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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自由开头征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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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自由开头征集贴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12-01 19:2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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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2-02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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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2-02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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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春》
        夜凉如水,月华千练。
          深秋夜半衣襟起了浅薄雾气,长街小巷幽深清净偶尔两声鸟鸣,整个镇上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游入梦乡。
          谢隽永当然还没有睡,这种时候他是万万也睡不着的。
          若是前天夜里,还是灯火通明残月初生,他与发小顾春明约了二三江湖好友划拳行令大口喝酒,好不痛快的话。算来夜半,恐怕早已经倒在床上闷头大睡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得冒着凉意,躬身提气使着轻功飞掠在黑暗中更显深重的黛青色的重重屋脊上。甚至等会儿若是运气好了,还得舍弃什么君子名声去做一回偷**狗的小贼人。
          落得今天这么个处境,还是得怪前天夜里他们喝的太尽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2-03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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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刀客》
          这是一把形状有些特殊的刀。
          它的刀身狭长且略带有弧度,与日本武士刀类似,可它的刀柄却不像武士刀那样长而笔直,而是略微显短并有些向内弯曲,刀柄上暗刻着两条绞盘在一起的蜈蚣,触角狰狞,栩栩如生。
          这把刀如今正被固定在一辆黑色雷克萨斯RX宽敞的驾驶室内所设的特制刀筐里,那两条蜈蚣在从车窗外闪过的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仿佛随时会从刀柄上爬下来。
          一双戴着亚光黑皮手套的手此刻正握在方向盘上驾驶着车辆飞驰过盘旋着的高架路,谁也不会想到这双修长匀称的手对某些人来说会是一双死神的手。
          两边的高架路灯在车窗上划过一道道银白色的灯影,灯影分别掠过他石雕般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那双细长的、仿佛充斥了一种妖异魔力的眼睛。
          位于这个超级大都市东北区的浪莎高级会所,占地广阔,金碧辉煌,在当地很有知名度,然而很多人却不知道,它同时也是兄弟会设在这个城市的分部之一。
          兄弟会,起源于埃及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兄弟会,后来其名字被各种团体所沿用,并迅速扩展到全世界,其中至少超过三分之二的“兄弟会”被认定为犯罪或宗/教极/端组织。
          没人清楚兄弟会是什么时候在中国兴起的,但这个由粤西开始迅速蔓延到整个中国的秘密组织如今已成了中国地下势力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圆形舞台上烟雾缭绕,两个体态妖娆的女郎正拼命扭动着身躯跳着脱/衣/舞,台下,一条粗壮凶猛的加纳利犬正伸着舌头好奇的望着那两个几近赤/裸的狂舞/躯体,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在它头顶上轻轻摩挲着。
          大手的主人是一个正精赤着上身的方脸壮汉,一身的腱子肉上纹满了虎豹,他边抚摩着猛犬的头边笑吟吟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粗壮的脖子上居然也像狗一样戴了只镶刺边的狗圈。
          舞台下的另一边,一个同样全身刺青的黄毛瘦子正卡着一个全身上下被脱得精/光的舞女脖子将她按在长方形茶几上,下/身不停地冲/顶着,茶几上酒杯和酒瓶里的酒浆平面跟随着他的冲/顶频率也在不断的晃动。
          茶几后的沙发上,一个叼着烟的小胡子正在摇晃的茶几上用刀片将倒在几上的白/粉分成一小堆小堆,而在他的胯/下,一个脱得只剩“T”型裤的舞女正跪在地上将头埋在其间不断上下耸/动。
          黑色雷克萨斯RX在浪莎高级会所的地下停车库里停了下来,拥有妖异双眼的人翻起黑色卫衣的兜帽,又从驾座边的置物盒里摸出了一张油亮的白瓷面具戴在了脸上。
          最后,他从刀筐里拿起了那柄刀。
          小胡子用一根吸管将茶几上的一小堆白/粉一股脑儿吸进了鼻腔里,正在他仰起脖子好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时,却只听到“砰”的一声脆响,天花板上的中央空调突然坠落,一条黑乎乎的人影从那破开的大洞里一跃而下,同时冷光一闪,他只感觉脖子一凉,随即在他那七彩迷离的视线中整个世界开始旋转,他竟在这迷幻的旋转中达到了高/潮。
          “噗~”一道血柱自他那无头的脖腔中冲天喷出,同时跪在他胯/下的那舞女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了口腔。
          “啊~~!!”包间内所有的舞女都同时花容失色大声惊叫起来往外逃去,那黄毛瘦子忙一边抓起茶几上的舞女推向黑衣人一边伸手想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枪,就在他的手触摸到手枪柄的那一瞬间,一道冷芒已竖直劈下,将他拿枪的手臂和他脸部的前半端一起切了下来。
          只剩下半截舌头的黄毛瘦子发出古怪的哀嚎声用剩下的一只手捂住被削平的“脸”抽搐倒地,黑衣刀客速度奇快的侧步转身又是一刀横斩,将那条飞扑上来的加纳利猛犬整整齐齐的打横里一削为二。
          虽不知这个从天而降的煞星是什么来路,但在黑道上拼死拼杀多年的方脸壮汉早已在放出猛犬的同时就操起了放在沙发边的手枪开枪就射。
          黑衣刀客的身形快得就像一道幻影,方脸壮汉射出的子弹全都射/在了铺设有华丽贴面的墙壁上,但他也没指望能射杀对方,只要能让他安全的逃出这扇门他就能保证自己今天不会死。
          他一边连续开着枪压制对方一边快步冲到门口,一只真皮沙发被高高抛来,挡住了他的子弹和视线,随即一条银亮的链子银蛇般“啪”的穿过沙发,“噗”的一声穿透了方脸壮汉粗壮的脖颈,链子的头上是一根由五片锋利的刀刃组合起来的尖梭,在穿过他的脖子后那五片刀刃自动分开并倒转成一个伞状,黑衣刀客手一拉,那把刀刃组成的伞回过来罩住了方脸壮汉的后半个脑袋,“嚓”的一下,利落无比的把那只猪一般的大脑袋整个卸了下来,鲜血从那断口的颈腔里火山爆发般狂喷出来,溅得周围墙壁地毯上猩/红/肮脏一片。
          逃出包间的舞女和枪声惊动了外面的兄弟会帮众,一片混乱的喝骂声中两个人一脚踢开门举着枪冲了进来,黑衣刀客手一挥,两道寒芒一闪而没,那两人喉部迸射出一道血箭,一声未发的仰天翻倒在地,每人咽喉上都没入了一枚中空的小钢管刺,此时正往外“汩汩”的放出殷红的血液。
          后面的帮众不顾一切的举枪往包间里一通狂射,然而当他们冲进去时,却只看到自己人那五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那个恶魔般的杀手却已经消失了踪影。


          IP属地:上海6楼2018-12-03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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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
            “唉!”
            一声叹气后,我睁开眼看着黑洞洞的房间。
            第几次了?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带入分析还能用多久,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开始崩溃了。
            一些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也许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就是等待死亡吧。
            可是,我甘心吗?我甘心就这样等着我精神崩溃的失去自我,变成一个行尸走肉的躯体吗?
            我救了那么多人,可谁又可以来救救我?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要让世界都知道我的痛苦,我要让恐惧具体的出现在人的眼前 ,我要让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心理师――渊。
            幸运的事情发生了,一所小镇的学校因为全校师生目睹了一位女同学跳楼,而被当局勒令要招一位心理辅导师。
            这对我来说便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要在我的精神崩溃前,让这座学校也变成人间地狱。。。
            一切都要开始了,你又准备好被恐惧召唤了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2-04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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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子树》
              “丢雷楼某!我丢雷楼某!”我愤怒地朝着赵志平咆哮着。这条老/狗面不改色,嘴上说着,“别骂了,消消气,孩子。”手里却抓起了身旁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狠狠地向我丢了过来。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会彻底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的。有那么一瞬间,我透过飞过来的烟灰缸底,透过那些纷飞的劣质烟屁股,看到了赵志平那双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全神贯注,决绝的杀/意。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烟灰缸狠狠地砸中了我的眼角,带着一阵眩晕,我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了我母亲在旁边劝他,“志平,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呢…”
              "......"
              ......
              我在心底最后冲着赵志平啐了一口唾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嘴里感到了一阵浓烈的苦味。“赵志平!!”我在心里呐喊着,奋力睁开了眼。四周漆黑一片,青草的气味伴随着血的腥臭,填满了我的口腔。昏迷的我,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继父一起,扔到了荒郊野外。皎洁的月光像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我胸口一阵抽痛,不禁大口呕吐起来。借着微弱的星光,我环顾了一圈四周,所幸他们两人懒得多走几步路,直接把我丢在了路边,我才得以轻易找到马路可走。沿着马路,我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落到这般地步,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无论如何,赵志平也不该骂我死去的父亲。
              我有一段不错的童年,我的父亲是位老/兵,退/伍后便赋闲在家。因为品格端正,又有一副热心肠。谁家里有些什么农活杂活,他都会乐意帮忙。我的母亲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子,谁家的小孩子经过我家的铺子,我妈都会免费送他们几颗糖球吃。后来这群小崽子们便天天来,我妈竟也假装不知道的样子,照送不误。我有时候就说她,“妈,那些狗/崽/子们是来占咱们家的便宜!”母亲嘴里便开始喃喃自语,“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哟。”我便只得摇了摇头,任她继续胡作非为。父亲品格端正,母亲善良贤惠,这样的好口碑之下,我们一家子,在镇子里一直很受欢迎。
              直到有一天放学,镇/长的儿子王小辉带着他的狐/朋/狗/友们嬉笑着拦住了我的去路。王小辉说,“李奇,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妈/妈是你们家买来的。”他身后的小/崽/子们开始哄笑。我抄起了地上的砖头,已经冲了上去,却被王小辉身边的刘壮一脚踹倒在地。被按在地上的我,眼中已经有了泪水,我哭着喊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妈?”他们却只是笑,有的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我恨自己没有实力打得过这些兔/崽/子们,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妈妈的清白,我趴在地上,奋力地扬起了脑袋,用力地往地上撞去。一下接一下,鲜/血慢慢遮盖了我的眼睛。直到我有点发晕的时候,才发现这群小崽子们已经跑光了。
              我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步把自己拖回了家。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看到了家门口那棵橘子树。月凉如水,昏黄的灯光透过虚掩的大门,映在了我的脸上,我虚弱地推开了门。
              父亲和母亲刚刚吃完饭,桌上还剩了些菜。书房里亮着灯,传出来阵阵书页翻动的声音,父亲想必是在看他的水浒传了。厨房里的碗筷碰撞声突然停住了,我无力地望了过去,我的母亲,正带着一脸惊恐万分的神情,站在那里。
              去水龙头下面冲洗了身上的灰尘和血迹后,我躺上了床。母亲坐在床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我额头和眼角的伤口上药,“怎么这回。。。这回竟打得这么狠。。。”书房里,似乎也传来了一声叹气。我只觉得,药水很凉,和月色一样凉。我望着母亲,一字一句地道,“王小辉说,你是我们家买来的。”母亲突然怔住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书房里翻书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大门,重重的摔门声震得我浑身发抖,也把愣住的母亲震回了现实。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种如同观/音/菩/萨般的神情,她喃喃地道,“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呢。”


              IP属地:北京41楼2018-12-0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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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42楼2018-12-0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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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一个从城里来的陌生男人,住进了我家。他叫,赵志平。母亲称呼他为阿平。据镇上的人说,他是北方大城市来的。他本来想带母亲走,但是母亲却不情愿,于是只好自己住了进来。自从他住进我家的第一天起,他就从来没给过我一次好脸色看。他的身上有一种,我不熟悉的,阴郁的深沉气质。一定是个坏人。我早早就下了判断。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坏人,不,他是一条狗,一条老奸巨猾的狗。
                  在成为我的继父后,他在镇上唯一的学校,也即是我所就读的学校,找了份数学老师的工作。从那天起,我的学校生活,就彻底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霾。每次数学课,都成了我的噩梦。每逢有难题,他便必定会令我起立回答,若回答不出,便带头开始讥笑,班里同学见老师带头,便也纷纷哄笑。我本就软弱的性格,在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打压中,卑微地几乎已经沉没到了泥土里。这样难熬的校园生活持续了两年,我的初中生活终于结束了。初中毕业后,我回到了家里,开始帮母亲一起搭理杂货铺。而腾出空来的母亲,竟也开始看起了书来,不同于父亲看的水/浒三/国,母亲看的书,听书名就带有一种高深复杂的意味。而继父对我的态度,也越发得恶劣了起来。尤其是最近,他开始酗/酒。
                  今天中午饭后,母亲照旧进了书房看书,我在厨房洗碗,而继父仍坐在饭桌前,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李奇。”他突然高声叫我。我没有作声,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走到了厨房门口看他。他满脸通红,金丝眼镜背后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缝,咄咄逼人的趾高气昂,就从那两条小缝中,喷薄而出。他看着我一脸惊惶的表情,不屑地笑了笑。他又仰脖饮了一小口酒,长长地“嘶”了一口气后,半睁着眼道,“想不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我隐隐感觉到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翻滚搅动着。我沉默不语,求助般地看向了书房的方向。我的母亲,就在里面。书房里,翻书的声音,缓缓停住了。母亲的一只手,缓缓地从门口伸了出来,却轻轻地关上了门。我眼中突然盈满了泪水。
                  我用力地睁大着眼睛,狠狠地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不能,不能给我爸爸丢脸!赵志平瞟了我一眼,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痰。这口痰仿佛啐在了我脸上,我用力地揉搓着眼睛,想把它擦掉。赵志平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语气,看着窗外的树稍,开始说话了,“你的妈/妈,是你爸爸花了两万块钱,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十八年前,我和小琪刚刚大学毕业,带着一腔憧憬来到深圳,哪知刚出了火车站,在人潮拥挤中,我和小琪就走散了。”“再见到小琪…”他突然扭过来头,死死地盯住我,“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叫李,奇?”我被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吓住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他又扭回了头,继续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道,“这十几年间,我和小琪的父母一直在找她。”“直到三年前,我一个做生意的朋友偶然来到你们镇上,才第一次有了她的音讯。”“你们这个镇上,人/贩/子,警/察,镇/政/府,早已勾结一起。”“我东拼西凑借了十万块钱,向你们镇/长家,买了你爹的命。”“你爹根本不是醉酒摔死的,他是一下,一下。”赵志平再次扭回了头,盯住了我。只是这一次,我也已经死死地盯住了他。他神色中带着一丝兴奋,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被王家人活活打死的。”
                  在这夜里,我不知道走了多久。黑暗中,一点冰凉落在我的后颈上,要下雨了。我加快了脚步,可前面的道路一片漆黑,怕忙乱中摔倒的我,又不得不重新放慢了脚步。突然,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天际,映得我周身惨白。我这才发现,我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父亲身死河滩上方的石桥。顷时便惊起了一声炸雷,点点雨滴当空打落,我的心,变得更加冰冷了。青草气息夹着泥土味蒸腾起来,雨越来越大了。一阵眩晕感伴随着恶心席卷而来,我重重地摔倒在了石桥上。
                  我已经没有家了。我究竟该去哪?也许,今晚就死在这石桥上,和我的父亲死在一起,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吧?
                  突然,一道亮得发白的光从天而降,电光火石般地命中了我,我瞬间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片河滩之中了。在我上方的雨瀑中,那座石桥一跃而过,横跨了整片夜空。此时此刻,石桥中心已经被刚才的闪电劈开一个大洞,雨水从洞里呼啸而过,拍打在我的脸上。我惊叹于自己被闪电击中居然仍然可以活下来,有些难以置信地坐了起来。这时候,我却突然感到屁股下有个什么东西,不太像鹅卵石的形状。我刚想伸手去探,它却如同有生命一样,推开了四周的圆石,自顾自地飘飞了出来,浮到了我的面前。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在漫天白昼中,我终于看清了那飘在空中的东西。是我父亲的猎/刀。没有任何借助任何外力,猎/刀竟然就凭空悬浮在空气里。难道是父亲在天之灵,为了保佑我,附身到了这刀上?我有些颤抖地伸出了手,而猎刀也像是有灵性一样,轻轻地落在了我的手上。能,能转个圈吗?没想到,猎刀真的飞离了我的手掌,在空中转了一个圈。这时候,我才明白,被那闪电劈中后,出于某些未知的原因,我能控制这把猎/刀了。
                  父亲。我要,不,我来给你报仇了。我站在了石桥上,望着镇子的方向,身后暴雨如注,狂月满天。


                  IP属地:北京43楼2018-12-04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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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刀冷》
                    他感觉到,匣中的刀又在发热,渐渐的,有些烫。好几次忍不住要想将它拔出,对着眼前这帮浑浑噩噩,庸庸碌碌的人,来一场肆无忌惮的斩杀。然而他忍住了,就在一大口陈年老酒下肚以后,胸中的杀意逐渐冷却,归于平静,就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淡然。若非为道杀人,他匣中之刀是不屑为之的。
                    “好刀,果然是好刀。”一个清朗的男声划破沉闷的人间,搅起了一阵轻风。
                    燕清放下酒壶,瞧向那个伫在月光下,立在人群中的青年,漫不经心道:“刀未出匣,如何见好?”
                    “正因为它不曾出匣,没沾上无辜之血,因此才配称得上好刀。”
                    “你感觉得到它?”
                    青年闭目沉吟道:“静默,锋锐,若一弯冷月,未出匣已见清寒。”
                    “好,坐。”
                    “素昧平生,为何要请我坐。”
                    燕清微笑道:“因为燕某已视你为知己,想请你喝几杯酒,交个朋友。”
                    青年忙拱手道:“久闻燕大侠武功盖世,英胆豪情,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燕清拎起壶喝了口酒,又仔细打量了这青年人一眼,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腰中悬条绿色短棒,上面刻了极细巧的一个“卓”字,言行举止间自然流露出一股俊逸潇洒。燕清虎目一凛,喝彩道:“好人物!喝酒!”健腕一抖,酒壶已至对方手上。
                    那青年顺势提起酒壶来,一仰头,干了,面色微红道:“好酒!”
                    燕清道:“如此,卓兄弟何不坐下来多喝几杯?”
                    姓卓的青年面露难色,苦笑道:“在燕大侠面前,卓羽不敢相瞒。武当荒峰道长,少林一颠大师因一些过节要为难在下,不久便将追至此地。在下实不便久留,也不想连累他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18-12-04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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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眼可见》
                      我有一个秘密,每当夜深人静,伴随着窗边诡异的风铃声,只要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那些东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画面会根据风铃声音的频率而变动。而闭上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变化。
                      有时候是一个白衣女子,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两个麻花辫很对称的搭在肩上,让人看着很别扭,但是她的头一直是低着的,好像从来不曾抬头。可是每次我都感觉她是在盯着我,那种感觉弄得我心里发毛。
                      有时候是一个布娃娃,那个布娃娃喜欢坐在我的床头,喜欢在我面前咧嘴笑,可是那笑容我是在受不了。
                      很多次我都想立马睁开眼睛,结束这可怕的一切,可是风铃不停我绝对不能睁眼,否则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要说这个风铃的来历,要追溯到我成年礼的那天,大概是五年前,再聚会上我喝醉了酒,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一觉醒来就躺在了我家的床底下……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8-12-04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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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18-12-05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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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楼2018-12-05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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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壳了贴个以前的,下回再写新的
                            “八当家!!”看到明明胜劵在握的局势一瞬间反转,八当家被一剑掼胸,一个盗匪失声惊呼,手里的弯刀差点没握稳。
                            莫离抽出剑,那个被盗贼称之为“八当家”的健壮汉子随之倒地。
                            四周也有七八条沙匪汉子横躺在黄沙上,他们皆被莫离点了穴道。
                            盗贼看着倒地不起的汉子,不敢置信的说,“你杀了八当家……”
                            莫离没打算给一个死人废话,一步步走过去。
                            盗贼看着逼近的莫离,情绪转为惊恐,语无伦次,“你不能杀我,你杀了八当家,大当家会杀了你,你不要过来,你已经惹了我们狂风盗贼团,你不会得意……”
                            莫离的回应只有一剑。
                            除恶务尽。
                            莫离转身又一剑一剑刺死了那些被他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汉子,没半点心慈手软。
                            做完这些,他才取出药瓶,从衣服上撕扯下布条,包扎起伤口,都是些不打紧的轻伤,敷上金疮药过几日也就好了。
                            这些伤本可以避免的,只是莫离需要示弱来降低这群人的警惕,保证他们不会有机会逃走。
                            有人逃走就意味着麻烦,而莫离讨厌麻烦。
                            那些马匹还在原地,莫离翻身上了一匹马的马背,回头向远处张望,残阳如血,沙丘起起伏伏,仿佛赶着投胎的巨兽群的脊背。
                            莫离想起那个商队,自己早早发现并只身引开这群沙匪,商队如今应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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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徽章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8-12-05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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