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这站式生产很考验你的体力的,产夫站立正常可以靠在另一人身上,由另一人拖着你,其实更好便于调节产夫情绪,可你这个雇主拿了个工具,看来他是想袖手旁观了。”
袖手旁观吗?害,他沈清越自己都不知道生过多少孩子了,不在乎什么有没有人安抚了,最后还不都是靠自己。
就这样过了两天,孩子是在第十天清晨发作的,早上起来的沈清越就感觉下腹坠着,隐隐有些作痛,直到吃过了早饭,他才反应过来这一阵一阵的是在开指了。
“先生,我下腹作痛可能是要生了。”
男人听了沈清越这话,回了个“嗯”便不再插手沈清越,让他自行分娩,男人坐在沙发上,沈清越坐在旁侧沙发忍着一轮又一轮的疼痛。
男人不开口说一句话,只默默欣赏着美人疼痛的模样。开到三指左右,沈清越破了水,男人看他腿间流水,只喝令让他站起来,不要在沙发上了,去代步车上站着。
说是代步车,更像是个给沈清越圈起来的笼子,沈清越叉着腿艰难的起了身,身下的羊水还大股的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