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没住过学区房,没上过课外辅导班,都是考上的课内的,价格低很多很多,大学里给父母钱,二十几岁财富自由,如中只有学生犯错的时候才会看他是哪个班的,成绩如何,但是我母校甚至呼吸的空气都是区别对待的,不同成绩的学生收费不同,军训的时候安排的教官不同,在一起听讲座坐的凳子不同,同学间等级制度非常明显,但我们都认为非常正常(后来在一中的时候老师觉得不正常我还觉得挺奇怪的,至今我依然觉得这很正常)同一个老师对待不同成绩的学生完全不同,我目前的校友大多数都是在我母校生活了15年,部分学生地位高于老师,学生家长上头有人犯罪都能开除受害者(具体事例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婚恋中允许纳妾并严重欺压妾,死了人也是关心死的人优不优秀,当初我同学怕我拖后腿让我装病不参与,说我没资格说话,把我东西扔出去啥的,小学的时候老师和学生一起把人书包扔出去,老师动不动让人不要参加考试以免拖后腿,我觉得这些很正常,现在看来,似乎这些很不正常,南京拼学区房所以说家长对孩子成绩过分重视,老师变服务员,苏北觉得成绩是老师教出来的所以说老师地位高,而我们当年都是凭自己本事考上学校,所以说家长通常还不如孩子在意成绩,比较不能理解的是他们已经知道我确诊那么重的病,为何还要让我守口如瓶,如果说我死在学校对学校对他们也不好吧,何况本就是我母校赐给我的重大疾病,在国内可以领残疾证慢病补贴啥的,我母校一个月伙食费130多,我觉得就算是低保也够养我了,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我去了苏北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不过确实如果说没有遇到黄新如,我在苏北简直是过着梦幻般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