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表姐这话儿说得——【眉目盎然,视线施施然一落、一飘,自她柔荑上移开】我好不好,表姐心里头晓得,旁人心里头也晓得,这不就够啦?
【反覆上她洁净手背,齿间似有黄鹂让冠,逸出段段清凌凌的娇音】哎呀,表姐咱们坐。
【所谓旁人,阖宫皆旁人,连殿上那位自也不例外,她高丽小国的女子……算得上什么?眼波转眄,不慌不忙为二人斟上两杯茶,笑道】
能飞便能飞,世上能飞的俗物可多着呢,远的不提,就说那最常瞧见的纸鸢。
【一顿,热茶下肚,目色深几许,颇如浑不在意却又似意有所指地扬起嘴角,松松闲闲添上后半句】可是表姐呀,那纸鸢倒是哪个有好结果了,不是终身困在树上,便是剪断了线再无相聚,可无论哪一种——
【转头望着她,俏皮眨眼】总归日后,还有人记得这个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