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tter与乔帕的对峙———
乔帕:「渡,抱歉吵醒您,请借在下警戒线一用。」
渡也:「你不放心跃?对了,记得带他去第四面墙一趟。」
乔帕不清楚渡也的打算,但因信任对方打算照做。他点了点头,吻向怀中的人,将警戒线呼唤成看不见的防护罩,走出二人的营地,通过嗅觉追踪斐索的踪迹。
斐索选择在主世界四处勘探,发现这里意外的寂寥,只有残垣断壁在北风中吹拂,仿佛像古代战场。
Fizeau:「出来吧,小伙子。」
乔帕:「啧。已经午夜两点了,想必先生不至于在独自无人的晚上对着空气取材,您在这里做些什么?」
Fizeau:「你也是吧?气质和我的同事有些像。」
乔帕:「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请立即回答在下的问题。」
*斐索率先拔出自己的电磁枪,乔帕见状,几乎在同时拔枪举向对方,双方在夜空中僵持
Fizeau:「光束枪?大概刚入了星际探索的门槛,比许多宇宙文明中的武器强,可惜根本击破不了我们的防御。放下武器,否则我有权利自卫反击。」
*乔帕从对方的这几句话与手持武器中,大致推断出所属世界的科技水平和武器程度。
乔帕:「那可未必,先生,请睁大眼睛看看下面发生的事情。」
*乔帕和斐索同时开枪,电磁炮弹被防护罩挡下,乔帕故意将光束打偏了一些,光束弹擦破了斐索的一小块特制衣服。
Fizeau:「不可能,光束弹怎么会破坏掉我的衣服……你为什么会有能量屏罩这种星系级别的防御措施?」
乔帕:「您的职业素养未免有些不合格,不过若您没有恶意,在下不会将私自推理出的情报泄露给他人。当你用很普通的方式来到这里时,我就在怀疑你被这里做了能力平衡措施,事实果然如此。」
*斐索感到了对方的威胁,换成了Poker Face,防止被通过表情觉察出情绪。
Fizeau:「这次该换我问你了,你如何保障自己不泄露这些事情。」
乔帕:「在下刚刚已经表达过了,如果您不抱有摧毁什么的恶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Fizeau:「也就是说,如果我做出与你描述不合的举动,你会立即攻击,对么。」
*乔帕点了点头,继续用枪指着斐索的头部。
Fizeau:「你身边那个白化病兔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乔帕:「在下不清楚这些问题,在这里偶然与您巧遇也不是因为这种事情,还有更重要的事——请跟我来一趟。」
*乔帕掏出断钢刀,看似悠哉踱步,实则警惕的寻找着对方的防御弱项,斐索的反应也类似,握着电磁枪的手丝毫未松,依旧摆出阴沉的扑克脸。
两人来到一处空旷场地,寒冷的夜风划过潮湿的草地。
Fizeau:「一个等身大的古老液晶屏幕?有意思,不要告诉我这种该被时间淘汰的东西会有什么用处。」
乔帕:「请您试着将手伸出去,如果觉得危险,或认为此处有陷阱,使用自己世界观的探测仪器判定它的性质也好。」
*斐索认为这是传送门,掏出了仪器进行定位,所有的功能在靠近屏幕时开始全部紊乱,仪器画面开始报警,浮现出维度未知的警告画面。
*惊异中的斐索摸向了屏幕的外界,一把抓在了电脑键盘上,那是他无法形容的触感,指尖被传达到了仿佛远超于所有世界的信息量。
Fizeau:「不,这不可能。你这家伙搞了什么鬼?」
乔帕:「在下什么都没做,倒是您到来的时间有些不巧,正好被别人看到您对着其他人问话的样子——在下要回去了,等你放弃对这里的人动手脚时,随时欢迎来我们二人那里交换情报。」
Fizeau:「我明白了。在此期间,不要向他人公开这些事情,这种规定不是我局搞出来的形式主义,而是为了你们所在的世界好。」
*斐索看似平静的走出乔帕的视线,乔帕盯着对方走远后将警戒线变形为悬浮摩托,人机一同骑回营地。
———Lutter回到了时空局————
初来乍到的Lutter并不知道主世界的记忆继承问题,没有留下躯体记忆后回了时空局一趟,完全忘记了关于液晶屏幕和真实维度的事情,在路上撞到自己的头儿。
Luttler:「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德头儿,你看到我的两份报告了吗,后勤部怎么判定的。」
德莱维普:「tle,在此之前先问一个问题,你并没有多嘴,又像以前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事情,对吧?」
Lutter:「当然,H-01与R-01都没有察觉。」
德莱维普:「工作期间严肃一点,立即将他们尽快抓获,送去分部教育。」
Lutter:「没问题,又有不明情况的小朋友要被后勤部唠叨咯,等我喝完这杯就去开启迁跃装置。」
———Lutter返回主世界————
Lutter:「上帝,我是怎么忘记这些事情的。除了H-01与R-01的档案之外,其他重要的事情都被忘了个一干二净,甚至干净到从未存在过。而当我越接近这里,被遗忘的记忆越清晰……不是单纯的记忆消除,不然记忆清晰程度不可能随着这里的位置变动。」
*斐索在主世界附近重复着靠近和远离的过程,根据位置与记忆的互相干扰程度,推测这里装了某种记忆干涉装置,并且某些记忆为这个世界观独有,打算拜访渡也与乔帕。
渡也和乔帕正在河边野餐,顺便钓鱼当伙食吃,随着Lutter的悄然潜入,咬住渡也鱼钩的大鱼一下子咬掉鱼钩潜入水下,溅起的水花打了他一脸。
乔帕:「出来吧,那边的人——」
*渡也收起鱼钩。
Lutter:「我是来交换情报的。」
渡也:「欢迎欢迎!乔哥说你今天一定会来,我们一直在等你,不来喝一杯吗?」
乔帕:「您可真是不对生人见外。无妨,先生可以提问了。」
*Lutter闻了闻酒杯,将针形鉴定装置插入,确认无毒无污染后喝下。」
Lutter:「古老的风味……和唯心主义世界的味道相差甚远,品尝起来有些接近我们的宇宙。那个液晶屏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这里装了干扰记忆的仪器吗?」
渡也:「又是一个和乔哥一样被世界观不共通坑了的少年,我从来没听说过主世界有干扰记忆的装置,我们的记忆某种意义上来讲,都是被人工干涉的。」
乔帕:「那个液晶屏幕便是这里之上的世界,相信您一定会察觉到伸出手后的奇异感觉,记忆的干扰很可能源于那里。」
Lutter:「……稍等。容我缓解一下你们话里的信息量。你们是说,我们都是某种高维生物的人工产物?」
乔帕:「先生,别忘记您承诺的情报交换,在知道更多的事情之前,请先交代您的来源和工作性质,否则我们有权拒绝本次合作。」
渡也:「气场好凶,你是开启审讯模式了吗……」
*Lutter思考了很久,知道世界真相的他和宇宙被二次干涉之前的记忆产生了重叠,想起了自己创立时空局时触摸到的缝隙,和液晶屏之外的世界是完全一致的感觉,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Lutter:「我想起来了,想起来很多事情。U·Fizeau,刚担任时空局特工不久,干的是防止熵值紊乱的活计……仪器没报警,这些话在这里能说吗?这可真是奇迹。」
*Lutter看了一眼仪器,数值一切正常,似乎这些在其他世界内禁止说出的事项,可以在这个特殊的世界完全提及,似乎所有的时空禁忌事项对这里无效。
渡也:「嗯哼~!我倒是听过这种职业,好像是抓乱改变历史的人。你放心说就行了,这个世界和你所知的一切世界都不一样,不用考虑遵循的法则。」
Lutter:「抓穿越者只是其中一种职能,根本原因是为了维护宇宙熵值稳定,肆意改动历史与创造平行世界将会严重影响熵值。那边那个黄毛儿,气质很像我在督察部的特工同事,你果然也一样。」
乔帕:「谁知道呢。所以您就盯上了这个世界的人,打算将他们抓起来关押,对吗——」
Lutter:「老兄,看来你主打的是暴力的工作。我们可没那么暴力,从来不关押天生拥有这种能力的无辜人员,他们并不该卷入这种事情……只是送去后勤部教导对象如何正确使用能力而已。」
渡也:「我猜律时肯定遭殃,说到改变时间肯定得有他啊……能不抓他吗,就他会修主世界,主世界要是炸了所有虚拟宇宙都得灭亡,包括你和你们的宇宙,跃迁到哪个世界都没用。」
乔帕:「没错。还有我们上次面对的机械生命,这位鬼鬼祟祟的时空特工也盯上了他。」
渡也:「也别抓走活武器,他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主世界其他人都是冷场大王……没事干就听听活武器的单口相声,多有意思!」
Lutter:「虚拟宇宙么……等我知道之后的事情再考虑,如果和我身为Kisou时了解的一切相同,会立即放弃追捕。」
*Lutter拿了两个饭团,三下两下跳上了野营布旁边的大树上,靠在树上回忆自己还是Kisou时,将过去的宇宙改写为现在的事情。
渡也:「卧.槽,他把最好吃的两个鱼饭团拿走了……我猜他如果有多余的空手,还会顺走俩饭团。」
乔帕:「在下还以为您要说什么,您真无聊——给。」
渡也:「你是人吗,咬过一口沾满口水的给我吃!」
乔帕:「啧。」(正当乔帕准备拿走饭团时,被渡也一把抢了去)
*在树上的Lutter听到打闹,瞅了一眼吃完后继续去旁边钓鱼的两人,有些羡慕同是特工的对方看起来为何这么悠哉,甚至还有男朋友,时空管制局的特工们可忙到各个是男女老光棍。
Lutter:「这可真是太惊人了。我建立了时空局,又亲手建立了时空局的对手,而这倒霉的历史本该在那一刻被永远改写,在他们所谓的主世界又恢复了绝大多数记忆。
管制局现在的头儿记得是我曾经带出的第一个特工,不知德莱头儿……现在应该叫他DeleViep了,那个第一次时空穿梭时被吓到魂飞魄散,最后抱住我不撒手的少年。」
———Lutter与督察部特工的对话———
「lerry,有个问题要问你。如果我们的世界之外还有更高维度的世界,我们只是她们的玩物,该怎么办?」
「哦我的上帝,你是怎么想出这种事情的?如果我们不能主导自己,那就随他去吧。」
Lutter:「Teve,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咳。」
Teve:「是高维智慧生物创造论吗?你最近是怎么了,追着小半个督察部的人问了这个问题,这可不像你。」
Lutter:「不Teve,我是认真的。回答我,如果我们的世界是他人创造出的,所有世界的事情也只是人工世界自行演化出的一环,该怎么办?」
Teve「真想回答你“我们的小Lutter需要休假几天”。看到这种情况,我第一下会来一句“去他的”,把手头的这杯香槟糊那个人脸上,泼完后看看能不能从这种可恶的困局中出去。」
Lutter:「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真是可恶。我们这群特工对于其他世界线来讲已经是这种高维的存在了,没想到我们也会成为故事里的一环。」
Teve「Lutter,你说这句话时看起来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大好。你懂得,我们都经过这方面的特殊训练,最起码能看出谁在撒谎,你的生物体征不像为自己圆谎的小孩,真的不需要休假?」
Lutter:「谢谢老兄,我好得很,也不是不真实综合症,只是……你懂得,有些混乱。(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