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x郑裕和 游轮。郑裕和 酒杯见底,她也不想动筷,做完饭就不想吃了,看着桌上热络的气氛,自己插不上话,食指轻扣着桌面,忽然的烟瘾让她蹙眉,起身对身旁人道“失陪”想避开众人抽烟,甲板是最好的选择,慢悠悠走到甲板处,看见了个算是熟悉的身影,径直走过去。从烟盒中抽出一根,寻问道“抽吗”游轮。时渡 在甲班上找了个位子,盘腿坐下。夜色无边,夜幕缀着点点星子,忽明忽暗,无际可寻。更像是历史人物一样,明明记载过,却挖掘不到任何踪迹。五千年的文明,有些灿若星河,有些隐匿无处寻。时渡忽然想起昨晚的歌,拿出耳机插入手机,找到网易云打开,找到그냥 집에 가자,点击播放。歌声悦耳,回荡在耳畔。动听的女声忽然掺杂了别的声音,他摘下左耳的耳机,看着递来的烟,接过。算了算是第三根烟了从怀里摸出打火机给她点火,自己的也点上。顺着耳机线摸到另一只耳机,拿起递给她“听歌吗”游轮。郑裕和 吸了一口,吐出青薄的烟雾,朦胧的雾笼着她,将她的神情掩住片刻,只流出一个单音“听”接过耳机戴上,连着耳机线,两人的距离不免拉近,耳机里的旋律她很熟悉,那是她仅有十首歌的歌单中,其中一首,良久开口道“家,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了”游轮。时渡 “불빛 아래 가장 깊은 얘길 나누자세상에서 우직 나만 볼 수 있는네 그림자를 보러 가자”很自然的念出了歌词,另一手夹着烟,吐出的薄雾氤氲了眉眼,半眯着眼,由着她的话像是在追忆什么“是,也不是。美好存在时间往往很短”游轮。郑裕和 六月的晚风还是有些凉的,紧了紧大衣,闻声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或许是某种生存法则吧”忽然从腹部传来抽痛,一下接着一下,今晚没有进食又空腹喝酒,本来就没完全恢复的身体,自然是经不起她这么放纵。手紧紧握着栏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想挺一挺撑过去,毕竟胃炎难根治且已经跟随她很久了,她还没那么弱不禁风游轮。时渡 “嗯…”许是夜色迷离了些,时渡看着看着就失了神,耳畔的音乐仍在回荡,可他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多少年了,他少有放空自己的时候。不论是工作亦或是私人时间,他都鲜少有流露情感,从来平平静静的。像是今晚,时渡把放空自己归咎为压抑的太久了,或许应该找个时间好好放松一下。按了按眉心,一首歌播完了,将耳机摘下转头看旁边人,看着不大对劲。秉着礼貌伸手虚扶她手肘“是不舒服吗”游轮。郑裕和 抓着栏杆的手越来越用力,那人伸手虚扶着让她紧绷的身体一松,脚下不稳,但很快就又扶住了栏杆,挤出声音“抱歉”她不知怎得又想起了父亲,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工作,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像她一样犯胃病...她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唯独在父亲身上永远实现不了理智。她又想起了母亲,那个幼时每天都会哄自己睡觉给自己讲睡前故事的母亲,不知怎得,忽然冒出一句“你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顷刻间,勉强的一笑“是我唐突了,时先生先回去吧,我没事的,一会就好了”游轮。时渡 时渡有些沉默。夜风送来了皮革烟草的味道,闻着冷静又暖和,这或许是放松的好时候。过了半晌,他应下一句好,不允她反驳。手腕强使力扶着人坐下,继而隔开恰当的距离。深吸一口气,以低沉的嗓音,徐徐说来“从前,有一朵小玫瑰。小玫瑰从小温温柔柔的,那满身的尖刺从不轻易扎人,从来乖顺。后来,小玫瑰长成了玫瑰。玫瑰遇见了向日葵,向日葵很暖和,暖和的让玫瑰自愿褪去一身的尖刺,甘愿被驯服。后来,向日葵的阳光用完了,变成了食人花。在食人花的步步紧逼之下,玫瑰凋零枯萎了…”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场景,手掌狠攥紧,连带着长甲嵌入掌中浑然不觉,死死抑住长睫下瞳眸异色的翻涌。“别叫我时渡,我是xenon。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扶了扶额,想要去摸烟的时候止住了。今天已经三根了,够了。游轮。郑裕和 由人扶着坐下,并未想过反抗,以她现在这幅样子,就算是对方虽手无寸铁也照样打不过,还不如顺从,况且他也是好心的。未曾想过他会真的给自己讲故事,有些意外,认真的听着人讲,转移了注意力,腹部的疼痛也在慢慢减轻。他应该就是故事里的某朵花?或许是玫瑰,她现在有些昏沉沉的并不能准确判断。“请玫瑰再等一等,不要变成别的花,会有别的花站出来保护它的,重新让它变得夺目”“好,xenon”游轮→云时。时渡 时渡垂首笑了笑,多半含有不明意味。如果当时有足够的力量保护的话,或许玫瑰还不会凋零的这么快。以此,他的波澜不惊算是彻底裂了一条缝,只是不知道照进来的是光,还是由他自己在重新填补。缓缓吐息,张着嘴嗫嚅,偏没了下话。想抬手摸一摸她的头,悬着半空的手忽然僵住,收紧成拳虚揽着她的肩扶她起身“我带你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