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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婚(婚礼生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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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神功生娃文学,婚礼文学。(仅剧cp,这里温是好的)
老温因为一些原因,六合神功醒了之后有了些阳重的问题,絮受不了找了医生给他看看,医生提议成亲、生娃给点安全感就好了。真的是温馨片段,虐是因为其他原因,这里不能写,但可以猜。
成岭扶着留着山羊胡、冻得哆哆嗦嗦的的老医生,跌打滚爬地挪到了武库门口。
师徒二人久别重逢,几个月以来只靠机关雀通信,见了面徒弟扑在师父怀里,师父挣扎着要下床好好抱抱他,想起之前以为就是永别,心里五味杂陈相拥而泣。成岭见师父脸色苍白卧床虚弱,反而更像个炉鼎的样子,不禁摸不着头脑:“师父师叔,你们不会又有事瞒着我…怎么看起来,你俩反了呀”,二人有些尴尬,只能拿怪功夫怪毛病堵了小孩子的嘴,快些请大夫看诊。
老医生是大巫请来的,据说旅过外海通晓阴阳,尤其擅长一些琴瑟不和鸣的问题,一通自我介绍后,周子舒抚额…乌溪这哥夫未免太过…体贴。仔细检查,听过情况后,老医生发话了:“是周公子的炉鼎,有了过阳之症,反让周公子不能相承了?”
周子舒始终不忍听炉鼎二字,特意当着大夫的面牵过温客行的手握住,放在膝盖上,恳切纠正:“先生,晚辈师弟有名字的,姓温名客行,也是…也是我的知己”
医生:知己..哦哦懂懂,乌溪相好的告诉过老朽,中原人要面子,同性相伴就叫知己,小两口感情很好啊
周子舒:乌鸦飞过….后略娇羞低头
温可行:嘿嘿
医生:“那老朽说说看法,二位可知西洋有犬?毛卷而长,体小却火大,无论雌雄,皆急交媾之事。温公子情况相符啊。这种狗呢,就是个子小没本事,缺乏安全感,总觉得自己会死,死前总想留个后,所以老想做那事。尤其是感到危险觉得自己生命受威胁时,更会激发传宗接代的欲望,温公子也是经历了危机才有此情况。而且炉鼎之身,本就带着为正主传递血脉的天性,只是不巧,炉鼎为上,反让正主承受不了了。”
随着老医生慢慢道来,周子舒握温客行的手握得越来越紧,都捏出汗来了:“先生,那我们同为男子,老温若无法满足帮我传递血脉的天性,会如何啊?”
老医生一摸胡子:嗯,其实周公子啊,你有没有注意六合神功运起时,周遭会升起诸多奇异经文?正是提醒练习之人这神功的功能,可曾注意其中有生子二字?
周子舒一惊盯着医生:请明示
“其实老朽刚刚给周公子检查脉象和身体伤处时,已经发现了,肠道内壁有生出分支,尽头已能清楚摸到宫体啦。从你描述的4月前起,发育到现在,也该成熟了。不然以你原来的纯阳男子之身,被亲爱的知己这样折腾,早魂归九霄了。”
听到九霄二字,处于这讨论生死的情景,周子舒沉默地想起了那些在生命里路过又离开的小生命:小自己9岁亦弟亦子的九霄、会叫自己叔叔的小雪、还有…侧头看了一下同样皱着眉出神的温客行,还有阿湘和她的小女婿,本已经打趣说儿女双全了,如今却只剩一个成岭…竟内里柔软,想…再添一个和老温的小生命也不错呢,如果是小女孩,就更好了,可以叫….哎呀呀没羞没臊想点什么,这破功真是练坏人脑子。红着脸悄悄用眼角去瞄温客行,碰巧老温也从沉思中抬眸看他,眼光一碰上,都不好意思了。
“也不是,不行”周子舒先蚊子嗡了一声,抿着嘴浅浅笑,看向温客行转眼睛,瞧他窘迫的样子,有了戏弄他成功的小得意
“不行!”一声大喝,温客行突然起身来,险些拽痛了周子舒拉着他的手,大家都惊了,周子舒赶紧从半依的软枕上撑起来、坐直了看他:“老温,怎么了?还好吗”
“不行”温客行垂着脸,狠盯着脚面,肩背克制不住得颤栗,突然狼一样的眼神盯着老医生,上手直奔老医生的咽喉掐去,周子舒赶紧爬起来拦住:“老温,怎么了老温?”抱着他的手摸摸,“没事老温,阿絮在呢..在的没事”
温客行终于平静了一些,喘着粗气大吼:“哪里来的老匹夫?叫阿絮生孩子是要害死他吗?他,他那里,那般脆弱,怎能,怎能生出孩子来!我,我不要阿絮死,我不许阿絮死!你!你要么死,要么滚!”
“不死,不死,不生,我不生老温,答应你不生,不要急”周子舒手脚并用抱着他,赶紧朝吓呆了的医生使眼色,“先生,委屈您先避避吧,避避”。老医生失魂落魄选择“滚”去了出去,被等在外面的成岭扶去了客房,老大夫嘀嘀咕咕骂神经病,成岭:“对对对,师叔一直有点神经病的,爷爷我和你说啊,有一次,韩大哥死了…韩大哥是…温叔就…”“哦~~”“对,所以爷爷你别怕..”
一场闹剧,温客行一受刺激又翘了好久,周子舒再次受伤,吐槽:“还不如没有这个大夫,害自己越治越伤”。大半夜温客行终于发泄完昏昏睡了,周子舒默默起来再去找医生商议。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2-08-31 17:33回复
    第二天温客行醒得晚了,居然比周子舒起得还迟,撑起身看见阿絮正坐在茶几前写着什么,面前铺着红纸,淡淡红色映在脸上,若有似无淡淡一层桃花妆,不禁看痴了。半晌,美人抬头看见他,漾起笑纹:“醒啦”“啊,周相公好情趣,练字给小可看啊?”美人放下笔走过来,蹲下来,拿臂肘支在床沿上,反折着手,手背托着脸,眼睛睁得圆圆的,仰面凑过来看他“昨夜说好了这次你成相公,就让你成相公。”好像有光照在眼前人脸上,晨光里来了观音菩萨吗?温客行去摸菩萨脸上的光。“老温,我在写礼单。准备好了,礼制齐全,成亲生个孩子。”菩萨恳切的眼光里,温客行溺死在他的光里。
    小小一片洞天里,天见可怜地成全了一场低调却始终真诚如一的小小婚礼,不复杂却承载着新人的切切精心。悄悄推开石窟的窗,看看在温客行掀盖头前有着什么旖旎时光。
    礼器是周子舒准备的,因为温客行说自己拢共操办过一次喜事,很多规矩不懂,嫁个小丫头还嫁成了…周子舒拿手指贴了他嘴唇,嘘🤫。雪山寂寞,大多数时候风大雪历,但这几天倒是给了面子似的缓和,风悠悠的,雪也轻飘飘的。“阿絮,你看这飘的绒白,像不像在越州见着你时满城飞絮?”温客行边给武库大门贴红联子,边回头对里面忙着支蜡烛台的周子舒笑道。周子舒宠溺看他,安然回忆往昔:“是啊,大雪纷纷何所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对温客行一弯笑目,柔光月牙,“只是飞上你这客贼船,给粘住不让走了。哎,上次贴联子还是在四季山庄过年的时候。”周子舒对着烛台比了比高度,看看是否排齐了,想着黄融融的烛光,呵,怎么像那早春淡阳?想起梦里和那闲散仙人晒太阳啊…忽生几分惆怅:“老温呐,要我说,这雪山的太阳就是不如庄里的好,只盼着这些蜡烛能添点暖气。”温客行心里蓦得一凉,想起要不是自己大意,阿絮也不会困于这雪山之上,是啊,他喜欢暖太阳的,不觉酸了眼睛,但为了与我一道,他此刻却在这苦寒之地为自己张罗着生活情趣,阿絮啊阿絮,得你所爱,何其幸也。
    不知不觉温客行已经抛下了对联,默默走到周子舒背后,伸臂将他圈在怀里,对着后颈轻轻磨蹭:“阿絮,我们会有办法回去晒太阳的。”周子舒停住任他抱着,按上他拢在自己身前的手,安慰地摸了摸:“你啊,还没看过几天人间,就又来这儿成仙” 可怜温客行从鬼窟到穹宇,也就看了一年花花世界,想起他头次上街新奇如孩子的淳喜,周子舒的心又隐隐作痛,“等这些蜡烛都排好点上,我们也热闹热闹。叫上成岭和弟子们摆酒 ,北渊说让乌溪变戏法你看”,说着却越发感伤起来,赶紧眨眨眼睛岔开话题,“好了,不偷懒了,你看对联又挂歪了,总也挂不正”“哎,这不正着呢吗。”“就是歪了”“好好好,阿絮说歪就歪。这就搬凳子爬上改去” “去吧去吧,多搬点你呐”。周子舒把温客行推走,眯着眼静静看他爬上爬下。温客行摆弄着联子,余光偷偷看了周子舒淡淡的笑,背过脸的眉目间却渐起哀愁:“总念着我爱看戏法,向往人间,阿絮,如何能叫你伤心。”想着不由打了自己又要立的那话一拳….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2-08-3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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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金焰,摇摇曳曳,约约暖茫透出雪洞,似是桃源里藏三春晖。洞府两侧,喜联艳艳相映红:
      迎客旋归伴絮行
      执子之手看云舒
      上书横批:不负相知
      展开红被,散了些冰珠似的莲子花生,硬得叮咚砸出响,周子舒边铺边好笑成岭打开包裹时发现点心都冻僵了时的尬样,怕不会生个冰娃娃吧。正想得出神,感觉一手扶上了后背披发。“阿絮,来,来给你梳头发。”温客行拉他到妆台前坐下,周子舒这儿有点脸红,别扭了起来:“等铺好了再梳嘛,这会儿还没到见客的时辰呢”
      温客行却已三两下把他发顶的马尾盘成了一朵云山样的小髻子,另一手徐徐掏出一个根玉白簪子,轻轻插在绿鬓之间。
      周子舒愣住了,终于激动得伸手去摸,“老温,你又找了根白玉簪子!”“是,送给阿絮的,定要找回来”
      之前那根白玉簪在打开武库时折于雪崩之中,周子舒不说却一直惦念。和温客行重聚后,哪怕没了簪子也天天盘发,虽然盘发成了温客行主动请缨的保留剧目,周子舒也不让他给发上戴其他饰物,就像那固发的簪子还在一样。如今这白玉簪虽不完全一样,但也是失而复得的欣慰,镜中周子舒笑得缱绻、情义默默:“嗯,我知道肯定会回来的。”
      良辰美景,新人见礼。温客行白发银亮,红衣织锦丝,顶上黄金冠,倍添英气。周子舒青丝如云,红袍镶蓝边,鬓间白玉簪,清丽绝伦。礼间人不算多,但也处处透着新人的精心祈愿和亲友的重视祝福。堂堂部落大巫认真强调自己不是变戏法的、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可爱,但还是被自己“知己”逼着表演了金花四散,还好在座都会武功,才没被带火暗器扎到头。几个小弟子喝了酒,闹哄哄的有了点烟火气。只是成岭带来的叶白衣书信有点损:“祝早生小***。附录:秦怀章的徒弟能生了不起吗?我也能生!都怨长青的老婆生太快”。大家在这惊世骇俗的信息里同情地看了眼周子舒。天光为媒,亲朋为证,相相对拜,也是正儿八经在一起了。躬身对礼时,周子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没出息过,怎么鞠个躬就和大姑娘似的还害羞起来了,心跳得不行,脸烫得抬不起来。相遇以来种种苦辣酸甜都涌上心头,幕幕呈现在眼前….忽然眼前一红,是被哪个无聊的罩了块盖头?“哈哈哈哈,细腰的南疆妹子没找到,子舒自己做南疆妹子咯”景北渊!你才是南疆妹子….你住在南疆!是货真价实的南疆妹子…一通嬉闹,他被推进新房里坐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8-3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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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客行被拉在外面宴饮,自己静静坐在屋里。外面有点热闹,这里好像有点,寂寞啊。喝酒静坐,欢聚孤独,希望….绝望,啊,怎么大喜的日子会生出这种感觉?这,场景是不是有些熟悉。那一天,温客行喝醉了酒,自己也是这样,静静坐在屋里等他。那时候也不好受,身上的窟窿血渗啊渗,裹在衣服里黏啊黏,想着老温什么时候回啊回。回来了又怎么样呢?不过一起睡一夜,再睡一夜…再睡几夜,就没有了。那晚,他喝完酒回来,确实也是,稀里糊涂睡了一夜。哎….开始有多少甜蜜,后来就有多少幸苦。白天还甜甜蜜蜜在一起筹备,这会儿自己不又在这里苦等他了?周子舒长叹一声,吹了一下盖头,哎….想要点甜,幸苦逃不掉。在半点不由人的慨叹里,又生出孤孤单单的无奈来,淡淡寂寞里,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阿絮今天不苦了,要开心啊”哟?短发神仙显灵在盖头上了?
        神仙啊,你是神仙,不懂不由人。“由人的阿絮,今天你自由了。我没读雪山那几个字,你会爱去哪儿去哪儿的,在哪儿都只凭你开心”“那神仙你开心吗?”“我开不开心,就不用你操心啦,反正今天我祝你开心了”“哈哈哈那感情好,你说这一阵会好些的,我好些了,你好些了吗?” 神仙一会儿没说话,周子舒以为自己伤春悲秋结束、恢复清醒了,却又听到了声音,有点疲惫“明天看吧,今天我把该做的都做了,看那边会不会如约放我自由。”“哦?神仙也有不自由的啊”“呵呵呵,你自由就好”“哈哈,多谢”不多问是周子舒的习惯,人家不说自然有人家道理,对人留一线,对仙也一样。是啊人间枷锁,天上天条,不合理的地方多了,各有各的不容易。
        温客行推门进来,因为只能喝冰水没有醉了,到底和那夜伤情不一样,至少老温还清醒着,掀了他的盖头。红绸一翻,春光乍泄。低头一巧笑,三千倩影摇;杏眼动清波,黛眉横远山;一侧梨涡圈圈绕,两颗小痣轻点娇,左颊上的俏皮,右眼下的多情,荡漾了一池悸动心。那美丽的样子,正是温客行在红绡金烛的暖光摇曳里,揭开盖头时看见的美目顾盼面映霞,玉貌娇颜自无暇,温客行被他的阿絮美得失了心。
        周子舒见心上人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一脸担忧自责着没能早些甩开那些人来疯的朋友,害自己久等。轻手轻脚小心抱上来,抱得自己很舒服,哈哈看来仙人说今天就开心,有几分灵验。
        短发仙那里旷世拥抱,彩带齐飞山呼海喝。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在赌恶灵怪最后一分良知;也只有他自己(和一些心有灵犀的人)知道,他开心的泪是终于祝周子舒没有雪山,人间艳阳自由自在。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2-08-31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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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前最后的一夜融洽,仅换了山河江湖的一夜旖旎。但这也是周子舒最舒服的一次欢爱。温客行回来时已经硬得不像话了,问了才知道拜堂时就已经憋着,看他强忍到此时还苦苦不敢妄动,明明刚还怪他晾了自己,这会儿又没出息的心疼起来:“你也真是,早说不拜了,直接进来就好,管那么些繁文缛节。”“和阿絮的大喜日子,怎么能不给阿絮排面呢,而且”,温客行眼神一转滑头劲儿又上来了,“可不敢直接进来,又和原先那样毛毛躁躁弄得阿絮老疼。”周子舒意识到说了什么脸腾一下红了。
          “忍得了,没事,我轻轻的”温客行伏下身轻轻带倒他,慢慢覆上去。芙蓉帐暖,红烛染晕,铺缦很红,里衣很红,心上人的脸很红,动情人透过薄汗的腰背也微微泛红。周子舒飘乎乎的,看到那薄红的腰背轻怂一下,腿好像被轻轻分开了,被柔柔的东西摩擦,好像是指尖;又被硬滑的东西搓揉,呵呵不去想是什么了;揉成这样,自己也该红透了吧,像小时候和甄家弟弟一同摘的野果那样红,心神荡漾唤了声“阿衍”。身上的人一僵,但很快更紧地搂住了他:“唉,在呢,你的阿衍,你的老温” “老温,阿衍”周子舒失神唤着。温客行捧着他的脸,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08-3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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