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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个戏,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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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个戏,挺有意思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2-14 12:46回复
    叶安初
    未央宫的殿宇巍峨,黑红二色凝练了春日的光,看久了直叫人从心底里生出敬畏。
    我不由再一次抚平裙面,顾及着身处椒房之下,才不敢如平时般与玉暖咬耳朵,一解不安。“妾七子叶氏,来与皇后娘娘请安。”婢子前去通报,我便端着得体模样静等。
    陆长君
    [未央宫椒房殿]
    是日晴朗,艳阳高悬。
    手掌书册,叫了红药与绿袖近前,一悉查对新秀住处。
    “新秀入内牵系繁多,你二人叮嘱内务,一干礼数必得一视同仁,断不得厚此薄彼,必得与出身、位分相匹,如若因了一人之失,短了皇家颜面,本宫必不轻饶。”
    二人福身称诺,正当时门外来报有人求见,是新封的七子叶氏。
    放下书册,“本宫在正殿见她,传。”
    扫眼一看案上居所记档,便款步而出。
    命人备茶两盏,兀自先品着,静候人来。
    叶安初
    由侍儿引着步入殿内,满屋的金银玉器,勾着人的目光流连,我却不敢乱瞟,临行前父亲的话犹言在耳,安初啊,便安于初时,愚妄不得。
    “妾给娘娘请安。”视线触及皇后规制的刺绣裙摆,规矩行礼,尚且稚嫩的面庞还留有掩盖不住的怯懦之情。
    陆长君
    [未央宫椒房殿]
    红药绿袖侍立左右,稳端凤仪。不多时人已进殿,在面前伏身唱礼,凤眸颦颦将那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礼数倒还周全,虽是出身不高,看着倒像是个懂事的。
    却不知是否是个省心的。
    丹唇擒笑,信手一指堂下左手边,柔声道:“免礼,坐罢。”
    着人奉上香茶,与她道:“这是今年新贡的白毫银针,你也尝尝。”
    略顿了顿,又闲叙道:“叶七子入内不久,本宫派你住进了长平,不知你可还习惯?”
    叶安初
    上首的声音柔和又不失威严,低着的头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微微抬起,眼前女子气度雍容,又生的国色,我不敢多瞧,只怕叫人觉得冒犯,只让长睫在眼睑下染上一片淡淡的鸦色。
    “谢娘娘”我起身落座她手指之处,香茶随即奉上,透出的茶香让人心暖,稍微鼓起勇气,声音里终于有了该有的一丝生机“妾愚钝,不太懂茶叶,想着是娘娘宫里的,自然是极好。”
    又扬起一抹憨甜的笑“娘娘好意,妾没有住不惯的,长平很好,妾喜欢这名字。”
    陆长君
    几番话来话往,看眼前人许是放松了许多,甜甜的笑容惹得心神愉悦,由她感染着,不自觉间自己的眉眼也惹了几分笑意。
    直听那人一句谦词,心说这还是个机灵人。那白毫银针是岁供的上品,平常官宦人家是见不得的,后宫前朝一向干系许多,她以五品的身世,若是信评一番,倒不得不与陛下一禀了。
    “既然七子喜欢,那少时本宫让人包一些与你回去慢慢品,日子久了,总会知道什么是好的。”
    一番言辞,竟是韵意颇深,却不知她能领会否。
    又听她言,微点了点头,“嗯,”葱指捻着盏盖,漫不经心地拨着盏中嫩叶,“本宫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七子不妨说来听听,看七子是否与本宫想到一处去了?”叶安初 紊乱的心跳在皇后的笑意里平稳下来,本来活泼的性子得以显出一二,又不敢真的松懈,细细揣摩她话里的意思,我打定主意,便捧起茶盏抿上一口,一句话追着一句话的 “妾别的不行,就会做些糕点什么的小玩意,却知道无论是糕点还是茶叶都是沉淀长久的品味。”“妾刚入宫,以后也要与其他小主来给娘娘请安,妾以后日日都要品,孰好孰坏只有皇后娘娘宫里的茶是最好的老师。” 怕说的太快失了礼数旋即轻轻舒出一口气,恭敬地回道:“长平,长平,自是要待得长久才能平安喜乐。”一双剪水的瞳孔有些不安地瞧着皇后“妾是这么想的。”皇后
    “七子说的不错。”微微点头,赞许的眸光投向她,“只是本宫却觉七子会意的还不全面。本宫以为平淡即长久,所谓细水长流,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句话,不知七子可曾听过。”
    言罢,又看向窗外,“又是春日了,不多时便可看到百花争艳,群芳争春的景儿。”一番话来似是闲聊。
    “少时天降大雨,雨打百花,累的满院残红,也只有那菡萏兀自娉婷,才能占尽光景。”
    话毕,只觉倦意上脑,手抚经外奇穴,“好了,本宫乏了。天色已然不早,你跪安吧。”
    命绿袖去取了茶叶包好赠与她,便兀自回房休息了。叶安初 忙不迭地点头,她的话落在耳边,字字有理,我却突然觉得心里发苦,从来没有放肆过的十六年华,女儿天性被拘束在平淡的牢笼,往后的日子却一直要这样过下去了。 接过茶包,留下一句“谢娘娘指教”便看那倩影伴随着华彩流光消失殆尽,她应该有过极肆意洒脱的日子,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我的脑中,不敢深思,齐全了礼数便与玉暖告退回长平了。结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2-14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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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15: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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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安初
      春风总带着喜气洋洋的暖与花香,特别是在毓秀宫这样充满未知的地方。一齐入宫的几位早已前前后后忙碌起来,那离别的愁绪也被热闹掩盖。
      玉暖替我披上一件带绒的披风,虽已是春天,寒意却不曾消散,反而染上了雨水的潮气,萦绕不散。“出去走走吧。”万千话语在这无人倾诉,我倒宁愿去跟花儿鸟儿唠叨不休。
      皇帝[建章宫御书房]
      [批完了折子,搁下笔叫贵安服侍着按肩。冷不防瞥见她那双手上的薄茧,当下便皱起眉来。]回头去领些膏子,将手打理好些。好歹是御前服侍的,手怎生的这般丑。
      [摆手遣她下去,又叫了明谏上前,略一收拾便向毓秀去了。]
      [毓秀宫]
      [走了半晌到底是出了些薄汗,索性在毓秀附近找了处亭子坐坐,待歇息片刻再行进去。欲差人倒茶,却看见一宫女过来,止了人倒茶动作,改令他领人过来。]。
      叶安初
      毓秀宫附近的花草都是特意打理过的,匠心有余却生不出引人倾诉的灵性,玉暖留在宫里与玉珠打点行装,我独自走着这路,渐渐有些出神,突然叫人给拽住,叫到亭子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周围的阵仗给唬得一愣。
      “给皇上请安。”我低着头,入宫时戴着的迎春式样的珠花在耳边叮当作响,一双玉似的手还未彻底褪去软肉显出它的纤细,却更让人觉得软玉温香,此时正绞紧帕子,面上尽量不动声色,一张俏生生的脸有些发白,低着头却只叫上首看见一小截洁白的的脖颈和一头墨色的长发。
      皇帝
      [毓秀宫]
      [看她慌乱模样,一时竟觉着有些好笑。挥手免了礼,又令她坐下。]既是在毓秀宫附近,想来便是新秀了。[瞥了眼她手,心下满意,温声道。]与朕说说名字?
      叶安初
      待站起了身,心里一阵后悔把玉暖她们撇在宫里,身边一个熟悉人都没有,在皇帝身边侍候的宫人一个个像木头一样站着叫人发怵,强撑着坐在椅子上,好在声音没有发抖。
      “妾是前些日子进宫的。”身前年轻男子温和的声音抚慰着我方才的惊彷,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他便是我未来的夫君,本来苍白的脸色被霞做的胭脂浸染,却不敢失了规矩,目光游离在眼前人的衣襟上“妾七子叶氏,名字是父亲取得,叫安初。”
      皇帝
      [毓秀宫]
      [眼见她点滴变化,终究是低笑出声来。茶盏往前轻轻一推,很是温煦地瞧她。]安初,这是个好名字,你父亲取得好。
      [遣了旁人下去守着,近身也就留了个明谏伺候。]出来还是带两个宫人的好,回头朕叫芸生给你送两个婢女来,你自个儿处置便是。
      [抬头望了眼天色,向她伸出手去。]走罢,七子让朕舒心了,朕便赏七子在建章宫用顿晚膳。叶安初 我瞧他遣散四周,应该是看出我的小心思,不免有些意外,更多是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在胸膛里窜着。 一双杏眼笑得像两弯月牙,柔和的唇线透露着主人的心思。我不由握住他的手“谢皇上恩典。”起身跟在他的后面,前面长路漫漫,突然变得无比开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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