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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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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10-21 20:23回复
    来个2V2吧,架空,你不是阿哥前的铺垫,时间线在那天的一星期后


    2楼2020-10-21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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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正观二十二年的深秋里,一位微胖的少年陷入了无尽的沉思——阿克敦是个好孩子,我的奶娘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然后她的下一句就该接些别的,最开始是要我多吃些饭,后来是追着我穿上冬天的夹袄,再后来要我去和京城里的公子哥们做朋友,而现在】
      【现在,我站在秋日萧瑟的风里,手中提着五斤大闸蟹,抬头望去,门口的匾额写有三个大字:宝王府】劳驾,我,我找辅国将——还是算了。【释然地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还没往台阶上迈,正想转身就走,真神啦,奶娘要我套近乎的辅国将军正从抬起左脚,跨过了高高的门槛,然后他的眼珠子向下一移】
      【眼皮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步,可没好意思就这么装看不见走了】


      4楼2020-10-21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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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发现这是2v2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10-2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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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20-10-26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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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了,时机错了,我就该在跟他目光对上的那一刹做反应,只要目光稍稍往一旁偏移一点儿,显得自然又闲适,装作压根没认出对方是哪位(也许他本就没认出我是哪位),就能若无其事地甩甩手,晃晃被一根细绳拽着的五斤大闸蟹,大摇大摆走出这条街,拐角一到,立刻消失】
            【总不能跟现在似的吧!眼瞧着这位公子哥儿沉着脸,就要跟我擦肩而过了】效风!【我叫住他,细绳被浸泡在汗里】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克敦,勒贺,我……【片刻的沉默,继而挤出一个尴尬又崩溃的笑来】这个,这个是大闸蟹,澄阳湖的,方妈叫我拿些给朋友尝尝
            【声音愈来愈小,也许是“朋友”这个词本不该出现在我与他之间,所以至始至终也没有把细绳塞到他手里的勇气,只是一昧的埋怨自己,为什么站在这儿,为什么没拔腿就跑,阿克敦,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10楼2020-10-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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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错肩,才听见人声。只好立住了,两人在王府门口的玉墀道上下站立,脑海里前后思索了一番,还是不曾想确切了这位的姓名。阿克多、还是阿克敦?便也不言,只带了笑,颔首致意】
              【但眼前的,与当日陶陶居见到的,必属同一人,这几乎是毫无疑问的了。不清楚的口齿、腆着的肚腩,还有一脸像是一层层堆上去的笑容。待闻及后话,才将目光移向他手中紧攥的绳子,以及底下网兜里尚还吐着泡儿的螃蟹】
              【这才觉得有腥味儿窜上来,皱了皱眉头。但好歹人是送礼来的,到底一片善意——不应当顾及从没见过活螃蟹、受不住腥味儿的公子哥的矜贵。诚心实意答了一句】
              谢谢你,阿克敦。
              【舒了眉头,回首望了望府门口值守的小厮,唤了一声,才见有人下来,接了他手里的网兜过去。自然有人处理这些,不必费心去想。只又偏首过来,同阿克敦说话】
              你吃过了么?螃蟹性寒,不宜多食——不要吃太多。


              IP属地:江苏11楼2020-10-2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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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脚步,视线扫了过来,最后定在了我的脸上。正午的阳光也不曾有这么刺眼,使得汗下的更大了,好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直到小厮想接过我手里的东西——那位尽职尽责的小兄弟扯了好几下,这才如梦初醒】应该的,应该的,道什么谢呢【胡乱的措辞,胡乱地把汗津津的细绳递给小厮】应该,应该是我说谢谢,那天……
                【他是亲王的儿子,我是公主的儿子,我们身上都流有觉罗的血——我可没这么说过,甚至也不敢这样去多加联想。这是实话,我向各位看官保证,只是我奶娘爱这么比较。她总爱拿旁人来衬我,哪怕我压根就不配。倘若我说了一嘴隔壁胡同大理寺少卿的儿子高的很,比我高得多,我得仰着头望人家,个头要比我院子里新栽的那棵树苗了!这么随便一提,奶娘好半天的絮叨:你的父亲也是朝廷里正儿八经的高官,比阿克敦高些又算得了什么数?】
                【旁人看的都是我的父母,我是家世,我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又从哪条胡同里迈腿,阿克敦是谁?恐怕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名字,五花肉塞满了空壳,因此,效风这样的对待使我乱了手脚,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他怎么不这样对达尔充阿呢?】
                【这头话音未落,他竟问我吃了没!这样熟络、平常的语气】啊?【适才反应过来,不愿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未经世面的呆头鹅】……还没【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乱七八糟、趁热打铁地】那,那要不晚饭一块儿吃吧,你吃了吗?


                12楼2020-11-0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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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敦很难把话讲清楚,不论是当日在陶陶居,还是今日,都是一样地语无伦次、含糊不清。彼时我在等给策阳烤的月饼,今日亦无要事,仿佛这便是可以忍耐的——换了别的时候,大概早已叫他不必再多言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因为这些时刻我均有暇,可以容忍;而是因为对方是阿克敦——这个笨拙的、肥腻的,但到底是善良的、胖子。一如我很讨厌油嘴滑舌的奴才,却可以接纳陈见每天在耳边说个不停,或许亦缘于当日那个在一众家养奴才里既不合群,又努力讨好的印象】
                  【阿克敦好像是理解错了,我只是问他吃没吃螃蟹,并无邀他一同膳的意思。但还是宽和地笑了笑】
                  今日不了,我还有要去英王府。【顿了顿】下回吧,下回我请你。
                  【果不其然,阿克敦又踌躇起来,一副很想说些什么的样子。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先行离了玉墀道,折过胡同口,上英王府去了】


                  IP属地:江苏13楼2020-11-05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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