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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坠子主九辫,龙龄,良堂等“公子手中这伞可是什么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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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坠子
主九辫,龙龄,良堂等
“公子手中这伞可是什么稀罕的物件?”
“不过是寄思之物,无甚稀罕。”
“你可知我有比你强百倍的灵力?”
“我知,但我怕你疼,”
“他呀,就是金刚石化成的,生不了芽,缠不了线,”
“可是我已经将你的名姓刻在了金刚石上。”
“你是年少的欢喜,亦是我此生心之所向。”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如今替你毁了这镇妖塔,我的心意你可知?”
“此生必死生相随。”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01 09:57回复
    杨九郎家世代以做纸伞生意为活,杨家的纸伞在坊间也是出名了的,杨家更是垄断了整个纸伞行业。
    虽是纸伞,但也分了三六九等,精巧的纸伞卖出的多是大富人家,而普通人家的只要求耐用就成,做伞的材质也是各不相同,一般人家做伞的多是特殊材质纸张,而富贵人家的则不同,出门从来都是有轿车,一把伞也只是装饰,所以用的是一些上好绸缎。杨家本家在京城,但各个地方都有店铺,杨家会派些心腹看管这些店铺,过一段时间有本家的少爷前去各个店铺查账。
    杨九郎到江南时,正赶上雨天,杨九郎最是不喜这绵绵不断细雨的天气,左右帐也查的差不多了,索性在江南多逗留几日,剩下几处账本晚点再去也是无妨的。
    这日杨九郎正领着客人从二楼下来,柜台前站在一位身着青色锦袍男子,手上拿着一个乌黑的包裹,正在柜台上询问着什么。一身通透灵净的气质,牢牢的吸引住杨九郎,迫切的想瞧眼这位公子的正面,
    杨九郎唤来掌柜引着客人,自己快步的下楼,还未走近,那位公子已经将手中的之物放下,转身便上了门口早已停好的马车上,杨九郎惋惜的叹了口气。
    见小二拿着包裹正打算打开,杨九郎冲小二吼了一嗓子:“给我放下,”
    小二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将包裹上的结扯开了,看着杨九郎气势汹汹的往自己这走来,抖着手将包裹上的结又重新绑好,颤这音道:“少……爷,少爷,”
    杨九郎走到柜台上,一把拿过包裹放在自己怀里,语气不善的问道:“刚刚那位公子与你讲了什么,”
    店小二低着头回道:“回少爷,那位公子说自己的伞坏了,拿来我们这里……”店小二还未将完,杨九郎不耐烦的回道:“那你怎么不将人拦下,”杨九郎说完拿着包裹就上了二楼。店小二疑惑的看着杨九郎的背影,暗想着,“为什么要将人拦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01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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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九郎回了二楼将包裹放下小心的打开,一把绸面黄色雨伞出现在杨九郎眼前,杨九郎拿起雨伞小心的打开。雨伞折了三根伞骨,杨九郎看了会,将伞重新放进包裹里,拿着包裹下了楼,
      “刚刚是那家的公子?”杨九郎走到店小二面前问道,
      店小二弓着身,搓着手,小声的回道:“少爷,是城外周府的公子,”
      杨九郎:“叫什么?”
      店小二:“张云雷,”
      杨九郎摩擦着下巴,嘴上念叨:“张云雷,云雷?”
      杨九郎将伞带回了客栈,放进自己包裹里。入了夜,杨九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听着外间传来的打更声,索性穿衣起来,燃着灯坐着,将那黄绸伞拿在手上细细翻开。
      伞面由锦缎织成,面上无任何图案纹样,伞骨呈乌黑状,但在光亮下泛着亮,杨九郎不知是何种材质的木料,但他知这伞出自自家,而且这伞是先祖制作的,因为杨家祠堂中有着一把相同样式的雨伞,不过那把却是红色的。这伞缘由父亲也说过,先祖刚刚会做伞时,因为技术不纯熟,当时就做了两把无图的锦缎伞,一把自己留着,一把送给了当时一直陪着自己的好友。
      不知这张公子的先祖是否就是当初的好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01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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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九郎连夜的研究如何修复断掉的伞骨,天亮时杨九郎拿着伞又去了伞铺,问了掌柜城外周府的地址,杨九郎只身一人带着伞往城外去。
        伞骨断了几乎就没有用了,也没人会去想修复,杨九郎拿着伞就是见见那周府张公子。
        城外百里处有一大片的香樟树,据周边村民说,这片香樟树很是奇,常年花开叶绿,花开纯白,星星点点的藏在树叶中,但是就是不结果子,并且散发出的香味也同别处的不大相同。有一座青砖红瓦的宅院建在香樟树林中,杨九朗看着那座宅子心中想,若不是这宅子够大,他不一定能发现。
        杨九朗站在林外迟疑着,贸然拜访是否太过于唐突了。香樟树的树冠十分巨大,成片的树将光线挡了个严实,杨九朗借着从树叶间露出的一点光线凝神向里瞧着。
        宅子面向林子口而建,门口石阶旁竖立着两个石柱子,杨九朗疑惑,一般府邸前都会摆放石墩,大多都是些神兽的石像,这还是头一次见门前立的别物。屋檐下挂着的好像是灯笼,林中无风,但那灯笼却一直在左右摇摆着,不对!两个灯笼晃动的方向不一样,一个左右摇晃,另一个竟是上下跳动着。杨九朗感到背后一凉,不由的向后连退了几步,手中紧紧的握住包裹,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上下跳动的灯笼,灯笼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阵风过,杨九朗打了个冷颤醒了,此时天已经黑了,借着月光,杨九朗看着眼前的香樟树忆起白日之事,急忙站起转身向后看去。宅子中灯火通明,屋檐下的灯笼已点燃,林中有风,灯笼随着风轻轻飘动,风停灯笼也停了,杨九朗摸了摸脖颈,暗想着,白日所见难道是幻觉?自己怎么睡在了这里?周边传来虫鸣声,夜已深了,杨九朗捡起包裹,踩着有些虚软的步子向城里走去。
        “是他?”
        “是的 ,杨莲家后人,”林子中传来两声极轻的对话,一阵风过,满树的白花一瞬间全都消失了,树叶间隐隐约约露出一些黑色的小果子。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01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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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才看到-_-||你什么时候发的我都没注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01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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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九朗抱紧包裹,埋头快步的向城内走去,自是没注意到屋檐下冒着悠悠绿光的灯笼。
            杨家仆从早早便在城门处等着,瞧见杨九朗的身影,急忙提着灯笼迎了上去。
            杨九朗看着前方不断靠近的灯笼,脚下一顿,脑中闪过白日那诡异的灯笼,杨九朗心中隐隐觉得那不是幻觉。
            “爷,可见到张公子了?”九连提着灯笼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杨九朗问道,
            杨九朗摇摇头道:“未曾,府中应是无人,”杨九朗说完便往城内走,走了几步杨九朗猛的停了下来,九连疑惑的看着杨九朗道:“爷,怎么了?”
            杨九朗刚刚想到,自己醒来时是在树林里,但是他之前并未进林,白日见那宅院大门已经落了锁,想来长时间无人居住了,就算主人中途回府,见一人倒在林中,为何不救人?路旁并未见车马的痕迹,为何晚间宅院却亮起灯火?杨九朗想的心慌,拿着包裹的手都软了。
            “九连,那张公子确实住在城外?”杨九郎此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希望从旁人嘴上得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九连不解“爷,那张公子确实住在城外,樟树林之处便是了。”
            杨九郎浑身一抖,九连见状忙上前搀住,看着杨九郎额上冒出的冷汗,九连担忧的问道“爷,怎么了?”
            杨九郎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回去吧。”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7-02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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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我尾巴了,挪挪,”
              “我这羽毛被你刮掉好几片,你挪,”
              石柱上盘绕着龙像浮雕,眼睛微微闭着,在龙的尾处立着一只仙鹤,龙尾翘起缠住仙鹤的一只脚,仙鹤单脚立着收着翅膀长长的头埋进翅膀中,一副休憩状。
              “你俩这习惯改改,好好的床不睡,非得盘在这石柱上。”门前的灯笼晃了晃,烛火中隐隐显出一个头影。
              石柱上的仙鹤展开翅膀,脖颈高高扬起欲作飞翔。半睁的龙眼完全睁开,扭着头看着尾巴处的仙鹤,漆黑的树林中亮起比城中天灯还大的火红灯笼。
              龙嘴动了动,一阵犹如从幽谷发出的声音在林中响起:“此举是为了更好吸收天地精华,”
              话完,门前的灯笼熄了,石柱上的仙鹤也消失了,龙动了动,将石柱盘的更紧了,“哼,愚蠢。”
              “孟哥,还不回去?”
              “回去干嘛,宫中又不缺我这只兔子。”
              杨家伞铺对面是家酒楼,二楼的窗户全部开着,两位身着蓝缎竹纹的公子支着个脖子看着伞铺来来往往的人。
              “吓人的是你,干嘛稍上我啊,”王九龙将脚磕在桌子上,身子坐在椅子上微微向后仰,一脸不满道。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02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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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开了呀,我还想在《信约》那催呐,还好我点开了主页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0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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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图书馆泡了一天的我终于回家了,躺在床上看文真的是太开心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02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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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雷啊 你知道三叶山中那个道观吗?”张云雷看了眼异常兴奋的孟鹤堂,淡淡的回道“知道啊,”孟鹤堂一听,蹭的一下凑到张云雷面前,语气中掩饰不了的高兴,“那你知道里面的道士叫什么吗?”张云雷扯了扯被孟鹤堂踩住的衣裳,“周九良, ”张云雷看着仿佛得到什么重要情报的孟鹤堂警觉的开口“你可不许对他有什么想法啊,想活的好好的离他远点知道吗,”
                    孟鹤堂撇着嘴不情愿的点点头。
                    张云雷盯着孟鹤堂看了会,随后叹了口气。缘这个东西真是由不得人,说不准在哪里就冒了出来,孟鹤堂身为月宫中的月兔,生了一副多情温润的模样,可那心呐,就像高挂在空中的明月,柔柔的光撒在身上却半点得不到暖,现在对一个道士有了兴趣,真不知是福是祸啊。
                    张云雷拿着扇子点了点桌面,起身出了门,最近事有些多了,他管不过来,只能给孟鹤堂敲打敲打,他也知孟鹤堂向来不是只安分的兔子,胆小但脾气却是十分执拗过分,看着站在院子等着他王九龙,张云雷想着:随他去吧,或许痛了就知道退了,就知道护着自己了 。
                    “云哥,我们还要守多久?”
                    “直到他离开洛阳。”
                    “那云哥你也要离开洛阳吗?”
                    “恩,”
                    洛阳这几天一直下着细雨,杨家伞铺从开门起,人只多不少的往里进。
                    因着下雨张云雷只将窗户开了一道缝隙,伞铺实在忙的不行,连杨九郎这个少东家都不得不下楼帮忙。
                    杨九郎对着店铺的格局不了解,所以每每客人说要什么样式的伞,总是要找上好会,这不就耽误了生意吗?最后索性去了柜台当起了算账先生。
                    张云雷站在窗边看了会,收了折扇结了账,对趴在桌上假寐的王九龙道:“走吧,”
                    “你不走吗?”张云雷走了两步,转头见王九龙还是一副趴在桌上的模样,
                    王九龙抬头看了眼张云雷道:“云哥,你先去吧,我想再去看看他。”
                    张云雷闻言沉思了半晌,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桌上便出了酒楼。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03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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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雷出了酒楼径直的往杨家伞铺去,杨九郎抬头活动时正好瞥见张云雷撩了门帘往里进,那日的情景一下涌进脑中,放下算盘就往楼上去。
                      张云雷看着离开的杨九郎连开口唤道:“少东家留步,”
                      杨九郎心里有些犯憷,不是对张云雷而是那日的情景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亦或是其他什么在作祟,杨九郎有些不敢面对张云雷。
                      张云雷走到杨九郎身后,“前些时日拿到铺中的伞,听店家伙计说伞已经交给少东家了,”
                      张云雷向前走了两步,上了阶梯,“今日云雷前来便是前来取,”
                      杨九郎转身猝不及防的撞进犹如清泉的般的眼中,霎时将满身防备丢下,这般干净清灵的人儿怎会让不爱。杨九郎下了两步阶梯与张云雷比肩而立,扬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伞在确实在我手中,公子请随杨某上楼吧,”说完便侧身让张云雷先行,自己微微落后半步跟在身后。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7-03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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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这几日杨某琐事繁多,这伞还未补上。”进了屋杨九郎从床边的柜子中取出包裹放在桌上,一边将包裹拆开一边歉意道。
                        “无碍,这伞于我也无多大作用,不过是先祖留下的不想就此弃掉,”张云雷自顾的寻了凳子坐下,抬头扫视屋中的一切摆件,见无相识之物便低头把玩着腰间的坠子来,“公子可是在寻什么东西?”杨九郎抬头便瞧见张云雷四处张望的模样,拿着伞走到张云雷面前道。
                        “没什么,只是看着这屋中的物件过于简陋朴素,不知少东家可觉得委屈。”
                        杨九郎闻言环顾了下四周,确实,屋中出了床上的的天蚕被算的上贵重,其余的东西就像是客栈的一般,杨九郎低头看着张云雷道:“我虽出身富贵,可自成年后常年四处奔波查账,曾赶路还住过破庙,出门在外事事不能讲究,有瓦遮头有被盖于我已足以。”
                        张云雷点点不言语,起身从杨九郎手中拿过伞撑开,见还是如初的模样暗自松了口气,将伞重新放回杨九郎手上,“少东家唤我云雷吧,今日一见甚觉有缘,不知少东家可愿交我这朋友?”张云雷侧头看着站在身后盯着自己的人。
                        杨九郎闻言连忙将伞放下,双手在衣裳擦了擦,嘴角控制不住的往耳后扬,一个大跨步到张云雷面前,一把握住张云雷垂在身侧的手道:“愿意的,愿意的,”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乐的不见眼只见牙的模样,忍不住弯了眼角,杨九郎见此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见人微微向后缩了下这才放开,杨九郎面色如常耳根却悄悄的红了一片。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03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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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郎,”杨九郎正坐在柜台后算着帐,听声抬头就要应,一张开口,嘴中便被塞进一个温热的东西来,杨九郎在张云雷狡黠的眼神下小心翼翼的嚼了嚼,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紧跟着一股热气炸开,辣的杨九郎眼角生花,连连摇手示意张云雷给杯水救急,张云雷自身后拿出一个青瓷杯,抓住杨九郎乱晃的手将杯子递了过去,此时的杨九郎脑中有一团火,根本无法细究这茶水中漂浮的颗粒是为何物,一口闷了下去,一瞬间杨家伞铺的伙计就见一个快蹦上房梁上的少东家,以及一个扶着柜台笑弯了腰的张公子。
                          “嘭!”物体碰撞发出一声不算小的声响,王九龙一抬头便看见桌上摊着一条碗口粗的灰白的蛇,王九龙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盖子戳了戳,“别戳了,死了,”声音凭空响起,王九龙收回杯盖重新盖在杯子上,抬头对坐在房梁上的孟鹤堂道:“怎么了这是,兔子打算开荤了。”孟鹤堂自房梁上跳了下来,用折扇挑起桌上的死蛇猛的凑近王九龙,吓得王九龙一个后仰,连带着凳子摔在了地上,“孟鹤堂今儿我非得拔了你皮,”王九龙咬牙切齿说完一阵白烟出现在屋中,自烟雾中走出一只白鹤,长长的脖颈使劲的往前伸,要用尖利鹤喙去啄孟鹤堂,样子显得怪异又可笑,孟鹤堂不敢笑,但他敢动手,快速的伸出手,两只手牢牢地钳制王九龙的长颈,窒息感使得王九龙不停的扑扇翅膀,整个身子腾空,只有脖子还落在人手中,王九龙每用翅膀扇孟鹤堂一下,孟鹤堂便收一下手劲儿。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7-04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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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雷一进屋便见这幅景象,连转身将房门关上,“你俩玩窝里斗呢,”张云雷越过打斗的两人,寻了一块没有鸟毛的地方坐下,伸手准备拿茶壶倒杯茶,便被桌上的死蛇吓了一跳,“这玩意怎么回事,”听见张云雷发问,孟鹤堂连忙放开王九龙的脖子,孟鹤堂一松手王九龙也放过了孟鹤堂的头发。孟鹤堂带着一身鸟毛往张云雷身边凑,被张云雷伸手抵着额头退了到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末了还有帕子擦了擦刚刚碰孟鹤堂的手,孟鹤堂见状,掩面做哭泣状倒在了王九龙身上,王九龙皱着眉将人推了回去,孟鹤堂可不敢倒在张云雷身上,顺势坐在凳子上,用扇子将死蛇往自己这边扒了扒。
                            “我今儿不是回了趟府嘛,”自张云雷与杨九郎以兄弟相称后,那周府可是再也没回去过,张云雷不在家,那他和王九龙俩人肯定也不会回去,昨日张云雷说过几日要跟着杨九郎去长安,那他和王九龙俩人自是要跟着的,他们几人本就没什么身外之物,所以也不用收拾什么行李,但是孟鹤堂放不下府中后院种的白菜,想着今天回去吃个痛快,谁知刚到樟树林便见一阵黑风起,孟鹤堂连连往后退,看着眼前随风起伏的树叶,孟鹤堂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真是无知啊,”孟鹤堂长得温润,散发出的气质都是温温和和的,不长眼的总会将他当做小妖,只要不涉及根本,孟鹤堂不会去理会,小妖就小妖呗,我有大妖护着。看着眼前这来势汹汹的风,孟鹤堂烦躁的很,扰人好事都是没好下场的,孟鹤堂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飞身站在树杈上,伸指一点那漂浮在空中的树叶顷刻间朝一处聚拢,随着风停,树下也多了一个人,被树叶牢牢的捆住。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7-04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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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鹤堂跃下,一脚踹上人的膝盖,那人当下就跪坐在地上,孟鹤堂将下摆往后一甩,蹲在那人面前,“你说你怎么想的啊,我的肉这么香吗?”孟鹤堂说完将袖子往上挽了挽,将赤裸的小臂往那人鼻子下凑,那人微微偏了偏头,孟鹤堂收回手,在腰间摸了摸,没摸到折扇,就地寻了跟树枝挑起那人低着的头,“族中可否教过你与人对谈,须得看着人这一礼仪?”那人不回话,孟鹤堂一人说的无趣,“虽说拔了你的舌,但你好歹给个动静,点了头摇个头会不会?”那人还是敛着眼不搭理,孟鹤堂一松手那人头又垂了下去,“啧,没劲,”孟鹤堂起身解了术法,那人得了自由踉跄的站起来就往林中跑,孟鹤堂微微偏着头看着那人慌张的背影,拿出玉笛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树干,一下两下……十下刚过,那人突然一下跪坐在地上,孟鹤堂见状甩着玉笛踩着落叶往前走,沙,沙,纱,脚踩落叶发出的声音,随着沙沙声越近,那人抖的越厉害,颤抖的转身不停的向走来的孟鹤堂磕头,孟鹤堂行至面前,蹲下身用玉笛强制的将那人的头抬起,“爷是兔子精不假,但爷可不是那吃素的兔子,”说着孟鹤堂咧了咧嘴角,露出犹如狼一般尖利的獠牙,眼见那人猛地瞪大了眼眶,眼中的恐惧简直快跳出了,孟鹤堂低下头附在那人耳边轻声说道:“爷可是月兔啊,小蛇,”话音落那人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不一会便现出原形。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7-04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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