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契约
莫山君吐出一口黑血，连忙坐下调息，眼睛盯着洞口的方向。
洞口中传出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东方的小子，看起来你的情况不是太妙。’
洞口中的声音充满讥讽，莫山君不以为意，只是尽力驱毒，他也未曾想到，真正的毒隐藏得如此之深。
洞口中再次传出声音，‘黑暗龙牙？倒是不错的手段。’
见莫山君没有反应，洞口中也不再有声音传出，只是，那黑色的雕塑似乎多了一丝灵性，隐隐有种破雕塑而出的感觉。
另一边，黑色的洞口之前。
张子身形飘动，如仙人般飘逸灵活，手中剑指一时点在黑暗骑士胸口，一时点在后心，一时点在后脑。
几声闷响传出，几道人影倒在地上，只有张子站在场中，看着那幽深的洞口。
张子摸出一张手帕，缓缓擦拭着手指，‘神龙，你为何不见反应？’
洞口中没有丝毫动静，似乎里面只有死物。
张子低笑一声，‘你不要装作没有听见，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我纵横一门早已探听清楚，要不然我怎么会屈身来此。’
洞口中传出某种声响，可是对于张子，仍没有丝毫回应。
张子并不恼怒，依旧盯着黑色的洞口，‘倘若你答应做纵横一门的护道神龙，待我回转东土，禀告师门，数位长辈同出，便是教廷也不敢阻挠，如何？’
黑洞中仍然没有回应，换做旁人，或许以为神龙不在，或者已经死去，张子却清楚，那只是神龙不屑于回复。
张子衣袖一展，‘神龙，哪怕贵为神兽，若是留在这灵气稀薄之地，千年万年又有何增益，纵横一门在这一界虽不能说号令天下，也是一方诸侯，并不辱没神龙的身份。’
张子走上前，在黑色雕塑下放下一块玉质鳞片状的东西，‘若是神龙改变心意，可以随时传讯给纵横一门，我门必鼎力相助神龙脱困。’
张子躬身行过一礼，转身离开。
黑色的洞口中似乎传出呼气声，连续几声过后，便再无动静。
啪！那片鳞片眨眼间化为碎屑，闪烁过最后的光亮之后，消失无影。
张子正快速离开，耳中听到一声低鸣，手一动，一片玉片从储物戒指飞出，眨眼间碎裂，不由低笑一声，‘不愧是神龙！’
数个时辰过后，莫山君慢慢起身，虽然毒素未清，暂时不会有危险。
想了一阵，莫山君站在远处，朝着洞口方向，‘神龙前辈，没有龙息吗？’
洞口深处传出一声讥笑，‘祭品就是你，有祭品才有龙息，没有祭品，你当老夫是善财童子？’
莫山君目光闪动，‘前辈可是有什么话想与晚辈说？’
洞中传出声音，‘不错，老夫想与你订立一个契约。’
莫山君沉声道：敢问前辈，是什么契约？
洞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其他，‘老夫虽然被困此地，不过，却炼化有一个身外化身，一直以来的献祭，其实都是想要让那化身能够出去走动。’
‘等化身修为足够高，再来此处营救老夫本体。’
‘这么多年来，大多数东方人都被害死，成为祭品，少有几个，对老夫别有所图，老夫不屑于做劳什子护道神龙。’
‘当然，老夫寿元无尽，可以等得起。’
洞中声音停了一停，‘契约很简单，一命相承。’
莫山君若有所思，‘一命相承，怎么说？’
洞中神龙似乎动弹一下，轰轰轰一阵声响，‘老夫会订下一份契约，只要你认可，这契约便同时存在于老夫和你脑中。’
‘一命相承，便是说，老夫的化身寄身于你体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倘若你死，老夫那化身自然消亡，倘若化身还在，你便不死。’
莫山君有些怀疑，‘那岂不是说，晚辈占很大便宜？’
神龙低声回应着，‘也不尽然，老夫若能有机会离开这里，付出这些代价完全值得。’
‘当然，你也要承受些小痛。’
莫山君想了想，‘前辈为何不找教廷的人？’
神龙一声冷哼，‘那些人姑且不说有没有胆量接受老夫的契约，就算接受，离开这里之后，教廷会让他们活着？’
莫山君嘿笑一声，‘好像晚辈也好不了多少。’
洞中传出回复，‘等同自然是等同，不过，教廷未必知道你身上发生什么事，就算了解清楚，你也可以逃回东土，就算是教廷，也不敢跑到东土撒野。’
莫山君思索一阵，‘若是晚辈就此离开呢？’
神龙似乎并不在意，‘那也没什么，老夫可以等下一个人。’
‘不过，老夫也要提醒你，外面有一只小豹子在四处跑，还有几个不安稳的家伙不时会做点什么，一路上若不是老夫，你们怎么可能活着来到这里。’
莫山君眉头皱起，‘那另一边的黑暗教廷呢？’
神龙似乎嗤笑一声，‘这一次，真是两边都瞎了眼，那边的小子杀光那些骑士，不过，他有些来路，那些魔物不敢拦阻。’
莫山君没有细问张子的来历，反正也与他无关。
莫山君吐出一口气，‘晚辈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契约的事情。’
洞中传出一句话，‘不用这么麻烦，你自己看吧！’
一声低喝，一些金色符文出现在莫山君眼前，那些字他从未见过，却清楚知道它们的意思。
一命相承等若共用一个身体，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不过，对于被寄宿者仍是天大的机缘。
第一，自然是神兽寄宿之后会带来脱胎换骨的变化；第二，重伤之时，可以借助神兽的精元保命；第三，眼前若是没有这份契约，恐怕很难活着离开地狱牢笼。
莫山君思索一番，‘不知道前辈化身寄宿何时为止？’
神龙语气并无太大波澜，‘等你修为到达人仙时，老夫化身便可自行离去。’
‘在此之前，你的身体会不断吸收天地灵气滋养老夫的化身，当然，化身的成长也与你休戚相关，总之不会对你有害便是。’
莫山君问道：人仙？那是什么？
莫山君吐出一口黑血，连忙坐下调息，眼睛盯着洞口的方向。
洞口中传出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东方的小子，看起来你的情况不是太妙。’
洞口中的声音充满讥讽，莫山君不以为意，只是尽力驱毒，他也未曾想到，真正的毒隐藏得如此之深。
洞口中再次传出声音，‘黑暗龙牙？倒是不错的手段。’
见莫山君没有反应，洞口中也不再有声音传出，只是，那黑色的雕塑似乎多了一丝灵性，隐隐有种破雕塑而出的感觉。
另一边，黑色的洞口之前。
张子身形飘动，如仙人般飘逸灵活，手中剑指一时点在黑暗骑士胸口，一时点在后心，一时点在后脑。
几声闷响传出，几道人影倒在地上，只有张子站在场中，看着那幽深的洞口。
张子摸出一张手帕，缓缓擦拭着手指，‘神龙，你为何不见反应？’
洞口中没有丝毫动静，似乎里面只有死物。
张子低笑一声，‘你不要装作没有听见，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我纵横一门早已探听清楚，要不然我怎么会屈身来此。’
洞口中传出某种声响，可是对于张子，仍没有丝毫回应。
张子并不恼怒，依旧盯着黑色的洞口，‘倘若你答应做纵横一门的护道神龙，待我回转东土，禀告师门，数位长辈同出，便是教廷也不敢阻挠，如何？’
黑洞中仍然没有回应，换做旁人，或许以为神龙不在，或者已经死去，张子却清楚，那只是神龙不屑于回复。
张子衣袖一展，‘神龙，哪怕贵为神兽，若是留在这灵气稀薄之地，千年万年又有何增益，纵横一门在这一界虽不能说号令天下，也是一方诸侯，并不辱没神龙的身份。’
张子走上前，在黑色雕塑下放下一块玉质鳞片状的东西，‘若是神龙改变心意，可以随时传讯给纵横一门，我门必鼎力相助神龙脱困。’
张子躬身行过一礼，转身离开。
黑色的洞口中似乎传出呼气声，连续几声过后，便再无动静。
啪！那片鳞片眨眼间化为碎屑，闪烁过最后的光亮之后，消失无影。
张子正快速离开，耳中听到一声低鸣，手一动，一片玉片从储物戒指飞出，眨眼间碎裂，不由低笑一声，‘不愧是神龙！’
数个时辰过后，莫山君慢慢起身，虽然毒素未清，暂时不会有危险。
想了一阵，莫山君站在远处，朝着洞口方向，‘神龙前辈，没有龙息吗？’
洞口深处传出一声讥笑，‘祭品就是你，有祭品才有龙息，没有祭品，你当老夫是善财童子？’
莫山君目光闪动，‘前辈可是有什么话想与晚辈说？’
洞中传出声音，‘不错，老夫想与你订立一个契约。’
莫山君沉声道：敢问前辈，是什么契约？
洞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其他，‘老夫虽然被困此地，不过，却炼化有一个身外化身，一直以来的献祭，其实都是想要让那化身能够出去走动。’
‘等化身修为足够高，再来此处营救老夫本体。’
‘这么多年来，大多数东方人都被害死，成为祭品，少有几个，对老夫别有所图，老夫不屑于做劳什子护道神龙。’
‘当然，老夫寿元无尽，可以等得起。’
洞中声音停了一停，‘契约很简单，一命相承。’
莫山君若有所思，‘一命相承，怎么说？’
洞中神龙似乎动弹一下，轰轰轰一阵声响，‘老夫会订下一份契约，只要你认可，这契约便同时存在于老夫和你脑中。’
‘一命相承，便是说，老夫的化身寄身于你体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倘若你死，老夫那化身自然消亡，倘若化身还在，你便不死。’
莫山君有些怀疑，‘那岂不是说，晚辈占很大便宜？’
神龙低声回应着，‘也不尽然，老夫若能有机会离开这里，付出这些代价完全值得。’
‘当然，你也要承受些小痛。’
莫山君想了想，‘前辈为何不找教廷的人？’
神龙一声冷哼，‘那些人姑且不说有没有胆量接受老夫的契约，就算接受，离开这里之后，教廷会让他们活着？’
莫山君嘿笑一声，‘好像晚辈也好不了多少。’
洞中传出回复，‘等同自然是等同，不过，教廷未必知道你身上发生什么事，就算了解清楚，你也可以逃回东土，就算是教廷，也不敢跑到东土撒野。’
莫山君思索一阵，‘若是晚辈就此离开呢？’
神龙似乎并不在意，‘那也没什么，老夫可以等下一个人。’
‘不过，老夫也要提醒你，外面有一只小豹子在四处跑，还有几个不安稳的家伙不时会做点什么，一路上若不是老夫，你们怎么可能活着来到这里。’
莫山君眉头皱起，‘那另一边的黑暗教廷呢？’
神龙似乎嗤笑一声，‘这一次，真是两边都瞎了眼，那边的小子杀光那些骑士，不过，他有些来路，那些魔物不敢拦阻。’
莫山君没有细问张子的来历，反正也与他无关。
莫山君吐出一口气，‘晚辈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契约的事情。’
洞中传出一句话，‘不用这么麻烦，你自己看吧！’
一声低喝，一些金色符文出现在莫山君眼前，那些字他从未见过，却清楚知道它们的意思。
一命相承等若共用一个身体，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不过，对于被寄宿者仍是天大的机缘。
第一，自然是神兽寄宿之后会带来脱胎换骨的变化；第二，重伤之时，可以借助神兽的精元保命；第三，眼前若是没有这份契约，恐怕很难活着离开地狱牢笼。
莫山君思索一番，‘不知道前辈化身寄宿何时为止？’
神龙语气并无太大波澜，‘等你修为到达人仙时，老夫化身便可自行离去。’
‘在此之前，你的身体会不断吸收天地灵气滋养老夫的化身，当然，化身的成长也与你休戚相关，总之不会对你有害便是。’
莫山君问道：人仙？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