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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有些吃不准她,喜怒无常,大概这边是主子与奴才的不同,她有那份资本,而我——弯了眉梢,更低了首,攥了攥皓腕处的竹篮,稍稍停顿一二才道一句 ]
“奴婢不识,自幼丧父丧母,不曾上过一天学堂,所谓孔孟之道,大概也是算作门外之物。”
[。抿了抿唇瓣,是以缓解心头压着的磐石,却也希望她信守承诺,当真不做怪罪,倒是后头那句金口玉言,压了翻腾的情绪,只连连点头 ]
“是奴婢莽撞,奴婢谢过娘娘宽容大度,不怪罪奴婢的无知。”
[。只将那话儿的过错,全数揽了过来,捡着好听的说与她听,也是带我的老嬷嬷所教导的话儿。只是抬眸间,听闻她一句血水灌溉的话语,眉梢微挑,略是诧异,只一瞬,做摇头模样 ]
“奴婢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测。”
[。其实说到底是与不是,大抵也是心知肚明,好听些是幻化,实则事实如何,大概便是她所言的那个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