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唯 非常特别不一样
文/陈晶 图片提供/滚石唱片
郁可唯唱的《如果云知道》,云一定听不到,因为她的音域早已飘到了比云层更高的上空。这种「高」并没有让人失掉安全感,而是每一个高音都能轻柔顺滑地降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歌手,她从不把听者半空抛弃,让人怅然若失。她只会请你稳稳地坐在秋千上,每一次荡起,都能享受飞翔的飘摇。
我们似乎早该认识郁可唯,那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更早。不必相见恨晚。也许这个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在郁可唯的语言里,什麽都是「特别」的。滚石同学会的气氛「特别」融洽;帮她制作歌曲的黄韵玲老师「特别」亲切;台北的街道小小的,「特别特别」温暖;第一次尝到的盐酥鸡,「特别特别」好吃。说到吃,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小,语气像偷吃了零食后回味的小孩。问及原因,她略略有些委屈地说:「因为我还没吃晚饭呢。」随后又重复一遍,「还没吃饭呢……」
时间指向九点。
台湾非常录音
表达情绪感受时,她会以「特别」的心境描述;一旦涉及到音乐、工作,她便以「非常」的状态对待。「这是我第一次去台北,录我人生中第一张专辑,觉得蛮新鲜,而且非常幸运。滚石团队非常非常认真,他们给我相当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制作人都不会给我太大压力,觉得怎样好就怎样去试。一首歌能试很多版本,让是我觉得非常放松。」
唱片制作期间恰赶上春节,这也是郁可唯第一次离开父母在异乡度过春节。她说台湾的新年气氛很好,在那里过节亦是非常幸运的事。说到这里,她又偷笑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春节领到压岁钱了,但是这次到老板家过节除了吃到非常好吃的年夜饭,老板的妈妈还给我发了压岁钱。」那种得了宝似的小女生口吻,丝毫感觉不到传说中的「距离感」。
从成都到台北
郁可唯的歌声有浓郁的台湾风情,把人带回上世纪九十年代。看她的人,活脱脱像是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听她的歌,像在播放著珍藏一屉的老磁带。可她那麼年轻,同我们一样听著《冬季到台北来看雨》长大。唯一不同的,是她比我们早看到了台北的雨。「去的时候挺冷的,还下了几次雨。我觉得台湾的天气跟成都差不多,都比较潮湿,雨也多,会更容易想家。」
不下雨的时候她就溜溜达达,去了很多夜市,第一个吃到的就是垂涎已久的盐酥鸡。「因为一个人住在民宿,平时也会到楼下买东西,还经常买些小吃。之前有人说台湾的臭豆腐跟大陆的不一样,虽然都是炸的,但会放些泡菜什麽的,说得我又想吃了……」
不一样的专辑风格
问到在台湾是否留下遗憾时,她首先提到专辑。「再重新听这张专辑,每首歌都有不满意的地方。虽然不可能了,但如果给我重新演绎的机会,我可能会有更好的方式。」至於生活方面,她仅仅提到了家人,声音变得有些落寞。「这次是我一个人去的,所以会有一点小小的孤独,爸爸本来要陪我的。下次,希望能跟家人一起去。」很明显,音乐和家人,是她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元素。
新专辑《蓝短裤》尝试了很多不一样的风格,同时也遭到外界质疑。抛开之前的发烧碟不谈,这是她作为职业歌手录制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探一探底线本就在情理之中。何况她只是要唱歌而已,并不曾扬言要做「国际郁」。「我参加了很多比赛,一直能坚持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喜欢唱歌,这是存在我生活每一个角落的事。」
面对一些非议,她说自己和妈妈的性格一样乐观,遇到各种各样的事都不太在意,只是回到最初的目的——唱歌。最后的最后,记者问她有什麽要对「郁金香」说,她说要说的一定就是感谢,谢谢他们的一路支持,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唱,唱好听的歌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