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夕的,因为热度还没过,所以中间删去了一点,总体来说还不错,食用鱼块

“呵,果然在这里吗?害我找了好久。”侦探此时正在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军工厂里,而背对着他的那个人,就是好久未见的庄园主。月光撒在庄园主苍白瘦削的脸颊上。他更瘦了,像是在骨头外面包了一层皮。那坚硬的骨头就突出在他的脸上,夸张的阴影深深凹陷下去。当他处在这里的时候,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他和庄园主之间,也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来了。”庄园主没有多说什么,呆呆地看着前方。
“嗯,为了来见你最后一面。”侦探回答,“我们最后的祭品在哪里。”
庄园主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上帝一般,悲悯又残忍。“这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忏悔,这是给你一个人的朝圣之路。”
庄园主说着走近,侦探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碰到身后的木板。
一切都发生的无比迅速,侦探被人压倒在地上一只冰凉的手护住了他的后脑勺。随后他就被死死吻住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泪水带来的咸味。
那双唇是冰冷的、颤抖的,充斥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隐藏的无限爱意和渴望。
侦探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身前的这个人。如果他还清醒的话,就可以看到庄园主一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色欲。
“我爱你啊,你还不知道吗?”一滴闪光顺着庄园主的脸滑了下来,庄园主绝望地贴在侦探耳旁说。
风吹开了云层,冰冷的月光照在军工厂里。侦探仍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他没见过的样子。疯狂、脆弱、无助。
“没关系,爱本来就是一厢情愿的对吗?”庄园主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赎罪,这是为了见到我的挚爱的唯一方法。”侦探小声说,但足以让他听得清楚。“我需要你,不管是怎样的你,疯狂的,脆弱的,无助的。我需要你。”
也许是夜晚的蛊惑,或者是月色的催化,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可思议。
飞快的,侦探凑上身去,吻住了庄园主的嘴唇。
一串激烈的电流瞬间点燃他们的全身。庄园主在那一刻就傻住了,他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肋骨,血液剧烈沸腾着,随之而来的震惊和狂喜几乎让他晕厥。那棕色的眼瞳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静,多了一份蛊惑人心的魅力。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战栗着,散着星尘般的光。
对庄园主而言,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
他已没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侦探会忽然吻他,但是庄园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他死死的抓住,甚至让他成为自己的第十三根肋骨。
他紧紧地抓着侦探的后背,嘴唇从单纯的紧贴变成了带有侵略性的热吻。
这让侦探终于清醒了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对方。可下一秒,庄园主又扑了上去,撞到了牙齿。他们的牙齿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刺穿了侦探的脊背,使他浑身酸软。他不该这样,侦探想着,这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可是庄园主还是不依不饶,他一举撬开了侦探的牙齿,柔软的舌头舔过了下颚,攻了进去。
侦探急切地想要从这个吻里抽出身,但是庄园主是不会同意的。他的一只手按在侦探的后脑勺上,而另一只手却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热度不断攀升到他们的脸上和嘴唇,他们的气息混乱地碰撞在一起,扰乱了本就杂乱的神经。
真是想不到,我是如此爱你。
庄园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感受,那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拥有着巨大的吸力和力量。数天下来的煎熬在他看到侦探的同时就疯狂地奔涌而过,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他没法了,真的害怕了。他一整天都在害怕侦探不会来,还有等待许久后,踏在地上的脚步声,都在不断地摧残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不会告诉他,他在这里等了他多久。从黄昏到垂暮,他只想在侦探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他只有通过这种卑微的方式让侦探多看一眼他。
那太痛苦了,他从未觉得爱情如此令人发狂。
此时的庄园主终于知道,他甚至可以为了他摘下月与星辰。
庄园主几乎是倒在侦探身上,让他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他笨拙、不顾体面地在芬芳馥郁的花丛里赤裸着身子,给他吻着那朵畸形的花。鼻子里全是腥甜的味道。梦像是覆了层雾,回忆起来,雾尤其大,不去细想,却要命的清晰。
其实,他们的交合远没有梦里来的美好,总是下流的,难看的,绝望的。只能说是两个疯子的肮脏苟合。仿佛落灰的空罐子终于有了用处。不过是一具肉体被激烈的冲动美化了几个钟头而已。
庄园主把侦探箍在自己怀里,轻轻含着着他血红的耳垂,过于灼热的气流拂过侦探的耳郭。那是一种甜腻到令人感到恶心的感觉。庄园主满意地听着身下人的呻吟,轻轻顶着他湿润的甬道。被插满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甜头,鼻腔里满是最原始的味道。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庄园主说着将手伸向了侦探的颈部。“这是唯一能让你摆脱着一切的方法。”
侦探动不了,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庄园主把他安置在军工厂的中间,在他的额头上近乎虔诚地吻了一下,随后为他盖上了一层放火材料。
他点燃了军工厂。火势快速地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