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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断,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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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岳飞《小重山》 

  铺张的浪费,无聊的品咂,尖酸的互窥。所有人都走得行色匆匆却面目全非。这似乎就是我所处在的城市,他们口中的都市。那我将要表达的情感,是否会显得诡异,而被喧嚣聒噪的空气所歼灭?我只想弹一首高山流水,亦或奏一曲洪古绝响,为这一部自己的生活电影,虽看不懂却喜极而泣。 

  也许在上空被高楼大厦积压得支离破碎狭窄单调的年代,韩少功的“春日听蝉,夏日吹风,箫吹瑟秋,霜赏严冬”的美逐渐被远离,眼前只有被隔热玻璃弄得暧昧不清的阳光,只有日益模糊的鸟语花香。但谁都不曾有权扼杀张潮“因雪想高士,因花想美人,因酒想侠客,因月想朋友,因景想得意诗文”的思想恬静。所以都市的外表可以是聒噪不安,内心却平静清幽。 

  这个时代的主题是快速聒噪,但旋律仍是行云流水般的自由奔泻。所有人都不是权高贵重而使生活翻云覆雨的君主帝王,他们只是有奇香屹骨,掌握风云变幻的智者;所有人都不是金戈铁马而奔波一生的名臣勇士,他们却有浴血沙场的热情和坚决。把有限的生活投入到无限创造的斗士。如果“历史总是留有遗憾”,那也只能感叹那细雨打油伞,轻舟泛客州,衣裳随风飏,红烛映嫁装的细腻柔情只能被缅怀,但那些所谓的浮躁经历“客心洗流水,馀响入霜钟”的洗涤和清化,他们便可透过云遮雾掩的“世态”,看到都是走得稳重严谨的从容本态。 

  所谓浮躁,只是多了点上古刑天断首后仍舞干戚的英勇,少了点中古嵇康刑场弹奏广陵散的悲壮;所谓聒噪,只是多了点后古李埑天牢挥刀自刎的豪迈,少了点近代谭嗣同留下为求一死的决绝;所谓急躁,只是多了点现代现代鲁迅“朱门狗肉臭”的愤慨,少了点“路有冻死骨”的冷静;所谓烦躁,也只是多了点当代郭敬明因千朵莲花阻隔前世今生的灰色感伤,少了点余秋雨把深涩嶙峋思考纳粹得平易近人的献身写作。这些所谓的“躁”也只是大家都追求李敖稳占五百年汉语写作前三名的骄傲,忘了锋芒毕露会错解成轻狂浮躁。 

  在这个全世界都盲目认为不羁便会衍生出浮躁的年代,所有人都可以被原谅。因为谁都没有李白“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的谦虚聆听壑超凡领悟,他们只是高举生活浮躁的浮躁者,来不及聆听都市的高山流水之音。 

  琴弦已断,谁还会去听?



1楼2005-11-13 12:14回复


    2楼2006-07-1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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