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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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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易


1楼2020-12-07 21:06回复
    开他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12-07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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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难度指数:★★】
      《文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宁堤的溃决绝非汴水之祸,而是人祸。请结合皇帝对喻文琮、方褚闻的态度,对大宁堤的处理,根据自身实际,围绕相关剧情展开一次演绎,要求思路清晰,观点明确,不偏离剧情。


      3楼2020-12-07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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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20-12-07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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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抬首看去,目盛中书省内诸位皆有些昏昏欲睡,我轻轻站起,又轻轻回道:
          “宋承旨,咱们不是早上文德殿上班刚见过?”
          长长抻筋,缓缓舒气,因阁内太暖,只能靠这样驱散些困意,暖洋洋的惰怠,是舒服的,却不是值得一个臣官推崇的。我照惯例,寻一个借口搪塞他:
          “官家去沈淑妃那里去了,故而放我回来打个盹。”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12-08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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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20-12-08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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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宋氏,不过是点头之交,只因他是方谢二人有亲缘,不免在党争之中多看两眼。原以为他是靠着祖辈挣得脸面,在朝中谋求一官半职,但却在今年乍暖还寒的时候在繁台的湿地里抽出新绿的翠竹。
              我站在案内,听他一句喟叹,击散了我的困意,眉毛和语气都接着挑高,续上我的疑问:
              “哦?你是说这案子处理的不好?”
              我把笑含在眼睛里,平平的看去,只看到一个老实人而已。
              我自然知道常伯熙,张之良死的冤枉,也知道郑玄何茂才不过是在忠孝之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这是朝廷人人皆知,却人人不喧的密辛,是关于帝王最诡谲的心术。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12-0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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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0-12-08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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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不是当初那个莽撞少年,也不再是那个率直得对任何人都直说的殿前司武官,入了枢密院才懂得许多话不能直说,不但会被有心人看了去,还会冠以各种猜测。】
                  【瞧着含笑的裴舍人,我却不好直接称是,既然官家已经做出判决,任何人明辨无理,又有何用呢?】
                  为何不好?裴舍人在质疑官家的决定?
                  【反问于他,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在权衡利弊之间,某些牺牲也是迫不得已,比起朝野动荡伤筋动骨,甚至牵连甚广,如今这得了缮款重修河道,以最小的牺牲解决了问题,有何不好?只是可惜了一片丹心,可惜了开封府被淹良田。】


                  14楼2020-12-0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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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就打着向他请教的念想,只是我与他终究不是很熟,若是劈头盖脸的直接询问,反而会得不到回应,不得已之下才如此反问,也让他知道我话里有话想要与他谈论,并且在这个地方是不适宜闲谈。】
                    【而他也是如我所愿,一同离开这中书省,只不过也并未走远,迎着冷风,确实比屋内要精神一些。只是接过他递来口檀,还没放进嘴里呢,便是他劈头盖脸的话语,却又莫名的觉得亲近了些。】
                    实话么?说真的,官家的顾忌与无奈,我懂,这也是在权衡之后我觉得尚算好的结果……可是,即便是那不打紧的知县,也会让还在热血中的官员寒了心不是么?谁也不知道以后,或者下一回,被拿来当牺牲品的会不会是自己?
                    【有些唏嘘,有些无奈,但他也说得对,于名于利,喻氏周氏都不能动,可往后呢,若是再出现这等事情,官家还要继续忍耐吗?】
                    我不过是感概罢了,又不是说不参党派便真的可明哲保身,浑水之中,没有一滴是无辜的。就是不知官家日后,会有何制衡措施,至少,喻氏周氏再也不敢明目张胆不是?我作为承旨,在官家身旁瞧着,虽然官家并没有那好水川战败后的大怒,但我看得出来,他伤神得很……
                    【说罢,将他赠予的口檀塞入嘴中,大概能给官家最有力建议的,只有那表舅哥了吧,并不是因为与他的姻亲关系而偏重革新一派,而是我觉着,这是往好的方向所必须的,最后再感叹一句。】
                    方褚闻啊,何时能归来呢?


                    19楼2020-12-09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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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褚闻离京的九个月里,他的名字还是被人们反复提起。我有些厌烦,将口檀啐了老远:
                      “官家和外戚斗法,又关方褚闻什么事呢?”
                      “他自然要为福建路的赈灾粮发愁,鞭长莫及——”
                      我折身回来,又将他深痛的神色看细了几分:
                      “劝你一句,纵然沾着亲带着故,也还是要多为自己打算。像你说的寒了心呀,流了泪啊,官场之上无朋友,转身是笑脸儿,背身就是刀子。”
                      “天要收贪恶的人,户部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这是党争吗?这当然不是,不该拿钱的人拿了钱,不该出钱的人出了钱,这事——讲的是道理。”
                      我将袍袖紧一紧,将兜进的风咽下去,肠胃里满满当当都是疯话,我急着进去,饮一盏茶,将话泡的透了,才能沉甸甸的永不见世。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0-12-1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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