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恨我吧?”真的要这样的话,她又还能如何呢。
“我什么都没想过!”银珠抬头看着基正君妈妈,她是真的从没有恨过妈妈。
“你可以说我是狡辩,等将来你生了孩子做了母亲,或许就能理解我了。”自己优秀的孩子,却找了一个平凡的妻子,身为母亲,有几个能淡然呢。
“你出了院,就和我们基正挑选结婚的日子吧,秋天快到了,就在九月份吧。”让她说对不起,对着银珠,池女士真的说不出口,所以,她直说目的。
“伯母,谢谢您,也请您原谅我过去对您的过分。”梦境里的自己并没有因为基正君妈妈这样说而接受,说是自尊也好,可未尝不是在逼着基正君妈妈一定要和自己道歉吗?让一个长辈向晚辈道歉,即便事情真的是长辈的错,可让长辈怎么接受,心里怎么能好过,一家人,有时,真的不必计较这些,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是对又如何,是错又如何呢。
经历了梦境,银珠觉得就算不是为了以后待自己亲如母女的妈妈,只是为现在还不真心接纳自己的妈妈,做为晚辈的她退一步,给妈妈道歉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