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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看前须知本篇涉及很多角色死亡,所以还请各位慎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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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
※看前须知
本篇涉及很多角色死亡,所以还请各位慎入
这次在最后可能会有车,不过需要热度超过100,庄侦的车车已经码好了,发不发是问题哦。不过中间可能会更得很慢,咕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所以还请各位看官老爷使用鱼块啦!沙雕配图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29 11:17回复
    庄园主不见了。
    当夜莺小姐来找到侦探的时候,他正在拿着日记本做推演。
    “夜莺小姐,我以为庄园主失踪之后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侦探笑着向夜莺伸出了手,“有什么事吗?”
    “奥尔菲斯先生,不要以为庄园主走后就不会来找您了。您也是我的服务对象之一。”夜莺小姐面无表情,“况且,有人在庄园里死掉了。”
    “啧,这怎么可能!”侦探皱了一下眉。
    “所以我推测是庄园主干的。”夜莺小姐说,“我需要您去查清一下。”
    不出意料,侦探跟夜莺走了。
    “这是,尸体直接被切下来了吗?”侦探在尸体旁蹲下身来。跟庄园主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对尸体已经见怪不怪了。像是人在死后被做成提琴演奏,亦或是肺被吊起来做成天使祈祷的样子。当然,庄园主比较喜欢将他们制成艺术品,他不喜欢那种看不出样子的尸体,太脏了。这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是洁癖了。
    毫不意外,他面前的这具也是:四肢被整整齐齐地切下来,支撑着肢体,差一分一毫都会掉下去。上面还摆放着一块平整的石头,压在肢体上面,石头的上面就是被切下的头颅。
    “死者信息。”侦探没有多说什么。
    “初步判断,尸体应该就是裘克的。”夜莺小姐站在一旁。
    “怎么可能!裘克不是一直很顺从他的吗?会不会差错了。”侦探立即站了起来,抓着夜莺小姐的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不,不会的。其他监管者都有说过,裘克昨晚没有回去。”夜莺的肩膀被按的有些疼,连忙挣脱了。
    “尸体没有少掉什么东西吗?”侦探穷追不舍。
    “没有,一件不少。”夜莺连忙解释,“您觉得庄园主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他啊,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呢!”侦探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是在用人命赎罪。去通知其他人,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那您呢?”夜莺小姐连忙问道。
    “放心……他不会那么着急来杀我的,我会提高警惕的。”侦探贴在墙上大喘气,他的脸色发白,看上去不是很好。
    “好的,我会去提醒他们。保重。”夜莺随即消失在阴影中。侦探看着她的离开,表情十分的诡异。时间就像是静止了,灯光暗下来,只有玻璃外的涌动的光影,零散地抖落在房间各处。
    “温斯顿,你到底想干什么!”侦探在房间里冲着无人的角落吼道,“呼……你一定就在那里看着我对吧!我会找到你的。”
    “但愿吧,我的先生。希望你能找到我。”庄园主在无人的地方看着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哦!”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29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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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菲斯先生,又有新的尸体了!”夜莺小姐这次直接闯进了房间,靠在墙壁上喘着气。
      “不要着急,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侦探递给了夜莺一杯咖啡,那个杯子,是庄园主原来用过的。
      “尸体……被制成了眼睛都模样。”夜莺小姐接过咖啡,低着头看着咖啡的波纹。
      “知道了,带我去看看吧。”侦探经过一晚上的缓冲已经好多了,现在看上去与平日里无异。
      “奥尔菲斯先生想到了吗?庄园主想要干什么。”夜莺小姐低着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他要赎罪,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还有五个。”侦探查看着尸体,它被缝制成了眼睛都模样。外面的一层皮包裹着四肢,折叠成船的形状。中间的眼球是头部,同样被整齐的切了下了。为了逼真,庄园主甚至将肠子抽了出来,制成了眼睛上的虹膜。最后还不忘把眼皮给缝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放大版的眼睛。
      “您是怎么知道的。”夜莺有些反胃。
      “很简单,他用惩治骄傲者的方式惩戒裘克,又用惩治嫉妒者的方式惩戒……这是谁?”侦探抬头问夜莺。
      “这应该是……瓦尔莱塔小姐。”夜莺试着查看了一下尸体。尸体上的粉色的肉绽了出来,看上去很是惊悚。她的头部已经被打开了,平摊起来,脑浆还在往外渗出。
      “伊索可有得忙了。他在用七宗罪来赎罪。骄傲者使其伏于地面,嫉妒者使其闭上双眼。下一个,应该就是愤怒了。”侦探喃喃地说,“下一个,会是谁呢?……”
      侦探是被一阵急切地铃声吵醒的。他睡眼惺忪地接通电话。
      “奥尔菲斯先生,咳……”电话的那一头是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侦探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我现在在宿舍里面,不知道哪里来的烟雾。请你救救我!”声音戛然而止。
      “啧,该死,又要死人了吗!”侦探连忙联系夜莺,让她去宿舍查看情况。
      等到侦探到达的时候,厂长已经躺在担架上不省人事了。
      “夜莺,这是怎么回事?”侦探皱了皱眉头。“他还活着吗?”
      “嗯,虽然气息很微弱,但是还活着。初步判断是在房间内大量燃烧,而产生的一氧化碳中毒。”夜莺解释,“艾米丽小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侦探查看了一下电话,果不其然,已经被庄园主处理过了,只能拨通他一个人的电话。
      “他要确保我看见这些。”侦探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死人一般。
      “那为什么……”夜莺急切地问道。
      “嘘,你在引火上身哦,夜莺小姐。古代的祭祀会先鞭打作为祭品的牲口或奴隶。况且,用来祭祀的物品必须要保持完整,他可不想亵渎神灵。”侦探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说。“他认为自己无罪。”
      暴怒者,施以烟熏。
      “下一个,是懒惰。”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29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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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厂长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声音十分的嘶哑。
        “只是来看看,艾米丽小姐建议你不要吸烟,你的肺部有不能清除的颗粒。”侦探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房间里有燃烧物,但不足以致死。”
        房间里一阵静寂。
        “里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艾米丽说你以后可能会死于肺癌。”侦探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然而厂长刚笑一声就被呛住了。
        “他要延缓我的死期,后面可能还有更变态的死法呢。”厂长笑了笑。
        “肺癌不算变态的死法。”侦探皱了皱眉头,是他的电话响了,“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
        “愿主保佑你。”厂长看着侦探离开,轻轻说。
        “看起来不错?”庄园主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托你的福。”侦探翻了个白眼。
        “那么,我亲爱的奥尔菲斯,我们现在要拿这头懒惰的小猪做什么好呢?”庄园主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愉悦。
        “?”
        “好了,看起来他已经到了。”没等侦探回答,庄园主就挂掉了电话。
        ∠※好了,我莫得存稿乐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3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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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der,莫打我,有遗照友情向
          “怎么样?奥尔菲斯先生。”厂长从床上坐起身来。
          “医生让你不要多说话,你先休息吧。又有人死了。”侦探说,“这次看起来是累死的,具体还不知道,走了。”
          “嗯……”厂长看着侦探离开的身影,默默躺了回去。
          当侦探走到急诊室外面的时候,医生正和园丁推着一辆小车。
          “奥尔菲斯先生,这就是尸体了。”医生掀开了放在上面的那层布。死去的人是约瑟夫,他的脚掌已经血迹斑斑了。脸色苍白,是低血糖造成的。侦探可以想象的到,他的肺已经水肿了,濒临极限,马上就要爆炸了。
          “懒惰者,使其奔跑。”侦探说,“一会儿把尸体送到伊索那里去吧,反正无论再怎么做也阻止不了。”
          “不知道伊索先生会怎么想,这可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呢!”医生的声音很轻,她继续对园丁说,“如果我死了,你又会怎么做?看着你最好的朋友。”
          “我会选择让你好好休息,毕竟死去了就回不来了。”园丁把裹尸布重新盖了回去,说,“但是我会很伤心很难过。”
          侦探沉默了一会儿,回到了房间里面,对厂长说:“约瑟夫死了,懒惰者,使其奔跑。”
          “看来接下来还有两个就结束了是吗?”厂长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闭嘴吧,我可不想让你以后跟班恩一样说不出话来。”侦探说。
          “班恩……暴食者。”侦探忽然抓起外套,向门口走去。
          “想想吧,庄园主可以把他放在哪里等死。”这是厂长在侦探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8-03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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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呦,可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8-04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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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三周,体型消瘦,代谢减缓。
              第四周,内液倒灌,腐蚀脏器。
              第五周,呕吐便血,皮质生疮。
              第六周,系统崩溃,宣告死亡。
              这是侦探来到祷告室前就预料到的这一幕。尽管提前预料到了,但是当看到时还是有些惊讶。
              鹿头已经瘦的皮包骨了,嘴边还挂着呕吐物,皮肤是青黄色的,整个***在十字架上,活像耶稣受难的样子。
              尸体还是温热的,鹿头刚死去不久。
              侦探没有叫来夜莺小姐,他看着鹿头的皮紧绷在骨头上,不用想,如果叫来其他人,对方也会因为这个而惊叫起来的。侦探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不能干亏心事。
              又一次,侦探坐在庄园主对面的椅子上。
              “叫我来干什么。暴食者死后应该由咀虫老鼠啃到只剩白骨。”侦探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他的对面坐的却不是庄园主。
              “没错,只是受庄园主之命来给你点提示罢了。您是为数不多了解他的人。”庄园主泡了一杯茶,“要喝点吗?”
              “不用,你们会放过杰克的对吧。”
              “真是可惜了,这可是用人骨做成的骨瓷呢!不过,杰克啊,他活下来的每一天都是从我们这里借来的。”夜莺自己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贪婪者,反面而行。”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侦探有些咬牙切齿了。
              “我所负责的项目已经结束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您可以自己去问他。”夜莺小姐站起身,准备离开房间,“我想,您也知道为什么吧。”
              侦探起初以为庄园主是朋友,但当真相出现的时候,他又将庄园主视为仇敌,一心想要他的命。等到峰回路转的时候,侦探对于庄园主的情感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词可以形容的了。
              这是他的命运,俩个人不论走到多远,走过多少岔路,最后还是会在相对的两点相望。
              就像不论两人走过多少个盲点,侦探总会原谅庄园主,或者是说,庄园主总有办法让侦探原谅他。
              侦探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最初他以为庄园主只是他的灵魂伴侣。他和庄园主也只是保持着亦敌亦友的关系。
              侦探承认,现在有种他不想要承认的感受向他袭来。他后悔现在才承认自己对庄园主的感情。
              爱情是世间极致的美好与痛苦,它是一场痛苦的狂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8-04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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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草
                而第二天侦探醒来的时候被床尾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双手撕开的胸膛,心脏不翼而飞。
                侦探穿上衣服,绕到尸体后面,他看到了杰克平静脸,没有一丝波澜。精巧的手术,缝合线只在颈部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痕迹。庄园主甚至还为他化上了妆,让他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不过,时间是永远。
                当伊索带着东西来侦探房间收拾尸体的时候,侦探轻而易举地看出了伊索极力所想要掩埋的悲伤。现场被一种不可言说的压抑笼罩着。
                “你害怕了吗?”伊索忽然转过头问。
                “不,死人比活人安全。我大概可以理解你的心理。”侦探现在就蹲在他旁边。他之前一直以为入殓师非常的不合群,此刻大概可以理解了。“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活人才会杀人,死人并不会。”
                伊索沉默了半晌,抬头缓了一会,又问道:“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您会站在哪一边?”
                “我还是会站在你们这边。这是对人性的忠诚和对本性的背叛。毕竟……”侦探笑了笑,“我们都是伪君子,难道不是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8-05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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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有!车!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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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8-05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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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七夕的,因为热度还没过,所以中间删去了一点,总体来说还不错,食用鱼块
                    “呵,果然在这里吗?害我找了好久。”侦探此时正在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军工厂里,而背对着他的那个人,就是好久未见的庄园主。月光撒在庄园主苍白瘦削的脸颊上。他更瘦了,像是在骨头外面包了一层皮。那坚硬的骨头就突出在他的脸上,夸张的阴影深深凹陷下去。当他处在这里的时候,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他和庄园主之间,也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来了。”庄园主没有多说什么,呆呆地看着前方。
                    “嗯,为了来见你最后一面。”侦探回答,“我们最后的祭品在哪里。”
                    庄园主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上帝一般,悲悯又残忍。“这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忏悔,这是给你一个人的朝圣之路。”
                    庄园主说着走近,侦探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碰到身后的木板。
                    一切都发生的无比迅速,侦探被人压倒在地上一只冰凉的手护住了他的后脑勺。随后他就被死死吻住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泪水带来的咸味。
                    那双唇是冰冷的、颤抖的,充斥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隐藏的无限爱意和渴望。
                    侦探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身前的这个人。如果他还清醒的话,就可以看到庄园主一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色欲。
                    “我爱你啊,你还不知道吗?”一滴闪光顺着庄园主的脸滑了下来,庄园主绝望地贴在侦探耳旁说。
                    风吹开了云层,冰冷的月光照在军工厂里。侦探仍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他没见过的样子。疯狂、脆弱、无助。
                    “没关系,爱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对吗?”庄园主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赎罪,这是为了见到我的挚爱的唯一方法。”侦探小声说,但足以让他听得清楚。“我需要你,不管是怎样的你,疯狂的,脆弱的,无助的。我需要你。”
                    也许是夜晚的蛊惑,或者是月色的催化,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可思议。
                    飞快的,侦探凑上身去,吻住了庄园主的嘴唇。
                    一串激烈的电流瞬间点燃他们的全身。庄园主在那一刻就傻住了,他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肋骨,血液剧烈沸腾着,随之而来的震惊和狂喜几乎让他晕厥。那棕色的眼瞳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静,多了一份蛊惑人心的魅力。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战栗着,散着星尘般的光。
                    对庄园主而言,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
                    他已没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侦探会忽然吻他,但是庄园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死死的抓住,甚至让他成为自己的第十三根肋骨。
                    他紧紧地抓着侦探的后背,嘴唇从单纯的紧贴变成了带有侵略性的热吻。
                    这让侦探终于清醒了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对方。可下一秒,庄园主又扑了上去,撞到了牙齿。他们的牙齿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刺穿了侦探的脊背,使他浑身酸软。他不该这样,侦探想着,这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可是庄园主还是不依不饶,他一举撬开了侦探的牙齿,柔软的舌头舔过了下颚,攻了进去。
                    侦探急切地想要从这个吻里抽出身,但是庄园主是不会同意的。他的一只手按在侦探的后脑勺上,而另一只手却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热度不断攀升到他们的脸上和嘴唇,他们的气息混乱地碰撞在一起,扰乱了本就杂乱的神经。
                    真是想不到,我是如此爱你。
                    庄园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感受,那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拥有着巨大的吸力和力量。数天下来的煎熬在他看到侦探的同时就疯狂地奔涌而过,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他没法了,真的害怕了。他一整天都在害怕侦探不会来,还有等待许久后,踏在地上的脚步声,都在不断地摧残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不会告诉他,他在这里等了他多久。从黄昏到垂暮,他只想在侦探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他只有通过这种卑微的方式让侦探多看一眼他。
                    那太痛苦了,他从未觉得爱情如此令人发狂。
                    此时的庄园主终于知道,他甚至可以为了他摘下月与星辰。
                    庄园主几乎是倒在侦探身上,让他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他笨拙、不顾体面地在芬芳馥郁的花丛里赤裸着身子,给他吻着那朵畸形的花。鼻子里全是腥甜的味道。梦像是覆了层雾,回忆起来,雾尤其大,不去细想,却要命的清晰。
                    其实,他们的交合远没有梦里来的美好,总是下流的,难看的,绝望的。只能说是两个疯子的肮脏苟合。仿佛落灰的空罐子终于有了用处。不过是一具肉体被激烈的冲动美化了几个钟头而已。
                    庄园主把侦探箍在自己怀里,轻轻含着着他血红的耳垂,过于灼热的气流拂过侦探的耳郭。那是一种甜腻到令人感到恶心的感觉。庄园主满意地听着身下人的呻吟,轻轻顶着他湿润的甬道。被插满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甜头,鼻腔里满是最原始的味道。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庄园主说着将手伸向了侦探的颈部。“这是唯一能让你摆脱着一切的方法。”
                    侦探动不了,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庄园主把他安置在军工厂的中间,在他的额头上近乎虔诚地吻了一下,随后为他盖上了一层放火材料。
                    他点燃了军工厂。火势快速地蔓延开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8-07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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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是我献给你的赎罪。再见,奥尔菲斯。”庄园主露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他开始往火焰里倒退,任火焰爬上他的身体。
                      侦探看着庄园主被火焰吞噬的身影,他的眼中满是不舍与留恋。侦探可以闻到空气中被烧焦的味道,他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园主的消逝。
                      这是庄园主给他的最后一次赎罪,是庄园主用自己的筋骨血肉燃烧的救赎。
                      这是对欺骗者的惩罚,这是对爱的忏悔。
                      这是游戏最后的结局,这是死亡的盛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8-08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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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之后,侦探就再也没有见过庄园主了。他们都认为庄园主已经死在了军工厂中,毕竟,那火是烧得那样大,没有人可以活着回来。不过,不管他死亡的可能性有多大,只要还有哪怕千分之零点几的希望,侦探都不会就此罢休的。说不定和他一样,只是因为失忆了,所以没有找到他呢?
                        于是,希望死的,希望只是失踪的,对生死并不感兴趣的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摆出和真正焦急的人一样的表情。发了疯似的寻找。
                        别的不是很了解,但是夜莺小姐知道她这段时间是怎么过下来的。庄园里的事物很多,特别是在庄园主那件事之后。
                        他不会死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侦探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怀里抱着一束花。面对着庄园主的椅子。
                        “诺,这是你最喜欢的花。艾玛小姐说,花园没有,所以我就自己种了一点。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侦探从怀里拿出一只银色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给你带来了礼物。遵循着我们的约定。”
                        “生日快乐。”
                        门外,一双手缓缓地推开了房门。
                        正文end
                        接下来就是番外乐,也是虐(别打)一人跪求评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8-1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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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he我把头拔下来
                          这感觉像是把自己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沉静,沉静,越来越重的水压挤压着灵魂。
                          庄园主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他曾经有问过夜莺小姐,但她只是抿着嘴唇摇头,她的眼神里渗透着哀伤。
                          周围的人也是拼死不肯说。
                          庄园主知道,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与他有关的东西。但那是谁?他们不能说。
                          庄园主最近一直待在起居室里面,准确来说是被夜莺关在起居室里面。好像说是要他恢复记忆。当然,还不忘给他留下几本厚厚的日记。
                          房间里唯一开着的就是一扇窗户,面对着无边的森林。庄园主可以在闲暇之余趴在那里,看着窗外随风的灰色。
                          窗外的不远处是一片冬青林,大部分已经凋零了,干瘦的树干直插灰蓝色的天空。其中星星点点的绿,像是不小心在画布上沾染的颜色一般,反倒显得格外突兀。那树下似乎有一道人影。隔着有些远的距离,庄园主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依稀辨认出他棕色的衣服。
                          他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庄园主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隔着这样远的距离,还是滚烫的如烙铁一般,带着哀恸的悲鸣,刺痛着他的每一部分。
                          “嗨,你可以走进一点吗?”庄园主讪讪地说,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突兀随即又补充,“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和陌生人说话不是他的强项。
                          那人单手扶在粗壮的树干上,雾气弥漫,像是从远古而来的一位古人,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可以过来吗?”他觉得自己的语气急切了起来,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是沙漠中行走的人渴望绿洲一般。身体的本能,抑制不住,发了疯一样的渴望。“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别人说话了。”
                          寂寞与渴望的种子疯狂生长,长成一片草地,一片原野,终成为不见边际的原始森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8-15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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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8-1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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