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钦原与我是这一代里少有的武将,于嘉瞻一脉里是少有的事。他俩走的保举之路,而我大约是年少轻狂,硬是从了武举,教族中老少大跌眼镜。也是,以我阿玛的性子来说,他们的小子怎么会喜欢舞刀弄剑?故而我在京师任了数年的侍卫,这算是头一次出远差,比不得他们见惯山水】
【蒙古之行的新鲜劲还未过,还想同二哥大谈。这不打听到三哥回京,自然不能遗漏下他,我可是怕得罪了提督大人,日后被他埋汰】
【大抵常年驻扎在湖南一带,长生面色颇红。引他二人入席,因数年不常见,或是偶尔寥寥一应,颇为生分。手肘本撑在膝关处,听得二人发言,直了直背脊道】
也没别的,不就是咱们哥几个聊聊?【椒浆入喉辛辣,定然不是京畿常备的,不知是他们二人谁的私藏,不禁咂舌吐真言】蒙古啊——说真的,我觉得他们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