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ain Vanoriel回忆录——魔戒圣战 中线战场的故事
日期：X~~X+n       天气：这鬼天气似乎不用再多说，索隆一直让这里阴沉沉的。
     在安都因河畔遭遇到那一小队兽人的袭击时我们失去了最后一名随军记录官，我吧这天定为X日，事实上紧张的战事早已让我们忘记了具体的日期，情报就是日历。
     我们的食物、药品都早已用完，约定好三天之前来接应的Loth-Lorien主力军却迟迟没有出现。到目前为止，“纵断计划”的部署已经接近尾声。可那些精灵要时再不来，我们统统都得完蛋了！我们在罗翰大平原以东秘密部署了将近五个月，不包括之前自己渗透来的游侠，准备在这块地方彻底扭转战略局势，白掌部队已经深入整个罗翰，一旦形成东西两边包夹刚多，那谁也救不了中土了，感谢耶路瓦塔，在摄政王大人发疯之前还让他做出了这么英明的决定，及早看穿了欧散克塔楼上酝酿的阴影。才派我去往罗翰、络丝罗林商讨这块中部广袤而人烟稀少的土地的问题。当然罗翰的那一片死气沉沉中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米斯兰迪尔老师与伊奥莫得骑士们还在大平原上和白掌的势力周旋。早上来的情报说马王塞奥顿已经觉醒了，准备全民进入圣盔谷。真不知这时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好吧来吧，萨茹曼的走狗们，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只要米斯兰迪尔老师的消息一来，你们就别想在回欧散克了，不论白袍萨茹曼有多能强大吧你们改造的多么强大，我们刚多最精锐的部队回让你们倒下了。罗翰迟暮，谁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摄政王大人与络丝罗林回在这里阻断一切恶魔的。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精灵们早些赶来，开始对白掌的作战。
斥候已经在月亮到达天顶之前出发了。
     日出时分，东方的兽人小队照例巡逻，我们依旧只是放隐蔽冷箭，用的是络丝罗林的箭，笨兽人绝不会知道这里藏着超过一千把刚多的利剑。
斥候带来了络丝罗林的消息，以及给养，足够半个月的需要，这里，第一营地中只有少数人因为兽人的箭矢而感染，丝毫不影响士气，随时都可以作战，甚至进入罗翰（我很怀疑这次计划摄政王大人是否已经对罗翰失去信任了，但是我更愿意相信米斯兰迪尔，法拉米尔将军也是这么认为的）罗翰的空虚同样诱惑着莫多，一旦，奥斯吉利亚斯的短暂失利后他们急于寻找一个更好的战略位置，一定会进入这片土地，法拉米尔的人在奥斯——乙烯利恩战线牵制莫多，一旦我的不对部队西线作战完，就立刻包夹莫多的兽人。很好，像做梦一样。
     络丝罗林的精灵似乎在行军中遇到一些小小的阻力，现在正在待命中。更多的给养将会陆续送达。
我们还是只能等待。
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安都因河上游，死亡沼泽西南方，刚多的北部咽喉，向西直通罗翰，向北对峙络丝罗林，这样一块土地，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法拉米尔的人带来消息说有情报证明莫多已经急了，一场压倒性的进攻马上就要成型，目标是奥斯——米纳斯一线。催促我吧我好时间准备随时撤回增援奥斯吉利亚斯。我希望我可以，但是我的朋友，对不起，事实上我并没有能来增援。因为那个夜晚之后，一切都太戏剧化了。
傍晚时分的消息——精灵去了圣盔谷！而不是这里！他们改道了。萨茹曼的目标在最后一刻骤然明了，大军进攻圣盔谷，米斯兰迪尔令我提前发动进攻，在大平原东边围歼聚集的白掌势力。太阳一落山我便带着900人向西奔袭，萨茹曼怎么会选择圣盔谷？？看来发疯的智者更傻却更可怕，米斯兰迪尔没有时间了，这次作战完毕就必须马上回援塞奥顿。
     白掌军聚集在靠近阿诺里恩的地区，看来这群野兽早已觊觎刚多，趁着夜色，骑士们干得很漂亮干净利落，不断的冲散敌军的阵型，我们则用了半夜的时间把它们围剿清除。敌军很慌乱，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遭遇大规模的军队，看来并不是优势兵力，只是座狼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尽管失去了狼骑兵却还能隐蔽的夜色中发动袭击，34头座狼杀死了69人，一共损失81人。后来每次在伊锡里恩和法拉米尔提起这一仗，他总会说：“好吧好吧，我承认跟随米斯兰迪尔学习的时候我的确有一些偷懒了，行了，再不闭嘴我就让伊欧文女士给你做肉汤！！”那一仗确实挺漂亮。短暂的休息。日出之前与米斯兰迪尔还有骑士们告别，他们前往圣盔谷，我们去北伊锡里恩。

第一营地中驻扎的士兵已经按命令在午夜前往伊锡里恩了。
好吧，我承认回奔的那一晚我不停的向梵拉祈祷保佑马王塞奥顿平安让我再看见他的雄姿，在我童年游学于罗翰的时候，曾经赛马输给了他很不服气，现在却发了疯一样四年这个可爱的老头了。伟大的米斯兰迪尔老师一定能救他的。
     消息说莫多的兽人已经开时试探奥斯吉利亚斯，那么，最多半个月，大军回开始攻打奥斯吉利亚斯了，我那时不知道那场战争回打多久，因为另一道铁幕，彻底横在我和法拉米尔中间，一支有东方人组成的军队，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索隆要在这里试验他的雇佣兵，在我身上。看来米斯兰迪尔老师说的没错，索隆没耐心了，这次的进攻，规模回大得让任何人无话可说，后来才知道的确如此。他们的身材并不十分强壮，但很结实，全部蒙着面裹着头巾，身披着编织的铠甲，手持着长刀或是长矛，训练有素，整容整齐，比那些黑糊糊的生物更可怕，他们是让我尊敬的战士，在刚多的剑锋上获得最荣耀的死，或是最荣耀的生。还有哈拉德野人，带着两头巨象。看来在这洒满刚多鲜血的伊锡里恩，又有大量的鲜血祭奠牺牲的战士了。
     事实上，我们中计了。
     从此开始我们将在这里整整血战直到米纳斯提里斯保卫战结束络丝罗林军队南下增援。最后暂驻于精灵的营地，与他们清扫残余的兽人势力。能回归米纳斯提里斯的，只剩下不到四百人。
     在北伊锡里恩的范围内基本上形成了一对三的据点分布，东方人、哈拉德人盘踞在西南两个营地，莫多的一小股兽人在东方，但它们的数量每时每刻都在不断上升，我们在北边，后退将是只能是避开沼泽取道黑门自寻死路。
     “过来，全部过来我的兄弟们！告诉我你们看见了什么？是的！看见了数无数的敌人看见了无数的刀剑看见了无数鲜血和死亡！但我们愿耶路瓦塔让我们瞎了双眼我们看不见恐惧！你、你、你还有你，我们，是刚多最精锐的战士，我们只有以光荣的生命，去荣耀刚多努曼诺尔的名！！”这是我下令战斗前对士兵们说的话。
     没有情报，没有增援，在那昏天暗地的日子里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奥斯吉利亚斯是否沦陷，不知道法拉米尔是否还活着，不知道罗翰会不会存下什么实力来支援，当然，是志愿米纳斯提里斯而不会来支援我们。
     士兵们每天像发了疯一样，三批人马轮番应对敌军，沉默而坚定的走上战场，回来的人数每天都在减少一回到营地，便睡得如同死尸，醒来后便安静的巡逻，然后再上战场……如此循环往复。我们交战时，真的都不敢相信自己还是人类，我当时知觉的我的身体里有一只野兽在咆哮，不管见到什么，扫过一眼没有白树徽章，瞬间那生物就被我的剑刺穿……牙齿、粗树枝什么样的物体都被用作武器……每一次回到营地，我都还无法控制自己还不停的咆哮。那真是一段恐怖的岁月。后来在与法拉米尔的交谈中他也不时提起，我总是很难受，“你别说了！我去把伊欧文做的肉汤帮你喝了还不行吗？拜托！”后来每次伊欧文为法拉米尔做汤他都会来玩这一招，唉！没办法，朋友有难，要是法拉米尔不喝，那伊欧文的脸色还不变得和安格玛巫王一样……

     在【纵段计划】开始之前，摄政王大人曾与我谈及一些事务，他说了许多不能对外甚至对盟国公开的秘密。
     他很意外于博罗米尔这次决意前往瑞文戴尔，因为这位一贯像极了父亲的高傲的王子一直对精灵没什么好感，他说莫多的势力已经不同于从前，在安都因和流域的抵抗已经不能维持太多时间，我们必须做好战略撤退的准备。萨茹曼的意图渐渐明了，一旦罗翰陷入白章之下，那我们还能去往哪里？？瑞文戴尔才不会翻过雾山来管我们的事，难道我们要求助于北方吗？不可能！他嘱咐我北上部署的时候时刻关注博罗米尔的消息，想尽办法在靠近罗翰的地区站稳脚跟，至少还有与欧散克谈判的筹码，因为萨茹曼的野心不会仅仅是一个罗翰大平原，而是……
                                “索隆”
     我几乎是从腹腔里挤出了这个名字…… 摄政王大人说出了米斯兰迪尔对我隐瞒的事。
     “一旦事态有变，你必须自己协调我们和艾森加德的关系，甚至是秘密协定，北方的精灵那边不用多管，帝国自会处理好那些事务，中途是我们的，而不是那些畏缩的精灵的……”
      ……
      那次秘密谈话之后，我便带领冈多的南方和伊锡利恩的精锐部队逐渐向西北方转移。这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冈多的外部压力，但在计划后期，却直接加速了奥斯吉利亚斯的沦陷以及米纳斯提里斯围城的提前到来。
      我想也许是博罗米尔将军那一次的忤逆他的父亲而前往瑞文戴尔开始，摄政王大人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计划期间我不断接到米斯兰迪尔的消息，事实上，这次行动并没有瞒过老师，他顺势，利用的很好，计划进行事务很成功。可是谁知道在南方的海盗会突然出现大反攻！真是一群混蛋，我的手下曾经与他们谈判并达成一些协议，实际上他们一直在冈多与哈拉德人的冲突中攫取大量利益，并且在贝尔法兰斯地区有这雄厚的商业基础，名义上保持中立，在暗中冈多却对它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真的很痛恨这种情况，可是努曼诺尔人江河日下，冈多国力下降，这样的举措是在是无奈，也就是说，海盗，我们的雇佣兵，他们的彻底叛变使这场战争形式急剧改变，也由此南方人的部队大量进入冈多东部边境，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难道是米纳斯提里斯外事部南方事务所的那些老头儿被烟草熏瞎了眼睛？还是海盗们根本不值得信任，博罗米尔将军就一直对他们很鄙夷，所以从前都是由法拉米尔将军负责着南方作战。
      在后来与法拉米尔的谈话中有这么一段
      "法拉，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时的纵端酒被一群海盗毁了，也许那时只要你在南方，一切就不会这么糟糕"
     “梵诺，我只能说遗憾，我很了解那些海盗，可是父亲和哥哥一样，并没有正确的对待他们，在我离开南方之后，前去接任的是南方事务所的拉德大叔。”
     “是那个老疯子？为什么，摄政大人是这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心理很重视那些过去的辉煌，奥斯吉利亚斯一直是他心头最重的病，可是莫多大部分的给养都来自南方，只要我把手好南方，米斯兰迪尔很快就会来的，父亲不相信老师，这你是知道的……他很害怕国王回归的传言。”
      “法拉，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


      魔戒圣战全面爆发期间，甘多的大部分兵力被牵制远离米纳斯提里斯，我们在伊锡利恩陷入苦战，佩兰诺平原上自然是不用说的，另外还有南方战线，的一些零星战事。在雾山山脉战场，北方受到了大批半兽人的袭击，整个中土都在混战，唯一的希望就是米斯兰达老师和罗翰的骑士，愿他们能让马跑的快一点。
      另一个残酷的显示就是——尽管索隆的目标在米纳斯提里斯，可是他一旦在佩兰诺失利撤军，还会不遗余力的消灭我们，他不会让冈多的优势兵力存活到国王归来之后。  
      我们大约面对着近5万的敌军，分散在北伊锡利恩的各个角落。我在禁池的营地理见到了法拉米尔的特使，汇报了一些这里的情况和据点分布概况，除了之前我提到的一对三据点分布以外，他们在短时间内有分散到各处建立秘密营地。正如前文说的，我的兵力大约在一千人左右，一开始的三部车轮战告一段落，进入禁池的秘密营地后，才真正回归了伊锡利恩风格，这些士兵被重新分编为10个队，每天有5队隐蔽在丛林各处进行伏击作战，偷袭。游击，迷惑敌军的判断……
     禁池的营地里法拉撤得很匆忙，还剩给我大量的箭矢和食物，然而这些我那时却无心多想，因为回到这里之后我才得知了博罗米尔将军的死讯，我的猜测原来是真的，那之前听见的刚多号角声也是真的，我真想撕碎自己因为我那时离将军并不远，却只派了一支小分队去侦察，我只想着保守秘密，却忽略了接应博罗米尔。
     我想起之前一次夺回奥斯吉利亚斯时的情景，博罗米尔将军那时振奋了整个刚多。几乎是凭他一己之力扭转了战局，在双方僵持了恒久之后，他趁着半兽人交换警戒时带军冲进乌黑一片的半兽人中，这一击让我和法拉都很震惊，我在奥斯吉利亚斯城内的北营看着他就只有悉数十几个人，刚多高大的士兵在猥琐的半兽人中很是显眼，他挥舞着剑的雄姿像极了他骄傲英勇的父亲，每一击都势大力沉，但整个身体却灵活自如，迅猛而不失矫健，他不像法拉那样沉稳冷静中透着凛冽的杀气，博罗米尔将军索道之处便充满了滚烫的热血，嚣张灼人。大约仅仅二十分钟，两个兽人中队已经全部倒下，敌军乱作一团，兽人在调动的过程中是很混乱的。
     我立即向天空中射出三支钝头箭作为信号。
     我的部队直接南下支援博罗米尔，趁着兽人混乱之时奋力搏杀，法拉米尔则向东北方向，掐断城中敌军的后路，围歼全城。
     奥斯吉利亚斯顽抗的兽人半数被消灭，剩余的逃兵死在了法拉米尔军游侠的乱箭之下。那时只顾着夺回奥斯吉利亚斯的喜悦，赞叹着博罗米尔的英勇，可我现在才明白，从博罗米尔和我说起的那个梦，到摄政王大人与我密谈精灵方面的事态变化，到现在博罗米尔的死讯，着中间的一切，已经明晰。
     博罗米尔那时很矛盾，也许他一直在自我挣扎，为了那个戒指，他的确想去瑞文戴尔，但他也了解一些可能的后果，以及摄政王大人的意图。这些从未与我们说过的东西。就只剩下了这位英雄的死亡……
     偷袭有了一些起色，至少聪明的伊斯特林已经明显减少了出兵的次数，忙着在他们的主营附近修一些工事，两头战象在4天前死亡，使得哈拉德的也不敢轻举妄动，战事稍稍平缓，但是不怕死的半兽人还是很顽固。需要一场大流血来制裁他们。
     离天亮还有2个小时，禁池外面一片静谧，月亮在蒙蒙的雾中诡异地撩着西方的树梢，伴着瀑布清脆的水声，如果不是在战争中，着是一幅多么令人向往的景色。可是不时的传来半兽人恶心的吼叫提醒着每一个士兵——准备以敌军的血，染红今天初升的太阳。
     “FOR BOROMIR!!”


      丛林中还是熟悉的沙沙声，轻得只有自己能听得到，最东边的半兽人主营，位置选得相当愚蠢，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却不知道刚多的军人对伊锡里恩的熟悉程度丝毫不会亚于霍比特人对厨房的熟悉程度……
      整整一百个弓箭手向山谷里放火箭。西边的哈拉德人也遭遇了同样温暖的待遇……
     跳跃的火光伴随着兽人慌乱的嚎叫，那山谷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往莫多方向，一个蜿蜒曲折，与哈拉德人连接，兽人们无法讨回莫多，那里已经被火堵死，而我带着400人特编的“博罗米尔联队”静静等候着兽人逃出山谷。慌乱的兽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包括撕咬同伴，挥刀乱砍……我们当然不会傻到和它们肉搏……
     来了。这次活着逃向山口的兽人有超过4000，而我们要做的，只是一路放暗箭给这些惊慌的动物指点方向罢了……
     正如预计的兽人在分不清敌我的状况下疯狂的撕杀哈拉德人，随后赶来的伊斯特林犹豫着不知该加入哪一方，却也被疯狂的兽人进攻，而此刻，另外500名精兵已经开始夺取最西边伊斯特林的工事。
      ……放火……放火……
     米斯兰迪儿老师曾经说过，水与火都是很优秀的援军，更是伟大的老师，那里面蕴藏着世界之初的真理。
     那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天边灿烂的猩红，山谷里幽幽的升起黑烟，战斗结束了，堆满了敌军的尸体。前往米纳斯提里斯的斥候已经出发，我知道索隆不可能再等了。
     马王塞奥顿的人在午时出现，噢感谢梵拉他还活着，还记得我这个当年把三匹马的尾巴绑在一起的调皮学生（事实上，法拉米尔没有在罗翰学习过，而我很早就已经领略过了伊欧文的厨艺，平心而论，罗翰有两三大国宝，骏马、伊欧文的美貌和……伊奥莫尔做的烤肉烩饭！是真的！）回到正题，塞奥顿率领罗翰的六千骑兵支援佩兰诺平原，并且特意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驱兵返回米纳斯提里斯，要我坚守伊锡里恩，决不可以失守！前往刚多的斥候报告说佩兰诺平原一片混战。我们回去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想，稍稍向南，把守住索隆的增兵道路才是可行之道。
     唉！一看到罗翰来的兄弟，我突然想起大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伊奥莫尔的烤肉烩饭……真的后来在伊锡里恩养老的时候还很怀念，但也只能和法拉米尔偷偷交流一面被伊欧文听见。而我也再也不能回到罗翰纵马扬鞭，和当年那个同样调皮的小伊奥莫尔去厨房偷偷糊弄了……


     话说那日太阳一落山，第四编队就越过道路急速向米纳斯莫古尔进军，全队有近100骑兵全部编入第四队，又是一次夜间突袭，必须在天亮之间在米纳斯莫古尔打响这一战，然后急速撤回。既然索隆想要迷惑我，那我也兵不厌诈了，这一击很冒险，但是一旦成功就可以解除米纳斯提里斯的僵局。为阿拉贡创造一些机会，还有在那里奋战的米斯兰迪尔老师 和法拉米尔将军，为了他们，我值得这样冒险。我没有亲自带队前往米纳斯莫古尔，而是把剩下的游侠和步兵向南靠近，时刻监视着奥斯基利亚斯周围的区域，那些东方人、哈拉德人几乎是就从我的眼睫毛前走过。那一夜没有月光没有星光，薄薄的雾里散发着燃烧的气息，第四编队那里的状况我没有一点消息，因为那次行动我下令不许有斥候的侦查，必须保证最高程度的秘密性。当然我充分相信我的副将，他是我的大侄子、带领骑兵的大师、情报特别主管，神秘得以至于我到现在还不可以说出他的名字。
     在奥斯基利亚斯周围建起秘密营地时，天空渐渐有了一些光亮，原本借着哈拉德人的火光所看见得冰山一角也慢慢清晰起来，他们依然有庞大的军队在开往佩兰诺前线，现在我所看见的便已经远远超过了米纳斯提里斯的守军，战象已经调走。好吧，索隆那个混蛋，让自己的兽人驻扎在奥斯基利亚斯城里，让他的雇佣兵来享受这郊外夜晚的寒冷……我真是很不明白索隆给了他们什么诱惑以至于他们这么忠心的侍奉恶魔。
     他们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现在不可以打草惊蛇。
     ……
     ……
     “报告将军，任务完成，米纳斯莫古尔空无一人，我们在那里已经大面积放火。高喊国王的旗号。”
    “你所做的，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了。看看这些哈拉德人，已经改向东方。索隆并不十分相信这次袭击，回撤的敌军只是一些侦查兵，你去，封锁他们的道路。”
     独自一人看着这些镇定的东方人与哈拉德人，似乎有一种预感，如果索隆不再了，那他们，才是刚多最大的敌人，和平不会像人们料想的那样简单。这是让我崇敬的军队，训练有素，神秘，英勇，势力正在日益强大，如果索隆真的失败了，那么中土的局势会一下子明了起来西方。索隆和东方互相牵制，一个压抑的平衡，那么脱离的摩多得到自由的东方世界，也许会成为我们的噩梦。这些想法在后来与法拉米尔的谈话中提起过，也在与阿拉贡的谈话中提起过，尽管到我写下这些回忆的时候还没有发生，但我并没有认定这种歌舞升平的所谓和平局势，炎月家族的的军队时刻没有懈怠，我总是教导我的儿子那些米斯兰迪尔教给我的火之精魄，米斯兰迪尔说那热烈的火焰里隐藏着唯一之神创世之初的秘密。甚至我后来还在火焰里看见了老师那慈祥的笑容，是的，老师前往了西方，但是有时候还会在火焰中出现直接进入我的灵魂与我对话，法拉米尔则没有这种待遇，因为他一想到火，就会不可避免的想起伊欧文下厨的情形，使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而纠结不堪。……
     又扯远了，那些探子大部分死在了道路上，没有人可以躲过我们的伏击，只有几个踉踉跄跄的跑回营地报告。
     我依旧在等。
     没有动静，在过午3个小时的时候，西方开始渐渐响起战鼓的号角声，飞扬的尘土浴室着奇袭的成功同时——麻烦也来了，从佩兰诺一线撤退下的莫多军团，能够战斗的还有近八万兵力，也就是在这里，我遭遇了伊西里恩战役中最大的损失，死伤超过六百，就是他们的杰作。
     莫多的兵团速度很快，如此庞大的数目，伏击他们反而会暴露位置让自己更加危险。只能硬碰硬了。
     第四便对的骑兵依靠速度的优势，在敌军阵旁突然出现，不断的骚扰、冲撞。变向，以撕开严密的阵型，接着我下令全军装备所有的箭矢，进行火箭雨攻击，从禁池营地带来的整整十万支箭在一小时内全部射向这些畜生，山下成为一片火海。但这次地形并没有太大的优势，逃出火攻的敌军迅速整理阵型，当然，他们是那些精锐的伊斯特林，兽人早已化为灰烬，我的1100对阵2500的东方军团。他们大笑着，挥舞起黑蛇旗和混着红色和黑色血液的长刀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听得懂这种语言，他们在说
    “梵诺瑞尔，你未能杀死我们，来领取你的死亡吧!”
     他们，在向我挑战。
     血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从大伙中逃出的伊斯特林丝毫没有慌乱，在下方站列着整齐的队伍，高举武器咆哮，这究竟是兴奋还是恐惧已经不重要，这群嗜血的人现在只有一个目的——迎接牺牲。
     他们高声唱着东方语言的战歌，歌颂死神的阴暗歌词回荡在熊熊大火旁，他们知道自己只能走向死亡，但还是要血战到底，不是为了索隆，也不是为了任何人，他们是绝不会投降的我知道。他们有着半兽人所没有的荣誉和骄傲……
     “全体卸下弓箭！来吧我的兄弟们，现在我们即将迎来一个战士最伟大的时刻，迎接你的荣誉，让你手中的剑永远记住你的名字！FOR GONDOR!”
      "FOR GONDOR!"
      "FOR GONDOR!"
      ……
      那一战，已经没有什么计谋什么战术，对于一场真正生与死的对话，我们只需要勇气和希望，这就足够成为最致命的武器。
     夕阳在西方燃烧着最后一丝火焰，余晖洒在伊斯特林人的铠甲上，映着那将息的大火与斑驳的血迹。灰绿色的斗篷与金红色的阵型骤然刺进一体，闪着血腥的光芒。整整一夜，整整一夜。骑兵的边路马不停蹄的偷袭骚扰，我，就在那些分不清生死的战士中间，不断的为那些东方战士送上他们最高的荣誉，似乎有两个小时，身边的灰绿色便慢慢稀疏起来，可是我变得直觉很模糊很模糊。接着便倒下了，旁边似乎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什么也听不到，他们好像那么遥远……地上的青草还是那么柔软，那些兄弟们却睁着眼静静躺在四周，我笑了，我想，我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看见米斯兰迪尔那副慈祥的脸在对着我微笑，他说“快醒来你这懒惰的孩子，你可不是霍比特人，别睡觉了！”
      瑞文戴尔那美丽的瀑布旁，阿拉贡先生唱着古老的歌谣，我看见我自己躺在一旁看着浮云。“梵诺，你真的应该试试夏尔烟草的味道。”“得了吧，抽了那玩意儿就别想再唱歌了……”……
     看见艾尔隆德老师从收藏库里为我挑出一把剑……看见和小伊奥莫尔再罗翰大草原上策马狂奔……
     或许这只是个梦，该醒了，一睁眼，便是明晃晃的月亮悬在天顶！泛着血与火的颜色！
     战斗还在继续，米斯兰迪尔曾经教过我使用双剑。这一切记忆都在瞬间迸发出来，我觉得我又恢复了力量，是的，梵拉一只没有抛弃我们，他们就在我身边。我从草地上翻身起来，左手抄起另一把剑，伴着身边倒下的6个东方人，我听见同伴们高喊“Vanoriel come back！”我只是打了个小盹，这件事至今没有告诉法拉米尔。
     杀戮一直持续到天亮。
     我们渐渐占据了上风，在破晓之前，最后的及时个伊斯特林已经被我们包围，他们互相搀扶着半坐在草地上，嘴里说着已经听不清的话语，而我们的士兵，同样已经疲惫不堪，互相搀扶着，包围着他们。
     我们，已经没有敌我，只有我们，都已经筋疲力竭。
     我想要劝他们放弃抵抗“投降吧……我可怜的……孩子们，你们已经……得到了你们应有的……荣誉……”
     “梵诺瑞尔，我们已经……誓死……效忠莫多，但是我们……依然选择……敬佩……你”
     他们全部自杀了，全部，毫不犹豫的，把利刃刺进了自己的胸膛。安安静静的。
     远方一片荒凉，我们坐在草地上互相倚靠着，闭上眼睛，唱着那悲伤的歌曲，为这些光荣牺牲的敌人和战友们……天空中飘着安详，太阳刚刚升起。       


      "将军将卷!梵诺瑞尔将军!醒醒!"
      "zzzzzzzzzZ!什么?#%%^&%&^&*^$%^$!起来都起来!迎敌!"
      "不!将军! 您太累了,我是从刚多来的,冷静!"
      "哦,是在抱歉,我们血战了一整夜都睡着了.米纳斯提里斯带来什么消息?米斯兰迪尔怎么样了?法拉米尔呢?"
      "佩兰诺平原已经结束了战斗,我们赢了,国王陛下派我来,告知你他对你的感激."
      "我本当效力于刚多."
      "米斯兰迪尔安好,城中第一层有些损坏,其他都还完整.法拉米尔受了伤,正在顶层住着,我出发前两天刚醒过来,他知道我要来找你时,叫我带来这封信"
      我急忙拆开了信笺:
          梵诺,我现在已经可以写字了,这些日子一切都很糟.还好,都挺过来了,父亲死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终于看见了国王陛下回归米纳斯提里斯,梵诺,他就是当年我们在瑞文戴尔见过的那个游侠!
          你曾向我描述过伊欧文公主的美貌,你知道吗,她现在就在我旁边啊!哈哈哈哈哈!
          城里一切都很好,愿你早日凯旋.   
                                                        法拉米尔
       "别拦着我!我要回去!别拦着我,我要去教训那小子!"
       两边的侍卫还是把我给拉了回来.
       "很抱歉,梵诺瑞尔将军."
       "好吧 我知道我还有任务,那么国王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进兵北方!"
      正午时分,我们跨过阿贡纳斯巨像,回到了那熟悉的地方,只是已经有六百位兄弟已经永远睡在了伊西里恩,物是人非了......
      再向北急速进军一个小时,我下令向络丝罗林的军队发信号,但愿他们还有生还者.魔戒圣战戛然而止,索隆在佩兰诺和被伊西里恩大伤元气.但这并不意味着和平的到来,也许更加恐怖的战争就藏在眼前.
      很快我就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安的眼睛,迷糊的身影闪烁在两旁的树林中,我们进入了那些精灵的势力范围了.
      "哼哼哼哼,不愧为夜鹰梵诺瑞尔"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若今天的你们唤作是半兽人,那我们那么隐蔽的营地就完全暴露了"
      "好吧,这就是络丝罗林的精灵们迎接贵宾的礼仪吗?我很不喜欢这种作风"
      "哈哈哈,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梵诺瑞尔将军,我们是在是想不到你能够找到我们的营地."
      我白了他一眼.
      "莫拉蒂,你的将军哈尔迪尔在哪里?我应该马上见到他."
      "很抱歉的告诉您,在曼多斯"
         !!    ??
      "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有许多事要谈,梵诺瑞尔,入夜,我就带您去见凯兰崔尔女王."
      我从莫拉蒂口中得知了哈尔迪尔的死讯,他死在圣盔谷......
      以及许许多多其他的信息.
      天渐渐暗下来,我们不断地向北赶路,最终,部队安扎在两河汇合点南岸.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渡过河水,进入络丝罗林的心脏.
      "刚多王国第三独立兵团少将,梵诺瑞尔."
      "梵诺瑞尔,夜鹰.我的孩子,有段时间没见了......"
      我抬起头,两位老师的脸上流露着复杂的表情,星光伴着乌云.


     "哦，是的，很久没有见到你们了，一切都那么混乱。"
     “来吧我的孩子，现在这里安顿几天，不用太着急，这里还很安全。”盖拉德丽尔夫人过来扶着我，C爷爷冷冷的脸上也露出难得的一丝微笑。
     比我想象的好得多，整个晚宴上丝毫没有提起战事，而是两位老人在一直与我讲述北方发生的事情，包括米斯兰迪尔德死而复生，还有护戒队的事情，他们一行9人，从瑞文戴尔出发，米斯兰迪尔独自留在莫瑞亚和炎魔战斗，阿拉贡陛下带领他们来到了络丝罗林的一切，令我惊讶的是，那9人中居然还有矮人，以及幽暗密林中的精灵，我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博罗米尔的死是大家一致避讳的话题，他们没有说，我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道霍比特人，夫人，其时他们可是非常神奇的民族。”我想调节一下气氛，免得再度陷入悲伤中，“米斯兰迪尔和我提到过很多他们的故事，后来我也偷偷跑去过夏尔。”
     “哦是真的吗？你这调皮的孩子怎么这么能跑？那么夏尔有什么？”G夫人迫不及待的问我。
     “夏尔，夏尔是个很美丽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安逸自足，他们酿造着中土最醇美清甜的啤酒，到处是欢歌笑语，绿油油的草地和安详的农庄，他们一天吃5顿饭……”
     “孩子你不是不喝酒的吗？”C爷爷又向我皱起了眉头。
     “好吧，我承认，可是夏尔的酒……叫人无法抗拒……还有我发誓我不喜欢烟草！”
     “幸好这一点不像你那老顽童米斯兰迪尔，每一次他来络丝罗林的时候我都强调不许带烟斗烟草，可总是能从他身上不断的搜出那些东西……”G夫人有点抱怨了。
      “这么多年从他身上没收的烟具足够我们开一个博物馆了！”C爷爷补充道。
     “哈哈哈哈，这是真的吗？米斯兰达也有这么没脾气的时候？”
     “整整一仓库的长底烟叶，还有几十个老托比家族赠送的手工精雕烟斗。”G夫人翻着眼睛慢慢思索着。
      ……
     “孩子，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谈正事。”
      “好的”我鞠躬退下了。
     夜晚，巨大的曼蓉树泛着银光，点缀着闪闪的灯火，精灵们唱着歌谣，回到这个地方，感觉太美妙了，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奇景对自己说：
    “美好的夜晚，晚安络丝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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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抱歉打扰您梵诺瑞尔先生，可是，您的回忆马上要迟到了。”
    “！！！！！”
     仓促起床整理了一下便冲出台阶
     ……
     “夜鹰我的孩子，我觉得你在睡觉方面真的学到了霍比特人的真传。”G夫人调侃着说。
     两位老人已经在房里坐着等候了。
    “我很抱歉我，嘿嘿，的确是哎……”
    “坐下吧孩子”C爷爷发话了，他们倒也不怎么责备我。
    “是这样的，我的部队现在能战斗的军队有四百，其中一百名骑兵伤亡不大，其余六百人已经战死在伊锡里恩，行军速度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单独作战的话，应该说放在哪里都很危险，那么雾山的兽人怎么样了？”
     “雾山方面你不用担心，那里暂时无法构成威胁，另外长湖镇、幽暗密林这些方面，我们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莫多还有十万大军在黑门之后虎视眈眈。”
    “十万？”
     “整个北方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抵挡这一支军队，如果索隆愿意出兵，那么他下一次进攻必定是我们无疑。”
     “我们现在需要更多的兵力和物资，有地图吗？”我站起来寻找地图。
     “这儿，坐下，孩子。”G夫人递给了我一张奇怪的地图，画着络丝罗林到卢恩的。
大荒原以及幽暗密林，另一张是卢恩详图。
     “这是索隆的盲点。”
    “卢恩，以我现在的兵力，更笨不可能打败卢恩。”
    “你可以，我们相信你，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足够。”
     “我懂了，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
     沉默。
     离别，着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老人了。
     “梵诺瑞尔，夜鹰，我们一直为你感到骄傲，再见了孩子。”
    “再见了。”
     是的，那的确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了。
     我在和对岸召集起所有可以战斗的士兵，与精灵们北上，围剿兽人，取道幽暗密林，准备前往卢恩。
     卢恩人很聪明，在中土大混战的年代，他们却依靠独特的地理优势，在卢恩内海附近建立起了发达的商业，一面是索隆的军需扶持，一面是东西方货物的最重要中转地，那里很富裕，与西方形成鲜明的对比。我需要在那里获得足够的马匹、武器、食物，并且渗（和谐）透、策划动（和谐）乱、发动卢恩的政（和谐）变。
     化装成烟草商人，带着络丝罗林收缴的整整一仓库米斯兰迪尔的烟具。呵呵呵，后来的后来，卢恩流传着这么一句谚语：给我一车烟草，我就可以颠覆一个国家。


     我需要更多的烟草，所以，圣白议会其实是把艾森加德库存的所有烟草给我支配了。这是秘密，在第四纪四十七年才解封的秘密文案。当然卢恩强大的商业在第四纪依然强盛，从未战争的阴云只能让卢恩更加繁华，而我也因为烟草贸易在卢恩地区建立了强大的地下实力甚至可以说富可敌国，刚多政府为了卢恩的安定，对我也是态度很暧昧。说难听点就是黑社会吧。
    
     雾山范围内的清剿并没有持续太久，令我头疼的是穿越幽暗密林的时候，瑟兰迪尔知道我的计划，这老头可真不是好惹的主儿，财大气粗，卢恩地区四分之一的贸易额都是他的，我这一去，势必打破那里的商业垄断，说实话我对商业方面很白痴。正忐忑着这么才能不让这位爷破产，他倒已经派人来“接”我了。
     惨了！
     ……
      被揭开面罩是我已经是独自一人坐在一个繁花紧簇的大厅里，明媚的阳光透过天窗投射在秘银的长桌上，闪耀着灿烂的光芒，豪华而不失优雅，装饰简约大气但又处处美得令人窒息。
     “欢迎来到幽暗密林，梵诺瑞尔，夜鹰……”
      我回过神来，循着声音望去，桌子的对面，他一头淡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秘银王冠模仿着花冠的造型精致玲珑，他一袭淡靛色的长袍，他那俊美的脸露出新月般的微笑，他的手上戴着一个巨大的宝石戒指，这正是传说中的北方霸主，瑟兰迪尔。


     "你很有头脑你知道么？没想到刚多还有你这回做生意的军人！"不等我开口，瑟兰迪尔便先声夺人，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帝王之气。
     “呃，陛下，其实，您过奖了，我……”
     “能想到用烟草去控制卢恩，是在是很了不起！”
     “陛下，我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知道在卢恩地区您的势力，我想，只要您愿意，刚多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若我不愿意呢？哼哼！我当然不会吃亏！傻小子，盖拉德丽尔夫人告诉过我要我亲自督导卢恩计划，你尽可放心，卢恩是我的，也是你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的。你先歇着吧，一切事宜我已经在安排了，明天一早，你和我的人化装成商人，我要看看你这夜鹰的眼睛有多么锐利。”
     “是的 陛下”
     北方霸主，倒也不时透着一股孩子气啊，哈哈哈。
    
      “嘿！”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吧我下了一跳。
      “莫拉蒂？你怎么来的？你不在雾山吗？”
     “兄弟，只凭灵感打仗可以大收割，可是如果只凭灵感去卢恩，你会把你的内衣都赔掉的！明天我得和你同去卢恩，我是作为瑟兰迪尔的特派督察前往的，知道吗？”
     “好好好吧随便你，你以为我对商业有多大兴趣，只要你别拦着我去玩就行。我的人呢，都在忙什么？他们早就已经开始渗透卢恩了，那里有许多事情要做，包括囤积货物，散发假（和谐）币，还要联（和谐）系瑟兰迪尔的商会，否则你就凭这些烟草能干什么？我们要让那里的经济瓦解，产生动（和谐）荡，然后煽（和谐）动政（和谐）变。瑟兰迪尔也有他自己的考虑，这么多年来他的势力一直被东方的商团压制着，他要借此改变局面，否则瑟兰迪尔会让你去卢恩？别妄想了你！这是合作！”
     “好吧好吧，我有点懂了，莫拉蒂，我得去睡觉了，喂！有兰帕斯吗？”
     “在你自己上衣口袋里！”
      “……ORZ”
    


     "卢恩是我的，也是你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的。……卢恩是我的，也是你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的。……"
     那夜，整夜的梦里都盘旋这句话……
   
     “夜鹰！你又睡懒觉了！”莫拉蒂把握从睡榻上揪起来。
      “你个破小孩！哦不！轻一点！……”砰！我摔在了地上。
      “哈尔迪尔就比你有礼貌的多！听着！我说多少遍了，只看年龄你是比我大，但是我还是你的前辈……”
     “好了快点！”莫拉蒂很不耐烦的打断了我，他很像我小时候，唉！
      我先去营地检查了货物。第一批烟草已经于半夜出发赶赴卢恩，沿河流驶向东南，最终进入卢恩内海，在内海沿岸控制当地的马匹交易和武器交易，我的人已经传回了情报，已经与瑟兰迪尔的商会取得了联系，正在进行激烈的谈判。对于卢恩的市场即使是瑟兰迪尔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搞定，对于这几批货物以及正在酝酿的对东方财团的攻击的保密程度丝毫不亚于纵断计划。
     这是一次特殊的战争。
     日出两个小时。我与莫拉蒂的最后一支队伍准备启程了。好吧，我面子是的确蛮大的，瑟兰迪尔大人亲自来给我们送行。
     “夜鹰，这场战争的输赢其实很简单，对你来说，最基本的就是把你要的五百匹战马弄到手，然后扩充你的兵员，其他事，就放心把”


      "那是当然，我对您表示充分的敬意与一万个放心，我走了瑟兰迪尔陛下。"
     “爱尔贝雷斯庇佑你，孩子。”瑟兰迪尔站在岸边，迎风一笑，那画面我到死都还会记得。
      ……
      河流两岸重复着相同的景色，一棵树一棵树……过了很久，到数目慢慢稀疏，地表露出了它粗犷的本色，灰色的岩石预示着前方广袤的大荒原.
     我再船上搜到了络丝罗林的兰帕斯。慢慢嚼着那一小块，看着渐渐远去的西方土地，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彷徨，毕竟，卢恩那片东方人所谓的“自由之地”是伴随着无数的邪恶的贪欲的，在那里，尽管有莫多的阴影，但主导一切的还是利益。
     想着想着便又在船上睡着了，黑森林的大货船很平稳很舒适、很舒适……
     “来吧梵诺瑞尔！看看这中土的奇观！”莫拉蒂的幽幽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勾起。
     我走出船舱。
     哗~~~~~~
     流光溢彩的一个世界如潮水般灌入我的眼帘！
    “这一定是在做梦，莫拉蒂，这是哪里？”
     “您的战场，梵诺瑞尔将军，欢迎来到卢恩帝国”
    “这一定会是这个大陆上最繁华绚丽的战场！”我瞪大了眼睛，惊叹着。知道么，我真的不敢相信再那个满是战火的年代还有哪里比安法兰斯和贝尔法兰斯更加繁荣，整个夜空被绚烂的灯火照亮，来往的人流中伴着欢歌笑语，不远处萦绕着不息的音乐声，人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到处穿行，脸上挂着几分安逸。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有两个人在岸边等着了，时两个东方人，哦不对，囧！他们，是第四编队的，准确的说，时第四编队队长—我那侄子！哎！化妆技术还真是好啊！“欢迎来到卢恩，将军！”
    “好了，在这次行动中，我的名字是老板，听懂了吗！？”我憋足劲用着东方人的口音“训斥”他们。
    “好的，老板，请跟我来。”
     我踏上了卢恩的土地，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去卸货！”侄子对同行来的另一个副官说道，我猛地回头一看！
    多么宏伟壮观的港口！数千艘多桅巨型帆船静静地停靠在海边，一直向两边延伸到地平线，延伸到灯火的尽头……
    “Numenor！~~~~~~~~”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板……"
     “没什么，走吧”哦慢慢护国身“我只是，回忆起了家族流传下来的诗篇，记得吗？努曼诺尔的辉煌……”我黯然了。
    “会重现的的！”他低声狠狠咬下这几个字。
     ……
     我无心再看两旁的奢靡风景，但我瞥见繁华之下，敬业隐藏着那么多的贫穷，他们躲在暗巷的尽头，衣衫褴褛，恐惧的眼神扫过来来往往的人流，他们有些瘦骨嶙峋，有些则是残疾，我看得出那些是刀伤……
     在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个美丽的建筑之前，洁白的大理石柱，简雅的雕刻在这里的异域建筑中很是显眼。
     “瑟兰迪尔的商会……”莫拉蒂小声告诉我。
    “看出来了，进去吧。”我正要走却被拽住了。
    “这边请……”莫拉蒂又接上一句，在夜火的闪耀下露出淡淡的微笑。
     看得人糁得慌，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在一个巷口前，莫拉蒂停下来，向四周探望，说道“快，这里。”
     ORZ……
     就这么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小巷子。在一个小门前停下来。
     “将军，在这里，您所见到的会是整个北方的最高机密。”
     嘎~~~~~~~~木门打开了，是一个小走廊，很短，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精美的石门，刻满了缠绕的常春藤，镶嵌着黄金与宝石，当然我并不惊讶，因为这对于瑟兰迪尔来说真的是毛毛雨。
     “一扇石门，最高机密？”
     他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一下，这一回马蒂的鸡皮疙瘩又回到了我身上……
     “………………”几句我搞不懂话语。
     轰！门开了！
     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知道吗，耶露瓦塔保佑！我什么也没看到！
     “这里才是真正的瑟兰迪尔商会，欢迎。”
     这个地下建筑，虽不足以与莫利亚媲美，却也足够挑战你的眼球，是的，我的确什么也没看到，因为，因为这里实在太空旷了，或者说，这个大厅实在是太宏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