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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七年】五月廿二·说好的和事,怎么成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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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人物:颖婕妤-沈斯年 美人-陆宝徽 悦才人-高惟月


IP属地:云南1楼2020-04-22 15:00回复
    宓秀宫淳鸢阁 5.22
    美人–陆宝徽
    [本想着和大沈氏一块儿去看高氏,但却想到一句]待会儿她该说咋们人多势众,又要在陛下跟前撒娇了。
    [纵使百般不愿,也迈出了一步,嘱托等会儿再让侍儿传话给大沈氏,自个儿往高氏屋里去,看看她面色是否还如常,问]前儿送的补品吃了吗?
    [本意其实是安慰,话到嘴边却是酸酸涩涩的,变了味]孩子么,其实宫里谁没怀过孩子,你也别揪着这点东西不放了,说不定是天意如此呢?
    悦才人-高惟月
    [身着深青蔽膝,云袖依依覆上,实则纤巧甲尖儿不禁紧紧攥起,如此缄默着偏头凝在阁中空置有时的香鼎上,神情不比前时嗔笑自若,转过几回心头思量,摇头否了]当日秀秀招认得干净,一句天意如此,便不大得宜了。
    [佩玉仍端雕漆茶盘上来,将两盏茶摆下,盖是自有身孕来便鲜用了,如此几月后头一回来品,才觉已错过一波春梢嫩芽,掀盖皓腕定住,恰察见略深的汤色,遂就搁置原样]按说这几日我仍不大适宜见客,未想昨日颖婕妤刚来,您今日也来。若不嫌一盏客茶草率,您先用吧,如此时节里正是好宜神宁心。
    美人–陆宝徽
    [高高仰着头望她]实则先前我
    [觉察不对,以我相称不够尊贵,立马改了称呼道]本嫔也同温妃娘娘探讨过,她也是如此说的,其实呢,你好好养,还怕往后吗?
    [想起思思,补上]要多积点福,这最重要。
    [接过茶盏抿了一点]你自己不能去行宫,就等下次好了,可是秀秀已伏法,总不能一直揪着人家不放吧?
    悦才人-高惟月
    [慢倚着榻围着坐得却端,直睑相视]清贫人家尚仰母慈,若皇嗣贵重反而不惜,那是我将经年庭训、入宫来的鉴诫忘得干净。立行不行恶事、不吐恶言;立世坐正行端、严下严己,才好去求缘来是福,福报并非是口中说得容易,相反口下造业却易,陆美人当心,今将罪奴与我未出世的孩儿一同提起,已很不堪了。
    [腕间轻转,捋上团扇排穗儿,兀自想起什么似的,嗓中推齿诉来]不过话赶话到这儿,那便还有一句。既已处置过了,我何曾有甚么揪着不放过呢?分明——[话忽而顿住,轻飘飘一笑]是羞于同列,人群不齿了。
    [两手相扣重又坐正,眼风沉柔远正,一层层逐问将话道明]秀秀伏诛是证言俱在铁案难翻,判明残害龙嗣重罪,是皇后娘娘亲下定断,若觉得不适不当,应不是你吧?陆美人强将人祸攀扯天意,以福报业报相挟,试问美人心里,我又当放过谁,如何修?而我自身福缘如何裁定,应也不劳你巧嘴相告吧?
    [逡回她面,犹疑仍未解,更续]高氏在阁中安躺了十余日,实不知是揪着何人不放了,美人此说使人一头雾水,更攀涉上温妃娘娘,只听过陆美人前言,心惊也好、不大敢信也罢,高氏甚至不敢跟美人请教一句,温娘娘是也说了些甚么了?今日才知,我伤身将养却使众人牵心,眼下才觉只顾自个身子是高氏不体贴了,当是去听温娘娘训诫点拨的。
    美人–陆宝徽
    [当高氏说话时,本就是个炮仗似的嘴,几次三番想要张口辩驳,但都很难得的按捺下来,末了心里已是非常不痛快了]本嫔好心探望,前则更有心意送至,一桩桩的哪个不是盼着你好?
    [实则本就理亏,扯了别的话来遮掩]再者,方才之言是盼你能放下心结,莫生怨念,多积福报。
    [猛地一起身,放置在侧的茶盏也随之稍晃,幸而并未倾倒 只渐出些许茶水在桌面]你的羞与同列,究竟指的谁?
    [此刻高氏面上的那一丝丝虚弱,固执地认为此尤为娇作扭捏]不是不大好吗?话这么多呢。
    [恶言咒她]无法静心将养,本嫔看你再躺十日,也好不了!
    悦才人-高惟月
    [惯瞧不得将已去的孩儿说事,初时尚不入心听着,直至漆几上磕出短促一声闷响,纳尽得大庭下不知避讳的话听得火起,却转兀自浅浅的轻嗯一声,仪态是近些日鲜有得闲适]您既没有心虚一说,高氏说得是谁,何至有此一问呢?福气么——那便瞧瞧菩萨更疼哪个。
    [经月多记行端言谨,小月过后更于人静时每每生怖,难能酣畅口舌,两片薄唇开合之间自成一幅腔调,臀肉挨着软垫此刻坐着,分毫不嫌累的。声色有致当是疾缓正好]大抵傻人有傻福 ,还真能如你的愿,真到那时妾便同陛下示一弱,您再瞧瞧哪个更管用。
    [佯是一问]今日瞧也瞧过了,您看?
    美人–陆宝徽
    [高氏那句傻人有傻福落在耳朵里,顿觉刺耳的很,生于世上这些年,陆家女儿哪个不是被捧着供着,竟敢有人这样直接了当地骂,嚯地一下从椅上离了]你说谁?你说谁?高惟月你不尊上位,你好放肆!
    [气的脸儿也涨红]你这狐媚惑主的腌臜东西,你……!
    颖婕妤-沈斯年
    【得知宝徽去探望过思思,便想着她可要怪我没唤她一起去,又得知她去探望悦才人,是越想越心慌。我昨日才去瞧过高氏,她今日便去了。以她的性子,既觉得思思是无辜受的秀秀牵连,那大抵是要替思思说几句话的。】坏了。【连忙往宓秀而去。】
    【不等进去,便闻得宝徽咋呼,一时血涌上头,险些载到。定了定神,跨门而入,】住口!
    【疾步而去,将人拉至身前,厉色道,,】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什么浑话都敢往外吐!原本以为你很是能体恤悦才人,我看你是忘了你也受过这失子之痛了?给悦才人道歉!【本不想提及此事来戳她的心窝子,但此时已然这般情景,便不得不说了,要提醒她此痛经年不可忘,断不能疯言疯语。】
    美人–陆宝徽
    [此刻气血上涌,还欲说些什么,却见大沈氏到来,自然要跟她一一道出高氏“罪行”,不曾想被她呵斥]她不尊敬我,是她啊……
    [又气又急,只觉委屈,直跺脚,就要扭头跑开。]
    颖婕妤-沈斯年
    放肆。【只觉被她气的头晕目眩,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今日特特前来,便是为着与悦才人争论一番,为着惹是生非吗?我当你是生出许多共情,心疼悦才人才来的。【话头递了不少,眼神更是递了不少,不奢求她能立时清醒过来,只盼着她能住口莫要再说。】
    【瞧一眼高氏,她自然也是气急的模样,知她如今定是还亏着气血,不宜动怒的身子,便愈发的生出很多歉意。好在昨日才堆砌了不少好感,】悦才人莫要与她一般见识,甭管她说了什么,都不做数的。
    悦才人-高惟月
    [循一方匆促步声目光探去,先起身见了礼,本就柳眉拢蹙着同陆氏对付,此时也难疏解]婕妤来得好巧,今日索性陆美人是对上高氏,别回头再遇见哪位主子,叫美人自个恼了,是连骂词都上不了场面。妾向来不愿按头叫人做什么,不情不愿的,妾也难生受呢!
    [掖下股气恼劲儿,才退了一步留个余地,予陆氏却仍然眼神也吝啬分去。却缓声色,慢慢儿以素绢遮过半张脸,凑近沈氏耳边细声添道]好嫔主,您先让陆美人回去,这会儿倒想起句话跟您说。
    颖婕妤-沈斯年
    【自然明白,以她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给高氏道歉的,也不欲再与她分说,直让她那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将人架走,临了不忘狠狠剜她一眼。】
    【待她退出殿外,这才一脸愧疚面向高氏,】我当真是无颜见你了。
    悦才人-高惟月
    [深纳一息平心静意,佩玉自然收拾了残茶,不愿再处前厅里落一眼难堪。转去南窗下的罗汉榻,先请沈氏入座]先前的事在妾这就过去了,妾入宫无多凭依,既成定局,妾也知晓不能再日复一日活在伤心里。但嫔主知晓今日是怎么着?[径自接上,摇头失笑]我提句当日那贱婢,陆美人便同我恼了,口中不堪您也听得,哪像是深宫中的娇娇女儿,分明倒像知道了什么不堪内里——您昨日为杨才人来一趟,今日又为陆美人来一趟,还肯劝我哄我,不论往日怎样不了解您性情,如今也知您善情。
    [紧抿殷殷唇肉,踯躅仍道一腔难言]现下不过是想向您说:还是同她们少些牵扯的好,妾有点儿为您不值。入侍未久时,妾曾偶遇得杨才人,听她说起宫内只同祝宝林相熟,妾想她孤单单的,也存着交好的心思。当日旁的人半句没听提的,您不信妾或不信她,当日宫道上的宫人,都大可去问的。而今见嫔主为了杨氏陆氏这般,忍不住要觉得,是哪里值得?
    颖婕妤-沈斯年
    【接连二日与之攀谈,亦觉其并非骄矜之人,她既说过去了,便当真是过去了。便是当真有不平之处,也断不会只是逞一时口舌之争,这般不痛不痒。】莫要与她一般见识,只是个嘴快,纸老虎罢了。
    【亦随她入座。倒不曾被这番言论刺心,不曾提及,便不曾提及吧。】思思出身贵重,自有她的傲气,只是闺阁时便总在一处,才更亲近几分。【再说宝徽,】这陆氏,是我家姨表亲……【望她一眼,后头的话便不必说了。】妹妹现下知晓了,可还说值不值么?你见我两次,倒将我看了个分明,便是这样的软性子,总是心疼这个又心疼那个的,哪里放得下。
    悦才人-高惟月
    [撑椅搭支身正坐,对身份贵重一说不很认同,化了一声太息,重静敛思绪,双履点地叠掌腹前]除却自珍自惜,哪里又来更加贵重的命格?
    [话里几番来回,自个已有了些定断,端盏将嗓浸润一回,只笑着说]嫔主和善,您心内能分辩就好了,还有哪处须由妾替您断呢。
    颖婕妤-沈斯年
    【自然听得出话头话尾语气之变,倒也怪不得旁人,亦非思思与宝徽的不是,人活一世,谁还没点牵绊了。却依然感念于她,】今日叨扰你许久,我这便带她回去闭门思过,妹妹好生歇息吧。
    【后回家跟宝徽算账。】
    结束。


    IP属地:云南2楼2020-04-22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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