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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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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10-30 00:25回复
    https://tieba.baidu.com/p/5925729371 我滴屋
    ( 望舒辉显,我向月白递去一张小笺,并着今早新剪下的梅枝,托腊梅与我做个人情,邀白姊赴我一场月下的约。)
    ( 将屋内的火盆拢得更旺些,在案上呈几样甜腻的小点,还有糖豆炒货,我依稀记得,是白姊欢喜的。寒夜冗长乏味,还需备上一壶烫好的花雕,故事才好下酒。和鲁担忧地同我说,它会上头。我摇摇首,酒壮怂人胆,今夜我想与白姊剖白,再烈的酒都不为过。)
    ( 步至窗前,将小窗一扇扇阖上,即便是常开条小缝的西窗,今夜也不许透一丝风进来——这个冬夜,合该醉一大白的,不需要清醒。)


    2楼2018-10-30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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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我不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0-30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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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月色好,夜方降临,不多时,便从云中出现,一轮挂在上空。撒下一地清灰,流成冰冷的霜。)
        (才磨蹭的用过晚膳,便有人来,并着一枝梅与笺,是来于揖山。轻轻的展了,思虑二三,便叫人先回以复话。)
        (屋里的炉火烧得旺,可屋外的冬却风不停,不知今夜会不会落雪。唤来小满为自己添上衣物,又披了常穿的大氅。才出门去,与风一块儿,访揖山去。)
        (一路行至,怀里抱着温热的汤婆子不肯撒,唯有挑眉示意小满,上前道一句。):“淑媛公主前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31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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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该相迎。
          ( 和鲁捎了话回来,我便在揖山门前候着了。远远窥得人影,便打帘儿出屋相迎,叫寒风猛地刺一哆嗦。接过侍女叫风声吞去的后言,再迎向白姊,笑邀她。):姊姊屋里坐罢。
          ( 她入屋后,将屋门阖严实,再挥退一众宫人,纵是和鲁也不留着。挑帘入室,助她脱下大麾,再将火盆拢近些,跪坐绣墩上,斟两盏酒,推将一盏与她,举杯相邀。):多谢白姊赏洲的面儿,披风雪来赴我的约,这一杯,权当为白姊驱驱寒——( 拢袖仰首饮尽,却惹得嗽声连连。):咳——花雕还是烈了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1-01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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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于下首,且抬眸望她。才刚下的几片雪,落在我的大氅上,在冷风中一并缩起了雪白的脖颈。又一同往了屋里去,我与她,是十年金銮后迎来的再一回和谐相会。):“劳烦——”
            (甫入屋中,见她驱了一众宫人,是要将这个屋留剩我她二人。是以,亦是遣了小满先行回月白,以余我与她在屋中。又除了身上厚重的衣物,随她往炉火旁去,相对而坐。)
            (独自的缄默,接了杯盏,紧紧的捏在手里。只待她仰首饮尽,是紧接一饮而尽。与她不同,蹙眉抿唇,由得烈酒在喉中灼烧,偏不肯咳出一声。片刻,又才哑着些嗓子,道。):“莫要贪杯,烈酒伤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1-01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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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朝酒,今朝醉——我向来瞧不起这样的人。但唯有今夜,得与白姊相会,我倒不惜做一回杜康中的醉鬼。
              ( 再取小坛来,起了赤红的坛封,将面前酒盏斟满,也与她的斟满。举杯一对,兀自饮尽,再自顾自斟上一杯,一杯,又一杯——如是反复,半坛烫酒入了喉,腹中烧灼一般得疼,头脑却清醒非常。可真怪,不是么?)
              ( 我抬首看向她,缓缓展了笑靥。十年金銮后,这是我们头一回如此对坐——已然三年了。)
              :白姊可还在因金銮之事恼我?( 又一笑,再斟上一杯酒。今夜我真该好生谢谢它的恩德,若非它,我也断然没有勇气如是说。):如果没有金銮一事,洲应当还算得白姊喜爱的妹妹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1-0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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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做一回这样的人又有何妨。来日,却不定何时再有这样想法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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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后话入耳,也是一笑,捏着杯盏,将余下半盏饮下。也无隐瞒,脆生答了。):“是。”(从前我不会做一个姊姊,现下亦是,我自己尚渴望在姐姐们面前做一个小孩。)
                (稍顿,又。):“我未曾想要做一个姊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1-0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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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姊可真小器。( 再仰首饮尽杯中酒 将盏在桌上一磕,垂下头。):白姊莫要怪我——也只有此时我敢如是说了。姊姊若不爱听,权当是我饮多了酒,酒后失言、酒后失言了。
                  ( 白姊性炽,如春时的棠花,是与许多姊姊不同的,嬉笑怒骂,娇纵刁蛮,她说的是,合该是做妹妹的才是。):白姊,我们何时有选择的权利了?你瞧——( 勉力一笑,翻掌向四周划过一圈儿。):这儿的一切,过了甬道尽头那几扇高门,一切便都是叫人安排好的。你不想要,可你必须要。
                  :我挺羡慕姊姊的。( 半晌无言,尔后才缓缓道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1-02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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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我的,我便会统统应下。一如方才她问的两句,我与她未曾这般前,她确实是我在众多妹妹中,较为欢喜的。手中酒杯搁下,会心一笑。):“你未有说错,这便是我。”
                    (目随她的动作而转,再有她的声入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了话头。):“我知。只说从人来这世间开始,一切便都是安排好的。”(你要做什么,你能做什么,是早有的谋算。)
                    (万般皆苦,只可自渡。):“羡慕我——我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1-02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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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姊姊一般的真性情,很好——( 晃着杯盏,又吃吃笑了。):这样的话,我也同瀛说过,一模一样儿的。白姊与瀛,真有几分像。( 摇了摇首,再支颐向她。):白姊当与瀛很要好罢?便如照镜子,喜怒哀愁都相似。
                      ( 又落雪了。转首向窗外,内禁深深,今岁翊坤的冬夜,倒不如去年那样难过了。):白姊,那日金銮,我并不想这样的。我并非那样好为人师,说到底,又与我什么相干呢?( 口中喃喃。):我是真心愿你好,只是局促惯了,忘了白姊与我,终究是不同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1-02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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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子差,说好听一些便是真性情了。”(也是跟着笑开,露出一排白白小小的齿。):“亏得是天家的女儿,若是在平常人家。洲妹,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被说?”(怕是不止在府中,左邻右里间也早被批得无地自容。)
                        (再提及瀛妹,是摆了摆手,要止下她的话。):“她更好一些,我不配同她作镜。”(屋内只得我与她二人,若是无人出声,是静得听见任何细微的动静。)
                        (兀自的起身,往了窗边去。探手几回,终是未有开了那扇窗。背后她在陈述那年金銮,以酒温了声。):“不必说了,你听外头又落雪了。”(要透过紧合的窗子,望向远处。):“从前我还在翊坤时,只消落第一场雪,后院的梅花便会绽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1-0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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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要如此说——倒也不假。( 瞬了瞬目,一弯眉,亦如是应。):独有觉罗家能包容子女各种秉性,外人也不敢指摘一二。白姊你说,这是好,还是坏呢?
                          ( 瀛与她同,又与她不同。她二人皆炽若春花,又有着相似的脆弱与敏感,可瀛较白姊而言,少些锋芒,更多几分温平,叫人好亲近。而白姊,便如一只带刺的小猫儿,叫人喜爱,却又想远她些,免得伤人。温温一笑,又呷一口酒,目随她至了窗边,观得飞雪片片,沉默半晌,终才开言。):这样些年了,白姊可怀念彼时在翊坤的日子?( 又一笑。):翊坤住得好,我却还是极念着长春的。


                          13楼2018-11-03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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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亏得是觉罗家的,哪轮得上旁人说上一二,便是说了,也不敢当着面的难堪。):“我觉着,自然是好。养出千般样的女儿,却是真真的,总好比外头那些一个模子出来的。”
                            (身后的她未曾再言,我亦终是伸手去,推开了面前的窗。一股凉风扑面来,夹杂着几片飞雪,扑落在脖颈上。是一个寒颤,又将窗子闭紧,回身去。得她一问,美目星华,唇角带笑。):“这儿是我最自在的时候。”(额娘是在这儿与我一同绘风筝,与我说话,共眠。)
                            :“翊坤也好长春也罢,我现下的延禧亦是。其实便像外头的府院,哪儿都是家里的一个院。只是我,没有能叫心安的人在了。”(便不似自己的地儿。抬手指了指,笑道。):“你瞧有一片叶子,许是昭懋殿来的,那儿有许多大叶子的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1-04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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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吗——( 喃喃重复着她的话,抿了抿唇。):是好,也是不好。旁人不得指摘,说出的话,便等同于虚情假意地奉承。( 垂低了首,白瓷小盏的酒汤中映出的双目,上挑的眉尖儿,都像极了她。):阿妈走后,便再没人同我说真话了。我不知我该如何做才不会出错,于是将循规蹈矩、恪守礼规这几字奉为真言,警勉自己,便成了如今这样极其拘谨,又极其无趣的人。( 扬一分笑意,是自嘲。):可我想要做个真性情的人,只我从来不知该如何在这二者中寻个平衡。是以我说,我是极其艳羡姊姊的。
                              ( 她徐徐道来,沙哑的声中夹着几分酸楚,不由与她生出几分同情与相惜来。睹物思人,纵是跳脱如她,也从来放不下。撑地起了身,脚下略有不稳,摇晃着步至窗前,顺她所指去瞧。):是,它听见白姊的声儿了,特飘来瞧瞧你。( 从来是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昭懋殿早有人居,是更年少风华的娘娘,这一片叶,纵使果真自昭懋殿来,又可还是当年那样了?话到嘴边,终是咽下,不忍同她说。)
                              ( 不自觉靠上她肩,喃喃是。):白姊,纵使我们这样不同,但有一点,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这四九中,最孤独的。


                              16楼2018-11-0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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