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师终其一生没能与祖国达成合解,他不属于忠武路,没加入导演工会,韩国主流圈对他的离世集体沉默,也是他生前耿怀之处,他开创了韩国主宰世界的时代,第一部金狮奖,连续斩获国际大奖,他的影响力堪比黑泽明,却没有根本改变草根非科班带来的嫉妒性歧视的内心影响,他说过两句近期新闻从未提及却让我深解其意的话“我是一个充满自卑的怪物,是自卑让我走到了今天”“拍电影是种病”,在《圣殇》之后,连续用被人诟病的粗俗对抗主流影坛,你不说我暴力露骨粗糙业余吗,我就拍这样的电影被世界争抢,随心所欲的用雄厚的资本宣泄情感,这部拍摄于哈萨克斯坦的遗作《溶解》讲述两名相貌酷似性格窘异的少女多次互换身份去冲撞保守与放荡的极限,我保证你不想看第二遍,因为随意的摄影流水帐式的叙事吸引你的只有这是个好故事,金基德是被世界宠幸的天才,完全没有埋没,他的个性,电影语言,情感冲击都是独一无二的,阿里郎回归到了那个让他永不纠结的电影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