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民风粗放,典礼、祭祀的规制概不同于京畿。刻下只聆羊皮鼓擂地震天响,伴随着浑厚有力的音腔,将宴席氛围烘托得愈发热烈)
罢,万不敢教垚姑娘恼了我呢——(指肚捏着玉杯壁,垂目又道)可不是么?任它什么事,总是有失有得的。
(自幼养在祖君、重慈膝下,父母亲缘难免淡薄些,更不必论嫡出的女弟。因她陡然提及怡、庆二王的婚事,忖了半刻,甫衔着几分笑意回睨)好端端的,急甚么?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何况...终归轮不上我拿主意。且在宫里服侍着娘娘,日子倒也还安稳。
(适穿着蒙族服饰的小奴儿呈来烤肉,一厢摇首,一厢与她分食)成了成了,眼下享用佳肴美酒才是正经事。(又偏眉道)来了草原这些时日,却有什么钟爱的玩意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