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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演绎记录存档】——展昭/SCI谜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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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之灵感源图
#可能有灵魂级别的欧欧西
#外加一个细思恐极的脑洞
【源源不断的气流涌入鼻腔,觉察到气管喉咙干涸疼痛,意识与身体尚未融合,耳边闷闷地响着“滴滴滴——嘟”的心电监护警报声,神智一点点被扯回,眼珠子颤了颤,莫名就觉得胸口一紧】
“玉堂——”
【嗓音嘶哑低弱,躯壳先思维一步觉醒,心脏擂鼓一般响个不停,眼睛猛地睁开,甚至未来得及聚焦,入目是刺眼的白光,枪击声与鲜血充斥了整个世界,慌乱地喘息】
:“展博士,展博士!”
“虎子……?”
【似是而非地看清了身前的人,被摇着肩头,难受地扭开脸,发了一会儿愣,才从恍惚中抽离出来】
“……玉堂怎么样了?”
【赵虎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清。咽了咽口水重新找到久违的嗓音,重复了一遍。他挠挠头,半天,回了一句】
:“哈?”
【瞪圆了眼睛瞧他。那人同我一起出任务,同生共死,以他的身手体质应当不会出大事,纵然……纵然是出事了,虎子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虎子,白玉堂到底怎么了?”
【一字一句追问下去,虎子愈发怪异的神色令人莫名不安,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闭嘴不再言语。病房的门被推开,包局黑着脸出现,虎子立马迎上去,忙不迭问好】
“包居,展博士一醒来就问白玉堂怎么了,是谁啊?刑警队之前的队长?他不是五年前殉职了么?还是咱们来了同名同姓的新人?没道理我不知道啊……”
【五年前殉职……逐字逐句重复了很多遍,才渐渐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狠狠一咬舌尖,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那玉堂呢?他怎么可能五年前殉职了,他应该在sci当队长,应该跟我一起出了外勤,应该生龙活虎的……】
【无知无觉盯着营养液沿着管路淌入血管,甚至不再问来人白玉堂的消息。所有人都说是展博士受伤躺久了,出现了幻觉,好好歇一阵。】
【尔后伤口愈合,回归正轨。我从资料里重新认识了白玉堂这个人,02年的缉毒案中殉职,一等功,照片就挂在那里,一生简洁成了寥寥几行字,模样与记忆中的他一致,只少了些成熟稳重。】
【到底是哪里不对……是我疯了还是所有人都疯了。】
【白玉堂的墓碑甚至没有刻上姓名,也很少有人敢来祭奠。几乎所有未完结大案中殉职的缉毒卧底警察都是这种结局,家人不敢相认,所有资料都只剩空白。】
:“猫儿,想什么呢?伤怎么样了?”
【浑身一震,回头看着来人,不知那一刻的神情是惊喜还是恐慌。他站在自己坟前,叼着一根草。】
【只震惊地看着他,却不知是发梦还是真实。蹙紧眉头退了一步,撞在他的墓碑上绊了一跤。兜里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弯腰捡起来,一张照片。是与他的合影。2007年2月23日。照片里的样子与记忆中一致,却一时间不敢相信。】
:“猫儿,回魂了!这个身份还没完全得到信任,不能在此久留,只有十分钟的见面时间你还愣神啊?”
【白玉堂,我做了一个梦,那个世界没有你。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出口,也不知怎么出口,才会不被当做疯子。】
“玉堂——”
【脖子像被扼住一般,嘶哑地喊出两个字。SCI……刑警……重案组……缉毒……还是哪里不对……脑子里越来越乱,最终留下一片刺眼的白。】
【耳边是心电监护的警报声,“滴滴滴——嘟”,“滴滴滴——嘟”。虎子的呼唤夹杂其中】
:“展博士!展博士!”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8-07-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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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脾气的猫
    #日常梗,sci剧组
    #玉堂错过猫爷的典礼
    【抬起手表看了第八次,指针已经离开了约定的时间整整一个小时。不得不将随意靠在门边墙上的姿势与状态调整过来,正了正领带】
    【会场到处都是隆重的红色,典礼已经开始好一会儿,那耗子还是毫无音讯。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越想越气,磨牙】
    “Welcome Dr. Zhan blabla——”
    【怨念地看了一眼门口,气哼哼走上台。看着心理学界的前辈或同行,想着成果拿下来资金批下来应当真的能有一批孩子和家庭收益,才把思绪拉回现场】
    【直到发言完毕,那人还是寂静如鸡】
    【猫爷从刚出生就认识这人,结果这人错过了猫爷所有的人生大事,学士硕士博士获奖项目……怕不是婚礼他也要错过?的确是因为路途遥远跑出国不容易,他读书参军当警察时间都不自由,但是——】
    “白玉堂你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现在是西五区时间十三点二十八分。”
    【一个人坐在席位上,四周的人几乎走空,只剩下歪歪斜斜的椅子和零零散散几个人。接起手机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猫儿……你别生气,我闹钟被关了,也没听到morning call……我以后早起就是了。”
    【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有些心虚,倒是精神头十足。两周的假期养精蓄锐,时差问题也在五天之前彻底解决,不用管案子不用遇变态,半点儿借口也说不出来。】
    “猫爷管你早不早起!”
    【眼睛一瞪,突然看见老教授走过来打招呼,索性挂了电话,笑眯眯迎上去。】
    【谁爱管那死耗子!】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07-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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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7: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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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我感到真实的,只有自己
      #独立的个体
      #假装是SCI剧组
      “展博士,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对面的人带着礼貌的笑,微微歪头,目光里充满了探寻。
      双手放松地交叉放在腿上,颔首示意自己听清了问题,片刻靠近面前的麦,笑了笑。
      “旅游的话……西藏吧。”
      对面的人明显对这个答案不算十分满意,又追问了一句,“想和谁一起去呢?”
      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却也只是坦诚地回答,“一个人就好。”
      “听说你和S市警局的白队长已经在国外领了结婚证,不和他一起么?”八卦果然比学术更加吸引媒体,这人憋了一整个采访,才终于说出来这句话。
      “我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其次才有的……婚姻关系。”
      许多年来像是习惯一般,但并不存在不可分开的依赖感,我们配合极为默契,却依旧可以独当一面。
      “我们是爱人,是配合默契的伙伴,却独立于彼此。时至今日,我仍旧喜欢在闲适的午后,喝着咖啡看几本书,享受独处的时光。”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8-07-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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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化&改手癌
        #SCI原著梗
        #被劫+琥珀碱
        “去公墓。”
        话音未落就听见司机发出了一声冷笑,熟悉的声音令人脊背一凉,一抬头,瞳孔当即收缩了一下。
        蓝成霖。
        一瞬间感受到了窒息,像是被人锁喉一样,挣扎着试图吸气,才感觉气管一通,却发觉根本无力呼吸。
        能感受到肌肉紧张到痉挛震颤,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呼吸轻缓无力,尔后是用力过度一般的酸麻,再无半点力气。被人拖出车厢,眼皮颤了颤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
        去极化肌松剂。快速大量消耗肌肉内的乙酰胆碱受体,导致**瘫痪。起效快,持续时间短。
        思维跟着凝滞,脑子里闪过最后几个念头,取消行动……警犬和热感仪……包局……
        “看起来效果挺好的,感觉不错吧?展昭。”
        头被仰起,大量的药物被强行喷进进入气道与喉管,已经全然听不懂任何话语,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一切。
        吸入琥珀胆碱的效果不如静脉注射,而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产生了呼吸抑制,再次吸入的剂量其实并不会多。
        所谓的呼吸肌**引起的窒息,是平时很难感受到的感觉:气道分明是畅通的,却根本无力呼吸。
        浓烟少许吸入,代替了空气占满了整个肺部,高浓度的二氧化碳直接越过了呼吸兴奋的功能,达到了新一重的呼吸抑制。
        脑内咳嗽反射只剩下光杆司令,全身几乎没有一条肌束能够产生应有的运动。
        如同沦陷在深海里,无穷无尽越陷越深,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在远离,唯独一句“猫儿”,好像从海面传来——
        意识深处浮现出莫名的冲动,想要抓住那个声音。
        依稀有过灼热,也似乎又见了那耗子,案子的许多细节跃然于脑海,串联在一起,却总也没法思考,这一觉睡得极沉,也极不安稳。
        醒来就看见玉堂。状似清醒地说了几句话,突然就安下心来,又开始神志模糊,这一觉才是真正的舒服。
        面罩源源不断地送着氧气,呼吸道有些干,但与窒息的濒死感相比已经天堂。那耗子在身边,阳阳好好的。
        真是太好了……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8-07-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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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之生病
          #频繁到自己都懒得点开看
          #SCI剧组接上上篇
          近六月的天了,懒洋洋窝在两床被子里。玉堂说这是猫性,喜欢软和的,还怕冷。
          那时还扬扬眉笑他,说猫爷岂止是怕冷,热也怕。
          案子终结了小一周,每日闲着写写书上上课,上午就觉得不大对劲,下午又且忙了一阵,便觉得没精神。
          那耗子开会出差,好容易手机视频里头把人连哄带骗压下去睡觉,这遭开始咳嗽,胸口起伏明显的有些不正常。
          惨了。
          后天那耗子就回来了,被发现铁定挨骂……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死不了人,医院都不必去,甚至也没碍着工作,偏偏那白耗子啰嗦得不行——
          想着想着却不自觉笑起来。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8-07-14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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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i剧组
            #我身上的不是学术,是人命
            “猫儿,还不睡?”
            小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醒来,嗓音略微有些慵懒,看向这边的同时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台灯的光。
            把台灯压低了些,免得他刺眼,望向人那一眼还沉浸在文件里头,笑意都欠奉。
            “嗯,违规把资料带出来的,明早得送回去,看完再说。”
            法压壶淋淋沥沥滴着残留的咖啡,已经冷透。说来也怪,冰咖啡热咖啡都还味道不错,唯独常温咖啡——
            把抛锚的思绪狠狠拽回来,感知到小白颇有些不满的目光,抱歉的笑了笑。
            “你好好休息,我有眉目了,明天你们可能要出外勤了。”
            翻完了厚厚几沓文件,窗帘被晨光照得蒙蒙亮,按着桌子把滚轮椅推出去,用力向后仰了仰头活动脖子,抬手腕看了眼时间,就着这个姿势闭眼。
            还可以睡四十三分钟。
            脑海里飞速分析着案件,侧写嫌犯,甚至逮捕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想到学校课件好像又一页要修改,编辑后天截稿又该骂人了……
            皱了皱眉头,打开电脑熟练地翻出来α脑波节奏的催眠音乐,塞上耳机。
            “不是说这种音乐听多了容易自然入睡困难么?”
            耳机被人拎起来,睡眼朦胧看着下身裹着浴巾的小白,他举着耳机在耳边听着,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摆摆手打断了这个话题,“今天外勤我得跟你去。”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8-07-14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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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i剧组
              #我身上的不是学术,是人命
              “猫儿,还不睡?”
              小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醒来,嗓音略微有些慵懒,看向这边的同时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台灯的光。
              把台灯压低了些,免得他刺眼,望向人那一眼还沉浸在文件里头,笑意都欠奉。
              “嗯,违规把资料带出来的,明早得送回去,看完再说。”
              法压壶淋淋沥沥滴着残留的咖啡,已经冷透。说来也怪,冰咖啡热咖啡都还味道不错,唯独常温咖啡——
              把抛锚的思绪狠狠拽回来,感知到小白颇有些不满的目光,抱歉的笑了笑。
              “你好好休息,我有眉目了,明天你们可能要出外勤了。”
              翻完了厚厚几沓文件,窗帘被晨光照得蒙蒙亮,按着桌子把滚轮椅推出去,用力向后仰了仰头活动脖子,抬手腕看了眼时间,就着这个姿势闭眼。
              还可以睡四十三分钟。
              脑海里飞速分析着案件,侧写嫌犯,甚至逮捕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想到学校课件好像又一页要修改,编辑后天截稿又该骂人了……
              皱了皱眉头,打开电脑熟练地翻出来α脑波节奏的催眠音乐,塞上耳机。
              “不是说这种音乐听多了容易自然入睡困难么?”
              耳机被人拎起来,睡眼朦胧看着下身裹着浴巾的小白,他举着耳机在耳边听着,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摆摆手打断了这个话题,“今天外勤我得跟你去。”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8-07-14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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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串区费
                #努力轴一个sci现代猫
                #一个生命在于静止的人
                【苦着脸拎着拍子穿着一身运动服被过分活跃的人从车里扯出来,满脑子都在盘算怎么溜走】
                “猫儿,你看你生了多少次病了,要多运动!生命在于运动!”
                【保持着匀速直线前进,缓慢地磨蹭进网球场,冷飕飕地回他】
                “生命绝对在于静止……你看乌龟爬的慢,能活上万年……”
                【把球拍包往桌上一放,拉开拉链翻出来一本书,四平八稳坐下】
                “你去吧,猫爷看书。”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8-07-14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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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7: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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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I剧组清明
                  #半日常半正经戏
                  #有专属,随便占
                  #不同剧组就不要来互相伤害了
                  穿着制服的人陆陆续续接连从警车下来,相熟的陌生的,每一张面孔都神情肃穆,身上的警服或崭新或笔挺,显得严肃而庄重。
                  路程过半之后,车里的闲聊都越来越少,直到下车时,只剩下沉默。所有当警察的人都有那么几个兄弟躺在这里,从二十出头,到成家立业,甚至儿孙满堂的年纪,都有。
                  殉职。
                  站在队伍后头,秦队、公孙、小马哥、蒋平…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从身边过去。被小白捏了捏手腕,尔后他也上前去了。
                  秦队大概是经历最惨痛的一个,他安安静静鞠躬,献花,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都这样祭拜过去,每一座墓,每一个人。
                  公孙法医当得久了,平时无论是对被害人或是对警局的人都是一副毒舌,现下却一样像个普通的警察一样,沉默、肃穆而庄重。
                  他比其他人清瘦些,多些斯文气质。瞧着他拜下去的时候,心情与看见秦队完全不同。公孙是个把人的尸体当作“事物”来看待的人,但这从不代表他对死者有任何不尊重。相对的,他比任何人对生死都看得更透彻。
                  小马哥是杀人最多的,他今天没有抽烟,也难得的没有背着他的狙击枪,手上拿着几束花,从他那种冷酷里头,不知怎么的就多了些温情。
                  壮烈,热血和冷静残忍,从来都不是反义词。
                  重案组、爆破组、缉毒组。
                  爆破组运气好的,只是被炸得粉身碎骨,运气不好的只留下一座衣冠冢,尸骨无存。缉毒组……有的是化名,有的是无字碑,只有少数几个没有家庭的才留下了真正的姓名。
                  他们的孩子没有父亲,甚至根本不敢提起父亲的姓名,不敢去上坟,不敢承载他们的荣耀或者牺牲。而警局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以免遭到报复,几乎抹杀了这个人的存在。
                  这就是警察。
                  远远看着他们,突然被包局拍了拍肩,“小展不去看看前辈和兄弟么?”
                  “我是……”莫名地没说出来自己只是个搞心理的不是警察这句话,低头看着身上的警服,捏紧了拳。
                  展昭,展博士,一个搞心理的,为什么来SCI当个警察。
                  除了对犯罪心理学的兴趣,更多的是早已经被现世人们所不屑的,所谓的公理、正义,一方百姓安稳,世界上少一些人害人。
                  走上前一座一座祭拜过去,墓碑上的照片有的带笑,有的严肃,每一个都精神明亮。今年是我们来祭拜他们,也许往后的某一年,我展昭、小白、秦队……甚至是包局,也会死在某一次的任务里,然后埋在这儿。
                  风很大,风里每个人都站的很直。
                  “猫儿?想什么呢,没事吧?”思绪猛地被打断,小白一张脸凑过来,压着嗓音。被他伸手摸了摸额头,“感冒了就别在这儿呆这么久,早点回家睡觉,这上面风大,到时候发烧了。”
                  抬手拍他,他一边脱衣服往我身上披,一边在边上叨叨叨叨叨叨,“猫儿哪天穿警服去学校讲课吧?肯定帅翻他们……你穿着这么好看,以前怎么不穿,我还以为包局没给你发呢……”
                  “……我好歹也是SCI副组长吧”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8-07-14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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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吃蛋糕材料
                    #现代剧组日常
                    #有专属五爷同体勿占
                    白队长的厨艺是出了名的,白队长的繁忙也是出了名的。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所以想等到他洗手做羹汤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前些天赶上过年,没什么大案子,他索性把年假一同休了,兴致勃勃说要给我做蛋糕吃。好奇地跟在屁股后头看他怎么折腾,难得的进了次厨房。
                    “猫儿,你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不许进厨房!”这人穿好围裙突然转过身来一脸严肃阻止我。
                    撇撇嘴无语极了,“我就看看,当着你的面我炸不了厨房的……”
                    被小白认真打量了一圈,努力做出人畜无害的样子,终于没了耐性狠狠瞪了他一眼,昂首阔步把他挤开走进厨房,大有赖着不走你有本事动手的架势。
                    那耗子把饼干弄碎拌在黄油里,平时觉得油腻的黄油和从来不屑于看一眼的消化饼干……突然就变得很香。
                    他用勺子把这东西舀出来按在蛋糕模具里头按平,转身去弄奶油。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三秒,迅速地伸手,舀了一勺塞嘴里。吧唧吧唧嘴感觉也没什么特殊的,口感不错,味道一般。
                    再用周围的饼干屑把那个坑填平,望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目瞪口呆看着小白把液体奶油搅和成了半固体,闻着香味儿又觉得馋,趁他转身扔酸奶盖的功夫迅速伸手用指头沾了一点。
                    舔舔指头,好像也没什么味道……
                    小白惊奇地看了我一眼,我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他也就继续做蛋糕了。
                    很快,酸奶盖和倒不干净附着在酸奶杯壁的那些酸奶,深深地吸引了我。按照平时的习惯,我们吃酸奶,剩下的鲁班舔干净。但……
                    一脸坦然拿起了酸奶盖,整舔得聚精会神,只听
                    “猫儿……你是不是吃了我的qq糖?”
                    抬起头糊着满嘴白哈哈的酸奶看他,“啊?我看那个味道我没吃过……”
                    他一脸佩服地注视了我,长达十几秒。最后指着厨房门,“现在,立刻,马上,去沙发上呆着!”
                    捧着三个酸奶杯被赶出来,他又探脑袋补了一句“问问驰驰有没有蓝莓味的qq糖,有的话给我拿过来!”
                    认认真真舔干净了酸奶,揉了揉吃得滚圆的肚子,慢慢悠悠跑去找驰驰。
                    事后,小白告诉我,他一般也会偷吃几口。酸奶奶油混匀以后特别好吃。
                    “那你不叫我吃!”瞪他。
                    “你不是舔酸奶盖子去了么——”
                    “好好好猫儿不气……蛋糕比酸奶奶油糊还好吃……都给你!”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8-07-1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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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两个人
                      #日常
                      #担心到皮漏气
                      从屋里抱了床被子给沙发上团成一团的人搭上,坐在沙发的边沿,眼中不无担忧。强撑着眼皮只觉疲惫得紧,困意一阵一阵侵上颅脑汹涌在每一寸身体上,肆虐叫嚣,喊我去睡觉。
                      在单人沙发上软软靠着闭上眼睛,却突然又睡不着。察觉到眉峰酸涩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真是难看极了,揉了揉,做了几次深呼吸,回屋把电脑抱了出来。
                      “小白,喝点水?”
                      刚放下电脑就见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忙打开盖子递上去杯温热的水,蹲在沙发旁要扶他坐起来。
                      那人哭笑不得地拦着我的动作,接过杯子仰头咕噜一口。
                      “猫儿,我没事儿!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点点头,把水杯接回来续上热水在一旁晾着,伸手隔着被窝给他揉揉穴位,抿着唇一言不发。
                      当真疲倦,又担心得寝食难安,天知道我一个专门研究人类心理的何至于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平日待人一贯理智,眼下……
                      ……像极了我讨厌的人。
                      不男不女矫情兮兮的,端茶倒水贴身伺候这只病耗子,一边觉得别扭一边又温柔得我自己都反胃。
                      突然就有些烦躁,倏忽站起来走到床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不能成为自己恶心的人,不能任由自己陷进去。
                      感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互相扶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我开始怀念一个***子,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过多心情起伏,简直轻松潇洒。
                      下一刻,又觉得自己是太自私了,只享受在一起的愉快却想逃避负担。
                      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起来就笑,那不是爱。
                      无可抑制的担心,但凡有一丝一毫异常都牵动心弦,一边告诉自己他屁事儿没有自己可以睡一觉一边又闭上眼睡不着,分明身心俱疲却……
                      ……还是甘之如饴。
                      我怀念一个人的生活,却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
                      在意,就一定会压在心上。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8-07-1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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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无此人
                        #过年玻璃渣
                        #日常写多了突然不会煽情
                        #OOC有
                        站在窗台仰头看着窗外盛开的烟火,纵然S市是一座空城,却一样在努力扮演得更加喜庆。眼睛有些酸涩,抬手揉了揉,疲惫地看一眼时间,努力抬了抬眉头。
                        曾经这个时候我也很兴奋地点着烟花,裹着棉衣和围巾,在天台或家门口挥着烟火棒。
                        后来禁了爆竹,他会做上一桌子我们喜欢的菜,无论是两个人还是更多人一起过年,哪怕一个人在国外我也会站在窗边和他们打电话,从来都没有过寂寞。
                        我不敢告诉其他人我联系不上他了,我说我今天不回家了,和他一起过年。
                        我一个人查着菜谱艰难地做了三四个菜,难吃极了。好赖拍照看起来不错,发给了爸妈。
                        “恩,小白在厨房呢,走不开!看到我发的照片没?他教我做饭呢……”
                        接完电话不知道怎么就放松下来,坐回沙发上十指交叉随意放在腿上,怔怔地发呆。
                        殉职至少有骨灰有死亡通知单,可是他呢?我们去执行卧底任务,几次大行动之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所有人。不管是我们做卧底的组织里,还是警局里……都告诉我,不知道。
                        “展昭,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主动联系他会让他陷入危险。你知道小白的,他能力那么强……”
                        我知道他能力那么强,虎子都坚持下来了活下来了,我都或者出来了,他白玉堂是谁啊,他怎么可能出事。
                        但是已经一年了,什么都没有。甚至又有卧底打入组织,也有别的内线帮忙找人。他就像凭空消失了。
                        我给他的地址写过信,甚至我又找了包局,想再当一次卧底。我也侧写分析了所有我已有的消息,他作为卧底能去的地方……
                        查无此人。
                        世界突然开始一起“五,四,三,二,一!过年啦——”
                        抬手揉了揉脸去浴室冲凉,桌上的菜就那么摆着,拍完了照,也就没了意义。
                        “……玉堂……我……好想你啊……”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8-07-1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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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空之旅梗
                          #借用SCI设定
                          #私设多到起飞
                          大概除了切身体会以外,没有人能想象独自在一千平米的铁皮箱里,漂泊在外太空的感觉。
                          那个人会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这里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在这里……
                          没有人在意他是否活着……
                          那个人可以赤裸着身体走来走去,享受着取之不尽的食物与酒,那是他永远也不会支付的账单……
                          没有人唾弃他,没有人……
                          那个人是我。
                          所有的方法我都试过了,我只能让人醒过来,却不可能让自己再度进入休眠。
                          直到半年以后,我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每天打开电脑写作,去休眠仓看着沉睡的每一个人,去揣测他们的人生。
                          猜测过后我再翻看他们的资料,对比我为什么猜错。直到后来我不再像个心理学家,而像个警长,每一个细节都能敏锐地抓住。基本上能一眼看出他们的职业,甚至能判断出这个人是否离婚,有没有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是个有趣的事情。
                          更多时候我看着那个叫白玉堂的人,他是我的爱人,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交换过戒指,得到了亲人朋友的祝福。
                          我从来没有这样观察过他,他几乎从不生病,偶尔受伤时我也没心情看他。我才发现他真的很招人嫌,桃花眼薄情唇,一看就是风流天下沾花惹草的样子。隔着衣服看不清肌肉线条,但我熟悉得不需要看……
                          真是招人嫌,难得这么安静躺着被我品头论足。长得太好看,让人看着就……莫名其妙地脸红。
                          我会一天天老去,而他会沉睡到九十年以后,从文字里见证到我这莫名结束的一辈子,也许会有新的爱人,不必再受世人诟病,结婚生子。
                          我不曾出口的那些他也一定知道。等他醒过来一定气疯了,他会怨我怎么不把他叫醒,会心疼我一个人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死去的。
                          …………
                          孤独真的会逼疯一个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内心充实,但巨大得足以吞噬一个人的……良知……
                          从没有哪个念头如此强烈,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
                          语音录入的小说上不知不觉就会变成清一色的“……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叫醒他……”
                          完全相同的文字重复了几百行,成了一个个如蛆附骨的魔咒,在我耳边蛊惑我,在我梦里诱惑我,在我录入的文字中乍现……
                          这是谋杀。
                          一个心理学家,无法解决自己的心理疾病。
                          一个人,却试图谋杀自己的爱人。
                          “亚瑟……我能不能叫醒他……”
                          ……………………
                          “玉堂,怎么你也醒了。”
                          我从走廊里出来看见他,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招呼。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害怕见到他。
                          我爱他。
                          我毁了他,我杀了他。
                          一己之私。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8-07-1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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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输,我去你的猫化
                            #爵爷你乘人之危
                            #sci剧组
                            赵爵留下的资料越看越觉得心惊,也亏得世上没有第三个人能懂,抬手揉了揉眉心看了旁边床上已经睡熟的人,愣了一会儿。
                            退开椅子站起来,突然觉得有些晕,扶着桌子无意间手臂撞翻了文件盒,哗啦一声,小白身子一抖,迷迷糊糊转头过来。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扶住。
                            “猫儿?”
                            用掌根按了按额头。大概是前几天忙案子催眠用得狠了,又一头扎在密码文的资料里,心理冲击也大,猛地站起来有些……
                            思路在看到资料用纸抬头那一只猫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张了张口,突然
                            “喵~”
                            忍不住动了动耳朵,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的人就觉得亲昵,伸手轻轻挠了挠他,歪头乐
                            “咪~咪嗷呜~”
                            这人表情惊慌说着听不懂的话,疑惑得收起笑容,歪着头看了他半天,脑子里思绪散乱又有一种莫名的逻辑,飞速地运转着却什么也抓不住。
                            突然亮出爪子对着他就抓过去了,他本能地抬手一挡,我被反震地向后摔下去,却又感觉到腰上一紧。
                            “嘶啦——”
                            瞪了他一眼猛地跳开,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是哪里不对……
                            “猫儿!猫儿!猫儿!!!”耳边的声音渐渐回来了,小白脸色惨白一脸惊恐地晃着我,整个身子都软在他怀里。
                            撑了撑扶着他站直,却看到门口堆了一大家子,杂七杂八地问我要不要紧。
                            皱着眉头往外看,赵爵站在很后面的地方,神情带着点玩味,突然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小白也看到了这个动作,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按了按小白的肩,摇摇头拉着他在床边坐下。
                            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帮赵爵说了句话
                            “不关他事……是我太累了……”
                            反而他那个藏在资料里的暗示……才真的是怕我累坏的好意。
                            就是太气人了……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8-07-1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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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7: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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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输,自作孽不可活系列
                              #剃光头
                              #SCI剧组
                              #本体医科非心理,学术相关勿较真
                              三日前接到医学院的博导来电,问我对儿童的临终关怀有什么看法,要不要做个课题。我一直以来做的是应用心理学,目的就是能帮助更多的人,打电话给我的也是个老教授,我一口答应了。
                              这些年国内对医疗中人文关怀的重视逐渐提高,在临终关怀上,除了控制症状的姑息治疗以外,主要在于对患者以及患者家属的心理指导。
                              说白了就是让人死得更坦然些。
                              她带我去了儿童临终病房。
                              病房装饰得像卡通屋一样,色调玩具都极为齐全,这里的孩子很多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倚在床头在父母的陪同下画画,摆弄玩具,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睡着。
                              大多数孩子都很乖巧,因为长期的化疗,皮肤苍白血管细弱,带着各式各样的毛线帽遮挡着光秃秃的脑袋,水灵灵的眼睛里总有些迷茫和悲伤。
                              满是孩子生机勃勃的地方,却无端透着一股子绝望。
                              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突然拉住我的裤脚,她抬头看着我,也不怯,“哥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蹲下来对他笑,“我来陪你玩儿,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当天,她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走,到最后他说,“妈妈说头发很脏,干净的小朋友都是没有头发的,哥哥你这么好,为什么不爱干净?”
                              我答应她,明天我就干干净净地过来陪她玩。
                              一直以来我是不主张采用欺骗这种手段的,但面对这些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孩子,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软。
                              我去理发店,剃了个光头。又在路边买了个黑色毛线帽,一路走回了家。
                              就算戴着帽子都能明显看得出来是光头,我的形象大约于三十多岁挺着肚子脱发的老男人不同,顶着个光头一点也不和谐。
                              我能感觉到路人眼光众的异样,确切来说,应该更多的是好奇的打量而没有恶意,但我能体会到那种被人注视的不安,以及要一次次对人解释不愿提起的疾病时内心的不快。
                              无论是孩子还是家属,临终的压力不仅仅来自疾病与死亡,还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人的眼光。
                              回到家,换了衣服摘了帽子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愣愣地琢磨。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8-07-1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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