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等娘亲病好了，咱们一起去看山花好吗？”
“好……好……”
我没有在意爹爹湿润的双眼，只是满足地笑着。山花开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我喜那红色。
可我们都等不到山花映红的那天……
娘亲一个人先去“上边”看花了，那时山花刚冒头。第二天，爹爹也倒下了。我独自打理着娘亲的后事。娘亲入棺时，面色苍白，但仍旧美丽，那是种摄人心魄的美……
山花快开时，爹爹把我叫到床前。他说不能带我去看山花了……
后来我才知道，为了给娘亲治病，爹爹向同乡的引娘借了许多钱——引娘很富裕，据说是同西域的人做买卖挣的。
引娘把我拉去抵债了，她说要把我送去西域。
一路上，引娘跟我说了好多，我也知道了引娘做的是什么买卖……但自她把我带走，我就再没张口说话。
“你若是笑起来，定比你娘还美！”
“可惜你是哑女，不然就能做欧阳少主的姬人了，他定会宠你！”
……
暖春，我来到了白驼山。
整个山庄都是姬人、丫鬟、蛇奴……我给夫人端过几回茶水，却一直没能见到老主人与引娘说的欧阳少主——引娘说他惊艳绝才、绝世风华。
老主人出关那天，少主也从金国回来了——为了去桃花岛提亲。
山庄里开了一种奇特的花，美得娇艳，但始终不及家乡的山花……
“喜欢吗？”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人白裘缓带，双目邪飞，英气逼人，气度不凡……有着让人过目难忘的容貌，让人刻骨铭心的气质……想来那便是欧阳少主了。
他顺手摘下一朵白花递给我。我没有接。
“不喜欢？”他双眉微蹙，“那你要哪朵？”
我指了指远处的红花。
“你……喜欢红色？”他的眼中写着不可思议。
我点头。
他施展轻功采下了那滴红，冲我潇洒一笑。
我接过花，露出了离家后的第一个笑容。
他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他搂住我。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既然你喜欢红色，那我以后便唤你红儿。可好？”
我看着他，径自微笑。
“若你愿意，可像其他姬人一样，唤我‘公子师傅’！”
我靠在他胸口，环着他的腰，没有言语。
他替我把了脉……
“为何不说话？”他皱着眉。
我仍旧不语。
爹爹告诉过我“言多必失”，他要我多做事少说话，他要我收起在家的天真烂漫……
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轻叹了一声。
当晚，我成了他的姬人。
“你本来不是这样的吧？”他缓缓说道。
我有些茫然……
“从你的笑容，我看得出，你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他看了看诧异的我，“你不必害怕，你完全可以像她们一样说说笑笑……”
“好……好……”
我没有在意爹爹湿润的双眼，只是满足地笑着。山花开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我喜那红色。
可我们都等不到山花映红的那天……
娘亲一个人先去“上边”看花了，那时山花刚冒头。第二天，爹爹也倒下了。我独自打理着娘亲的后事。娘亲入棺时，面色苍白，但仍旧美丽，那是种摄人心魄的美……
山花快开时，爹爹把我叫到床前。他说不能带我去看山花了……
后来我才知道，为了给娘亲治病，爹爹向同乡的引娘借了许多钱——引娘很富裕，据说是同西域的人做买卖挣的。
引娘把我拉去抵债了，她说要把我送去西域。
一路上，引娘跟我说了好多，我也知道了引娘做的是什么买卖……但自她把我带走，我就再没张口说话。
“你若是笑起来，定比你娘还美！”
“可惜你是哑女，不然就能做欧阳少主的姬人了，他定会宠你！”
……
暖春，我来到了白驼山。
整个山庄都是姬人、丫鬟、蛇奴……我给夫人端过几回茶水，却一直没能见到老主人与引娘说的欧阳少主——引娘说他惊艳绝才、绝世风华。
老主人出关那天，少主也从金国回来了——为了去桃花岛提亲。
山庄里开了一种奇特的花，美得娇艳，但始终不及家乡的山花……
“喜欢吗？”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人白裘缓带，双目邪飞，英气逼人，气度不凡……有着让人过目难忘的容貌，让人刻骨铭心的气质……想来那便是欧阳少主了。
他顺手摘下一朵白花递给我。我没有接。
“不喜欢？”他双眉微蹙，“那你要哪朵？”
我指了指远处的红花。
“你……喜欢红色？”他的眼中写着不可思议。
我点头。
他施展轻功采下了那滴红，冲我潇洒一笑。
我接过花，露出了离家后的第一个笑容。
他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他搂住我。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既然你喜欢红色，那我以后便唤你红儿。可好？”
我看着他，径自微笑。
“若你愿意，可像其他姬人一样，唤我‘公子师傅’！”
我靠在他胸口，环着他的腰，没有言语。
他替我把了脉……
“为何不说话？”他皱着眉。
我仍旧不语。
爹爹告诉过我“言多必失”，他要我多做事少说话，他要我收起在家的天真烂漫……
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轻叹了一声。
当晚，我成了他的姬人。
“你本来不是这样的吧？”他缓缓说道。
我有些茫然……
“从你的笑容，我看得出，你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他看了看诧异的我，“你不必害怕，你完全可以像她们一样说说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