家吃不到,父母不给他吃那么多。所以为了教他国际象棋,我们要给他设置一种奖励:如果每周来学一次棋,就给他价值5块钱的零食。同时我们又告诉他,他会难以取胜,因为是跟大人下象棋,但取胜又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倘若他赢了呢?我们会再额外奖赏他5块钱的零食。就这样,我们激励这个孩子去下棋,努力取得胜利。
                麦金泰尔说,如果这个孩子下棋单纯是为了拿到零食,他就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采取欺那骗性的手段。除了会欺那骗之外,他也未必会去真正开发自己的潜能,充分磨炼自己下棋的技艺。
                就这样,麦金泰尔区分了两种利益:一种是由于社那会机缘,外在偶然地落在下棋这件事上的利益。在这个例子中是零食,在我们成那人的世界里,可能是权那势,是地位,是金钱,是性机会。为了获得这样的利益有多种途径,这个孩子可以去学奥数,这个孩子也可以去偷东西,这个孩子也可以去买彩那票,也可以去下棋。这种利益不是必然和下棋相联那系的
                而另外一种利益是——“内在于这种特定实践的善好”,是另外一种“good ”,它从利益变成了一种善好。在国际象棋这个例子中是棋艺本身,下棋的艺术和技艺,这是内在于这种具体实践的利益,它不可能通那过其他的实践去获得
                这也是一种利益,但它更多的是人在追求优秀、优异、杰出的过程中,发现的一种具体的善。这种善和这种实践之间有着直接的、不能被替代的具体的对应关系。比如说,在国际象棋中,对于战略的思考或者分析技巧会特别重要。在足球之间可能是和队友的高度配合、对其他人行为的理解、准确的判断力和决断力、对于体能有效充分的使用……这些极其重要。麦金泰尔说,这些努力将会对这种实践形式做出贡献。
                通那过你对于这种善好的追求,足球和国际象棋,都将会因为你的努力而成为更伟大的艺术形式,成为更好的、更丰富的艺术。
                类似的,如果你对写作有兴趣,它也会因为你的付出和追求而成为更好的艺术。如果你的兴趣在于研究人类学或者是批判性的社那会科学,如果你追求这种善好,你就能对多元化的价值做出贡献,它可以帮助我们用知识和好奇心去更好地理解其他的生活方式,帮我们把社那会变得更平等、更公平,提那供更丰富的,或是更新的认知路径。
                这样,我们可以看到如今的流行话语,如今主那宰性的个人主那义形态中的一些问题,那些问题几乎是注定要出现的
                如果一个人下象棋主要是为了成为国际冠军,为了得到奖金,为了谈恋爱,为了和达官贵人或者英国王室去交际,为了成为体委官那员,获得稳定的生活,为了移民,为了在旅行的时候可以坐头等舱……如果他不是为了对这种特定的实践形式有所贡献的话
                第一,实际上他就没有理由不去走捷径,不去危害他人的利益,不去欺那骗。
                第二,象棋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是偶然的。这个人实际上并不想也不打算,也不需要为下国际象棋这件事本身做出任何真正的贡献,他只需要赢别人就可以。
                我们可以想想,如果整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对于国际象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会是一个国际象棋繁荣而实际停滞的时代。人领走了奖金,很多人去参加比赛,象棋没有进步,训练和比赛中间可能充满欺那骗。
                那这是国际象棋好的时代与国际象棋不好的时代其中的差别。这也是好的搜索引擎和坏的搜索引擎的差别,也是好的医院系统和坏的医院系统的差别,也是好的社那会和坏的社那会的差别。一个好的社那会应该是我们有足够的空间去践行美德的社那会。


                11楼2018-06-20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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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更好的世界是我们对爱和劳动的追求
                  不会必然地让我们陷于困局的世界
                  ----------------------------------------------
                  最后我想说麦金泰尔讲的另外一点。
                  他说人在本质上都是讲故事的动物。这句话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意思,所谓人自远古以来就喜欢围着冬天的篝火去听故事,而是说我们人类是通那过叙事来理解自己的生活和历那史,来理解他人的行为和实践的。
                  比如说一个人在北那京的冬天,这样冷的日子里,他去整理户外的花园,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不同的故事,不同的叙事。可能是关于婚姻的叙事,比如说他希望让他妻子感到荣耀;也可能是关于共同体的叙事,他希望整条街道是整齐的;也可以是关于爱好的叙事,关于竞争的叙事……你通那过叙事理解意图、动机、他人和自己,通那过叙事去做出预那测、感受生活的稳定感或矛盾、断裂。
                  麦金泰尔说,任何一个特定的事那件是一系列叙事性历那史所构成的语境中的一环。自我是叙事性的自我。作为个人,我们生命的整全性、统那一性,依赖于自我可以将人生讲述为一个完整的故事。不一定是连贯的、不一定是幸福的,但它有内在逻辑,也就是可以被理解的。
                  通那过叙事来理解别人的生活,通那过提那供叙事来让读者更好地理解其他人的生活,这可能是我们在这个不完满的世界上写报道、写小说的原因之一。
                  而一个更好的世界,是我们的人生叙事可以整全、不被打断的世界,是我们对爱和劳动的追求不会必然地让我们陷于困局的世界。
                  所以在今天演讲的最后,我想引用帕斯卡(ВLaise Pascal)的两句话——
                  “我只能赞许那些一边哭泣一边追求着的人。
                  “真那理根本不存在于无爱的人身上。”


                  12楼2018-06-20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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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是专业味道十足的哲学命题
                    加之许多的 那
                    于我 读来是有些费劲的
                    可还是不想漠视
                    说说自己浅显的看法
                    我只是单纯喜欢这样的句子
                    “我只能赞许那些一边哭泣一边追求的人”
                    哭泣 是“骨感的现实”
                    追求 是“丰满的理想”
                    这个该是存世的人 都要经历的人生吧
                    不管他们受着怎样的教育
                    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也一样信奉着“存在即合理”
                    若不然 普天之下
                    那许多我们看得见的 看不见的悲喜
                    莫不在那一天天的时间洪流里安然的存续
                    谁也解决不了太多的苦或困局
                    但当某一天人们不幸的遭遇到了这样那样的取舍
                    想来 所有还有思想的人 多数还是会选择一边哭泣 一边追求
                    相对看起来成功的个例
                    与碌碌无为的人群而言
                    也未必就有什么优越。。。
                    钱 婚姻 工作 爱。。。
                    说到底 自感还是与一个人的欲望值成反比
                    就好似 同样的一块钱 一份工作 一桩婚姻 一份爱
                    不一样的追求 定造就了其不一样的幸福感
                    人之所以还会时时陷入困境
                    或就是因了那无穷去尽的各种欲望
                    这欲望 也不可简单的以好坏定夺
                    至少它带动了社会的进步 时代的发展。。。
                    人性的说来 无私的爱 脚踏实地的劳动
                    或当真有助于我们偏离这所谓的“结构性困境”
                    因为无知 所以无畏
                    还请笑看 我的癫狂二三之言
                    谢谢分享!


                    IP属地:河北13楼2018-06-2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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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纳能力一流
                      条理清晰 直抓重点
                      被你这一解读
                      原文似乎就不那般晦涩难懂了
                      你的最后一句似乎更有意思
                      ‘‘其实我很想看不能解脱怎么办’’
                      换一种思路
                      不去哭泣 少些追求 或也是种解脱呢?
                      哭泣 是因为哀伤
                      不管是因为爱情失意 还是工作失败
                      追求 虽是一种希望
                      但也无形中会带来潜在的失意与失败
                      这或是个轮回
                      谁也无可避免
                      更主张
                      不去哭泣 坦然接受所有命运的馈赠
                      也少些追求
                      任谁也没有规定 一个人只有拥有了甜蜜的爱情
                      或是份尊贵的职业 才算得成功 完整
                      哈哈 不能解脱 就死路一条了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事实上 女人们常常比男人们更容易寻找到心理的平衡点
                      又是胡说八道的乱侃呢
                      还请叶子海涵
                      谢谢你的周到与细心 宽容以及友好
                      才让我不知深浅的就只顾得了自我倾诉的肆意与畅快
                      。。。晚安!


                      IP属地:河北14楼2018-06-21 20:46
                      收起回复
                        我来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6-25 19:4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