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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不知梨花落满肩(古风佐鼬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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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经相拥而吻,梨花落肩。他们曾经同塌而眠,发丝纠缠。
岁月如斯温婉,时光那般静默——却留不住。
鼬想起那些岁月,只觉得唇齿间、枕塌边,依稀残留白梨清香。
昔日的对话逐渐远去模糊,可鼬只想紧紧地抓住它。
至少他还有这一片梨花,至少它们年年都会再开……至少他,还有那些美好的回忆。
鼬将那一片花瓣放在手心,疲惫的双目合上,沉沉睡去。
他想活在梦里,他想活在过去。若都不能……那便,死去吧。
不知睡了多久,鼬被一阵门外的喧闹惊醒。是来了不少侍卫、奴才。
这次的人数可比先前多得多,怕是能赶上佐助亲自出行的亲卫队规模了。
莫不是佐助来了?想起佐助上一次的行径,尤在发痛的下身引得鼬一阵紧张与心痛。每一次见到佐助,鼬的心都会重新明净起来,充满希翼。可一旦佐助开口说话,那些词句又犹如利刃一般,将他的心千刀万剐,痛彻心扉。


IP属地:浙江54楼2019-08-23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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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屋外熙熙攘攘的着什么的声音,鼬神情复杂地抬眼望向窗外。
    本以为会看到佐助,可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一身龙袍、英姿飒爽的桀骜少年,而只是一群拿着铁锹、拖着牛车的奴隶们。
    这是要干什么?鼬心里闪过不详的预感,那些明晃晃的铁器已然插入泥土之中,挖掘翻土的声音伴随着夏日汗流浃背的奴隶们的抱怨传入鼬的耳朵中:
    “这樱妃娘娘,一道宫中就如此折腾,怕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子。”
    “可不是吗,都说陛下喜梨花,娘娘就要我们将这些梨树全挖了去种到她宫里,还给了时限,这大热天的,实在是累啊!”
    “你说这梨花,大热天的搬过去有什么用?又不是春季,梨花早就过了花季了。”
    “哎呀,谁能懂得主子们的心思呀!只能好好干吧。”
    “还好弟兄们人手够多,牛车也来了好几辆,我看不出两天应该就都能搬过去了……”
    那带着抱怨的对话与土壤挥洒的声音传入鼬耳中,犹如五雷轰顶,脸色惨变。鼬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不顾身上的伤口,动作仓促又着急,双手伸向窗沿,用尽全身气力向窗外嘶哑道:“不……”
    可是,他被墙上与他手腕链接的锁链牵扯住,扑通一声,重心不稳地滚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他近乎绝望的沙哑的声音并为被屋外挥洒汗水的仆从们听到。他吃力地再次爬起,用力去够那半开的窗户,像是渴望飞出笼子的囚鸟。可因为一只手被锁在床边,鼬纤细的手指颤抖着碰到那支撑窗户的木条,已经是他能够移动的最大距离。
    “啪嗒”一声,那窗上支撑的木条掉落,整个房间陷入黑暗。无论鼬再如何地恳求,都无人听到了。
    铁锹一次次铲起泥土,像是一次次地凌迟宇智波鼬的心。鼬眼前闪过梨树被挖走之后的梨园场景——被留在梨园之中一个个狰狞的巨坑,好像都是在他心里挖的一样。


    IP属地:浙江55楼2019-08-23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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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6: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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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鼬便听到了树木被连根拔起的声音,好像他的心也一起的被从这个伤心的地方拔起了。这是他最后的梦境,被连根拔起。
      那些残酷的对话还在继续:
      “哎呀,一不小心将这株的根给敲断了……”
      “不碍事,反正这梨园大得很,这株干脆就折了给厨房烧火去吧。”
      ……
      灰暗的房间里,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绷带上再次染满了血迹。他面色暗淡已无力再动弹一丝一毫,就连浑身的伤口的二次撕裂都不那么疼了,大约痛是有一定的极限的,接踵而来的心痛揉碎了人的心智,那么这撑在灵魂的躯体,便不痛了。
      “呵呵……”
      鼬苦涩地勾起嘴角,笑意中满是悲哀。他曾经也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却竟然因为几株梨花树,痛彻心扉。
      这是必然是他食言了的惩罚——他向佐助承诺的,在整个京城都种下梨花的诺言。
      奈何毒被他颓废的心情牵扯激荡而扩散全身,毒气攻心。周身经络已断,早已没了内力再去互那脆弱的心脏,于是在扬起苦涩的嘴角的瞬间,也扯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喉咙中阵阵发甜,被他生生吞咽回腹中。
      鼬半撑着身体,手臂在发抖。为何这么难受?如今朝堂安定,佐助成家立业,睥睨天下,宇智波家更是复兴在即……
      他应当欢喜才是。可口中的咳出血尽是苦涩——他是极爱甜食的人,记得血的味道应当是甜的,却为何此刻苦得肝肠寸断。
      一阵阵寒气直击胸口,几乎要令那脆弱的心脏停滞。
      他毒发了。


      IP属地:浙江56楼2019-08-2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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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正盛,毒辣的太阳烫熟了大地,照在残破的梨园里。几个空空的深坑,宫人们无不懒散地摇着扇子,恨不得能把繁重的衣服剥了,跳到莲花池中游泳去。
        无人知晓的是,在深宫的另一处院中,有人正躲躺在发寒的地面上,无力地扯着掉落在地上的布棉被瑟瑟发抖——他身上的“奈何”毒已然蔓延,像是从体内生出的冰渣子一般,寒得他唇齿发颤。
        夏季尚且如此,更不知冬日该当如何。
        忽然,雕花旧木门被人推开,鼬的耳尖一颤,小心地缩了一下。这般狼狈,谁都认不出他是曾经那叱咤风云的冷血帝王。
        不是佐助,只是一个送饭的小厮。那人骂骂咧咧地:“妈的,这么热的天,要不是赌输了,才不来这么远的地方送饭呢!”
        小厮放下了饭菜,正欲离去,却难免朝着鼬的方向多看了两眼,赫然便见到那被套上的殷红,登时心里咯噔一下——这宫中虽然偏僻,他懒得顾及,但是好歹皇上派遣给他要照看的主子,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开脱的。
        “哎,真是晦气……喂,你怎么啦?”
        鼬并没有回应。那仆人扯了两下被子,没看到瑟缩在被褥里的鼬的脸,有些不耐烦,干脆一把把那整条被子都掀了起来。
        鼬从那无休止的噩梦中浑浑噩噩地醒来,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夹杂着充满尘埃的浑浊空气,呛入喉咙里,他忍不住地咳,黑血从嘴角不断滴落。
        那仆人瞬间吓了一跳,还当这人是染上了什么瘟疫,丢下那被子拔腿就跑,生怕自己也沾染上了:
        “妈呀,这怪人染上瘟疫啦——”


        IP属地:浙江57楼2019-08-2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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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有一行黑红色的血迹,从干裂的唇边滴落地面。内息混乱地在体内乱窜,全然成了那毒的助长品。鼬透过模糊的视线,苦笑着看着那人影渐远,门外带着梨树根叶与突然的气息混杂着寒气袭来。
          鼬浑身抖得仿佛要散架一般,怎么也爬不回那破旧的被褥中。他放弃地平躺在地面上,心想着,还好方才那人不知道自己就是宇智波鼬。至少……这不堪的暗淡形象,未被外人知晓。只要护住了宇智波家的声势,不辱没佐助的名,便还不算太糟。
          死在这里,也不算曝尸荒野吧?若是与这一地被连根拔起的梨花树一并死去,那么黄泉路上,应当有梨花芳香的。
          他想起佐助对曾经的自己许下的誓言——
          “我要在江南去往京城的路上种下万千梨树,要你一路都享受如此刻的芬芳。”
          琳琅岁月,逶迤远去。鼬依然被毒素淬过的视线里隐约看到了佐助与佐藤寻。他们仍然站在梨花雨中,天下偌大,时间定格。
          若是黄泉路上,还能有梨花相伴……那你的承诺,也算是兑现了罢,佐助。
          此刻,蔓延的毒素刺激着脆弱的心脏,一波一波的痛苦犹如浪潮,将他拉扯至遥远的过去,那是他施予佐助的仇恨,这一恨,就是八年:
          八年前,登基之后的宇智波鼬仿佛变了一个人。他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穿着孤傲的玄色龙袍,坐在那父亲坐过的鎏金宝座上,眼底似乎带有锋利的刀刃,犀利地扫视着整个朝堂。在那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年仅八岁的佐助打了一个寒颤,他低着头,想起那些关于兄长弑杀全族后上位的传闻,有些不安地道:
          “哥、哥哥……那个,父皇和母后……”


          IP属地:浙江58楼2019-08-2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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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鼬的声音陡然拔高,犹如极地的冰锥一般冷且尖锐,穿破朝堂上的沉重气氛,令佐助被吓得浑身一阵。他从未听鼬这般与他说过话,记忆中的宇智波鼬,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给予他无限爱意与包容。
            而宇智波鼬凌冽的刺刀一般的声音将那一些刺碎了。年幼的佐助不知所措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台阶下。
            “哥……我、我做错了什么吗?”稚嫩的委屈的声音再次从佐助喉咙里发出,无助的闪着泪水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和困惑,还有那一点希翼。他期待着鼬还能像从前那样温柔地告诉他:“ 要叫皇兄,不然会被父亲责骂的。”
            鼬望着幼弟,乌黑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不忍与心疼,只是帝冕的玉珠锤在眼前,挡住了他的神情。百官皆低着头,无人敢直视震怒的帝王,只有丞相团藏眯着一双心机叵测的眼打量着宇智波鼬。
            鼬攥紧了衣袖下的拳,厉声斥责道:“朝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无礼,蔑视皇威?来人啊,给我把他拖下去——”
            百官听了二人的对话,一面面对皇威瑟瑟发抖地不敢再有二心,一面也越发确定了鼬就是那个杀父弑母的冷血皇长子。一时之间,无人敢劝。
            佐助的瞳孔紧缩,傻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震惊得瞠目结舌。哥哥……竟然要杀了自己吗?
            团藏在一旁冷眼看着百官的反映,不屑地勾起嘴角。
            “陛下不可!”


            IP属地:浙江59楼2019-08-2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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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幕后穿来。佐助抬起泪眼朦胧的头,九重华衣上纹有金凤,一时之间,他恍惚以为那是母亲。可抹去泪水,定睛再看,却见一位温婉的黑发女子急匆匆幕帘后走出。是宇智波泉,鼬的皇后。
              “皇后?你可知女眷不可干预朝政?”鼬佯装震惊的样子。实际上,他不过是为了给百官一个劝解的理由罢了。
              “臣妾以为,这是家事,臣妾有权干预。”宇智波泉低着头,跪在佐助身边,念着鼬向她预先交代的台词:“还请陛下开恩。”
              果然,见到皇后勇于劝谏,许多臣子都知道佐助命不该绝,此时卖一个人情给这个王爷,也是好的。于是他们也纷纷启奏:“还请陛下开恩——”
              “也罢。”鼬背身负手而立,装作无奈道:“既然百官相劝,朕便饶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朕贬便你至南方思过!”
              南方在那时还未发展,群山众多,气候潮湿,没去过的众臣皆以为那便是流放了。佐助还要开口,却被皇后拉住了手,温和的女子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于是,不甘地男孩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神逐渐变得尖锐。
              这便是八年前的场景。也正是因此,佐助自认为欠宇智波泉一个人情,每每提及皇后,都会尊称一声“泉姐”。


              IP属地:浙江60楼2019-08-23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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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冷淡地俯视自己的神情,佐助记得深刻。他被士兵赶出去时,望着那侧身负手而立的君王高高在上的样子,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默默发誓自己有朝一日,会让那个人露出痛苦卑微的神色。
                鼬越是背对着自己,佐助的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可是无知的幼年佐助无从知晓,那日在朝堂之上,宇智波鼬之所以冷漠残暴,是因为鼬清楚,一旦露出一星半点的心软,团藏就会以佐助为要挟,控制皇权。
                藏好自己的软肋,方能牢牢握住至高无上之权利,这便是帝王之术,残忍又孤独。
                帝王之冠,高高在上,垂落珠帘,是奢华的面具。鼬戴了八年。八年时光清清冷冷,都融入这如火炙一般的毒中,仿佛万剐千刀。可惜这样,仍未能弥补自己对佐助的伤害。
                “陛下万安。”
                麒麟宫中跪了一半的婢女与嬷嬷,手中各拿着些拨浪鼓、小虎头鞋之类的玩意儿,一看就是在变着法子逗小皇子玩。
                “伏伏……皇?”
                见到推门而入的来人一身玄色纹龙衣衫,宇智波团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佐助。软糯的一团小家伙令人忍不住想又亲又抱,可为了帝王威严,佐助生生忍了下来,负手轻咳了一声,对左右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到众人都散去了,佐助才快步走到团子面前,捏了捏他的鼻子道:“臭小孩,今天尿裤子没有?”
                团子才个把月大,睁着大眼睛眨了眨,没听懂。但是他看着佐助,认真地重复地说着嬷嬷教的话:“……伏……父皇!”
                佐助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自己——原来帝王家的孩子,从出生起,就已经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失了自由。
                那柔软的一小团生物,是佐助恨的那个人与别人的孩子……可他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一想到曾经的自己与鼬也是这般模样,佐助的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就如同被掐住。
                “听着,是爹爹。跟我念,——爹——爹——”
                “爹爹……”团子动了动沾满了口水的红润嘴唇稚嫩地模仿着:“爹爹……父皇……”
                不知为何,当宇智波团子喊了两个不同的称谓的时候,佐助眼前浮现出自己与鼬并肩而立的场景,实在怪异。
                不知为何,一旦想到宇智波鼬,佐助的大脑便不受控制地变热,耳边回绕着鼬的粗喘。
                想将他压在身下,想听他求饶,想狠狠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过于强烈,竟然令佐助对鼬充满了肉体上的依赖。
                同时这也令佐助内疚——他应当是喜欢佐藤寻一个人才对。毕竟这些年来,他从未对除了佐藤寻以外的人动过心。
                而鼬……与那个人给他的感觉,相似到惊人。
                虽然一个温柔如玉,一个冷清如月,可似曾相识的声音与隐忍的喘息是难以复刻的。最重要的还是感觉,佐助对这二人,有同样的感觉,甚至时常将鼬的背影认错成佐藤。
                佐助越想越不对,低头蹙眉想得出神。此时的宇智波团子趴到他的胸口,将他放在贴身处的两块玉佩摘了下来,肉肉的小手揉捏着它们,拼合两块玉佩后,他软软地重复着:“爹地!父皇!”
                “长”字与“久”字碰撞,两块通透无暇的玉佩清脆悦耳的响声中,两块半月型的玉佩终于在小婴儿的手中拼成了一轮满月。
                望着那孩子手中的玉佩,佐助心中猛然一惊,瞳孔紧缩,似乎一切突然地通透连贯起来,又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佐藤寻就是宇智波鼬?!
                这怎么可能?!


                IP属地:浙江61楼2019-08-23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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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6:5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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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马上就要去学校了!但真的好想再看一点啊啊啊!


                  来自手机贴吧62楼2019-08-25 05:31
                  回复
                    爱死你了大大!!♥


                    来自手机贴吧63楼2019-08-25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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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 好喜欢好喜欢 加油啊大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9-08-25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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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9-08-25 08:58
                        回复
                          啊啊啊!!!大大太棒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9-08-26 09:49
                          回复
                            为什么卡在最重要的地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9-09-1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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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06:4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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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众人从未见过一个跑起步来连仪仗队都追不上的皇帝陛下。
                              佐助一路地奔跑出宫殿,任由迎面而来的风哗哗地打在他俊朗的脸上,脸上带了几分失措。
                              “佐藤寻”与“宇智波鼬”这两个人若是相融,便仿若极地冰川开出了白梨一般,难以置信,却也并不违和。
                              深爱的那个人,成了最面目可憎的那个人,年纪轻轻的帝王又应当如何抉择……?佐助向来风流果敢,敢爱敢恨,而此刻,却也被复杂的感情淹没。
                              奔出宫苑,佐助几乎与跪在地上的太医撞了个满怀。散乱的冠冕九珠碰撞出清脆声响,任谁都能看出帝心已乱。
                              “陛下,您,您先缓一缓,老臣正要回去白梨宫,不如与陛下边走边说。”
                              “好。”佐助点了点头,不再奔跑,皇室仪仗这才追上了他。
                              只是,此刻他心里却依然焦急得紧,步子迈得极大,一旁的老太医实在有些跟不上,只能穿着粗气勉强断续道:“陛下,臣被小厮唤去时,那人浑身颤抖,身上冰冷,神智不清,臣一把脉才知原是身上中了毒蛊发作引发的症状。”
                              “毒蛊?”佐助蹙眉道:“之前让你给他诊治,怎么没看出来?”
                              那老太医身上赫然冒出一把冷汗,想到自己当时也是图了一时方便,只诊治了外伤,剩余的事都交予学徒料理去了,更未曾料到那人竟然身中奇蛊。
                              要知道,在宫中做事,玩忽职守乃是重罪,看陛下这般认真的架势,想来事十分重要的人物,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过错引得那人病情耽误,引得龙颜震怒,怕是难逃一死,更有可能株连九族。想到这里,老太医心里直发毛,竟道:“陛下,这该是新中的蛊毒,过去老臣也曾为他诊脉,并未发现异常。”
                              佐助的眉头颦得更紧,脚步停下了一刻,打量着这个低着头汇报的老太医,质问:“宫中竟会有巫蛊之术?还下毒?”
                              “这……老臣多年行医,倒也碰到过几次。”老太医咽了一口口水,生怕被戳穿,不敢抬头看帝王的容颜:“巫蛊之术,多是后宫嫔妃之间相互嫉妒,互相毒害,或是为了争宠而埋下雌雄蛊,以换取人心流连。”
                              佐助再次迈开步子,却放慢了不少,显然是对太医口中的话产生了兴趣:“雌雄蛊?那是何物?”
                              老太医冷汗涔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雌雄蛊之奇,可以拴住人心,使得中蛊之人皆为对方流连忘返,甚至真心付出。由于一般副作用都在雌蛊上,这雄蛊中蛊人总是难以察觉的……”
                              宇智波佐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犀利的银茫,似乎那一刻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他回忆着自己的状况,问:“雄蛊中蛊人,是不是就会将雌蛊当成是命中注定,因而一往情深,不见雌蛊便抓心挠肺,废寝忘食,精神涣散?”
                              老太医听了这描述,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算是吻合,于是道:“应是如此。”
                              谁知此时宇智波佐助竟然撩起衣袖,将自己白皙的左腕露在对方面前,命令道:“诊!”
                              “啊,陛下,这……这雌雄蛊,老臣以为还不能确定,必须以二人身体接触时,雌雄蛊才会活跃,这样才能得出诊断结果……”
                              宇智波佐助听了,一甩衣袖,大跨步向白梨宫走去,眼中生出些被戏耍的怒意。


                              IP属地:浙江68楼2019-09-20 0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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