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进乃木家后已经一年了。
期间,蜜柑没有来探望过一次。
每当我问爸爸和哥哥蜜柑为什么还没有来时。
他们总是摇摇头,说,蜜柑好像去国外了。
每一次的每一次,同样的一直说,虽然我已经从第二次开始就已经听腻。
但每次虽然都习惯可还是有他们敷衍我的感觉,真不甘心。
一天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已入睡。
只是有人在我的窗外敲门,直到我清醒。
我拉开窗帘,仔细看,这个人是。。。
蜜柑!
我二话不说焦急的把她扶进屋。
她的头发乱乱的,摇摇晃晃的身体好像快要倒下。
她全身上下都有血迹,还有不少地方留下淡淡淤青。
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背心和一条深蓝色牛仔裤。
我紧张的翻箱倒柜,轰轰的声音吵闹不已。
蜜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仓促。
她的身体异常的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我生病,爷爷总是用湿毛巾敷在我的额头。
那样,我总是会好一点。所以我照做了。
那一天晚上,我睡的很好,蜜柑也睡的很好。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私语声。好像在说什么Elena什么的。
早上,蜜柑不见了。我搜了整个客厅和其它房间都没有发现。唯一发现的是一张纸条。
上面写道:
莹,昨天晚上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没有实行一年前的约定。听说你在叔叔家过的很好,我就知道莹很快就会适应。这一年你好像都没上学对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来我的学校就读,瑞娜学院。莹,我很期待看见你!
几个星期后,我开始正式就读瑞娜。
我没有过分的惊讶,只是一进门鲜艳的红地毯铺着让我有些不习惯。
等了那么多程序后,终于来到安积蜜柑的教室。
宽敞亮洁的教室却有四个显眼的空位。我安静的坐在其中一个。其他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知道吗?安积同学的姓为什么不是行平吗?”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蹩脚的说道。“告诉你吧,安积同学的弟弟都姓行平!”
“咳嗯!”一个女孩带着黑色指甲轻打老师的课桌,死死地瞪着所有刚才讨论八卦的人。
仔细看,栗色短发和一戳暗红色长发平躺在她的胸前。
黑色长袖上点缀着锚状物,银色加黑白格子围巾系着不对称结。
蓝黑格子长护臂通挂在左手。黑色的书包挂在右手。
紧身牛仔裤配黑色Locked长靴子。
怒气在她的身后扩散,好像撒旦再世。所有人安静自觉的闭嘴。
“如果。。还有人再说我的背景或怎样,我,一定把他/她的骨头打酥。相信我。”说着边拍拍胸脯。
她走下坐在我旁边的空位,我瞥了眼一直在看我的她。
忽然她冷笑,从脚边的黑色书包里拿出一本数学书。“莹,我这样你不认得了吗?”
我也笑笑,“认得,安积蜜柑嘛。”
“喝!”她又冷笑声。
现在所有人的视线打在我和蜜柑的身上。一部分人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好像在警告我“你叫了她的名字,你死定了!”
“Avery!”一位绿色头发,棕色眼眸的女孩急急忙忙的叫道,密集的汗珠一颗一颗掉下。“阳。。阳一又。。又被黑。。”
蜜柑快速瞥了她一眼,合上书慢慢走出位置。“知道了,他其实也被打过很多次了,多几次有什么关系。”
那女孩一边手搭着蜜柑的肩一边气喘吁吁的叉着腰,“Avery,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视而不管了。”
“好了好了,真啰嗦。”她转身,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莹,一起来吧。”
“哦!对了,给你介绍下,Phony。”
路上,风很缓和的擦落我们的脸。空气塞在道路上徐徐做吟。汽车的动力一直在嚎响。
“莹,干嘛一直不说话啊?”我直直的看了她许久,然后转回继续看我的路。
说实话,我一直感觉到一股杀气直蹦着我。
蜜柑突然拉着我和Phony躲在一棵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