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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午夜领主短篇——暗影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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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lei了,这次是纯粹自己翻译的Shadow Knight,是三部曲的序章。希望兄弟们能喜欢。


1楼2020-01-09 14:42回复
    吾父之罪,他们如是说。
    也许是。又或许不是。可我们永远都不一样。兄弟们和我,从来都不是都不是其他人—--那些天使,野狼,乌鸦的同族…
    也许我们的不同之处就即是吾父之罪,抑或是他的凯旋。我亦没有被任何人赐予用批判的眼光审视第八军团历史的权力。
    然而,这些话使我难以忘怀。吾父之罪。这些话塑造了我的生命。
    吾父的罪孽被当作异端在世间不朽地残响。而吾父之父却化身为最初的神性而受到崇拜。我不会自问这是否公平。没有什么是公平的。这个词只是个谬见。我才不在意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义;什么是不公,什么是恶行。这些概念不存在于那些浪费生命侍奉于沉思的淫靡者的颅骨之外。
    我夜复一夜地拷问自己,我是否有权力复仇。
    我奉献自己的每一次心跳去撕毁我曾经拥有的一切。要记住,永远记住。我的剑刃和爆矢锻造了帝国。和那些和我一样的人—-吾等比任何人都有权力去摧毁人类病态的帝国,正是因为它是被吾等之鲜血,骸骨和汗水铸造的。
    此刻,让我们看看你那光芒四射的勇士们。阿斯塔特净化着你们星系的黑暗角落。羸弱的凡人被帝国卫队奴役,被束缚于谎言王座。当我和兄弟们建立帝国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一人出生。


    2楼2020-01-09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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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否有权力复仇?让我告诉你关于复仇的事,帝国的幼苗。我和兄弟们向垂死的父亲发誓,吾等要为过去的极大罪恶赎罪。吾等要让我们所建立的那个毫无价值的帝国流血,把那伪帝的伟大星相洗净。
      这不只是复仇。这是救赎。
      我让世间毁灭的权力大于汝辈生存的权力。
      记住这一点,吾等为你而来。


      3楼2020-01-09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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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达一个讯息:主角还是某蝙蝠光头


        4楼2020-01-09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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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站在垂死者身旁的孩子。
          这个男孩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惊讶。他尚未夺走任何一条生命的朋友拉着他离开。他动也没动。他无法躲避那泣血之人贯穿内心的眼睛。
          店主逝世。
          男孩逃走。
          他是一个正被机器切开的孩子。
          虽然他已入睡,但身体却在抽搐,伤痕累累的梦魇和失眠的神经让他背负着手术带来的剧痛。两颗丰满鲜红的心脏心在龟裂的胸膛里跳动。第二个比新心脏还小的器官将改变他骨骼的生长,诱使他的骨骼吸收生命中的非自然矿物质。
          那些人类和机械毫无颤抖的手在孩子的身体上工作,切割与缝合,植入并接入新的肉体。男孩再度抽搐,他的眼睛睁开了一小会儿。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神祗向男孩摇了摇头
          “睡罢...”
          男孩试图反抗,但睡意紧紧地怀抱着他。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在沉溺于家乡的甘美黑海。
          “睡去吧。“ 那位神说。
          他服从了,因为血液里的化学物质迫使他服从。
          第三个器官被安置在他离心脏不远的腔室内。骨强化器官扭曲他的骨骼以生长新的矿物质,肌肉强化器官产生大量的激素来喂养他的肌肉。
          外科医生已封好男孩的医疗伤口。
          孩子已不再是人类。今晚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时间会证明这个男孩是多么不同。


          5楼2020-01-09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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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站在另一具尸体身旁。
            这具尸体和第一具不一样。尸体和男孩的年龄一样大,它曾竭尽全力挣扎,不顾一切地尝试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活下去。
            男孩放下武器。锯齿形的小刀掉在地上。
            军团首领们前来找他。他看到血红的双目和巨大的盔甲。头骨从肩铠和腹甲悬挂在一串发黑的青铜链。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他们这是个意外。他们让他保持沉默。
            “干得好” 他们说。
            随后他们称他兄弟。
            他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手中的步枪感觉很重。
            他观察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为此受过训练。他学会如何放慢心跳,如何调节呼吸和身体的生物节律,直到整个身体如石像一样静止不动。
            猎食者。猎物。他的意识变得冷酷,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心灵中吟唱的咒语变成了看穿世界的唯一方式。猎食者。猎物。猎人。被猎者。除此之外便再无所求。
            他扣动扳机。一千米外,一人死去。
            “目标消灭,” 他说。
            他是一个年轻人,睡在此前同一张手术台上。
            在流经静脉的化学物质要求的沉睡中再次梦见自己的第一次谋杀。针头和医用探针仍在现实中刺入他背部的血肉,将液体直接注入脊柱。他沉睡的身体对异物做出反应,咳嗽了一次。酸性唾液离开嘴唇后在地上发出嘶嘶声,侵蚀着瓷砖地板。
            待他苏醒时已是几小时后,他感到插槽在脊柱下滑落。感受到伤疤,和金属瘤节…
            在一个没有神存在的宇宙中,他知道唯有踏入被称为死亡的梦境才能最终成神。
            他是一个年轻人,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他赤裸地站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和其他十几个灵魂站在一起。与他站在一起的其他新人也脱去衣服,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手术的痕迹。 他几乎没注意到他们。 性欲是一个被遗忘的概念,对他来说很陌生,那只是被抛弃的一万种人性的一种。 他再也无法记起他父母的面孔了。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因为他的军团主人从来没有改过他的名字。他看着现在属于他的眼睛。那是对斜视着的腥红之眼,头盔上的金属板涂成了白色。看向那苍白的颅骨时那对血红的眼睛也同样望向他。
            这就是他现在的脸。他亦将透过这双眼睛看穿银河。他将透过这具颅骨面对那些敢于蔑视帝皇对人类启示之人狂啸。
            “你是塔洛斯,”一个军团教官说,“隶属于第一烈爪,第十连。”


            6楼2020-01-09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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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年轻人,人性坏灭,却永生不死。
              他通过深红目镜看到这个世界的表面,数据以清澈的白色符文流遍他的视网膜。他从数据中看到了兄弟们的生命。他感觉到密封的战甲外面的温度。他看到目标锁定框随着他眼睛移动而闪烁,感觉到他的手,握着他爆弹枪的手,当试图跟随每个目标锁定时会变得紧绷。弹药计数器显示今天有多少人被他葬送。
              异形们死在他周围。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他的兄弟们在一座紫色水晶般的城市里杀出一条血路,爆弹枪在手中轰轰作响,链锯剑露出毒牙咆哮。兄弟们在以战争噪音奏响的歌剧中通过头盔扩音器愤怒尖叫。
              声音总是一样的。爆矢鸣叫。链锯哀号。阿斯塔特们宣泄愤怒。当第八军团战斗时的声音像狮子和狼互相残杀,秃鹫盘旋在上空嘶吼。
              他喊出总有一天他将不再喊出的话——这些话将很快在他的嘴边化为灰烬。他大喊着,即使他从未有机会思考,感受那些话语。
              为了帝皇。


              8楼2020-01-09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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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年轻人,浑身沾满了人类的血。
                他毫无感情地呐喊,宣告帝国正义和复仇之权。一个男人抓着他的盔甲,乞求着。
                “我们现在是顺民!我们已经投降了!”
                年轻人用他的枪托打烂了那人的脸。太晚了。迟到的投降毫无意义可言。必须以他们的血作为警示,这样一来星系里其余的世界也会屈服。
                暴乱在仍他周围继续。他的爆矢在打光子弹后很快就沉寂。没过多久他的链锯剑也被血肉堵死。午夜领主诉诸于徒手杀戮人类,用黑暗护手摧枯拉朽,穿刺,窒息,撕碎。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帝国之拳问道。“兄弟们,你们疯了吗?”
                塔洛斯没有回答。他们不配得到答复。如果帝国之拳能独自驯服这个世界,午夜领主也就不需要降临到这里。
                他是一个年轻人,看着他的家乡燃烧。
                他是一个年轻人,为即将死去的父亲哀悼。
                他是一个叛徒,背叛了他曾经奉为神圣的一切。


                9楼2020-01-09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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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眼的灯光穿透了黑暗。
                  打救援队行动缓慢,但不急不躁,带着某种自信去执行一项没有最后期限的艰巨任务。小组分散在整个船舱,掀翻残片,检查墙上武器开火的痕迹,他们内部的声音在相互交谈时发出滴答声。
                  随着船体暴露在宇宙中,每个队员都穿着大气服来抵御无气的寒冷。他们频繁地用手语交流。
                  这引起了观察他们的猎人的兴趣,因为他也能熟练地掌握阿斯塔特的战斗手势。他好奇地看着敌人如何轻易地出卖自己。
                  猎人默默地注视着那闪亮的光矛从这个方向和那个方向割开,露出在这艘废船上的甲板上发生的战斗残骸。救援队- - - - - -
                  他们显然很有教养,但由于个头太小又没有盔甲,所以不能算是正式的军人,他们穿的大气服使他们显得很笨拙。这样限制了他们的感官,而猎人的马克四战甲只会增强他的战斗力。他们听不见他所听见的,也看不见他所看见的。这将他们的生存几率从极低降低到几乎为零。
                  想到这里猎人笑着对战甲上的机魂低语了一句话,这句话告知战甲的灵魂,狩猎真的就要开始了。
                  “猎食视野”
                  他的视野被宛如大海的深蓝填满,被移动的生命体发出的热能光所渲染。猎人看着队伍前进,分成两队,每队两个人。
                  这将会变得很有趣。


                  10楼2020-01-09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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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洛斯跟在一队人马的后面,尾随着他们穿过走廊,他知道自己的动力装甲发出的刺耳的轰鸣声以及它伺服接头发出的狼嚎不会被那些头脑发昏的救援人员听到。
                    当然“救援者”这个词可能用错了。缺少对敌人的尊重。
                    他们不是完整的阿斯塔特,但基因增强依旧被表现在身体的大部分致命而优雅的行动中。他们也是狩猎者——较弱的那种。
                    新手。
                    他们的标志安装在一个个肩章上,一滴血红的红宝石被镶在骄傲天使翅膀的怀抱中。
                    猎人苍白的嘴唇弯成另一个狡黠的微笑。血天使出人意料地派了一队侦察兵…
                    午夜领主很快意识到这并非巧合。如果天使们在这里,那么他们就是来打猎的。也许血之契约已经在远程传感器上探测到一支血天使舰队。这样的发现足以把他们带到这里。
                    毫无疑问是在寻找他们的宝剑。这不是第一次了。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入会仪式?一场实力的考验?把剑带回来,获得进入战团的资格……
                    哦,多么不幸。
                    偷来的那把剑多年来一直就挂在猎人的腰部。今夜将不是它回到绝望天使手中的那个夜晚。但和以往一样,他们为了填海造地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塔洛斯监视着他的视网膜显示器的读数。他忍受住了点击确定符文的强烈欲望。这场狩猎将会容易到甚至不需要在他血液里注入战斗药剂。纯洁在于对某些事物的戒律,直到它们成为必要为止。
                    他的面罩上闪烁着他兄弟们的位置符文。注意到他们在船上的位置后猎人开始行动,要让那些被谎言的王座奴役之人溅血。。
                    一个真正的猎人不会避免被他的猎物看见。只有当猎物被杀死时才暴露自己的跟踪只是懦夫和食尸鬼的行为。这其中的技巧在哪? 刺激感又在哪?
                    一个午夜领主是被其他更真实的条律抚养长大的。
                    塔洛斯在暗影中如幽灵般穿行,判断着侦察兵制服的听觉感受器的强度。他们到底能听到什么……
                    他跟着他们走过一条走廊,他戴着手甲的指节在金属墙壁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血天使立刻转过身子,用他们的光束往他的脸上照。
                    这似乎奏效了,猎人不得不佩服他们。这些较弱的猎人知道他们的猎物——他们知道他们追捕的是午夜领主。只要有半次心跳的世界,光芒就会照亮他的视野,使他失明。
                    塔洛斯完全无视了光束。他开启的是猎食视野。他们的战术毫无意义。
                    当他们开火时塔洛斯已经消失在一条侧廊的阴影中。
                    九分钟后他又找上门。
                    这一次他设下了一个华丽的陷阱,伺机而动。他们来找的剑正好在他们的必经之路。
                    它被称为Aurum。光靠言语也无法形容它绝妙的工艺水平。这把剑是当帝皇的大远征第一次踏足星空时血天使军团为第一位英雄铸造的。几个世纪后塔洛斯杀了Aurum的主人,把它据为己有。
                    有趣,圣吉列斯的儿子有太多次试图从他手中夺回剑。但当他的兄弟们试图从他的手中夺走剑时他不得不杀死他们。贪婪会粉碎所有的团结,即使是在军团兄弟之间,这让他很不爽。
                    侦察队现在看到了他们遗失已久的战团圣器。金色的剑刃嵌在黑色金属板上,象牙制天使般的翅膀在剑身刺眼的光照下闪耀。
                    这就像一封让人直接走进船舱去拿的邀请函,显然这是个圈套。但是他们怎么能抗拒呢?
                    他们禁不住诱惑。
                    新兵们都很警觉,他们举起爆弹枪四处扫描,精神进入警戒状态。他们用通讯器交流时猎人清楚地观察到他们的嘴唇在移动。
                    塔洛斯离开了天花板。
                    他砰地一声摔到新兵身后的甲板上,双手的铠甲向前一扑抓住了一名侦察兵。
                    另一个天使转身开枪。在向他兄弟的身体发射了三枚爆弹后塔洛斯不禁对血天使咬紧的牙关和眼中的狂热发笑。
                    夜领主紧握着正在对抗他的颤抖人盾,看着他视网膜上的温度计闪烁着,因为垂死之人的血液溅染了他的战甲。颤抖的天使在他手中不过是一袋冻裂的肉。爆矢引爆了,这几乎要了新兵的命,大气服也被扯开。
                    “打得好,天使。” 塔洛斯对着头盔里噼啪作响的音频说道。他把流血的肉盾扔到一边,跳向另一个新兵,手指像巨爪一样张开。
                    战斗残酷而短暂。午夜领主的全面基因增强加上他战甲的肌肉纤维电缆的力量增强意味着只有一种可能的结果。塔洛斯从天使的手中反手接过爆弹枪,然后一爪抓向新兵。
                    虚弱的战士扭动着身体,塔洛斯用他那带着铁甲的指尖抚摸着这个新人的大气服上的透明面罩。
                    “这看起来很脆呀,”他说。
                    侦察兵好像喊了一句话。仇恨在他眼中燃烧。塔洛斯浪费了几秒钟就为了欣赏这句话。这种狂热。
                    他用拳头猛击把面罩打得粉碎。
                    午夜领主在一具尸体被冻住,另一具在窒息的过程中膨胀破裂时抽回了他的剑,这把他凭征服之权得到的剑,回到了飞船最黑暗的地方。
                    “塔洛斯,” 语音频道发出嘶嘶声。
                    “说吧,乌萨斯。”
                    “他们派新兵来猎杀我们,兄弟,我不得不关闭猎食视野以保证我的眼睛看得清楚。新兵。讨伐我们。”
                    “别生我的气。你要干什么?”
                    乌萨斯的回答是一阵低沉的咆哮,随后陷入死寂。塔洛斯毫不在意。他早就厌倦了乌萨斯,每当他们遇到无关紧要的猎物时他总是唉声叹气。
                    “赛里昂,” 他对通讯器说到。
                    “啊。塔洛斯?”
                    “当然是我。”
                    “对不起呐。我以为乌萨斯又要吼了。我听说你那层甲板上满是天使。屠宰他们的小宝宝可真爽,还能给你带来史诗级的荣耀,不是嘛?” 塔洛斯长叹。“你那边完事儿了吗?”
                    “兄弟,你看这个废船就和乌萨斯的脑袋一样空。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连个机仆都没得偷。我现在就要回到登陆舱。除非你想要我帮忙弄死那帮天使小孩?”
                    塔洛斯在穿过黑色走廊时切断了语音服务器。又是徒劳。是时候离开了——空手而归,仍然极度缺乏补给。这种…海盗行为一如既往地惹恼了他。自从几十年前他们与军团失去联系后情况就一直如此。灾祸降临在早已死去的战帅身上,他的失败至今仍在回响。第八军团在诅咒之夜,在星辰中分崩离析。
                    战损的战损,减员的减员。还要作为各种战帮艰难地踏向未来的冒险旅程----像是一个团结又忠诚的阿斯塔特战团破碎的统一回声。
                    吾父之罪。
                    跟踪他们到这里来的天使们这次奇怪的伏击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消遣。在最后一批新手被猎杀后塔洛斯准备宣布全员撤退,但他的通讯器又响了。
                    “兄弟,”夏尔说。“我发现天使了嘞。”
                    “乌萨和我也一样。赶快杀了他们,我们要回血之契约去了。”
                    “不,塔洛斯。夏尔的声音充斥着愤怒。“不是新兵。是真的天使。”
                    隶属于十连的第一烈爪午夜领主像野狼一样聚集。四名阿斯塔特在黑暗的船舱里相聚,在阴影中蹲伏着通过语音连接交谈,手中的武器也已准备好。
                    塔洛斯手中Aurum的剑刃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光亮,随着他的移动而闪烁。
                    “五个人,” 夏尔低声说,声音里夹着压抑的渴望。“我们可以搞定五个。他们就昂首挺胸地站在离我们登陆舱不远的控制室里。” 他把爆弹枪扛在肩上。 “我们可以搞定五个,”他重复。
                    “他们就干等着?”赛里昂说。“他们一定在期待一场公平的战斗。”
                    乌萨斯对此嗤之以鼻。
                    “这都是你的错,你懂的。” 赛里昂笑着朝塔洛斯点点头。“你和那把该死的剑。”
                    “它明明是让事情变得这么有趣,”塔洛斯回答。“我会珍惜他们战团对我发出的每一次诅咒。”
                    他突然停下来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赛里昂的面具在他面前逐渐模糊。夏尔也是。远处爆弹枪传来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回荡,并没有被头盔过滤器发出的微弱的噼啪声所扭曲。这不是真正的声音。不是真正的记忆。却有点类似于二者。
                    “我……有一个……”塔洛斯眨眨眼睛试图解放他逐渐模糊的虚构幻梦。巨大事物的阴影遮蔽了他的视线,“……有一个计划……”
                    “兄弟?”赛里昂问道。
                    塔洛斯打了个寒颤,他的伺服关节因震动而咆哮。他的爆矢像磁铁一样紧紧地扣在大腿,没有掉到甲板上,但是金色的剑咣的一声的掉在钢架地板上。
                    “塔洛斯?”夏尔也问道。
                    “不要,”乌萨斯咆哮道,“现在还不可以。”
                    塔洛斯的脑袋猛地一跳,就好像他的盔甲给他的脊椎发了一道电脉冲,结果他重重地在金属战甲的碰撞中摔倒在地。
                    “哭泣的上帝机器……”他喃喃地说。“他们杀死了太阳。”
                    他停顿片刻就开始尖叫。


                    11楼2020-01-09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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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不得不把塔洛斯从小队内部的通讯连接中踢出。他的尖叫声淹没了其他所有声音。
                      “我们依旧可以搞死他们五个,”夏尔说。“ 我们还有三个人。我们可以干死五个天使。”
                      “几乎可以肯定。”赛里昂同意了。“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他们召唤其他新兵小队呢?”
                      “那么我们就杀掉他们五个人和他们的新兵。”
                      乌萨斯切进来。“在他们诞生的一万年前我们就已经在星海杀出一条血路了。”
                      “是的,虽然这是一个精彩的比喻,但我不需要激动人心的言辞,” 赛里昂说。“我需要一个计划。”
                      “我们狩猎,”乌萨斯和夏尔同时答道。
                      “我们虐死他们,” 夏尔补充。
                      “我们要享用他们的基因种子,”乌萨斯最后说。
                      “如果这是一场激情与狂热的颁奖典礼,再一次,你们都会在奖牌的重压下崩溃。但你想在我们拖着塔洛斯的时候对他们的发起进攻吗? 我想他的盔甲刮到地板上的声音会毁掉他的行动,兄弟们。“
                      “保护他呀,赛里昂。” 夏尔说,“乌萨斯和我去面对天使。”
                      “二打五。“ 赛里昂的红眼镜片并没有完全正视在他兄弟的镜片。“那是小得可怜的概率,夏尔。”
                      “那我们就可以把他们一个个弄死了,” 夏尔嘟囔。“再说,我们之前的情况要更糟。”
                      至少这是真的。
                      “万岁夜之主。” (ave dominus nox) 赛里昂说。“狩猎愉快”(hunt well and hunt fast)
                      “万岁夜之主。” 其余两人同时回答。
                      赛里昂听了一会儿他兄弟的尖叫。从这一连串大声嚷嚷的话语中很难讲出什么道理来。
                      这并不奇怪。赛里昂以前曾多次见到塔洛斯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从基因天赋的角度而言,它很难称得上一种祝福。
                      吾父之罪,他心想,一边看着塔洛斯疲惫的战甲,一边听着塔洛斯发出死亡的吼叫。
                      那些罪恶现在就被映照在这个夜领主之子身上。
                      赛里昂的视网膜计时器显示他在兄弟们离开的1小时16分钟后听到了爆炸声。
                      地板在他的战靴下颤抖。
                      “夏尔?乌萨斯?”
                      回答他的只有静电噪音。
                      真好。


                      12楼2020-01-09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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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讯器在两小时后突然传来乌萨斯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虚弱,又被他自带的苦涩所感染。
                        “嘿嘿,赛里昂,这里完事了。带先知走人”
                        “你听起来像是中了枪。”赛里昂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以防又被他们听到。
                        “他确实中枪了,” 夏尔说。“我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那爆炸是什么玩意?”
                        “电浆加农炮。“
                        “你……你开玩笑的吧。“
                        “并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把它带上船来战斗。但冷却剂又好像出问题了”
                        赛里昂眨眼点击了夏尔的确认符文,和他建立了私密频道。
                        “谁打了乌萨斯?”
                        “一个新兵。在他背后。用的狙击步枪。”
                        赛里昂赶紧切断通话放声狂笑。
                        血之契约像一片钴色的黑暗之刃,被几个世纪的战争磨得伤痕累累。它漂浮在空中,像鲨鱼在黑海中滑行一样,耐心地靠近猎物。
                        圣血之魂是一艘角斗士级的护卫舰,有着以血天使的名义取得胜利的悠久自豪的历史——属于第九军团的战舰正用一排令人钦佩的武器向血之契约开火。
                        夜领主攻击巡洋舰周围的护盾短暂而美丽地闪烁,让人想起水面上的石油。
                        血之契约用强大的火力还击,随后这艘刀刃般的船不出一分钟就穿过一片漂浮在虚空中的残骸,光矛从瞬间的狂暴中冷却下来。圣血之魂被啃食所剩的那一小片发出叮当声。夜领主的巡洋舰再次张开护盾,游过不断膨胀的残骸云。
                        另一艘在太空中被抛弃的废船很快就落在了血盟号的阴影下,巡洋舰遮住了太阳,停挂在废船身旁,准备再度迎接登陆舱。
                        第一烈爪已经离开七个小时去探索废船。是他们的母舰赶来来寻找他们了。
                        舱壁随着强化大门在绞链的刺耳响声中打开而发出嘶嘶声。
                        夏尔和赛里昂带着塔洛斯进入了血盟号的部署区。乌萨斯一瘸一拐摇摇晃晃地走在他们身后。他的脊梁骨被狙击手的子弹击中了,子弹还卡在里面。更可怕的是他的快速愈合能力把伤口封住并结疤。他需要做手术——或者更可能是一把小刀和一面镜子——来把这可恶的东西扯出来。
                        一个至尊的精锐护卫黑甲卫的一员身穿笨重的终结者战甲。他画着骷髅头长着獠牙的头盔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们。他把收藏战利品的架子放置在身后,上面被插满了来自忠诚派阿斯塔特战团的头盔以彰显他血腥的背叛史,还骄傲地给他的弟兄们看。
                        他向塔洛斯的俯卧姿势点点头。
                        “灵魂猎人受伤了吗?” 终结者问道,他的声音是深邃又热烈的嚎叫。
                        “没有。” 赛里昂说。 “马上通知至尊。他的先知正在遭受另一种异象的折磨。”


                        15楼2020-01-09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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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1-0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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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的言行不一啊,按照上文的说法难道不应该去投奔基里曼比较合理吗?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1-09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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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还是恐怖分子吗?至今没搞懂他们为啥觉得委屈。"
                              這個問題ADB和GH都有寫到,塔羅斯跟八號說故事時提到午夜領主在大遠征期間壞事幹盡都是皇帝授意的,結果皇帝居然要為此懲罰他們,所以他們要推倒帝國和皇帝這個卸磨殺驢的暴君
                              這是他們自己對自己的看法,事實上午夜領主軍團到大遠征末期名聲極差,拉多隆痛揍紋面伯爵的時候就說第八軍團是一群邪惡的懦夫,擅自扭曲了皇帝的命令


                              IP属地:广东19楼2020-01-09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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