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从门口蜂拥而出。
日子过得还真是没意思,初一(4)班永远都是永无止境地留堂拖堂留堂拖堂,夕阳映红了老师的双颊,看得出没有结束的意思。这群奇怪的人,真够奇怪的。
“啊啊啊啊啊,真是收买人命啊,课上的真是没完没了。”
纪若凝又在抱怨了,夏璃墨也似发了疯般地睡觉,睡得昏天暗地,莫幸薇仍稳坐第一,吴洛锦我行我素,貌似来了那么久,还没说够十句话。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莫幸薇又在装模作样了,吴洛锦白了一眼她,继续发呆般地上课。
“拖堂复拖堂,拖堂何其多。”
纪若凝说了一句便趴下了,吐出个舌头装假死。
终于的终于,这群人也走出了校门。
“幸薇,你知道你来的那天璃墨和吴洛锦说的什么吗?”
不知何时,纪若凝又和莫幸薇混上了。
“乱说的吧。唔...璃墨的前半句是说今年的花胜过了去年,可惜明年的花开得更灿烂了,是她地位不保了吧,呵呵。”
“地位不保。。。”
纪若凝重复了一遍,苦笑了一下。
“最后的‘知与谁同’是只是看花的人不同了,喻义是陪伴在我身边的又是谁呢?吴洛锦的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太懂额,像是要懂得珍惜吧。”
“什么嘛,无聊。两个白痴,一个是眼神锋利的哈欠女,另一个是不知什么的...少语男。”
莫幸薇咯咯的笑,纪若凝还真是没看错这一个单纯透明的人呢。
纪若凝跩紧了莫幸薇,“你说,那个吴洛锦怎样?”
“不怎样啊。”
“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帅吗?”
“就他,我还觉得,江亦糜好咧。”
江亦糜坐在夏璃墨的后面,总是欺负夏璃墨,但自从有一次在夏璃墨睡觉的时候吵了她,就再也不敢吱声了。
“你的眼光真高,我是受不了他了,他这棵草,头上可是两个璇的。”
纪若凝的背后有人拍了拍,
“纪若凝小姐,你们说的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以后拜托控制一下音量。”
接着,夏璃墨潇洒地走掉了。
“她,可真是一个怪人啊。”
“of couse,真的好受不了她啊,赶紧让她远离我吧。”
“不是啊,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纪若凝不语了,从莫幸薇的微笑中,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