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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雷诺(Pamela Reynold)的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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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上了英国广播公司的节目《我死的那天》。因为她在脑手术期间有濒死体验,而且当时她的脑皮层与脑干活动都得到了持续的记录。所以她的经历是一个有仔细文献记录的脑功能丧失期间良好濒死体验案例。雷诺是一位母亲,很忙碌,她曾经做过创作歌手。她陷入了严重的疾病。她感到极端的头晕眼花、失语、无法运动。在她靠近脑干的一条脑动脉上有一个巨大的动脉瘤。我们看到她的动脉瘤就在脑的底部。动脉瘤就是一个会爆炸的气球,并且会在患者脑部引发巨大灾难。。因此,这种情况是非常危急的…我们想做的是让脑暂停。在手术开始前,我们进行了大量的活动。患者进入了催眠状态,眼睛紧闭,而且我们在她双眼上放了点击设备,以便监控她的脑。然后,我们把患者全身都覆盖起来,唯一露在外面的是要进行手术的头部。塞波姆医生解释道:停顿期间,三个临床测试都判定雷诺的脑已经死亡了—脑电波是平坦的,没有脑干反应,也没有血液流向脑…她的眼中被加入润滑剂以防止干燥,然后闭上了。另外,她处于深度全身麻醉中。
以下是雷诺的陈述:我不记得手术室了,我完全不记得看到过斯佩泽勒医生?我和一个人在一起,当时有一位他的同事和我在一起,然后直到那个声音……是令人不愉快的,这是一种刺耳的声音,使人联想到牙医的诊所。我记得我的头有刺痛感,而我突然伸出了我的头顶,我越是伸出自己的身体,那个声音就越清晰。我记得,当我往下看时,我看到了手术室中的若干东西。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他们把我的头剃得很特别,我以为他们会把所有头发都剃了,但他们没有。 我好像坐在了斯佩泽勒医生的肩膀上。这不像通常的景象。这比通常的景象更为明亮、聚焦和清晰。手术室里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东西,还有很多人,我记得他手上的仪器,看起来像我电牙刷的柄。我曾经以为他们会用锯子打开我的脑袋。但我看到的东西更像钻头,而不是锯子。这个钻头甚至有一点是放在盒子里的,而这个盒子就象我小时候父亲存放他插座扳手的盒子。我看到医生抓着锯子,但我没有看到医生用锯子来打开我的脑袋,但我想我听到了医生使用锯子的声音。它发出了巨大的嗡嗡声,我记得人工心肺机。我不喜欢呼吸机……我记得许多不认识的工具与仪器。我清楚地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在说:我们有一个问题,她的动脉太小了。然后是一个男性的声音:试试另一边。这个男性的声音似乎来自远处的桌子。我记得我当时在想:他们在干什么啊?然后发生的事是:他们在寻找股动脉,以便排干血液,我无法理解……
我感觉到一个“存在”。我转过身去看它。当时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小的光点。那道光开始拽我,但没有违反我的意志。我没有感到不情愿,因为我是想去的,光点那里有一种物理感觉……我知道那是合理的……然而,那里有一种物理感觉,非常像是快速地翻越一座山。我当时就像是被吸到龙卷风旋风中,只是没有打转。那种感觉就象是非常快地乘坐电梯。它就象一个隧道,但它不是隧道。我向那种光前进着,当我更靠近光时,我开始看到不同的形象,不同的人,而我清楚的听到我的祖母在叫我,声音非常清楚,但不是用我的耳朵听到。这种声音比我用耳朵听见的还要清晰。我立刻向她跑去。那道光极为明亮,而我就象坐在灯泡里一样。我注意到,当我看到光里不同的形象时,它们开始变成我能够认出和理解的样子。我看到了许多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但我知道我与他们是有联系的。我所见的每个人,都与我所了解的他们在生命中的最好状态完美的契合。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7-26 23:00回复
    我认出了很多人。其中一个是我的祖母,我看到了我的叔叔吉尼,而他去世时只有39岁,他教了我很多东西。还有我那伟大的麦吉婶婶,在我父亲旁边的是我的祖父……他们都特别的照看过我。
    他们不让我再往前走了……我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意思:如果我完全走到光里,那么就会有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如果我走得太远了,那么他们就不能把我塞回到我的身体中,也不能在接通了。因此,他们不让我去任何地方,或做任何事情。
    我想走到光里去,但我也想回来。我还有孩子要养育。这就象是在你的录像机上用快进看电影一样:你得到了总体的思路,但一个个的定格没有慢到足以让你看到细节的程度……我看到了闪闪的亮光。我问:光就是上帝吗?回答是:不,光不是上帝。光是“上帝”呼吸时产生的东西。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想法:我站在了上帝的呼吸里。
    在某一时刻,我被提醒到:我该回去了。当然,在我躺回到手术桌上之前,我做出了回去的决定。但是,你知道,我越是在那里就越喜欢那里(笑)。我的祖母没有把我通过隧道送回来,甚至没有送我或问我要去哪里。她只是看着我。我想和她在一起。是我叔叔把我送回到我的身体中的。但是,当我走向身体时。我看着它。我确定,我不想进入身体,因为这具身体看起来就像生命的虚无。我相信它被覆盖着。它让我害怕,而我不想看它。我知道它受伤了,因此我不想进去。但是我的叔叔和我讲道理。他说:“就象跳到水池里一样。跳进去。”我说:“不”他说:“孩子们怎么办?”我说:“你知道,孩子们会好的(笑)”他继续说:“亲爱的,你得进去。”我说“不?”他推我,他帮了我一把。过了很久,我想我已经原谅他了(笑)。
    我看到身体跳了起来……然后他推了我。我觉得我很冷。我回到了身体中。我就象是跳进了冰冷的水池中一样……好疼啊!
    当我回来时,我还在手术室中处于全身麻醉状态。他们正在播放“加州旅馆”,歌词放到了“你想什么时候结账都可以,但你永远无法离去。”我后来向布朗医生说我的感觉很迟钝,而他和我说:你需要好好睡觉(笑)。当我恢复意识时,我仍然在人工呼吸机上。(雷诺在手术中所看到的手术工具和听到的话,后面都得到了医生们的证实)
    我想死亡是一种幻象。我认为死亡真的是令人讨厌的谎言——雷诺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7-26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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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案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7-27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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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很有名的案例。谢谢分享,辛苦了。 


        IP属地:广东4楼2021-07-2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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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例,探索过nde的基本都会知道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8-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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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对雷诺的濒死体验以及她所经历的临床情况进行一些额外的解释。
            她所经历的那种脑手术至少持续了4—6小时,与心脏手术时间是差不多的。尽管她处于全身麻醉状态并且正在接受开颅手术,但她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地冷却而且血液也没有从脑中排出时,她产生了离体经验。尽管她处于全身麻醉状态,双眼紧闭,而且有释放响亮点击声的小扬声器置入双耳,但她能够看到与听到很多细节。她可以看到手术室中的设备与人,她可以看到打开她头颅的仪器。在手术室中,她能够听到斯佩泽勒与将她的腹股沟与人工心肺机相连的女心血管外科医生的对话。当心血管外科医生切开她的右腹股沟时,她发现雷诺的静脉和动脉太小了,因此她又切开了她的左腹股沟。医生们对此进行了简单的交流,雷诺听到了这些对话,并能逐字逐句地重复。在她的离体经验之后,她被拉向了一个隧道,她的濒死体验的其他部分(包括极端清醒的意识、认出已逝的亲人并与他们交流、遇到光)都发生于诱发低体温与缺氧(由于缺血而致的缺氧)使她的脑完全失能的期间。在手术期间,低体温诱发了心脏骤停,因此医生必须将雷诺与人工心肺机相连。她的身体刚刚降到10℃(华氏50度)并且与人工心肺机相连,手术台上端就被抬起以便排干她脑中所有的血液。所有这些措施对于动脉瘤手术的成功来说都是必要的。
            世界上很少有医学中心能够做这样高风险的手术。极端动脉瘤使脑细胞在这种手术中最多只能活60分钟。低体温使细胞新陈代谢率降到了这样一个程度:脑细胞在守夜灯状态中可以存活更长时间。在她濒死体验的结尾,雷诺有了另一个离体经验,而这时她仍然处于全身麻醉状态中,她的双眼是紧闭的,而且心脏也不跳动。她看到身体跳了起来(这是为了重启她心脏的电休克(除颤)的结果)。医生只有在手术结束以及身体回暖时才会这样做。当她回到身体中时,她觉得发冷,因为这时她的身体还没有达到正常的华氏98.6度。
            神经外科医生斯佩泽勒是这么看的:我不认为她的观察是以她进入手术室时的体验为基础的。她不可能观察到那些事情,例如:钻头,等等,那些东西是盖着的。她在进入手术室时是看不到它们的,它们都在盒子里。直到患者已经完全进入睡眠状态时,我们才打开盒子,以便维持一个无菌的环境……在手术阶段,没有人可以进行观察和聆听。……我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正常感觉(如听觉),更不要说她每只耳朵里都有点击设备,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听到那些事情的正常听力途径……
            我无法解释她说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考虑到她当时所处的生理状态。同时,我看到过很多我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我不想自大地说: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塞波姆医生对雷诺的经历是这样评价的:我发现,她在离体经验中所见到的东西与实际发生的事情非常吻合。她看到了用来切开她颅骨的骨锯。它实际上很象电牙刷……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10-09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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