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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刑司从来都是宫人畏惧最深的存在,我如同死狗一般瘫匍在地,和往常的威风凛凛截然不同,在这样的时候我还能一次次回想此事,妄图弥补疏漏。当天光由突然开启的门中泄露,房小舒也来了此处,那些自我的暗示让此刻面对他的时候,几乎是怒不可遏的】
【我想活命,这不是错】
就是他!他给我的清单上就写有佛头珠,我都是按章做事,是他,他和文妃坑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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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厉声引起锁链碰撞,房小舒的反应我太过熟悉,这无疑是初入慎刑司的我,我没有他的本领,不得娘娘器重,只能汲汲营营的生存,对于房小舒的怒斥,我咧嘴嘲讽】
你撒谎!
【浑浊的眼睛也和刀剑一般的锋利】如果你二人清清白白,为什么文妃不让你亲自办完崇文门变价!偏偏要我来接这个烫手山芋,这分明是有诈!房小舒,你说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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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反驳,会跳脚,会怒不可遏的大喊——这是我以己度人的想法,但房小舒没有。他像铜钟逐渐弥散的尾声,渐渐的平静,甚至低笑!这堪比厉鬼索命的笑声,成绺的头发遮了大半面容,我暗自咬了咬牙】
房公公,我吃准什么?
【清脆的掌声响起,我没有丝毫触动,只把头转向行刑的人,仰赖于宫闱求生的本事,也能伏低做小的哭嚎】
大人您看,他说不出来了吧!我实在冤枉啊!
【我只能冤枉,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