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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临照水花》妖孽优伶相国X阴沉腹黑帝王#耽美#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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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伶人,几番挣扎才成为权倾天下的相国。
谁料,亲手养大的王子,一朝与自己对立。
生死之交的挚友也落井下石,倒戈相向,与自己势如水火。
一夜间沦落为阶下囚,骂名不绝如缕。
原自己以为尚是稚儿的王上,早已不再是涸辙之鲋,步步为营,苦心谋划,只为折断他的双翼……
本以为永无翻身之日,却发现王上对自己存在异样的情愫,那种少年时期便根植在心中,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这种禁忌之恋,像是致命的毒药,越是残忍,越是炽烈,以至于让自己逐渐沦陷……
妖孽优伶相国X阴沉腹黑帝王


IP属地:湖北1楼2019-01-06 00:47回复
    「第一章」风起
    齐煦插着腰,着一身明黄绸衫,斜觑着眼,打量起烛光莹然的屋内。
      “开门,你们都没有长眼睛吗?给本王开门,还杵着这里做什么?”内侍们纷纷跪倒在地一片,行礼参拜。
      “王上,相国大人正在批改奏折,您不能擅自进去。”内侍们一把将齐熙拦住。
      齐煦冷哼了一声,面有不快。“相国大人还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连本王也不得入内。”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守在外的内侍,大步流星的跨入室内。
      内侍们面面相觑,却也不敢阻止。
      烛光莹然,洒在卫兰的面颊上,更显得他温润洒然。
      漆发如墨,插着一只一尺长的素簪,玲珑剔透,洁白莹润,只在顶上有一点朱红,烛光的映照下隐约流动如云的光华。
      听到响动,他这才微微抬头,定眸在齐煦身上。
      “何事?”开口声音清脆,珠玉落盘。
      齐煦一张本怒气的面孔,顷刻间,转阴为晴,装作不知情的走向他。“原来相国是在为我临照案牍劳神,本王有些想相国了,恰巧过来看看罢了。”
      “哦?凝光殿相距汀兰宫路途甚远,王上这个恰巧未免也太巧了!”卫兰头也不抬,轻而易举戳破他的谎言。齐煦也不生气,暗自吐吐舌头,思考着对策。“这个嘛……那还不是刚刚从汐月美人哪里出来,汐月美人的水榭花都离你这处最近。”齐煦直打哈哈,这下总是有了说辞。
      卫兰落下笔,将狼毫搁置在砚台上。微微抬起头,烛光的映照下更显仪容万千。“汐月美人不是上个月王上就以举止失态打发出宫了吗?难不成这王城之中还有第二个汐月美人?”
      不动声色戳破齐煦的借口,大为窘迫。
      自己竟然忘了这茬,唉,要怪就怪各国进献的美人众多,还都是些庸脂俗粉,自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整日在后宫争风吃醋,实在是讨嫌,只得随便编排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打发了才好。只是千算万算,自己随便找的由头,就这般被不着痕迹的揭露。
      “呃呃……是吗?本王拜相国所赐,美人佳丽成千上万的,这么什么嫔妃那个什么美人,我实在的记不清楚了。不过这些都不是紧要的,最要紧的是这都夜深了,相国大人是不是要歇下了啊?”说着明媚的眸子狡黠一笑,将书简从他手中抽出,搁置到一旁。
      卫兰眼睑微抬,望着手中已空空如也。“多谢王上体察,奏折还有很多没有看完,我处置妥当自会好好休息。”兀自拿起书简,继续看下去。齐敏执拗不过他,挨擦着他的身子,鼓起腮帮。“那好吧,相国为国为民劳神,本王心甚慰。本王便也陪你一起看吧!”
      假装聚精会神,但是没有看多久,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最终靠在卫兰肩上。卫兰微微侧过头,伸手托住了他的头,任由人靠在他的肩上。
      内侍上前。“相国大人是不是要唤醒王上?”卫兰摆摆手,任由齐敏靠着,眼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
      翌日清晨,齐煦刚刚下了早朝,不住的踱步来回。
      “相国他怎么说?”
      永和宫里,齐熙盯着孙珏。
      数九寒天的,内侍大总管孙玨却硬生生吓出了满头热汗,他心虚的抹了把额角,半晌才憋出来一句---驳了。
      “驳......驳了?”齐熙不可置信,本就大的眸子,瞪的浑圆。
      三日前,朝中有前朝老臣提议让齐煦临朝,相国把持朝政多年应归还政权。先王敏,因痛失一代卿相燕云逸,自此得了失心疯,一蹶不振。因其没有子嗣,国一日不可无君,便过继,上卿魏无遂之子魏煦为其子,改名齐煦,继承大统。卫兰为摄政王兼任相国,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待王上年满二十便亲自临朝,然齐煦现已将年满十八,再有两年就要年满弱冠之年,相国卫兰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这一切让齐煦不禁有些恼怒。
      齐熙冲过去,一把拽过孙玨的领子,“说!缘何驳了!”目眦欲裂,双眸冒着绿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孙玨被他勒的呼吸不畅,猛咽了几口口水才答,“相国说是王上年幼,朝中大事不熟,这朝堂还得......”
      “还得他卫兰把持是吧!”齐熙狠狠推开开孙玨,讽笑道,“他不若直接让我退位,这齐家的江山改为相国姓,姓卫得了!”
      “哎呦,祖宗!”孙玨吓得不清,慌忙劝道:“这话您在奴才跟前说道说道爷就是了!可千万别让兰汀殿的那位听到!”
      “听到如何,今日我不仅让他听到,我还要让他知道这临照到底谁才是主子!他越是不想我掌权,想要我永远成为一个傀儡国主,我越是不让他得逞。这临照的江山始终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握紧手掌,年少的他凡事只能忍耐,虽处在权利的顶峰,但依旧还是要仰人鼻息,谨小慎微的活着。如今他蓄谋依旧,总算这天下会重新握在自己的手中。“舅舅你可是知会了?”
      孙玨擦了下满头大汗,应允道:“一早说了,这会怕是已经在来凝光殿的路上。只是王上,您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恩,此事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他们不为自己留有后路,将我逼致绝路,那么他们的下场将是我所受到的痛楚的十倍百倍!”齐煦咬牙切齿。他终有一天会得到他所想要的!
      “大将军到!”话音刚落,侍卫们便通报。
      齐煦眉色欣喜。“传!”


    IP属地:湖北2楼2019-01-06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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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1-07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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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风起(二)
        临照·滨州
          滨州城阙上乌压压一片人影,为首一人着着湛蓝华服,三千长发倾泻身后,宝蓝发带随风飘扬,端的是一身孤绝凌霄之美。
          身旁站着一侍从向隅而立,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刚毅,下巴线条极尽凌厉。手中握着短刀,不怒自威,让人不容小觑。
          卫兰望着城门下,护城河波涛汹涌,上下翻涌。虽有些距离,但那怒吼的涛声,也足以让人胆颤心惊。只消望上一眼,便是让人的双腿不由打颤。现如今已是梅雨季节,小雨绵延不绝,只怕是难以撑过这段时期。
          他此刻忧心忡忡,随即望向身后的金不换。“金府衙,现如今梅雨季节,小雨绵延不绝,这河堤还是要加固,不然撑不过这段特殊时期。你可要多加派些人手,我看那沿着河岸有一处村庄,若是不慎决堤,便是生灵涂炭。非是我们能担待的。”卫兰眯起眸子,望着那不远处的麦田,忧心忡忡,大涝之后便是大旱。黎民百姓来年的口粮,可全指望这一季收成,万万不可有差池。
          金不换连连答是。“相国大人说的极是,下官定当肝脑涂地,修筑河堤。”随即望向远方。“大人天色已晚,不妨先去驿站稍做休息,明日一早再详加排查灾情?”
          月关狠狠的盯了一眼金不换,金不换冷不丁对上一双犀利的眸子,顿时面色惨白,耷拉着头。
          “主人,此处距离堤岸甚远,不若趁着天还未黑透,移步到河岸,确保无虞。”月关捏着剑柄提议道。这个金不换,一直催促他们去驿站,且眼神闪躲,必然心中有鬼,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金不换闻言,脸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虚汗。“相国大人乃是万金之躯,又王上身边的大红人,这怎么能贸然前往呢?这得小事还是有下官去做吧!”生怕他二人去河堤,不然他便是行迹暴露。
          “那便好吧,剩下的事有劳金大人了!”卫兰松口,兀自移步下城阙。
          “主人——”月关心有不甘。
          “走吧,咱们奔波了一天也是该好好休息一番。”卫兰长叹一声,月关再度狠狠的剜了一眼金不换,最终跟上了他。
          ——
        雨水响檐牙,深堂静不哗 。
          烛光莹然,卫兰手持水晶棋子,若有所思。
          “吱呀”月关推门而入,脸色极为不悦。
          “你回来了?”不紧不慢落下一子,询问一身水汽来人。
          月关道:“属下方才去了护城河河堤,那个金不换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方才见他闪烁其词,便知有古怪只身前往了去。果不其然,前半段四里河堤还像个样子,后半段竟是用黄土垒的墙壁,若真的是决堤了这些个泥巴墙可不能顶事。”
          “那河堤用的黄土垒砌,零星夹杂着青砖白瓦,宽不过一丈,不要说拦那涛涛的唐江,即便的寻常河岸也太简陋了些。”
          “恩,我就知道你按捺不住性子,只是眼下我们还动不了他。金不换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府衙,但他仰仗祖荫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其中的水太深。”玉指轻扬,白棋显然已陷入绝路。
          月关不由捏紧剑柄,眸光忽而阴鸷。“只是我们不动他,他便已是按捺不住!”
          窗外黑影阵阵,飞檐走壁,步履稳健,训练有素,显然他们已是被重重包围。
          “有刺客,主人您务必站在属下身侧。”月关从腰间拔出长佩剑,无数蒙面刺客飞身破门而入。
          刀光剑影,鲜血肆意流淌,尸体遍地——


        IP属地:湖北4楼2019-01-07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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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1-11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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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风起(三)
            卫兰是被一阵窸窣声惊醒的,不知何时失手打翻了砚台,手上沾染墨痕,鼻翼间充斥着竹木清香,以及外面灯火通明,似乎有着无数星子在外面跳跃。
            他心中不由的咯噔一声,前几日才遭到行刺,尚未查明真凶,这会又不知出了什么事。
            紧接着门被人撞开,内侍神色慌张,跪倒在地。
            “相国大人,不好了,王上派了禁军前来捉拿,说是大人勾结北曜王室,意图不轨,有谋逆之心。”
            “荒谬,我何曾勾结北曜王室,这些都是空穴来风。我要面君,此事定然有人蓄意陷害。”卫兰起身,从台阶上走下,不等他走到门口。
            大批禁军便蜂拥而入,为首一人面如冠玉,色若春晓,着一身银色甲胄,身姿挺拔如玉,形貌昳丽,眉眼间却又不失英气。手放在剑柄上
            卫兰见到来人,悬着的心不由落了下来,面色欣喜的迎了上去。
            “虞将军你来的正好,此事有待商榷,王上年幼,定是听信他人佞言,误会与我。你快同我速速进宫,将那些奸诈小人揪出来。”卫兰忧心忡忡,王上少年执政,难免被下面的宵小之辈,进献谗言,蒙蔽视听。
            先王敏,因痛失一代卿相燕云逸,自此得了失心疯,一蹶不振。因其没有子嗣,国一日不可无君,便过继,上卿魏无遂之子魏煦为其子,改名齐煦,继承大统。齐煦天性率真,无心朝政,整日游手好闲,临照大小事宜皆推为相国卫兰,卫兰只当他小孩心性,每日谆谆教诲,并无放在心上。为他打理好临照国上下,只盼望着他能有开窍的一天。
            虞清远却是一动不动,未有下文。卫兰隐觉得事情不妙,他与虞清远一向交好,从未见到虞清远这般淡漠的神情。
            虞清远命侍卫呈现一份书简,卫兰狐疑的接下。打开一看,却是自己熟悉的笔记,上面写着自己对北曜的真知灼见,由于这几年,北曜结束内战,得以修养生机,国君又有相国阮君兰扶持,相传那北曜国君,南宫曜性格暴戾恣睢,动辄殴打下人。阮君兰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两人性格天差地别,也不知如何制服那难缠的国君。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竟逐,虽表面维持着一副平静,但是迟早还是会重燃战火,他们临照绝不可这般颓败下去。不然岂不是辜负了那些为国为民,献身的良辰将士。
            十年前,那场战役历历在目,像是火舌般,时刻舔舐吞并他。
            登基大典上,使臣被害,北曜王震怒,举兵伐之。那时的临照,内战不久,元气大伤,哪有余力抗击外敌。心有余而力不足,燕相只身赶往兰陵,费劲口舌,终请到救援。谁料兰陵王雪冉口蜜腹剑,威胁燕相舍弃母国,跟随于他。燕相忧心忡忡,虽解救了国困,但同时也埋下了隐患。
            为成全齐敏千秋霸业,将所有罪责揽到身上,假意谋反,一杯鸩酒,了却半生浮梦,揭发了兰陵王雪冉的阴谋,护住临照一世安稳,而自己却草席裹身,长埋地下。
            一代卿相,死于非命。
            “相国大人可是看清了?这书简上面的字迹同相国大人如出一辙,现如今证据确凿,大人跟着我走一趟吧?”
            卫兰上下查看,此书却出自自己的手笔无疑。只是这篇文章乃是一个儒生向他所求,怎会到虞清远手中,那儒生为他的学生,为人勤恳踏实,深得他心。与他畅谈天下大势,卫兰一时畅意便洋洋洒洒写了这篇书简。只是他没有料到,会跑到虞清远手中,更不会知道此等文章会将他陷入牢狱之灾。
            “这文章出自对我的手不错,但若是硬说到通敌叛国却是有些牵强吧,只是游戏之作,将军你我为临照殚尽竭力,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卫兰握紧锦书,指关节微微泛白。今日虞清远来势汹汹,昔日情分恐难以维持。
            虞清远眼睑微抬,神色凛然。“这书是从一个细作身上搜出来的,那细作正是北曜王室派来的,请问我们忠心不二的相国大人为何你的锦书会在一个细作身上。并且通篇对北曜的溢美之词,那便只有一个答案,相国大人意图叛国,投奔北曜。王上视你为师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不满足,当真的我看错你了。”
            细作!也是那儒生出现的蹊跷,自己见他年纪轻轻,舌灿若莲,便以为他为有志之士,与他攀谈了起来。还留着锦书赠送与他,希望以此来勉励此人为国效力。不料儒生乃是敌国细作,此刻证据确凿,辩无可辨。
            卫兰微闭眼眸,他一向谨小慎微,防不胜防,不料还是出现这等纰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虞将军此番咄咄逼人,来势凶猛,怕也不是什么巧合。没想到我卫兰为临照,谋算了半辈子,为一莫名其妙的细作便将我抓起。无话可说了。”虞清远附在他耳旁低语道:“无奈这天下本就是齐家的,外姓人长期把持朝政,怎么都是容不下的。”卫兰微微一怔,不由凄惨一笑,看来到头来,自己依旧被排斥在外。即便是虞清远他名义上的好友,也对他多多有芥蒂。
            士兵们将其拿下。
            “要怪就怪,齐煦终究是我侄子,我是帮亲不帮理,他翅膀硬了,终有一天会亲政,而相国大人便是最大的绊脚石……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虞清远的最后的声音一直回荡的卫兰脑海中……
            亲政?
            多么可笑,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便都是为了王上亲政,为何在他们看来自己成为一个野心勃勃,试图吞并王权之人。
            当年,燕相不幸殒命,敏王失心疯。上大夫被残害,一时王宫之中无人统辖,贵族们蠢蠢欲动,各国君主也盯紧了临照这块膏腴之地。
            自己和上将军虞清远联手,清除异己,与兰陵达成盟国,扶持齐煦登基,继承大统,才得以保住临照。十年来为临照殚尽竭力,教导齐煦治国之才,可是到头来一封叛国锦书,锒铛入狱。自己早就想将王权尽数交付齐煦,但念及他年幼,不堪重任,这才迟迟不愿离去。竟被当成有狼子野心,可想而知那儒生结识自己也是有意为之,自己一直身陷棋局,而不自知。


            IP属地:湖北6楼2019-01-1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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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相国和这个皇子他俩关系到底好不好?一会儿在肩上睡着了,一会要夺权?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1-22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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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8楼2019-01-28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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