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_楓葉荻花 第一棒：@ლ君子之学
辛苦解篌和葡萄姐 请在今晚之前完成喔

ww两位大大太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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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分道扬镳，便只能陌路两立。上天不会给你悔改的机会，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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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进展得非常顺利，不出所料一收兵权李靖果然按捺不住。李哪吒也很是得劲，定国公的叛军还未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便被镇压下来，所俘兵丁悉数收编入伍，而定国公李靖却在兵败后不知所踪。李家上下百十来口念往日旧功并未重罚，止没收家产取消爵位世袭，除了有将帅之才的骠骑大将军李哪吒外均削职为民，倒也没甚流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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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哪吒从宫中出来，看着昔日的李府不知是喜是悲。那日他送去兵符后便被阎小罗以莫须有通敌之嫌将他软禁在宫中，虽是明面上的保护却真真有损他在朝堂上的威严。现如今他痛恨的父亲就死在了她的手中，李哪吒倒不知作何应对了。母亲回了娘家，两位哥哥还在五台山参悟佛法，偌大的京城他竟没有了什么亲人。李哪吒有些失神，他不知如今的阎小罗是否还会像儿时那样连今日吃了什么糕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说与他听，他甚至有些怀疑她现在是否信任依旧。方才早朝又有人上书弹劾他李哪吒，他看出来了——阎小罗没有丝毫反对甚至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护着他，一个眼神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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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小罗总能给他惊喜，儿时也是，今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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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浩荡，皇命难违——我去它娘的奉天承运皇帝，平白无故就这么被赐婚了。李哪吒接到圣旨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喜事？在外人看来确实如此，女方是朝中大臣的千金，贤良淑惠温柔大方，很是配得上他这个赫赫有名的将军——但不知在阎小罗眼里，这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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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总有人需要为政【治牺牲。你的功劳，在群臣眼里，实在是太大了啊……”婚宴那天阎小罗也去了，是便装。她红晕着脸对同样颓然的李哪吒说到，又不自觉得趴到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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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拜过了，但李哪吒一夜没有入洞房。他与阎小罗在云楼府的房顶上聊了一夜，叙了一夜，回忆了一夜，感慨了一夜。他与她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不以君臣的身份相见，或许很近，或许永远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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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就是你牺牲自己的小竹马和我对你的感情的原因么。”李哪吒冷笑，反而将怀里的阎小罗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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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相爱不能相守了罢。我若非君，你若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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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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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早朝气氛异常压抑。边境传来八百里的加急折报，外寇大举入侵。少年将军又要出征了——李哪吒头一个讨旨挂帅，阎小罗允了。外寇来者不善，大兵压境，今非昔比，谁也没有看见女帝偷偷拭掉的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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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未回答我，本帅到底该叫你小罗还是陛下……”李哪吒揉捏着阎小罗前胸，慵懒地在她耳边挑【逗。阎小罗忽然推开李哪吒，如说梦话一般开始呢喃:“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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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哪吒闻言也收了一副嬉笑的面孔，他紧了紧松散的衣带，拾起掉落一旁的披风系上。他吻了吻阎小罗的额头，“不管你是陛下还是小罗，你都是我心中的妻……你给我的那个女孩我没碰过，哪天我还是休了再给她找个好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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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小罗知道李哪吒是玩笑话，一个朝臣的女儿哪里可以说休就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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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征战几人回。小罗，我再最后送你一件礼物，”李哪吒说着走到案几前执起毛笔舔满了墨，闭眼略一沉吟，随即挥毫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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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无路，沦无路，琼琚还被宫墙误。春宵苦，情难书。俯仰牵牛，鹊桥来赴，妒、妒、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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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阕《钗头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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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小罗看着李哪吒递过来的一纸残词，一把抱住了李哪吒，“刀剑无情，但我等着常胜将军第若干次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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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哪吒的唇动了动，许久未言，踌躇多时说出来的也只有三个字:“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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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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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小罗不知道，他归来时是否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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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拍春衫惜旧香，天将离恨恼疏狂。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
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路许多长。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鹧鸪天·晏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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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棒完】

代月时姐发一下——我要给她打爆电话！！！

第五棒开始码字。
看着前面的大佬们瑟瑟发抖……

话说解篌也好棒啊
文笔好到爆炸
打call！！！

第五棒：鹤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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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小罗从梦中醒来。
云龙画屏处是浮香暗动，稍稍定了她的神。鼻侧似有淡淡荷香萦绕，细闻却又瞬而消散。
荷香……
隐约记得好像有一抹红影，却不清晰。唯一深刻的仅有母亲那复杂的神情和垂死的模样。
其余的……忘记了，好像都忘记了。
她扶额坐起，便唤小癸进来为她洗漱。整理完毕，她便款款向正堂迈去了。
“陛下，”小癸轻声跟她交代着，“南郡战情不利，敌众我寡，李将军建议派兵支援。”
派兵？自然是想派李家军，自然是想带兵出征。但这话他怎敢明说，自屯私家精兵本就是手握兵权，要知道当下皇帝最忌讳的就是手有重权呵。
“召李将军进殿来罢，”她心中竟有激烈的情感翻涌着，“朕要见他。”
其实这奏章她拿朱笔批了便是，传他进来，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交代。
“是。”小癸应了一声，便出去传令了。
他还是那身红衣。似没有多少变化，俊眉下那琥珀色的眸子沉稳深邃，却也清澈。只是他的嘴角没有她熟悉的弧度，表情严肃。她挥手令他人退下，殿中便仅剩他们二人。
“哪……”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他的名字，那刻心中汹涌热流几乎淹没那天子矜傲，却终归是克制了。
没有沉默太久，他翕动着嘴唇似是要说什么，却又像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他的身子缓缓倾下去，单膝触地时却加快速度，发出有力的撞击声。伴随这声响从他口中吐出的二字更是雄浑，直在殿内回响：
“……陛下！”
她忽的愣住了，心中热流猛冻作玄冰。她觉得冷，肌肤却又怪异的发烫。她的眼似着火般地灼痛，手心却是一片冰凉。她张了张口，舌头却似是僵了，说不出话来。
也是。她自嘲地笑笑。削他兵权、不派他出征……这不都是她做出的事么？
她渐渐想起来了，这几年来的事。
自那次刺杀事件过后，李哪吒忽然请兵出南郡，她虽觉得南郡兵力已是很充足，却仍信任地派他去了。最近西部防线需要加固，她便要调兵去，结果兵部只道没有兵了。她一问，才知国家的大半兵力全握在李家。
李靖已被她除掉，握兵权的便是骠骑将军李哪吒。她心中焦虑，西部防线又遭到打击，忍不住将李哪吒调回来与谈。谁道李哪吒竟说南郡战情太紧，抽不开身，便推脱不见。
手握重兵、驳回圣旨……李哪吒，何时竟有了如此大的权力？
随后她便下令，强行将部分南郡兵调往西部防线。
李哪吒回来了，来见她了。
【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愠怒。
【西部缺人。】她淡淡答道，心脏却猛烈地跳着。
【西部兵足，足以御敌。】他沉声回道。
不知什么忽然断了。蔻甲紧紧捻住那衮袍，金亮的颜色似要被撕成碎片。
【那朕还要说南郡军力已足哪？李将军难不成要将整个大珉的军力都握在手里才成？】她勾了勾唇角，心里却凉了半截。语气很冲，夹着不理智的愤怒。
【陛下应明，南郡乃大珉半臂江山！】字字铿锵有力。
她嘴角竟流露出凄笑。
只需这一句便足。
将李哪吒调回帝都，收回李家的兵权，从此再不派李哪吒出征，只需这一句便足。
既是有心，也是无奈。
从她杀李成公并将他全部兵权给了骠骑大将军、处处削权集权却独提拔李哪吒、朝廷内阁奏潮狂涌而他面色不改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成了定局。
将朝中文臣之千金赐他作妻，何不是为了借文臣之力牵制他？明知南郡急迫却将他叫回来问话，何不是为了试探他？他明白，他一定明白。只是，他们都知道没必要说出口而已。
毕竟，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阎小罗，你在呆愣些甚么？此次引他入见，不是有事要交代么？你何时变得这般任性了，如此紧迫之时竟还在矫情这些琐事！
“李将军，”她尝试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朕此次是要交代你与南郡战事。——此次南郡贼乱，你如何想？”
“回陛下，”他的声音倒是真的镇静，“臣以为，成败在此一时。逃贼奋起反抗，盖因走投无路，属无奈之举。背水一战，贼人必全力以赴——加之南郡兵已剩兵不多，需派增援而可一举灭之。”
她点了点头。“恰如朕意。那依将军高见，应派何人领兵出征？”
“回陛下，臣愿担此重任。”他的回答是在意料之中。她便是难以察觉地微微一笑。
“将军智勇双全且得军心，是再合适不过。但是——”她话锋一转，“但是，这次，朕希望你能尽心辅佐朕。”
“南郡之战，”她的语气严肃起来，“朕将亲征。”
“……”他暗下一惊，不禁抬头去看她。见她神色坚定，他琥珀色的双眸中即刻便涌起复杂的神色。
“朕意已定。”见他似要劝谏，她便坚决地开口。
“陛下圣明。”他只好低声应道。
“……你退下罢。”她欲言又止，终仅是一叹。
“是。感陛下信任之恩，臣定竭尽庸才，以报社稷，以卫陛下江山！”他字字铿锵有力地说罢，又站起一拜，遂转身快步去了。
她一怔。忽觉得失了力气，松下紧绷的身子，靠在椅中轻合了眼。眼底似有温热之物翻涌，却只滑落嗓眼化作了一阵酸涩。
“陛下这是要试探骠骑将军？”一旁的小癸小心地问。常有言官上书攻击这李将军，说他手握兵权且有谋反之心，要与陛下争夺天下。但依李将军平日之行，这不过都是恶意的诬告罢了。——当然，这些话小癸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是。”她本要否决，最终却是点头道。心头是无尽苦涩，似有千言万语却是无话可说。
——他会怎样想哪，御驾亲征？只当是怕他手握重兵权得了大功，失了分寸而霸权造反罢？好个机关算尽的皇帝呵……她讽刺地笑笑，却已是湿了眼角。
她还记得幼时在塘边玩耍，见到蝴蝶便去追，将香囊落下了。他帮她将蝶儿捉住，她再急转回去找时，那香囊早已不知踪迹。
她得了蝴蝶，却丢了香囊。
如今她守住了天下，却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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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上下灯火通明。宫灯处处，墨迹行行。漆红粗柱是云龙盘卧，漫目金光乃无尽奢华。她身着黄袍，青丝绾正。隔着珠帘看不清她的表情，那微抿的朱唇却似在传递冷淡的讯号。殿内所置梨木长桌已被人挤满，却无人交谈，只沉默着。
“陛下，您该说些什么了。”小癸悄声提醒道。她恍若梦醒，脑中才见了说辞。
“都默着做什么？”她曼声开口。“南郡一战，肃清了边界骚乱多年的夷贼。山河安固，理当庆贺！”
殿内人似要起座欢呼，却被她制止。她伸手将面前那精巧的金壶挪至面前，不及小癸反应便倾了满满一杯。
“如此喜事，若无佳酿何以庆贺？”
“朕且自斟了，君等请便。”
话罢，便仰脖将那清酒全部灌入口中。她被嗓头忽来的辛辣刺得要咳嗽，却拼命忍住。一口酒呛在腔内，直灼得她眼泪上涌，几乎要窒息。
晚秋的风呼啸着割过耳廓，群臣寂静无声。直到见她要发怒，才硬着头皮假意和旁人说了几句。稀稀落落的交谈声逐渐火热，群臣心中惊惶而不敢议论她的异样。
她仍是一满杯一满杯地望下灌着，神情却十分呆滞。她曾仿若秋波般的双眸忽地漆黑，失了全部光彩。小癸本想劝解，却最终也只得作罢。因为她就像是已失了听觉、触觉，与外世彻底隔绝，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
酣至半程，人们大多醉的糊涂，便又大声地喧闹起来了。一片嘈杂中，她喃喃开口唱着。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感情，却是无尽冰凉。
“华城故，人不复，咽泪高歌思无处。交筹盏，叹雄图。江山安在，赤影难赎。误、误、误！”
这半阙《钗头凤》，且当是还你的罢……
身旁仿佛都安静下来了，人们明明交谈着，她却什么都听不到。坐在这华贵的龙椅上，她忽然觉得孤独。
且看江山多娇，灯火辉煌繁华忙碌，却终不是她想要的呵……她最初，最初想要的是什么来着？误了半生，她早便忘了罢……
待人群全部散去，她早已酩酊大醉，在桌上趴了许久。她的身边只剩下小癸，便松了憋了许久的嗓子，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胃中早便翻搅了许久，此时更是灼痛起来。她微微偏过头，双颊已红得要滴出血来，能与之相比的唯有她通红的眼眶。
“小癸……他们说……李将军死了好，死了……就是自除了夺权大患……朕可高枕无忧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字句有些模糊。
“陛下，奴婢扶您回去歇息罢。”小癸咬了咬唇，上去扶她。
“可朕不要什么高枕无忧呵……”她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声音有些颤抖，“朕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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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又是一年之始，城内早便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此处却是寂冷异常。因为它本不该存在的，它本该只深深存于她心里的。远处山峦延绵起伏，浓淡相宜似水似墨。云雾浓厚，缭绕在山间如是仙境。
她不知道那儿是不是仙境，但她知道那儿绝不是人间。
干燥的风夹杂着尖利的雪粒，不断割过她娇嫩的面颊，是刺心的疼痛。她没有流泪，只是静静地立着，面颊无比惨白。
她似看到有一红衣身影策马奔腾而过，长发像道遒劲笔墨。血色与红衣混在一处，手中长枪金光灿灿。他忽然回过头，冲她一笑。那笑被满天白雪迷糊了弧度，她读不出其中情感，只觉熟悉。再一眨眼，他却已经不见了。
“小癸，走罢。”她不忍再去看那截矮碑，“小弘想是已经吵闹起来了，再晚些去，皇上怕又是要罚他。”
“是。”那撑伞的侍女便微微搀扶住她，转身向前去了。身后仅剩那几乎要被白雪掩埋的石碑，碑面像是刚被清扫过，上书十字：
骠骑大将军李哪吒之墓。
远处似有人低唱着，却也被雪声淹没。数尺雪中的行行脚印也逐渐被覆盖，浅浅的痕迹却仍表明有人来过。
“小癸，快些走罢。”她轻声催促。
“娘娘可是觉得冷？”
她又将那厚狐裘望怀里拥了拥，凤纹广袖刹间露出的手似是被冻的通红。她加快了脚步，本应温热的心口却如处冰窖。
“是啊，很冷。”
（END）

最后一棒的一些解释：
有关第三棒与第五棒的两段唱词——李哪吒在第三部分的唱词是月时太太所填的《钗头凤》上阙，而第五部分小罗的唱词是我所填的《钗头凤》下阕，两人唱词合起来便是一整曲钗头凤【由于是原创，所以未经两人同时授权不得转载】
有关结局——通过小罗口中的“皇上”、衣袖处的凤纹以及小癸叫的那声“娘娘”这些地方都能看出来小罗此时已经不是女帝了，而是嫁人成家将位置给了丈夫。结局这么设定的原因在于想要体现李哪吒死后小罗一是万念俱灰，无心王位；二是悟了为掌权而机关算尽的空洞与辛苦，自己误了道路，“华城故”却“人不复”。

啊终于完结了/
肝爆了……

召唤几位太太来：
@镜之风蓝 @祗园妙音🍁 @神奇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