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醒了过来,望着并不熟悉的天花板。“这是哪啊……”她想了想昨天的经历“嗯……大概就是密苏里给我抬到这的”兴登堡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哗——]无能吧……(有能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德国)不对,她好像是女的……”兴登堡脱下了……长筒靴?(看不出来这什么鬼)“这玩意穿了一晚上好难受……话说,现在几点了?”兴登堡瞧了瞧墙角的钟“哦……都九点了啊……九,九点?”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一“要死啦要死啦!!!那老女人会弄死我的” 兴登堡慌慌忙忙的推门而出,到了楼下刚想出大门,就被两个人拽了回去“怎么,想跑吗?总共8桶啤酒加上一晚上的费用……18马克”兴登堡没有办法,摸了摸自己的兜,发现只有两枚五马克“那个……你看我下个星期再来还行不行”“不行,你那时候肯定跑路了!”兴登堡又看了看表“没办法了,得罪了”兴登堡一脚踢倒了旁边拉着她胳膊的人,之后抽出来另一只手,大步的跑出门去。 “太小气啦,让我集训这么久竟然只给我五百马克!”自从兴登堡看见了密苏里皮包中的两张麦金莱,便对自家的司令有了深深的怨念。 此时的密苏里正在靶场训练枪法,旁边就是那大发雷霆的老女人“一点规矩也没有,我们普鲁士竟有这种没有丝毫军人荣誉感的家伙……”“兴登堡惨咯!” 兴登堡一把推开室内靶场的大门——砰。 “我回来了!那老女人不在吗?”兴登堡并没有在意门撞击发出的声音。“老……毛奇女士在你的身后”兴登堡机械的回过了头……看见了鼻子被门撞出了血的毛奇,她正在一脸核善的看着兴登堡“啊啦,兴登堡同学想必累了吧,去我的办公室里歇一歇吧——”这是兴登堡第一次看见她的这位老师笑,然而兴登堡感到自己的腿在发抖“好……好可怕,头发好像立起来了……” 密苏里看了看情况,站了起来想要帮兴登堡解释一番“那个,毛奇女士,其实……”“密苏里,请你坐下”“我……”“Würden Sie sich bitte hinsetzen?Lassen Sie mich nicht das zweite Mal sagen!!!”众人内心独白“好……好恐怖”兴登堡明白了,毛奇现在在乎的重点是“老、女、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