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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蓬萍书事:我行尽江南殷勤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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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8-13 19:55回复
    〖前言〗
    自2月15号我们开始蓬萍的新一朝背景以来,历经六个月,几乎每一个人物都换过几遍,也经历过冷群的低谷,但幸好大家都还在坚持。也正是因为有大家的付出,才让蓬萍的新朝代有了第一次(本次)和正在筹备中的第二次晒戏。从王府走到东宫再到登基,是我们的一个新的尝试,非常感谢大家在每一个阶段的陪伴和努力,对每一场甚至是每一段戏都反复地推敲修改,每一个人物都尽力让ta活起来…
    ——来自你们的瓜
    作为你们的小弟,除了打杂催戏和我最喜欢的约图环节以外,我最最重要的工作,当然还是——日复一日地爱你们啦!!!!
    实则群开到今天,五个开局人设在戏外已经都换过人了,有的皮甚至已经到了再换就该杀青的地步。而我素来又是个见不得皮易主太多次的人,能在大家的相互扶持下走到今天,我心态也改变了好多。
    最后,我要感谢我们曾并肩作战但遗憾分手的:第一任礼礼、善善、第一任晋王朱承骥、第二任晋王萧昭业、第二任王妃王琮、第三任王妃王瑞慈、前三任妙姐徐妙珠…
    更加要感谢在大家忙于三次冷群时,依然陪伴着我们的:第四任萧老板、第四任老板娘王蕴、准备下皮我董姐、蓬萍小糖、历史最惨程妃、神出鬼没瑛瑛,以及:刚刚报到新周礼和失而复得宁不惑。
    给大家鞠躬了!
    ——来自最最爱你们的小弟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8-13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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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6: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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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本次晒戏一共有十三场完整的戏、一篇片段集成,最后会掉落几段彩蛋哦~
      【一】通房妙秋 晋王妃
      【二】晋王妃 晋王
      【三】晋王 通房妙秋
      【四】董侧妃 周侍妾
      【五】周侍妾 徐侍妾
      【六】晋王妃 徐侍妾
      【七】徐侍妾 晋王
      【八】晋王妃 周侍妾
      【九】周侍妾 徐侍妾
      【十】晋王 徐侍妾
      【十一】晋王妃 徐侍妾
      【十二】董侧妃 晋王
      【十三】太子妃 太子
      【十四】太子妃 原晋王周侍妾
      【十五】彩蛋
      (如果发现中间被吞了,等一等还会吐出来!)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8-13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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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介绍〗
        其实没有一个提得出来的主题,这篇晒戏只是讲一下王府里四个女人的故事。
        先放一下相关人设:
        晋王,贞治二十三年生人,当朝二皇子,现年十九岁。崇化六年十岁,生母孙贵妃得继为后;崇化十一年封晋王,次年大婚。有成年庶弟一,封号秦王,颇得圣宠。
        晋王妃,王氏,贞治二十三年生人,现年十九岁。五品京职官女,崇化十二年十六岁,于一众京圈适龄贵女中脱颖而出,赐婚于晋王。自幼性格果断,争强好胜,处处不肯落人褒贬,几年来将晋王府治理得当,有谋略有胆识,心机又极深细。幼年养于南京外祖家,因其母为嫡长女、且自己说话做事惯讨长辈欢心的缘故,受长辈偏疼。
        晋王侧妃,董氏,贞治二十五年生人,现年十七岁。太后内侄孙女,温和贞静,豁达大度。虽出身仕宦世家,但幼年伤父母,寄食南京的皇商叔叔家里。崇化十二年十四岁回京,十四年应皇后懿旨,赐入王府为侧妃。受贵妾的影响,先入为主地对王妃有着不太好的第一印象,私以为其过于刚强,有失女子柔美。
        晋王贵妾,周氏,贞治二十六年生人,现年十六岁。南京人士,当地小官女。天性孤僻,内心敏感,不喜与人亲近,唯独与董氏是手帕姐妹,自幼玩在一起。与王氏是表姐妹,行事安静却言语刻薄,即便是对董氏,心里也有自己那一点竞争和计较。崇化十五年十六岁,赴京选秀,得入晋王府。
        晋王侍妾,徐氏,原为通房,因本名中有一“妙”字,随字辈改名为妙秋。贵妾周氏进门同期抬为侍妾,贞治二十一年生人。崇化十年十六岁,伺候二皇子即晋王初尝云雨。玲珑伪善,富有绿茶气,深得王爷信任。伏侍王爷细心周到,常将自己当作是王爷屋里的女主人、是王府的准姨娘。晋王尚在皇子所时,便由其打点一应琐事。有上进心,但眼界受宫女出身的影响,有所局限。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8-1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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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通房妙秋,晋王妃
          时间:崇化十二年四月十八
          前情简介:早在晋王十岁尚为二皇子时,年长他两岁的妙秋、惠秋两个宫人就被分去了孙皇后宫里,专司二皇子饮食起居。至二皇子十四岁,已近身侍奉四年、长相性格皆柔婉有致的妙秋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二皇子的第一个女人,关系不可谓不亲昵。而后二皇子封王、辟府,这一份独属于妙秋的偏爱,则体现在了那一把托付于手的管家钥匙,和娶妻之后,仍不忘叮嘱的那一句给主母叩头上。然,或许连晋王自己都没有想到,素传刚硬的晋王妃,并不愿意接受非正经妾室的一杯敬茶。
          旁白
          自从定下十七行礼,晋王府上下就开始忙碌起来。刘嬷嬷的老寒腿经年不愈,早已将府中事务交托到妙惠两位通房手中。她二人亦因此,地位愈发不同起来,连带着下房也是一人一间的干净整齐——这些原都是要分住两个人的。
          大婚前一日,是晋王时隔半月又一次将人叫进屋内,盘坐在冷炕上:你姐姐呢?惠秋回到:前儿姐姐小日子,同您告过假的。晋王并未言语,只闭目嗯了一声,惠秋因跪去脚踏边,为晋王捏起腿来。本是件十分寻常的事,但晋王的满怀心事,最终使两人如此相对静默到后半夜。还是惠秋挺熬不住,当先开口劝说:爷,明儿个是大日子,早些…晋王眉心几欲碰在一起,打断她道:惠秋啊,等明儿过了,叫上你姐姐,给王妃磕个头去罢。说罢翻身向内,自去睡了。只留惠秋在原处,心中忐忑地跪坐到天明。
          大婚次日,惠秋早早儿就站在了妙秋房前的阶边,神思飘忽,不知敲开这扇门后,当如何告诉…
          通房·妙秋
          [虽说小日子里不当值在妙秋这里早已是一个形成许久的习惯,她亦把这看作是晋王的厚爱。但盖因这一刻乃晋王大婚的次日清晨,自己定然要交回府中庶务,于此妙秋自不敢懈怠,更不情愿让旁人看轻了去,因而早早儿地起来想要指挥着丫头们做事。哪成想才一开门,站在门外的惠秋便直直撞入妙秋视线,当即疑惑开口]怎的来这边了?今晨的事情不是早便安排好了,怎你又过来瞧。倒是爷那里,小的们能伺候得好吗?[惠秋在听到这样的问话以后心里不由咯噔了一声,赶忙点头说道:“好着呢,这会已出门去了。”说完就沉默了下去。妙秋点了点头,便要迈开步子去瞧瞧各处的情况,这厢惠秋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开口:“姐姐,爷叫咱们去给娘娘磕个头。”她丝毫不敢看妙秋脸色,只把头埋得更低。实则妙秋在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形顿了一下,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静默了好半会儿才噢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滚过一遭,到底是忍住了,转身再看她时已经换上了笑脸,吊着眉说道]嗐,我当什么事儿让你急成这样呢,那咱们收拾收拾,把钥匙账本也一道送过去。[就此让她先行回去等着,歇晌的时候再过来一起收整账簿。说完便自行进屋,直等到约定的时间,同惠秋一起打整好,估摸着王妃业已起身或许用过茶的时辰才过去,说是给娘娘磕头、送账簿,立门外侯着。]
          晋王妃
          [这厢方回来不久,才更过常服,正盘膝坐在东间的冷炕上头,一面闲看丫头烹茶,一面同陪房奶嬷田顺娘说着今日去到宫中的事情]……我看大娘娘同皇爷恩爱得很,咱们爷做嫡子的,如今又他岁数最长,难怪当时选正妻严得很……贵女里到岁数而无亲事的,都叫报去仔细挑了……[那面外头的守门丫鬟听了妙秋的话即往里边来,因明堂同东间并不相通,她便又再打帘,都还不曾瞧清里边的样子,便听见一声呵斥]做甚么的?出去![那丫鬟叫吓住,慌忙退了出去,站到帘外边才想起来里头好像是王妃的声音有问一句话,即回道:“是妙秋与惠秋姑姑来,讲要给您磕头、送账簿。”
          屋里稍静了一下,是王氏将窗子微微推开一手宽,果有两个簪金戴银大丫鬟打扮的。这方出声,话却是]你们素日学来的都是甚么规矩?主子没叫进来的,也敢往里边闯?[那丫鬟当是要受罚了,自然怕极,正不安地绞着手呢,却又听里边说]行了,把人领明堂去。[丫鬟听了忙松一口气,赶紧往外边去。这壁王氏亦起身,但她动作自然不急,故当两个通房已站在明堂里边等候时,她方才姗姗而来。]
          通房·妙秋
          [在台阶下等候的时候冷不防听见些“规矩”“主子”一类的字眼,当下便留了个心眼儿,再见那丫头出来时的脸色尚不如方才,于是冲她和煦一笑。由人引至明堂,短短几步路却满脑子俱是方才所见所闻,不免猜测起来:或许仅是王妃素来不好相与,又或许…这话并不单单是说与那丫头听的。直到同惠秋进了门才略微定下心神,领路的丫鬟微微一福身:“劳二位姐姐在这儿侯一侯。”妙秋因粗略打量了一眼周遭摆设,惠秋则于一旁捧着盛在漆红托盘中的几本账册兼钥匙。等王妃坐定了两人才又按照规矩请安、磕头]奴婢给王妃请安。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8-13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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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妃
            [到底不是正经妾室来拜见,故也不大费甚么功夫。见底下二人好生磕过头了,便算事情过去。才要说及账本的时候,下边丫鬟也恰好奉茶来了,托盘上头却是三只茶杯。她这面奉给主子一杯,那余下两杯便想要给二秋,可这两人此时并未被赐座仍是站着,倒不好接茶。王氏见了不免一乐]说府中如今都是你们两个管事,这个丫鬟,也是你们调教出来的?
            通房·妙秋
            这话引的惠秋面色一白,她唯唯诺诺惯了,从来只看妙秋吩咐行事,忍不住求助似的把目光送去妙秋那里,企图得到一个安抚的眼色。可是并没有,屋中但闻妙秋轻轻笑了一声,先不管接茶的事,姿态柔弱驯服,回话道:好教王妃知道,从前府里没个话事人,不过是王爷见奴婢们比其余全不晓事的,略强上一二分,就要奴婢们帮着约束一番。奴婢与惠秋妹子受王府恩惠颇多,不敢不尽心。可到底咱们也是奴才,道理人情一遍遍给他们说得明白,却哪能够给她们立规矩调教呀,这就越出了奴婢们的本分。顺服对王妃笑道:您是王府的女主人,赏罚分明,不在话下。往后这规矩上的事儿,全听凭您的意思。
            晋王妃
            [这时方正眼打量了妙秋片刻]爷是没瞧错人的,你的确看着机灵聪明。[一道眼风打在奉茶丫鬟身上,话却对妙秋]规矩不好,人情顾得很全,你如何给她们讲的,[顿了顿]我暂且也不管了。[目光缓缓挪回妙秋身上]不过既然从前都是你在管事情的,那这些丫鬟的品性如何你也该知道,不当得用的,你迟些走的时候,都给领回去。把当得用的给我送来,倘下一回,再叫我来挑出不好的,不管她们从前由哪个嬷嬷妈妈教,我都算在你这儿。也不要再拿规矩全听我的这话来说,难道我今日坐在这儿,就是代你们教她规矩的?王府里从前便没有正经规矩在教了?[拨了拨茶盖]或你觉得你做不好,你也直与我讲。[同她笑了下]这个,我不怪你。
            通房·妙秋
            妙秋自肩、颈、背一线下来,绷着恭聆训示的仪态,对王妃几句反问坦然领受,就淡淡点首:王妃的教导,奴婢铭记心田。如此闭口停顿须臾,视线落定托盘上两只茶杯,忽而展出粲然一笑:况且您是何等明察又宽仁的主儿,奴婢打心眼儿里不愿教您失望第二回,万没有推瞒乔张的心思。奴婢们侍奉您,只有一腔敬仰,愿凭这份诚意,现下请王妃赐下恩赏,准许奴婢二人给您敬茶,可以么?这于咱们方才是眼前顶大的荣光了。
            晋王妃
            [静静看了她一瞬,终于有个还算柔和的笑]不急,我这一盏还没吃尽呢。咱们先来说说账罢。[王氏边上自然有她带来的陪嫁侍立着,这会儿在伺候的是同她一道长大的金钏。金钏素知王氏的心意,此刻亦然——不必有王氏发话,她已上前去到妙惠二人身前,是要向她们拿账本呈给王氏的意思。王氏因道]府中人口多少?里外各事有无专执的人?平日支领的账目你们今日带来了么?
            通房·妙秋
            这一会儿听罢,妙秋才肯含笑施予惠秋一个颔首,惠秋抿了抿唇,悄悄舒出一口气,连忙把账本钥匙恭恭敬敬呈给金钏。而妙秋答述时口齿清晰,声气沉稳,细向王妃禀道:晋王府上下原二百三十五人,您同王爷大婚后,添至四百一十口人。里外管事划分了几块出来,各司其职。膳食伙房那头归马婆子管着,奴婢原领采买和府务调度的差事。下面还有个丫鬟,叫宝宁的,她原跟着刘嬷嬷手下管登账一项。因着这两年老人家年龄大了,干脆便放手给这丫头,每月末交到奴婢这儿过眼一回。惠秋她分配看顾着洒扫花房;外头出行车马,平素则交给孙平——是刘嬷嬷家的小子,大家伙也常夸他忠厚可靠。护院么,这就只能说各自守责了,王爷他不曾发话,定个专人去总领他们。实则这些分管执事儿的,如今也擎等着您召见他们,方便过问做主。给您过目的账本,府里一本总账下头,又分登小账用来记采买、月银、再有节里人情来往,并宫里赏赐的一应物件儿。
            晋王妃
            [如是听下来时,反而对妙秋真正有了一分好脸色——这一点大抵是从王氏眉目略有柔和上显出来的。顺手翻了翻摆在顶上头的一本账]名册也在这儿么?[不等妙秋回话,又再问一句]府里名册是单有一份的,还是有两份在?
            通房·妙秋
            看向那一摞账册,思忖一下,因道:王爷建府左不过一年有余,悉数齐全了。另有些内宫带来的也有早先礼单可循。登记造册上嘛,一概按双份收存,您来王府前是奴婢跟宝宁分别一份,好定期查库对账。这次业已取来重新交您保管分配,往后……仿佛没有留意去察看王妃容色的细微变化,笑意自若道:奴婢想,当然是您这里一份底册,您指派掌库房调度的下人手头又一份了。
            晋王妃
            [闻言稍有一愣,不由得失笑道]我听出你的用功来了,你的主意也可。不过,我这会儿只是同你寻常问话,你无需如此紧张,[有些好笑地睨着妙秋]我是问你,府中人口名册,在不在。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8-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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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房·妙秋
              这一趟过来磕头敬茶之前,妙秋本已存有几分顾虑,如若王妃疑心自家在掌库一事上,吃底下人的油水孝敬,也许多少着意敲打一番。是以对她所问,不做多想,直接便往这一点上仔细开解说明。不妨再听到后话,微有一怔,很快平复下来:自然也在,不过与库房物件不同,单录一份而已。
              晋王妃
              [一面颔首,一面又再随手抽出几本账册来稍作翻看]府中账册应不止这一叠罢?旁的细的,如采买一类。我也要一一瞧过,无论是一式两份还是一式一份,回头都先送我这儿来。只是这个麻烦,少不得花费时日。[将账册搁回去,独抽出那份花名册来递给翠钗]你拿去仔细抄上一份,动作快些,抄好了就给你妙秋姐姐送去。[又示意金钏将余下的东西摆去里头。再对妙惠]你们二人要在爷边上伺候,我这看账时,也少不得要问话。[略一沉吟]便轮着罢,一日来一人同我仔细梳理。此外,[单看向妙秋一人]我回头要见管事的,却不好把其他所有人也都一一叫来问过。府中倘有不服钤束、不肯上进的,你将名字列个单子。不必急,后日,或者再迟一日送来都可。自然,若有你觉得手下活计做得好的,你也另起一份列个单子给我。[顿了顿]都记下了?
              通房·妙秋
              满面柔顺,妙秋这模样任谁看来,都要以为她是诚心实意为王妃应承下这桩差事。与妙秋和煦面容相反的是,那两碗茶从始至终不得从托盘上被端起,在对话中逐渐凉透……二人告退后,一面往外行,惠秋鬓边额前已覆着细密冷汗,惊慌不止抚着心口,偷瞧妙秋脸色,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被妙秋极为冷淡的目光阻拦打断,她尴尬地低下头,只作平常老实跟随的样子。途中小丫鬟们撞见二人,口中仍状如平常那般,各个亲热无比唤着妙姑娘好,惠儿姐姐好。妙秋唇角有散淡的笑,间或嗯上一声作为回应。这日马婆子手下一个唤做琴儿的丫头,最爱碎嘴嚼舌,探听到二秋已拜见过王妃。或出于马婆子的默许授意,借着给二秋送饭食的空档,来要个口风。妙秋似笑非笑,惋惜一声:你怎么糊涂了,如今府里正经主子在呢。傻丫头,我只有一句,就是有什么该转圜的,我可是为大家把这点面子统统赔进去,尽力了呀。琴儿面色顿时微变,又强笑一下,匆匆离去。回去琴儿把这话回给马氏知道,马婆子好半晌神情阴郁,无声冷笑一下,再抬头见琴儿杵着跟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斥道:要死的东西——胡说些什么。琴儿卖好不成,心里恨苦极了,暗地四下憎恶说道:爱翻脸的老东西,谁不晓得变天了,旧账不好翻,这位新主儿面前,看谁能讨到好果子吃!那妙姑娘也是……什么时候了,竟还不肯收一收她的款呐!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8-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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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8-1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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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5: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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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妃
                  [正巧丫鬟也为王氏盛来一些汤,王氏依言收手,也用起来。因怕烫嘴,约用两三口后便见底了,这时方解释道]妾从前在家中,每用膳时,除却家父那儿外,家母也常给妾夹菜盛汤。她说咱们生于高门大户里的人,处处有规矩限着,最少的就是寻常人家里的亲近了。在外头,要遵守礼制,可自家关起门来时,却不妨有这些,总归并不累人,却难得能养出些夫妻之间、父母子女之间的温情。[向人不好意思地一笑]妾觉着好有道理,后头长大了,也继来这习惯。不专行布让之事,但总也为父母添一碗汤,添一道菜的。[眨了眨眼]要不合咱们府里的规矩,妾就改了?
                  晋王
                  听完王氏所讲,晋王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也不开口,只是示意侍膳的丫鬟夹菜,颇自在地进了七分饱。寂然饭毕,两人挪到炕桌上,晋王慢悠悠吃着茶,才再次开口:这两日府里的账簿、钥匙应该都交到你手上了罢?倘或有什么要问的,只叫了惠秋来。
                  晋王妃
                  [白日里妙惠二人给王氏留下的印象,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消散。故此时对着王爷的话,便更生出了一分惊讶。因正背身重摆了摆引枕,再回首时,又已挂上笑了]她两个来得早,妙秋也大体同妾说了。只是账册好多,一时看来,反而有些不知如何入手了。[也揽过一盏茶,虚虚环在掌心里]故问她两个肯不肯这几日都陪着梳理梳理,倒是都应了。但因想着您这儿许还要伺候,便说一人一日的轮着来。只是这话,虽和她们那儿算是敲定了,却也要问问爷肯不肯把人借妾用用。
                  晋王
                  没有意外之色,只是说:不要紧,慢慢学着问着,不怕不能上手,再者,本王开府至今,也不过一年之数罢了。晋王这面本还有话想说,但看着王氏的笑色,又想起大婚前夕进宫那一趟,于是点头应了:王妃周到,就这么着吧,明儿早膳之后就叫惠秋来听差使。
                  晋王妃
                  [心头原还有些事想要同人说一说,但听到此话后,便一下失了兴致,只笑着道]那妾明儿就叫人收拾间房出来,若要晚了,也不叫人赶夜路回去。[余下自然还有几句闲絮,但也不曾聊上多久,只早早地同人安歇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8-1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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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晋王,通房妙秋
                    时间:崇化十二年四月十九
                    前情简介:晋王虽未曾直言,但对于王妃和妙惠二人先斩后奏的约定,内心已经十分不爽了。所以他强硬留下了妙秋,孩子气地宣誓自己的主权。
                    晋王
                    翌日散朝回到府中,晋王便一面裁纸一面吩咐福贵去叫妙秋来。等对方领命进屋里来,晋王也只点了下头,示意她到跟前磨墨。原本一气呵成的笔迹不知哪一下不对味了,硬生生撇了一笔,晋王啧了一声,瞟了边上一眼,抬手捉住妙秋的手腕挪开,一面不客气道:沾脏了袖子,又让你惠秋妹妹给你洗?又看她一眼:怎么笨手笨脚的,没得在王妃面前丢爷的脸面。
                    通房·妙秋
                    [研磨之际有一瞬失神,手下因此迟滞,被人挡开时有羞惭色]奴婢本就是一愚木,是爷怜爱,才能有贴身侍奉的体面,如今主子娘娘名门教养,奴婢见识过,才知自家从前不过是——[轻摇首,一面小心将废纸揭去,重压上白玉镇纸,此际王爷并未持笔,由是轻拉袖角,婉转乞饶]奴婢往后一定小心,爷,就别不快了……
                    晋王
                    不意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晋王愣了一愣,将手中的狼毫丢回笔洗中,沉默了片刻,笑着问她:妙秋,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可别拿那些虚的糊弄爷啊?
                    通房·妙秋
                    [此前径自低首,不多时,只听啪嗒一声细响,但见一颗晶莹泪珠落进团团黑墨之中……话音夹有轻颤]爷,爷恕罪。
                    晋王
                    这会子晋王显然没有练字的兴致了,妙秋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外。自顾自走到炕桌前坐了,才又叫她到跟前来,先是问:你哭什么?不等她回话,才慢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罪要爷宽恕的?
                    通房·妙秋
                    [乍受一番抢白,心头委屈已极,表露于面,就只是一点轻寥笑意]爷不是无由发作之人,您说奴婢在王妃面前丢了爷的颜面,想必昨日事,爷都已知晓了……[趋近跪于脚踏上,入目只可见一角玄袍]昨儿奴婢听凭爷吩咐,前去给主子娘娘磕头,一并交割府中庶务,奴婢跟惠秋两个把府中料理得不善,管束下人亦不得力……[深垂头颈]奴婢自觉辜负了爷信重,也没给爷长脸。
                    晋王
                    听完这番话,书房里又陷入一阵沉默,好半晌才听晋王叹了口气,一面开口一面递出去一只手:过来。晋王淡淡道:妙秋,这话本王只说一次。王妃是本王的发妻,因此本王要你们敬她、重她。但你要记得,你是明镜楼的人,始终都是。话再说下去就失了意思,晋王点到即止,也不问她明白与否,而是说:再有下次,爷可就真要失望了。
                    通房·妙秋
                    [眼圈先红了,身子慢慢倾去他膝上,半张面庞可见柔静]这话,妙儿要一生一世记在心里,永远不忘。[餍足闭目]爷,好教您知道,如今能够长长久久陪伴在爷身侧,妙儿已别无他求了……[此后如常侍奉,晋王因有调侃:现今可是娇惯得很了,越发连一句重话也听不得。自家捻帕拭去泪痕,轻嗔道:还不是心系爷之故么?此刻不再垂首,晋王因瞧见眼下一点鸦青,遂笑道:这倒是句真话。由是请退下重修姿容,自家于铜镜前敷粉,目光掠过一侧弃之不用的帕子,其上几痕乌迹分明,嘴角衔起一抹幽微笑意。]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8-13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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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董侧妃,周侍妾
                      时间:崇化十五年三月十九
                      前情简介:从人设里我们知道,董侧妃幼年寄居于南京的叔父家,和周贵妾打小就是闺蜜。十二年董氏上京,在入宫陪伴太后前,也曾于京中董叔父的别苑中小住。在上京的路上,到入宫之前,每每董氏看到想到什么,必用心记述于给周氏的信件中。两个小姑娘的这一份情意,原以为将在董氏入宫后不便宜再频繁递信的缺憾中,就此寥落。却没料到,又一年开春,两人成了晋王后院里,真正能够互称一声姐妹的人。
                      董侧妃
                      曾经在与叔母通信内得知周礼上京应选一事,十六日与王妃闲话,她提到将入府的侍妾是她的一位表妹,原先一直在南京居住,想来董氏口味和她相近,这专设的小厨房倒也可以一起管顾侍妾的膳食,如此心下便全没有不明白了。
                      金棠和金翘两个丫头是打南京一路跟到王府来的,及至回到潇湘馆内,两厢对视一眼,意味微妙。此时金翘动作娴熟,为董氏安置好背后引枕,金棠上了热热一碗麦冬茶,她素日快言快语,径感慨道:怪道缘分是世上最玄妙的东西了,料不到,竟是周四小姐呀……金翘察言观色,见董氏有些出神,良久不语,便试探着出言,温柔宽解:奴婢记得,侧妃十三年上京前百般不舍,眼下故人重逢,可见是缘分天定,四小姐当初待您如何,奴婢们也看在眼底。在这府中,既能多个真心待您的人陪伴身侧,又什么不好呢?不比那些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强么?董氏听罢,挂着一抹恬静的笑,点了点头。金翘遂把后话压下,内心对此却不很有底,到夜间安寝,这一晚金翘值夜,听见房中果有衣被窸窣摩擦的声音,乃知是董氏数次翻身,不曾好眠的缘故。
                      十九日,周氏进门,董氏心中对于旧友重逢的场景,不可谓不期盼,益发更深藏一分情怯,却是暗暗想到:在宫中习礼的那段日子里,嬷嬷们频频总把女德贞行,连同为妃为嫔的道理挂在嘴边。然而自己和周礼,会有一日,也纯粹只以嫔妾之道,友敬又生疏相待吗?
                      这些纤细愁思,在丫鬟来报周氏已在过来路上的间隙里,不由自主,升腾起另一种纯挚无暇的愿盼,轻易把前者取而代之。到帘子打起,露出一张秀雅年轻的面庞,甚至连此前打过数回腹稿的从容关切,尽数也消散了。走近时目光微垂,当先投落在她肩上,那里卧着一朵西府海棠,花瓣秀洁舒展。潇湘馆内多植此花,如今花期盛时,这一朵小小海棠,便有幸伴人走过一程。因轻轻捻帕,为她拂去,眼圈微微一红,笑将起来:我早猜想,这趟见面必清瘦了。小礼这样犟一个姑娘,即便长大了,可离家迢迢上京过来,又习礼搓磨心性,实在很辛苦罢……
                      周侍妾
                      晋王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然没有宫里讲究,但是山水天成,绿树成荫,反而又生意盎然,别有一番风味。
                      越靠近潇湘馆则越熟悉,实则这三年以来,二人也长通书信,虽说阿绥不曾说这里边内设陈饰,但这里一草一木,都好像染上了人的气息。因有外人,周礼先是蹲身行了礼,又惯例问安,只眼尾处红红的,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去握她的手:“岂知你故人名望,也不问别来无恙。”
                      董侧妃
                      回握一下,便于室内一架三屏的围子床就座,中间隔开一张紫檀木小几,所奉茶果,多按周氏口味布置,董氏则取一盏雪梨汤饮用。彼此屏忍下泪意,又一对视,久违的安定轻松之余,各自也有一点好笑,董氏孕中因较以前丰腴一些,愈添赧意,巾帕点按过眼尾:没有严妆齐整(化全妆、熏香)你不许笑我啊。从前几年,自己只能与周氏隔着书信,互问安好,眼下宁和对坐,不拘讨论什么,甚至悠哉捡一些微末小事问起,再无需囿于纸短,自又心生全然不同的体会了。两人闲谈,仍如上京前那般亲密无间。悄然间已换了一轮茶水,董氏虽不欲避谈王妃,却也碍着周氏和她的前情,直到这会儿方轻声问:你今日见了王妃,怎么样呢?
                      周侍妾
                      偕人入内,待落座后,此刻放松下来,嘱咐陪同而来的姑姑:“这是我在金陵的故人,我想同她说会儿叙旧的话,姑姑先回去替我打点一下,这儿有侧妃娘娘又有赵筠(我的陪嫁),姑姑没有不放心的。”
                      待人走后,先用帕子掩着,哭了好一会儿,诉说自己一路下来十分想家,这些宫里的女官仆婢却不许自己哭的委屈,又说了很多这宫里和家里的不同。哭过后反而心情大好:“一想到我们往后能朝夕相处,受得这些苦又算什么呢?”拢一下鬓边碎发:“你不晓得,我紧张得要死,看都不敢看她,不过她倒是不尴尬,还同我说了一些话。”握上董侧妃的臂:“阿绥,她没欺负你、给你气受吧?”
                      董侧妃
                      由是带起微淡笑意:真似个花猫儿,前一刻还红着眼圈,真对你点个头,立时又要拿爪子拨拉谁去呀。温和拍一拍她的手:放心吧,我礼敬王妃,她对我纵无太多亲厚,彼此见面总也很客气。而且她对你……前几天,还特地同我说,要府里小厨房给你做金陵菜色。
                      周侍妾
                      忍不住破涕为笑:“这样子的关系也很好呢,我们好好做姐妹,她好好做王妃。”点了下头:“这个我倒是晓得了,我也会念她的好,敬重她的。”又朝她打听:“我还想问一问你,那个妙秋是王爷的意思还是王妃的意思?”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8-13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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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侧妃
                        微笑不改,目光相接:未必就能分说得这么干脆。她侍奉王爷早在我们之前,等王妃月份大了,而府中庶务繁杂,你资质通透,终归却欠缺经验。我因此隐约有一点猜想,但无论是她赶上机缘也好,又兴许这其中有某种不宣于口的默契。落下一息笑叹:你和她论内里尊卑,竟自己思索不透么,倒不值得为此细究什么。
                        周侍妾
                        此时周礼拿着帕子,印在眼下:“这丫头竟得如此器重,我倒不得不重新审视了。”粲然一笑:“我不是跟她较劲儿,只不过这撞在一起,让我心里有些不爽快,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向她小腹:“肚子里的娃娃还听话么?吃饭还香么?”
                        董侧妃
                        闻话倍感熨帖,掌心覆上腹间,低首慢露一笑:说来竟是他肯体谅我,远不如预想中的艰辛。除了双腿偶有浮肿不适,一切都好。董氏说到这里,遂对周氏不无期盼,殊见怜顾道:等教养他长大,春赏桃李,夏夜流萤,秋深折桂,冬观密雪,一年四季皆有可堪怜取的风物,而你也在身边作伴,我没有不知足的了。
                        周侍妾
                        往后斜靠着:“想来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尚在肚里也能替母亲着想。”忍不住打趣她两句:“只有我和娃娃的位置,就没旁人的位置了么?”因着文澜阁还有好些地方没安置妥当,说了几句玩笑话后就回去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8-13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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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周侍妾,徐侍妾
                          时间:崇化十五年三月二十
                          前情简介:周氏是内宫选秀里脱颖而出、由皇家赐下的贵妾,相比之下,从贴身宫女到通房侍女,一步步走到抬升的徐妙珠,不论明面暗里,时时都是矮了周一头的。我们设定,徐尽管抬作侍妾,却仍如旧时一般,居住于晋王院中,做着旧时奴婢的活计。对于这样天差地别的出身,周始终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看轻。
                          周侍妾
                          这日给王妃请完安,领了赏赐,便和其他二人一起告退,开始先是和董侧妃腻在一起,说晚上要去和她一起吃腌笃鲜,油了几步又同她告了别,赶上徐氏:“妙秋,你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请教,要不要上我屋里去坐一坐,喝杯茶。”
                          徐侍妾
                          [身上春衫单薄,手中持了团扇,行走间有零落的花瓣沾了肩头,心中思想不过季春已至,爷的饮用该提着清淡些才是。乍听妙秋二字,情容微微一滞,旋即和婉笑道]哪里称得上请教二字,周娘子太客气了,原是我有机缘,头一个用上了娘子屋里面的茶。
                          周侍妾
                          因赶得着急,站在她身边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儿:“徐娘子好快的脚程。”拢了一下鬓边碎发,稍稍抚摸胸口:“你还真有口福,我采选进宫,不过带了一个随身的包裹,里头便有一包茶,这茶产自南京鸡鸣寺,好得不得了。”抿唇:“王妃和侧妃现在都没有口福呢!”偕人一同前往,又赞一句:“这扇子妙极了。”
                          徐侍妾
                          [顾念她喘息不匀,步子便放得慢了,两人行在绿荫之下,日照透过枝叶间隙洒在鬓边一支兰花小钗上,映出一线流光]娘子不藏私,倒教我不好意思了。[将团扇比在身前,其上乃是一株清隽幽兰,展眼看去时笑色柔丽]我画得不好,平素不常拿在手上,今儿为着跟钗子相配,让娘子见笑了。
                          周侍妾
                          周礼原不是一个热络的人,却因一口地道的金陵话,一开腔便显得有些娇嗲:“一口茶而已,这算不得什么。”
                          抿了个笑:“我原不是说这个,这扇子妙就妙在是春团扇。”王府原本虽不小,女眷居所却离得不远,说几句话就到了,招待人坐下,上了点心瓜果,再拥炉煮茶:“徐娘子尝尝,是不是味儿不一样。”
                          徐侍妾
                          [两相对坐下来,接过茶盏客气致谢,闻过一缕茶香,方浅尝一口]较京中常饮的诸茶要鲜嫩些,想来是金陵城中婉约秀丽的缘故了。[自支起的窗棂向外看去,几株新移的芭蕉绿荫如盖,微微笑着]文澜阁我不是头次来了,如今娘子做了主人,瞧着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周侍妾
                          亲自斟茶予人,自己则用竹签扦了一块瓜,举在嘴边饶有兴趣看向人:“哦?那以前这里的主人是谁?”
                          徐侍妾
                          [失笑摇头]十一年盛夏时候,有一晚雷电交加,劈中了几间居室的屋檐、木植,我跟管家刘嬷嬷一道过来瞧的……[慰道]不过娘子且宽心,如今文澜阁一应都是修缮好了的。再有十二年王妃娘娘进府后,各个居室的陈设布置,也要一一核对重新报备,所以文澜阁我统共来过三次了,以往没有主人,自然不比现在有韵致。
                          周侍妾
                          惊得人往后靠:“这儿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太吓人了!”秀长峨眉紧蹙:“当时没伤着人吧?”声音放低一些:“这个我倒是不避讳,修缮好了,都是一样的。”周礼避讳的是这出过事的地方偏生安排她住,心里不大舒坦。原本是要向她打听王爷身边还有多少人伏侍,此时却没了心情,抿一口茶:“这么多年下来,辛苦徐娘子了。”
                          徐侍妾
                          [斟了一盏茶递过去]娘子压压惊,只是坏了一棵梧桐树,不曾有什么险情,要说这些年也都相安无事,不过是那年风雨格外大些才会有所波及。[回以一笑]主子有交待,怎么能不尽心尽力做好呢?不过是能耐天资不足,到底成不了气候,好在如今王妃娘娘掌管中馈,咱们后院中人凡事只需仰赖娘娘调停便是了。
                          周侍妾
                          皱眉,眼睛瞪得圆圆的:“徐娘子,不兴说谎的呀!你不要为了安慰我,就乱说一通。”话一出口,又觉得太过生硬,缓下脸色来:“我不是说你,我就是被吓到了。”略过此话不提,询问她一些府上的人情世故。
                          徐侍妾
                          [当下虽不曾说什么,面上颜色终究淡了一些,后话也就多是应付之语了(不是“嗯啊哦”那样的敷衍,是本可以说出某个人最核心的技能但是只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的做了几年了等等)。离开文澜阁之后,细一审视手中团扇,撂在榴花手里。榴花是开府时宫中赐下的侍女,素来细致体贴,她自入府就在自家手底下做事,颇得青眼,如今抬了侍妾,也多由她陪伴在侧出入行进,此刻她察看神情,知道自家心里不快,代之不平道:好心与她分说,倒成了娘子的不是,同是侍妾,这周娘子也太不客气了!自不应声,也不阻拦,只是目色淡漠地往回走着。]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8-13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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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晋王妃,徐侍妾
                            时间:崇化十五年三月二十二
                            前情简介:徐氏原名妙珠,妙秋一名,打从她抬为侍妾后,就再没人当面这样叫过。除了…上文的周氏。大家好像都认可了她如今这个主子的地位,但她又显而易见地从未能够真正地在人们心里和另三位主子相提并论。这一日,王妃特意委婉地向徐提出,要用她的才干,带一带周…
                            晋王妃
                            距周氏过门,徐氏擢升也过了几日。这期间王氏只管安心将养之余看看账,与她二人的赠物都由下人安排。直至午后,让金钏去请徐氏过来说话。
                            徐侍妾
                            [金钏来时,正带着晋王身边几个贴身侍女晾晒被褥,自家手拿一根雕花木杖,轻轻捶散里头的棉花,听她传了王妃的话,当即把木杖交给白荷]姑娘稍候,我换身衣裳就来。[不多时到了同光阁,一路只是垂首行路,并不他顾,见到王妃时恭敬行礼]问王妃娘娘安康。
                            晋王妃
                            王氏坐在上首,只挽着一窝丝,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燕居间便显得随意了不少:“这没别的要紧事,便叫你来说话,还是头一回吧,”这面说着,便有人来请徐氏落座用茶:“毕竟如今也是王爷正经的妾室了。”慢慢打量了她会儿,微一笑:“日前你同周氏来磕头,本着公事公办的道理,也不好托付什么私话。那么,徐娘子现下感受如何呢?”
                            徐侍妾
                            [落座时小心挨上半边,些许惶恐地低首应道]王爷、娘娘抬爱,奴……妾心里从没想过有今一日。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8-13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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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5:5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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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妃
                              好似并不介意她轻怯的神情,唯半垂着眼观赏案头清供,众香果中有一枚作半剖石榴状的红玉文玩,寓意多子,自然是金钏等为讨彩头所置。王氏随手捻着上面雕琢饱满的籽玉,略显不耐:“这话就是自谦了。难道以妙珠你的才干,连个侍妾也当不得么。”此后二人又有几句闲谈,其间徐娘子答对,无不妥帖恭顺。王氏则道:“如今我和你董姐姐都有了身子,你呢熬出头来,周氏也进了门。府里渐显出人丁兴旺的气象了……小礼与你是同天的喜日子,因此也算有缘。”微顿:“同她相处得还好么?”
                              徐侍妾
                              [双手叠于膝头,形容似乎因闲谈而放松了一些,衔笑回答]二十那日周娘子邀妾到文澜阁小坐过了,娘子是直爽人,有好茶亦不藏私,倒教妾有些不好意思呢……
                              晋王妃
                              眼风朝徐氏照面打了一圈:“我这表妹是个直利性子,小时候就爱有话说话。但她才从南边上京来,如今人长大了,便也好面子,或有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委屈,虽我们几个(指王董周)是旧相识,如今养着胎,她也不便时时登门相诉。”略作停顿,气息很稳:“你便带她一段时间,平日姐儿俩多走动,能教她些东西很好,说话也罢。我知道,小礼和董妃亲近,可董妃身子越重越要静养。她如不肯虚心,向你摆官小姐脾气,你就拿我的话告诉她。”微垂眼察人神情,自若一笑:“不过我想,她还不至于如此吧?……妙珠,你有能耐,我若不尽其才,那便是我的失德了。”
                              徐侍妾
                              [等话音落下,便站起身来,低眉顺目地答应]娘娘这话妾如何敢当,侍奉主上原就是妾的本分,妾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根本。如今内院由娘娘主持,您有吩咐,妾自然也是要往心头上记的。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0-08-13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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