愔的琵琶是小娘亲手教授的,也许是幼时那段经历,日夜抱着琴于门厅内久坐,才叫我养出了现在这分寡淡的性情,对什么都缓缓、缓缓地后知后觉,有时甚至是如梦方醒;入宫时未有将自己的琵琶带入宫中,诸事繁忙,即便是司乐司距离我颇近,对琵琶也许久未有接触,如今若叫我乍然上手,相必也是有几分生疏的,更不谈去教他人。于是愔只带了一本书,我想最朴实的东西是最不会出错的,大不了,二人相谈之间,琢磨出想要钻研之事,也可叫下次授业来的更有效些
与那位太叔娘子先前虽有会面,却未有深入交谈过,听相熟的内侍道并非难相处之人,仍旧是谨慎于闲芳斋前伫立,待宫娥通传时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