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写作这篇《日记》,一是由于意犹未尽,二也是因为批评的意见。不过,短短几天内,一个人不可能发生质的变化。我所理想的写作状态,还远未来到。目前为止,我能表现的也许只有『想法』而已。
其实真要深究起来,这篇日记可以选择一百种开头,比如从白雪公主有意识时或者干脆追溯到王后的童年,但我还是觉得,君以此始,必以此终。既然白雪公主的故事是以一场婚礼来结尾的,那么以另一场婚礼宣告开始,也是一种呼应。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结婚这件事,或多或少在人们的想象中还是残留着一点浪漫的,不论现实多么不美好。婚礼的仪式感,可能不是其他任何活动所能比拟的。最重要的是,婚礼与葬礼相似,都有一定的排场,写这种场景让我感到有话可说。
我特别喜欢吟游诗人在一个故事中唱诵另一个故事的叙事手法,也许这是我从小受戏曲影响的表现——虽然吟游诗人是属于欧洲中世的产物,并非我国的,但也因此适合出现在欧洲风的魔幻作品中。还记得奥德赛里的那位盲人诗人吗?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物,虽然不是圣人、先知,但洞观古往今来,却没有哲人的自以为神的傲慢,不仅有浪漫的因子,也多少还有点虔敬。
将我所熟知的历史和神话典故借世史和歌曲表现出来,除了作为一种手段,同时也多少带有炫耀的成分——或者更不如说,遮丑。此外,壁画、挂毯等绘画艺术,也与诗歌一样,具有『剧中剧』的效果,又能以多种不同方式来展现典故,不显得重复。本文中提到的几个神话故事,显然带有对人物命运的预言性质。
至于日记的第二、第三天,目前尚未有计划。今天之所以写出第一日,主要是献礼母亲节。无论是世上存在的、还是艺术中虚构的母亲也好,希望你们在这一天,都能单纯地享受节日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