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爱新觉罗北霄
【既承成棠相邀,浙江水师一事行向完满之际,便应其约一同往福建一行。而淳王叔不日前亦因户部中账册一事到访福建,多番对照账目之下,已然将福建水师暗中牟利、修筑战船时偷工减料稍一探明。】
【而今正欲与成棠以海寇混入为由,突访搜查,以期诸事明朗,主事者落案。】
2 npc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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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来报时,我正同大人在核对帐目。一时愣住,四目相对,有些不知所措。浙江的事,也有几分耳闻,本想着远隔千里,应当不会波及。岂料,睿王一行竟往福建来。
二人尚来不及嚼出其中的意味,自然也谋不出对策,慌忙先将一应帐册收拾妥贴,只盼着是我二人多虑。匆匆收拾,急往外相迎。
3 爱新觉罗北霄
【携人马至此,任数人自案牍匣柜中翻找究竟。一壁负手左右观瞻,正巧撞入身侧指挥使慞惶神色,却难得地将眉峰一扬,颇有些谑然。】
本王与棠大人随意搜查一番罢了,指挥使何故张皇至此——快擦擦汗罢。
【诚然已将其旧日贪贿行举知晓一二,是以出言戏谑,眼风便不再施以投注。半晌,果真搜得暗账数卷,此事已明然招揭,遂捉人带回司狱审问。】
4 npc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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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来的还有总兵大人,不由和大人面面相觑,背后冷汗涔涔。可见,怎会是这位王爷口中的随意搜查,显然是有备而来。垂首,并未答话,此刻,多说多错。
不消片刻,来人回禀。手握,竟是数卷帐册,心里咯噔一下,想是,难逃罪责。果不然,睿王一声令下,已被擒服。剑眉紧蹙,一言不发。
5 爱新觉罗北霄
【与成棠二人偕而端坐案前,紫檀案几间牒牍累放,眼风稍低,正仔细核阅着暗账究竟,果不其然,未尝出乎我二人意料之外。】
【神色晦沉良久,方才开腔问道】以你二人如今官职,想来若独自为之,以次充好,贪贿造船拨款,也是绝无可能。事已至此便招了罢,幕后应有主使?
6 npc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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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船局至衙门不远也不近。此刻同大人被压跪在地上,等候上首之人发问。账簿被仔细翻阅,心内却在思考当如何对付。总兵大人尚且还有几分熟识,然,这位睿王,着实摸不清脾性。直至睿王音起,我仍有几分迟疑,稍一偏首,同大人相对一眼,方言。
:王爷英明,是我二人糊涂,并无他人指使
7 爱新觉罗北霄
【闻其言,未亟然答复,付之一笑,手中均窑白瓷茶盅搁於案间,溅起笃然的声响。眉间一凝,视端容寂,话音沉定,不容置喙。】
没有?仅以你二人副将、指挥使的官职,竟可吞落上万贪银?
【一顿,继而以理游说】你若现下招供,或还可酌情减刑,只你若不知变通,非要保全主事者,那可便难说了。想清楚了?
8 npc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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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步,却是天差地别。上殿坦然自若,不容置喙的音,显是已然胸有成竹。而我,已为鱼肉,并无转圜余地。掌心已然满是冷汗,背后的冷汗更是湿透了亵衣。斟酌再三,可见,身价利益总是要排在前头。心内一叹,复磕头,磕磕绊绊。
:......是,下官不敢隐瞒
遂将其中原委,一一道来。
9 爱新觉罗北霄
【落供画押,后话不提】
10 npc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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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供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