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鹤尔苏云彻)
自圣驾临鲁,泰山封禅之后,这各部事务回来便是愈加繁忙,只是越是忙碌就越容易忙中出错,我也是才左迁了侍郎不久,这核查各工事复验文书的活计少不得得多盯上几眼。许是在工部这些年攒的经验多了,有些事儿大致看看便能觉出问题。今儿正好理到矿政,便发现了蹊跷之处。
3
(鹤尔苏云彻)
湛远如今是日益老练,帮着参详这样的事儿也格外得心应手些。唤他过来同阅那一摞单拣出来的山西煤矿事故卷宗,二人一合计,心中疑惑更甚。
“这都不用细比较,粗粗一看就能大致有数,近几年这个山西皇商,就是这个瓜尔佳氏名下的这几个矿区怎么多了这么多坍塌事故。”
5
(鹤尔苏云彻)
依他所言又命人调取了专门记载采矿事故后续的卷宗,却并无其他明显的异样。继续同湛远讨论
“你看这儿,这些记录手续倒是没有问题,但是这里不对啊,这个抚恤金的数目也忒庞大了些。”
早前这些事儿不是归我管的,不知这一块儿的财务输出竟至这种地步,实在难以捉摸。
7
(鹤尔苏云彻)
“诶?你还记着年前咱们往杭州重修堤坝那事儿吗,那个杭州知府贪污了修筑堤坝的公款,以次充好偷工减料,才导致的那堤坝溃于一旦。这煤矿这么容易坍塌,是不是那些煤场主根本也用了差不离的手段,没老老实实做安全措施啊。”
忽然想起之前杭州堤坝由于当地官员贪污而偷工减料以致坍塌一事。
9
(鹤尔苏云彻)
“咱俩这么猜不行,不然去上个折子,干脆咱们亲自过去一趟看看。”
@爱新觉罗穆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