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翻个白眼。
“我明明只进过你的院子,什么时候闯进你的屋子了?”
除非是很小的时候,我都不记得了。自从我第一次感受到心底的悸动,便离琼台远远的,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她坐在我的椅子上,我随意的靠在床边。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姐弟,在自如的聊些家常。
只有自己知道心跳有多快,如果不离她远一点,如果不说话的话,可能都能被人听见砰砰的声音,像是心都想跳出去,到她那里去。
“哪有忙什么,还不是一样不想上学而已。”
那天之后我便没去过族学,与夫子说病了,他也懒得管,我便闷在房里。
总不能说,在忙着想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