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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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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打起来!


IP属地:北京1楼2020-05-24 14:08回复
    【上海到底是同台北那种弹丸之地不同。隐在闹市静安的私宅洋楼,平时一日只接待两桌客人,许达海过来,自然是要直接包场的。刚抽条的法国梧桐做荫,景观台上给他作陪。许大老板寸秒寸金,还肯赏光陪我偷闲饮盏茶,我自不该再去计较昨日种种。】
    【长裙长袖将身上的伤痕遮住,下足了功夫才把脸上的疲竭压下。许达海向来不喜欢女孩子浓妆艳抹,对他那几个女儿这样,对女伴更是如此。只可惜男人都是瞎子,从来不知道这种他们眼里近乎“素颜”的裸妆,耗得功夫可比涂个大红唇多多了。】
    【若不是实在是连久站都费劲,今天肯定要先添两个鳄鱼皮当做他给我的补偿,才不会这样乖乖坐在院子里听他吹嘘这龙井里的讲究。不过这样也好,连自己最担心的晚上也一并借着身体的缘故推去,省得他瞧出端倪。让他以为我同那些只爱痴缠着他买包的拜金女不同,也没什么不好。】
    【许达海当然不会为昨日的突然失约解释什么,我更不会奢求他的解释,但住处到底是个问题。再找个酒店歇脚也好,可我总归是想在上海常住的。他们许氏房产集团,匀我一间屋出来,怎么会是难事?心中自有计较,可一旦人真问起时,自然还是要笑着客气几番】
    ......叫Johnson安排就好啦,我也哪里都不认识嘛,只要Poseidon点头,一定都是最好的。
    【——笑话,许大老板今日兴致正好,叫我来同他儿子吃饭,家宴。我怎么会在这时犯傻?因特网真是个好东西,我就算人在台北,只要动动手指,他们的家事也能摸个大概。许达海一向风流,可惜是个老丈人命。只有一个儿子独苗,还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网上传闻不少,可却没什么人见过真身。许昭,我的光明前程,也须得他出份力呢。】
    【又哄了人几句,楼下说话声和脚步声渐近,该是太子爷准备登场了。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站在许达海身后。准备了许久的万全应对和十二分笑容,全在转头看到人的一瞬间僵在原地——】
    【活见鬼一般杵在原地,身旁耳边所有人所有事仿佛都被隔绝。眼见着那人一步步走近,脸上的表情也从惊愕逐渐自然。望着这张脸,好像昨天在机场的情景重现一样,宛如噩梦再临......】
    【下意识地抓住身旁人,求救似的对上许达海的眼,这才找回了些精神。垂眼整理了下表情,压住心底的情绪。左手死死地挽着许达海,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足够的勇气。右手小心地伸了出去,强逼自己扬起嘴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Hello阿昭,我是Cathy林佳宜,往后...还请多多关照。


    IP属地:北京2楼2020-05-24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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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3楼2020-05-2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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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20-05-25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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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视和鄙夷丝毫不加掩饰,从他的龌龊话语中吐出。尴尬的收回手来,人擦肩而过,倒是心里也吐了口气。抬头再同许达海对视,他也同样面色不佳,想来是觉着儿子驳了他面子,至于个中缘故......再是勉强向他一笑,眼下的场景,倒是将自己的难堪掩饰的很好。】
          【亦步亦趋跟在许达海身侧一同入席,要不是餐桌实在摆得太大,恐怕我今晚一刻也不想放开他的手。三人掎角落座,只一抬眼就能再看到赵元,不,许昭的脸。垂眼纹丝不动,心思却在桌上两位中来回摇摆,此前忽视的细枝末节终于渐渐摸清脉络——原来,当年很少提到自己父母的赵元,就是许达海藏了很久的儿子许昭。】
          【如果说,茫茫人海中两个人能相识的概率是万一,重逢的概率就是万一中的万一,再再次重逢,还是当下这样的境遇场景......我之前总怪老天爷偏心,眷顾我太过难免会惹人嫉妒。可今次才明白,原来他在背后藏了这样大的一个阴谋,在这里要这样折磨我。】
          我是Poseidon的...女朋友。
          【在一片尴尬的静默中重新开了口,偏头望向许达海,他也不置可否。就这样,默认下了我自认的这个身份。不过想来也真是讽刺,当年赵元说,等毕业了就带我回东北去见他外公外婆。可如今,我跟他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却要笑着同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你父亲的女朋友。】
          【几乎是片刻犹豫都没有,就这样在眼前的两个男人中做出了靠拢的选择。当然,一个是一直供养我的大陆富商,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刚刚凌虐了我一夜的儿子——哪怕几个小时前我刚刚从银行里把那张天价支票兑了现,可如他所言,那都是我应得的。他既然已经选择恨了我这么多年,那现在,我再为自己添上两笔,该也是无妨?】
          阿昭...还在念书吗?平常,也会在上海,同我们一起吗?


          IP属地:北京12楼2020-05-25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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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的一阵嗡鸣随着手机屏幕一亮后,便迅速重回暗淡,却正是无心一睬,冷不防屏息一滞,随后毫不掩饰的嗤笑随着自己蔑望的目光而一并袭向她,似是利刃千万。此时已随意向后扯了把椅子玩世不恭的往后斜靠一坐,一臂搁在中式椅圈上,另一臂随着歪倾的身子而随意搭撑在桌上,完全不似游子远归的家飨,如此伴着不掩戾气的神色下,倒好似是一场自己为他二人专门所举的鸿门宴。她的话皆如充耳不闻,甚至只将余光夷讥吝啬的舍予其,终在许达海绷不住颜面而当即虎躯一震将桌狠狠一击时,自己亦随之更为激进的拍案而起,引得案边细长梅瓶摇摇欲坠,终是在桌上旋晃片刻后决绝坠地,清脆碎响如同引线一般欲将现下的剑拔弩张推向顶点)
            (对峙有时不需言语相冲,只需眼神便是电光火石,自己掌撑案上,略略向前探倾着身,似匍匐欲击的虎豹,眼带难驯鸷恻,而正在一案所隔的另一侧,纵然五官描摹下来无一处相似,却有着如出一辙的神色,于此间僵持不下。良久,自己倏的一声冷哼率先破局,随着双手随着肩头耸而一摊,看似先谦实则满含不屑与敷衍)
            您老不用这么瞪着我,忠言逆耳,你可以选择不听,但我不能不说,OK?
            (骨子里的不羁遮掩不去,更勿须讳避,横冲直撞是自己,单刀直入亦是自己,总归今日要有人心头不快,便必然不能是自己。似是体谅对方般稍顿带问,实则并未给其言之是或否的机会,只自鼻息轻哼出了一声鄙薄,本就略为上翘的嘴角难以称之为笑,应叫讥诮)
            Anyway,和谁上//床,和几个人上//床,您老如何开心如何来,正牌许太和许小姐尚且没资格插嘴又怎会多舍我这个面子?不过,这种台//妹,你可以鄵她玩她,反正够//骚够//浪,但别谈什么感情和承诺,今天你有钱,她伺候你,明天别人给的更多,她立刻就能冲他张腿,顺便卷钱走人。鄵的狠了叫你几声爸爸,您老还当真了?不过是故意的装纯装紧,惯用伎俩。
            (直白,露骨,十足的粗俗,拇指指腹轻揩了揩嘴角,尽是落拓不恭。此时,随着眼珠间或一转,才将目光缓缓落在她脸上,随之一反常态的重新落座。垂眼一笑,随即翻抬眼皮斜睨着她)
            小姐,我与你很熟么?叫我的名字,你配么?
            (十指虚错,肘抵案侧,食指轻蜷处正触嘴边,懒洋洋冲其略扬下颏)
            知道在我们这小姐是什么意思么?就是像你这样——出来卖的。


            13楼2020-05-28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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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辜桌案承了暴怒一掌,精致瓷器不堪一击,转眼就躺在了我脚边。四分五裂的“尸首”碎了一地,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一般。赵元的话字字句句扎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委屈 耻辱 愤怒......齐齐涌上心头,我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我同Poseidon在一起是真心相爱......【爱字说出口,再配上真心。说了一千次将要成真的谎话,在他面前无处遁形。闭嘴收声,仍是不甘心,失言片刻,只留下一句】你不会懂的。
              【多么讽刺啊,我在早上在床上同他说爱情,下午还要在这里同许达海说爱。曾经我那样虔诚又笃定,以为会和他地老天荒的爱情,如今却成了我向他求饶时举起的白旗。——他永远不会懂的,爱情,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早就已经变成了奢侈品。】
              【大学时人人都能翘课做豪车去shopping,在宿舍拿回战利品炫耀,我却在情人节连一束玫瑰花也收不到,在电话里跟男友撒娇你都还要怪我胡闹。那些样貌 成绩通通不如我的女孩子,都可以去大洋彼岸镀金逍遥,我呢,就只能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的东北男友,成为全校人的笑料......赵元,这些都是当年你走后教我的。虚无缥缈的爱情和承诺,哪有握在手中的钞票重要?】
              【出来卖?——我同你钱货两清,明明这也是今早你自己亲口讲的。】
              【昏黄的夕阳打在他眼镜片上,同昨晚一样,让我看不透,也不想再看透了。两颗泪水接连不自觉滚出,堪堪拂过,更是无言。幸存的茶壶停在眼前,低叹了声气,终于还是伸手斟茶,矮身递向了身旁还冒着火气的这位】
              Sorry,都是我不好,害你们父子俩吵嘴。


              IP属地:北京14楼2020-05-28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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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是你,要么现在离开,等到晚上多在床上下下功夫,说不准还能掐住你金主的欢喜脉;要么,我就不再做声,安安静静像旁边这个压桌菜一样不再显山露水,你真是不明智,在我们爷俩面前演这一套——
                (一改先前做派,非但是未怒目横对,甚至是极为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她手中杯茶,只是未曾看她,只垂眼看着如镜碧色汤面,其上映出自己似笑非笑的嗤夷面孔。眉头不合时宜的皱了皱,似是为她此刻所做所谓由衷担忧,随着口中一顿,藏在镜片后的眼亦是抬起,哪怕隔着一副金丝架却仍能观出其中狡戾,未待任何人反应过来时,已极是轻浮的大掌顺势将她的一双手攥了起来,丝毫未避讳桌那一隅所谓父亲的神色和她的低声惊呼)
                这么诚心?看样子是想将功补过?我当然给你这个机会,这杯和解茶,我怎能不喝?
                (虽是这样说着,却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怪诞之色,一只大手丝毫未因她是女子而分寸留情,扼的其指尖通红,紧紧桎梏之处犯着惨白,四下所有的声音都不曾入耳一般,唯专心致志于一处,那便是另一长臂伸过,取来那其中滚水正沸的坐炭壶,似是抒叹件很是平素事一般在她极力的摆脱中道)
                可是,用杯装岂不是很没诚意,既然那么爱他又那么愧疚,以手代杯总不过份吧,还是说你这所谓的感情不过就这点斤两?
                (边说边强行掰开她的手,滚水腾跃甚至只拎着壶柄都可清晰的感知到,面上此刻却好似玩味多于暴虐,缓缓的猫逗鼠般意欲倾倒。直到意料之中的喝止入耳,方好似此刻无非是恶作剧一场,无所谓似的松了手,好似意犹未尽,又像是不依不饶,口中啧啧)
                你的Poseidon发话了,我尊老,当然要顺着他的意思,不过你也要记好了,时时刻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婊//子就当的认真些。
                (这是这晚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却仿佛和许达海莫名言和,彼此心照不宣皆未提这身旁所坐人的事,倒是意外的收获了二几年里最似父慈子孝的一顿共餐,而后自洋楼中扬长而去时,彼此毫无寒暄,仿佛两个陌路之人。然而,未倒过的时差,未有过的稳眠,终于让三天三夜未曾阖眼的自己颓然而倒,对外皆称病,可其中缘由自然心知肚明)
                (似是与世隔绝三天里,并非往日示人的冷都雅痞,只需一身藏青苎麻的和风长衣长裤便觉舒享,放空的脑中再未惦过任何事与人,大多数时间用来补眠,而后便是饿时熬些白粥,闲时漫无目的的看起各种沉缓冗长的文艺片,其间许达海曾三番四次托了各个与自己有所往来之人打听着自己的病情,只镜片后看似慵滞的眼一转掩去乍现精光,已似虚弱的表示或许染了台日近来高发的流//感,实属无奈)
                (至于她,曾经千万支票她收她取却未实现诺言,而那日任由自己百般凌//虐的她与傍晚时分欲将己一军的她,早已把仅存的那丝愧疚磨灭干净,即是这样,便就休想有一人可以跳脱其外,妄图独善其身。知道她住处不难,登入其室更是易事,此刻,抓着她的发狠狠压在墙上侵犯,仿佛泄//欲之意已高于性//事享受,带着喘//息凑她耳边)
                不得不夸夸你,已经学会设局跟我示威——当年背叛我,现在又处心积虑想做许太,让我叫你小妈?白天让//儿//子上,晚上再被老//子干,林佳宜,我真是低估你。


                15楼2020-05-29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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