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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红:萤火之光,敢与明月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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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22-02-25 21:09回复
    祺常在·璀红
    吕氏,满洲正黄旗包衣,使女出身。弘治十六年五月十七生,宣化二年抬为答应,宣化三年二月有孕,晋为常在,赐号“祺”,宣化三年20岁。表面上性格肖似其主,实则有野心,能隐忍,善于讨巧卖乖,能说会道,原名屏儿,婢名催红,册封后皇帝为她加上了王字旁,即便成了主子,也仍然勤勉侍奉贵妃,在贵妃生病时,常常衣不解带地照顾,喂药、擦身都亲力亲为(皇帝探望的时候会更殷勤一些),而贵妃病逝后,开始有意识地仿照她的习惯生活,频频勾起皇帝的思念。
    吕氏以恭顺姿态示人,略有小性,嘴甜,实则有野心,擅隐忍,有些小心眼。耳根子软,爱听奉承之语,但不容易上头,拎得清。对贵妃敬重,也知晓曾经侍奉过贵妃是自己的依仗。所以有意效仿贵妃,以此来博得一二怜惜。长于女红,会些推拿技艺。学识浅薄,但特意练了一手好字。口味清淡,少食荤腥,格外注意对容色的保养。不喜雨天,受不住浓重的香气。


    IP属地:辽宁2楼2022-02-25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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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一直都在想,璀红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感谢大哥,陪我用第一场戏,勾勒出了璀红眼下的样子。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这一场戏满是双方的拉扯和试探。璀红借着熊罴入梦的说辞,在试探大哥对自己肚里孩子的想法。同时,大哥好像也在试探璀红对自己的真心。
      如履薄冰,大约是我戏下来的感受。大哥很温柔,对璀红很好。璀红心里却清楚,能有眼下的光景是因为什么。恭徽皇贵妃就像是一条纽带,将两个人联结在一起,同时两个人又心照不宣的不愿多提,就像是彼此双方都知道的秘密的一样。
      当然,以上是我的个人感觉。
      时间:宣化三年七月十八
      地点:承乾宫西配殿
      祺常在·璀红
      [午间小憩方醒,璀红额上已然沁了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子,端看面色十分不好,是着了梦魇的样子。小婢见状忙是奉上温热的软绢,璀红接过后将汗珠子给拭净了,尚且还白着脸,压低了声儿对着隆起的肚子喃喃。]小祖宗呐,您消停些,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略平复了些。璀红拍拍心口,又摸摸近几日跳个不停右眼皮,终是有些按捺不住。由小婢搀着到了桌边,着人取棉连纸来,勾勾写写,打了好几遍草稿,终是写成了一副小笺,大体意思便是:近来腹中龙胎不宁,无奈求主子爷赐一二福祉。璀红细细查验,有三分恭徽皇贵妃的墨宝风范,方才遣人往乾清宫递了。]
      皇帝·澄怀
      朝议过后皇帝缄默未语、面不改色地便直接走进三希堂,越过西边暖阁,甚至来不及有闲情逸致在穿衣镜前打量起自己。略有些机械似地展臂、放臂,几下凌厉爽快就将便服给替了,一头扎进小山当中。却也不写字,就对着这么一摞摞的分门别类好像是发起呆来,神游兼并思忖。臣工的建议与奏请之声在他的脑子里打起擂台,喧闹得不可开交……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皇帝一会儿审慎想想,时而埋头劳形,午膳时不过简单用过了几口对付对付,依臂边叠抱眯了半晌,最后在宋大监的轻轻推提下朦胧醒来。站起身子调整好精神,从人手里接过那一肉眼可见、用心写就的小小一副笺书。皇帝自然不会知道祺常在在此之前还反复斟酌才递到御前来的这段插曲:“领我去承乾宫看看他们母子俩,整好也换种心情。”于是在这样的吩咐与决定下,一行人簇拥着皇帝来到西配殿前,唱礼提示圣驾已至。他缓缓从辇上下来,脚底踩实小奴弯弓而待的背脊。
      祺常在·璀红
      [璀红在小笺送去乾清宫的时候,就一直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巴巴儿的往外面瞧。实则璀红自个儿也心有惴惴,无法安心。等的久了,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璀红打着瞌睡,突地惊醒,听得小婢道是主子爷来了,忙是简单的理了理发髻,由着小婢将绣鞋给穿好了,这才匆匆去迎。至龙辇边时,璀红面上已然是盛满了笑。先规规矩矩的请安。]奴才给主子爷请安。[说完这话,璀红往前挪了几步,很是殷切的伸出手来,是要请主子爷搭着自己的手下辇的意思。]
      皇帝·澄怀
      旧时的璀红,今日的璀红,在皇帝的眼里并无分别,就连眼前行下的礼态姿势也与过往别无二致,一样是张看过数次的面庞,看着看着,日久渐情浓,一腔感激化为春水般感动,悉数交付君心。将手送进她的小小掌际中,自然而然:“其实应该是我来扶着你,你看,又是这样了。”稳稳地沾了地,整整袍摆。而祺常在的贴心小意仿佛已成为一种无法改变脱下的习惯,皇帝受用如常:“还估摸着这会儿你是不是还正贪着被子,准备坐床尾唬一唬你。”过去璀红对他说过恁句腻腻歪歪的情话,甚么思念得到梦中也是皇帝的身影。因此皇帝还打算着一试人话里真假,瞧是否睁眼闭眼间,分得清虚实甜苦否。


      IP属地:辽宁3楼2022-02-25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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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常在·璀红
        [笑意愈盛,璀红的姿态是极为自然且顺服的。主子爷的话入了耳,笑盈盈的回了。]主子爷赏脸,不嫌奴才笨重,是奴才的福气。[从旁搭手,侍奉着主子爷将袍摆处捋顺。璀红便随着主子爷一道往里走,听得后话,面上微微有些泛红,似乎是极为不好意思的。]若搁在以往,奴才总要窝在被窝里犯懒,不肯出来的。[话锋稍顿,一抿嘴儿,璀红缓了缓,握着主子爷的手也紧了紧。]可今儿个任性,想着主子爷得了小笺许会过来,便巴巴的在窗边守着、盼着爷了。[璀红此时恭顺中掺着女儿家的情意绵绵,话儿音也愈发软了几分。]爷疼奴才,奴才身边儿有爷时才最安心。
        皇帝·澄怀
        他喜欢璀红把情绪写在脸上的时候,不藏私。好比方现在这一刻真实发自本心的愉悦和满足,顺含有女儿家特有的娇俏与小怯。有时,却又为之触景生情,难能自已地伤怀,昔日的宝济皇贵妃就是如此。他眼睁睁目睹祺常在衣不解带,鞍前马后地忙进忙出。许是皇帝也一下子就感觉到放进人掌里的手或被下意识地箍了一箍,紧紧地,侧过脸来看她,无隙抽撤开去怕浇了璀红的一腔热情,遂手汗津生,尚覆贴如旧:“以前知道你黏人,是小小心心的那种,跟初绽苞蕾的花蕊似,含羞待放。却不知道哪天忽然发现你一贯黏人,已经可以勇敢在我面前把心迹毫无保留地一一袒露。倒有点像是在发嗔我们俩之间,只有你想着我,没有我想着你一般。”靠常处坐了,蹬掉靴子就盘起双腿:“没有小笺,我一样会来。”随即是想到什么便直接同她问出口:“要是某一日,或者其他人,也放话了,说唯朕一个再无不可,非要朕陪在她的近旁,届时你当如何?”
        祺常在·璀红
        [显然璀红未曾想到,主子爷如此直白的剖析出来,就像是要将璀红暗暗藏着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也一并摆在台面上。是而璀红微微一愣,带着几分的不知所措。]奴才怎么会这样想呢?爷…[轻轻的唤一声,璀红腻坐在主子爷的身畔,小心翼翼的将头倚在主子爷的肩头。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因着两个人离得很近,声儿有些发闷。]您待奴才好,纵得奴才一时忘了形。可奴才,又是真真切切的不愿说些故作大度的场面话来予您听。[一时静默下来,垂着眼,璀红伸出手去轻轻覆在主子爷的掌背处。]说心里话,奴才不愿让您去,想让您陪着奴才。[微微有些红了眼眶,咬了咬下唇,璀红心知眼下许是又因孕中被情绪左右,可就是克制不住。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平复一番后方缓缓的,微哑着嗓开了口。]怨奴才任性,爷无需顾忌奴才的。
        皇帝·澄怀
        掌心内面与掌背外表的短暂贴靠,容易把璀红的侬语莺莺钻进皇帝的肺腑里啃食。情绪的波动他如何会感觉不到,恰如无常的天气,前一刻还不生褶皱的镜水,两两偎依,他便成了第一个,也最先发现璀红微小变化的人:“自私的小花雀,你只是独愿意把鲜红明亮的一面翅羽展现给我一个看了,这又有什么错处可言呢?嗯。你这小小的一颗芳心啊,掰开了里头是七弯八绕的道儿,羊羊肠肠,分明仅有窄狭得不可理喻的几室几厅,又偏把最大的一间让与我在其中永久安住,我该怎么说你呢……”恍然:“不是任性,不是怨怼,是一杯快要溢出来,已经溢出来的热滚滚的清水。”自私、不可理喻,还有一些近倾不好的词意与词性,在皇帝这里都是无干上下和褒贬的,人之常情下的嘤咛吐露,孕里多思时的摇摇欲坠,总是要格外呵护着,关怀着。而当她顺势放首至皇帝的肩头,那种强抑制住的汹涌和外化无声胜有声的雀跃,悉都通过毫尘般的动作付于。基此,他便能很平常地就把手给松开,继而转换到璀红右肢上臂挪放,而她外穿的这一件套子料绸如滑,则抚摸得皇帝十分适宜松惬:“光跟我一个劲地劝说不要顾忌你,焉知不是打定、吃准了我。”


        IP属地:辽宁4楼2022-02-25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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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常在·璀红
          奴才巴不得满心满眼都是主子爷呐。[璀红似乎说过许多类似的话来,可都不如今日这般来的急切且热烈。若说以往,或许更多像是浮在面上的一层薄冰,脆弱又小心翼翼。而如今,好似得了认可一般,急切又炽热,恨不得将心事一股脑的吐露出来。璀红舍不得离开,便那般的腻在主子爷的身边儿。听得后话,也不过是露出个极为轻柔的笑来,似乎将方才满腹的委屈都悉数给消了。]是主子爷宽慈,愿意开恩。[说着,璀红突地哎呦一声,显然是肚子里的小祖宗又不曾安分了。璀红的额上又沁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面上却依旧带着笑。]这孩子活泛,奴才前些日子偶得熊罴入梦,她们都说许是个健壮的阿哥。[阿哥两个字出口以后,璀红的唇角平了许多,眼圈又有些发红。很快的便别过脸去掩饰的擦了擦眼角,一缓又道。]奴才能有福气为主子爷生下皇嗣就已然很知足了,可…可难免平生几分妄念,怨奴才太贪心。
          皇帝·澄怀
          巴不得三个字到了他这里,就是好希望,然而不得。可以看作是一种还未能如愿的祈盼,也同样能够被视为唯有梦寐方成寄托:“那祂呢。”皇帝一指璀红身下的小腹,因被她的上裳给隔挡遮住,故而看不出具体的肚形圆尖:“往后分了心思和精神给孩儿,对我,就不是满心、满眼了。可若是你真全都只念我一个人的话,祂又会不高兴。你啊,就是忍不住地将话说得太满,又……”又自己无法做到,同时还要求别人给予更多:“又老在我跟前糊糖皮子、果腻子。不过爷今天心情好,你说什么,我都是愉悦的。”倏然发作地那一下,就像电光火石,雷霆惊雨,骇得皇帝霎时就把拥在璀红臂上的一只手掌收回,转去回护人最关要重切的所在。耳朵贴覆于不知道是否是脐眼中心的位置,也许歪了,也许没有:“你这是梦熊,而有兆了。”自古披铠执锐、济世良子被比拟成妇人梦境中的先醒之预,有她这话,无论真假,都立时能让皇帝开怀。然回过味来后,璀红情感陡转不说,便是连皇帝本人也念及精心照料在养心殿中的二皇子,和他斯人已逝的母亲。往事纷飞皆沓来,一时沉默了一息,再开口说话时,宽宥人也是在宽己:“没讲龙凤栖来、孕育双瑞,便仍不算贪心太过哦?是小子,是格格,你这个即将做人家讷讷(因为不是正宫所出,所以没有说是额涅)的,怎么还挑起来了?”
          祺常在·璀红
          [张了张嘴,璀红似乎很想再说出什么话来剖白自个儿的内心。可到底最后也只是缄默,是突然的胎动让璀红停止了心里的纠结,更直白、更汹涌的情绪充斥着内心。虚虚的环着主子爷的肩,让他能听的更舒服些。梦熊有兆的含义,璀红不是不懂。可眼下,却也只能如此,来搏一番。]奴才自然觉着都好,有这般的母子缘分,已经很是满足了。[似乎是释怀了一般,露出个笑来。微微的弓着背,璀红极轻极缓的开口。]好主子爷,您快替奴才管管祂,让祂轻些闹腾吧。
          皇帝·澄怀
          满足说来容易,便到了皇帝自身,也难,还是很难。获一则盼二,舐糠及米的事情并不能用欲望沟壑难填而一言蔽之,然凡尽天下网罗是非纠葛之事,亦难逃得陇后望蜀的魔咒。不过此时的他没选择继续追问下去一句“真的吗”,而是再离得璀红更近一点,在她顺从地弓下柔脊以后,轻轻抚摸,淡淡呵护:“现在你应该也可以渐渐地体会到一些当日妞妞的辛苦了罢。”话出口,遂涩滞不前销了之后本该接续着与身边人诉说的种种。因她也不再主动揭开皇帝的晦暗,单在你偎着我、我靠着你的肢体相济间寻求一丝片刻温存的无束:“要是我说晚上不能再在你这儿待了,要被老胡子揪着答政解疏,你会不会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一定不要走?”
          祺常在·璀红
          [妞妞二字甫一入耳,璀红冷不防的想起了恭徽皇贵妃来。实则心如明镜,璀红能有今日,少不得是承了恭徽皇贵妃的恩的。轻叹一声,璀红在静默中,轻声答了。]奴才如今算不得辛苦的。[似乎是有意回避,所以并未径自挑明。璀红同主子爷靠的更近了些,颇有些相互依偎着取暖的意思。]主子爷要走吗?[璀红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抬手攥着主子爷的衣袖,指节微微有些泛白。]您别走,成吗?[倏然间松开,璀红抬手细细的将主子爷的袖口捋顺了。垂下眼去,璀红张了张嘴,将想要告罪的话咽下。]奴才不会,也不敢求主子爷一定一定不要走,但奴才会同您说…[顿了顿,靠过去,璀红轻轻的。]奴才会为您留一盏烛火,一直等着您回来。
          皇帝·澄怀
          起身抽离而去,两腿重新放下来,一边整袜,一边悄然把璀红口中的会为给记住。最后很自然地移足到她的膝面,由其为皇帝穿靴,垂首可见人满头乌黑,根根保养得宜:“再不走,就是他们拽着我,问我一句,怎么为人表率,也这样不守时呢?”滑齿一笑:“你也不愿让我遭臣下叨嘴,顺带再背上一个延误国政的罪名吧……”
          祺常在·璀红
          [低头为主子爷穿靴,璀红听得话,也知是留不住人了,便表现的格外乖顺。直到后话入耳时,才微微蹙了蹙眉峰,有些不高兴的。]谁敢这么说?主子爷是一等一的圣明。[这面又侍奉着主子爷理了衣袍,将一应都收拾妥当了,方送他离去。璀红便是依依不舍的,在主子爷上辇前,才缓缓的将挽着他衣袖的手给松开,还不忘小声的添句。]奴才候着您。[这面等龙辇渐行渐远,璀红依旧立在原地,直至彻底瞧不见影儿了,方才由着小婢扶着回去。]


          IP属地:辽宁5楼2022-02-25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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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贴红姐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3-01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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