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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花园◎【重发原创】玫瑰色誓言 弗bg+卡拉cp,架空,H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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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度受


1楼2010-07-14 17:13回复
    引子
    当离别的乌云渐渐消散,思念的白舟就会驶远;
    那时请带上一片花瓣,来送葬我无法兑现的誓言。
    当泪水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那时请摘下一页征帆,来掩盖我创痕累累的长眠。
    命中注定的羁绊,就请让它愈发绵长。
    收集一朵朵玫瑰,我们为希望而歌唱。
    倾听你声声呼唤,甜美驱散心中绝望。
    我们就在这里,永远地绽放。
    CHAPTER 1             背景
          艾普布拉帝国是唯一统治第七世界的国家,几千年前由善战的普埃布拉人终结了持续数万年的多国鼎立局面后而建立的大帝国,由七个辖区和九个附属国构成,虽然几千年来,普埃布拉帝国至高无上的地位从未被动摇过,但由于国内各种分支政治派系的暗斗不断,所以军事建设从未懈怠过,军事文化和战斗精神愈发平民化,愈发深入于民众心中,普埃布拉国人以为帝国效忠战斗而荣耀。
          然而风云变幻,近来的几十年间,普埃布拉帝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其附属国之一萨摩色雷斯国通过常年骗取帝国的建设补助经费而逐渐强大起来脱离了大帝国的管辖,并且野心膨胀企图颠覆推翻大帝国的统治根基。
          萨摩色雷斯国是一个临海半岛国家,号称“海盗之国”,其国王本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海盗,如今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不断在普埃布拉帝国通知境内制造黑暗,动乱,让原本和谐安定的帝国居民不得不为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斗,而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


    3楼2010-07-1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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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叫什么名字,是来参加选拔面试的吧,跟我走吧,”卡斯无视了弗拉乌的申诉,领头准备离开,“弗拉乌,如果你还想当这个主面试官的话,就过来。”语调有些霸气的冲弗拉乌说。
             “哎——苍天啊,救救我,可爱的拉普呀,不要再冷落卡斯啦,会死人哒——”优姬听见跟在后面弗拉乌小声哀叹道。
      “请在门外稍等片刻,一会儿叫到你的名字时就进来,好吗?”卡斯托鲁用细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侧着头暖洋洋地冲有些忐忑的优姬微笑了一下,然后推开面试厅的木门走了进去,弗拉乌跟在后面,走到站在门口有些发愣的优姬面前时,脚步顿住了,莫测地扫了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冷冰冰都进了屋子,“咣”关上了门,留下了脑袋有些乱的优姬。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个叫弗拉乌的人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明明在审视,可是为什么那个人眼里会有一丝没有来由的亲近,真让人猜不透,不过——,那位叫卡斯特鲁的军官着实很和蔼,让人觉得很温暖呢。。。。”优姬抱紧厚书望着天花板胡乱地想着。
           “南宫优姬。”一个陌生幽柔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优姬赶快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吃了一惊,虽然早就了解高锥克学院的名望,也猜到面试一定会非常隆重,但还是被吓到了,迎面端端正正地列坐着两排高级军官,所有人的军衔都是优姬当兵两年都无法见到的级别,所有人的表情都异常的严肃,哦,不是,只有正中间的两个人除外——卡斯特鲁和弗拉乌。
           弗拉乌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一杆非常精致的湖蓝色鹅毛笔,没有抬头。
           “请坐,优姬,不用紧张,只是聊一聊。”卡斯依旧带着那清澈却不见底的温和微笑,但明显认真了许多,虽然这样,在所有庄严的军官中还是非常醒目。
           优姬十分规矩地向面前两排不苟言笑的军官行完礼,端端正正地坐在身后为她准备好的高背椅上。刚落座,中间的弗拉乌就发问了,仍旧没有抬头注视她,亮黄色的头发遮住了面颊,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却格外的强硬:“你就是南宫优姬?”
           “是,我就是南宫优姬。”优姬第一次如此挑衅性的回答一位上级的问话,不知道这个弗拉乌为什么这种语气,但绝对是来者不善,她注视着一直没有正眼瞧过她的人心想。
           “你国中毕业了吗?”弗拉乌有些不屑地发难道。
           “报告长官,国中已经毕业两年,毕业后才去当兵的。”优姬尽可能放平自己的情绪回答。
           “优姬,希望不要介意,真的是这样吗,可是档案上你的年龄应该十八岁吧,应该刚毕业呀。”卡斯托鲁低头翻着资料十分礼貌地打断说。
           “嗯——,我跳了两级。”优姬听见卡斯托鲁问话很高兴地回答。
           “啊啦,很厉害嘛,嗯?拉普?”卡斯托鲁轻声赞扬着,然后扭头含情脉脉地柔声征求他旁边的一位军官,
      优姬这才认真注意这个人,花一样的面容,低垂着浓密的眼睑,若隐若现的深紫色眼眸充斥着一抹淡淡的忧伤,罕见的银紫色有些卷曲的柔发衬托着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庞和精致如丝的五官轮廓,淡粉色的薄唇因为卡斯亲昵的询问而勾出一丝朦胧不易察觉的笑意。
      “嗯,卡斯,的确如你所说的。”之前那个幽柔的声音。
      原来如此,真是声如其人呀!优姬心中不由感慨到。
      “啊啦啊啦,快进入正题吧。”弗拉乌在一旁挑挑眉毛显出一丝不耐烦说。


      5楼2010-07-14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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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其实已经在其他地方发过了


        7楼2010-07-14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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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朦胧迷茫的羁绊
             
               过去与现实的纠结遮住了那双望向未来的眼眸,平静与安顿的初始牵连着那条迷茫朦胧的羁绊,到底变幻莫测的未来将通向何方,是永生相伴的挚友,还是今世相守的挚爱,为什么可以预知一切的你,却预知不出自己的情感,预知不出你我的未来。
          ---------------------------分割线-----------------------------------------
               夕阳的余晖将高锥克学院照得一片通亮,白色欧式高耸的环形塔楼回廊笼上了一层轻薄的朱砂红披纱,学院中央大片的花圃却正是生机盎然,大片银色蔷薇花此时在遍地白色野百合的映衬下闪耀着柔美的珠光,常年生长盛开的淡紫色罗兰花藤蔓为那些开着星星点点米白小花的悬铃木换上了晚礼服。花丛深处,一棵沧桑的樱树正借着清风分撒着飘逸的嫩粉色樱花瓣,一个纤细的人儿倚靠着树干,望着那夕阳下的花瓣纷飞,露出难得一见足以倾城的微笑。
               “拉普——”卡斯知道痴花的拉普最喜欢在那棵千年樱树下休憩,所以走进花圃便立刻放轻了脚步,吃惊的见到拉普正望着纷飞的樱花自顾自地欣笑,常年只穿着墨蓝色军服的拉普少见的脱下了上衣外套,洁白的衬衫映得那张俊秀的脸有些透明,银紫色的发丝在清风中任意浮动,让人不由得想去怜爱。
               拉普早就知道卡斯的到来,但却没有回应,仍旧执着痴情地望花,不肯移开视线。
          卡斯托鲁也没有丝毫打搅他的意思,静静地站在他身旁,脱下至白的军服披风给衣服单薄的拉普轻轻披上,一起望着粉蝶飞舞的天空。
               “卡斯,今天的花儿正在欢愉的轻笑着呢,”拉普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罕见的欣喜:“有一位美好的人即将来到我们身边。”
               “是吗?有比眼下的人更美好得让花儿绽放的吗?”卡斯轻轻撩拨开眼前的酒红色头发,侧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沉醉的人。
                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在笑着,眼中却仍然充斥着抹不去的忧郁,卡斯眼镜下那双充满温暖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拉普,还是无法忘却吗?还是说,”卡斯推了推眼镜架:“根本不想去忘却呢?”
               “。。。。。”拉普许久的沉默,只是笑容渐渐的隐去。
               “卡斯,原谅我,成为挚友难道不好吗?”拉普低垂下眼睑:“也许,真的无法舍弃过去的伤痛,就像永远都无法拒绝未来的暗示一样。”
               “拉普——拉普,”卡斯喃呢着,把拉普拥在怀里,“我真的无法给予你温暖吗?”
               “别这样,卡斯,我做不到。”拉普拼命挣脱开来,低着头,像是在下决心一样说:“我说了,我们只能成为朋友,仅此而已。”
               卡斯低垂着头,酒红色的发丝遮住了面庞,看不出表情,忽然转过身去,“我等你,等你忘却,等你接受。”硬生生的撇下这句话,毅然决然的离去,消失在五彩缤纷的花丛中。
              “对不起,卡斯,原谅我的怯懦,真的失去了太多,害怕再因为我而失去你,就这样,就这样在身边相伴吧,挚爱。”拉普拉多鲁抚了抚那件披在身上的白色风衣,蹲下身,幽怨地看着身边盛开的银色蔷薇,轻抚着,
              “朦胧的阴影,为什么无法预知你我的未来呢,我的银色守护神。”
          之后的许多天,卡斯在没有和拉普亲近过,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便是偶遇,也只是冷漠低沉的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匆匆离开。
          也许,应该在给拉普一些时间吧,也许那时我也可以更冷静一些,那时如果真的还只能做朋友,拉普,我放弃,卡斯默默的告诫自己。
          拉普拉多鲁仍旧每天工作到傍晚,然后待在花圃里,不离开半步,陪着花儿一直到深夜,注视着每一枚花朵,
          


          8楼2010-07-19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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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有异议吗?”弗拉乌没好气地问,
                “没有,绝对服从。”虽然都是新学员,但帝国军的规矩还是了解的,服从是天职。
                “今天训练就到这吧。”弗拉乌每次都是放的最早的,哼,有训练新学员的时间还不如回宿舍看会儿A书呢,弗拉乌不耐烦的心想。
                “哦,南宫优姬留下,其他人带回。”突然看到旁边优姬胳膊上惨不忍睹的创伤,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似曾相识地疼了一下。
            “那个,给我看看。”学员带回后,弗拉乌一边揉着头发一边不自然的说,虽然一直以为自己属于那种冲着人偶宅男说谎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但还是发觉自己语气不太自然了。
            “啊啦,没啥事,擦破点皮而已。”优姬从一开始就发觉弗拉乌长官很不自在,脸有些发热,小声拒绝道,然后把手背到了身后。
            “少废话,命令!”弗拉乌发现其他队的几个同事在远处冲他坏笑,不耐烦地说,顺手有些使劲的把优姬的胳膊抓了过来。
            “啊——”胳膊一阵剧痛,优姬倒抽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啊喏——,没事吧。”弗拉乌看到面前那张清秀俊俏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轻轻松开了。
            “喂,傻瓜,你怎么不去医疗室去看看啊,都化脓了,想把苍蝇招来啊。”弗拉乌难得认真的检查着伤势,然后甩开眼前的头发,抬头看看一直没吭声优姬。
            优姬盯着面前的弗拉乌有些吃惊,因为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温和呢,完全和面试时那个张扬跋扈的主面试官形如两人,湛蓝的瞳孔充盈着让人愉悦的温柔,
            “怎么?看我看着迷啦?”弗拉乌看到优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极力掩饰住心中的一丝怕被看穿的忐忑,挖苦道。
            “那个。。。。”优姬发觉自己自己正望着弗拉乌长官出神,尴尬的结巴了。
            “赶紧给我去医院,现在,”弗拉乌一脸霸道的命令道,
            “不用了,自己涂点碘酒就行了。。。。”优姬一脸无辜的微笑道,但被弗拉乌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不要给我露出那种牲畜无害的表情!把手伸直。”
            弗拉乌从白色风衣的内层兜里翻找了一会儿,掏出一瓶药物喷雾,趁优姬来不及拒绝就向伤口狠狠地喷了一下。
            “嘶——”优姬倒吸了口气,伤口很杀,但不一会就变得冰凉,结上了一层类似于冰霜的东西。
            “很疼吗?”弗拉乌皱皱眉轻声问。
            “那个。。。。”优姬感觉脸发热的厉害,想缩回手。
            “别动!”弗拉乌不耐烦的命令道,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卷纱布,用牙咬断一截,有些粗糙地给优姬缠上,一边缠一边倔强的说:“我是怕代理队长得破伤风死了,没人替我工作。”
            “嗯。”优姬轻轻应了一声。
            弗拉乌完成了他的“杰作”,发现优姬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要哭但还在微笑。
            “怎么了?”有些戒备的的问。
            “没事。”优姬别过头去,敷衍道。“我回去了,长官再见。”优姬扭身准备离开。
            “保护好自己。”弗拉乌审视着打算掩盖什么匆匆离开的优姬,低沉的说。
            “嗯。”优姬草草的回应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真是个麻烦人的家伙。”弗拉乌看着优姬远去的背影嘟囔着,这点还真跟梓樱出奇的像,他不由陷入了有些让人心痛的回忆中。
            “啊啦,发展很快嘛!!”一个欠扁的声音打断了弗拉乌的沉思,休加叼着一根棒棒糖晃到了弗拉乌身边。
            “找揍直说啊——”弗拉乌懊恼地说:“喂,休加,你就不能有点长官的样子吗?”
            “咦——咦,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吊儿郎当为了回去看A书提前解散训练了。”休加望着天说。
            “切,乌鸦一般黑。”被慈祥的哈卢塞抱在怀里小正太黑百合不屑地打断了争执。
            “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弗拉乌一脸霸气地冲黑百合说。
            “弗拉乌,你以下犯上!”黑百合不服气地吼道。
            “话说,弗拉乌,我还第一次看你用自己备的药给别人包伤呢,除了梓樱。”休加推了推墨镜。
            “休加总是能哪壶不开提哪壶。”黑百合在哈卢塞怀里窃笑到。
            


            11楼2010-07-19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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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去。”弗拉乌喊着,现在的优姬应该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一下吧,他望着优姬那个孤单悲伤的背影,眼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果然,当弗拉乌一个小时后来到禁闭室门口时,听到里面微弱的抽泣声。
              “呼——”他靠在门外墙边,仰头冲着天花板重重地谈了口气,点了根烟。
              别哭了,好不好,拜托,别哭了,弗拉乌感到自己那个好久不会痛的心脏抽搐着。
              “咚咚咚。”弗拉乌调整了一下心绪,敲敲门:“我能进来吗?”
              他故意又等了几秒钟,给优姬擦干眼泪藏住悲伤的时间。
              “。。。。。。”沉默,优姬坐在屋里仅有的一把椅子上。
              “那个,不吃晚饭吗,批准你去吃饭然后再继续禁闭。”弗拉乌斜靠在墙边,不自然地找话说。
              “。。。。。。”优姬一丝不动,还是没有终止的沉默。
              “我靠!南宫优姬,”弗拉乌被沉默弄得有些抓狂了。
              “你这样不就让那帮嚼舌根的东西幸灾乐祸了吗?!”
              优姬低下头,还是一言不语。
              “没想到你这么软弱。”弗拉乌轻声说,心里祈祷自己的话不会再伤害到优姬。
              “我不软弱!”优姬突然声音发着抖吼道,愤怒的瞪着他。
              “是吗?”弗拉乌挑了挑眉毛,“那就证明给我看,正是你想要埋藏的东西。”
              “我——”优姬欲言又止。
              “不用告诉我,每个人都应该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是透明的。”弗拉乌低沉地说,金黄色的秀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光,清澈的双眼有些考究的盯着独自默默舔心上伤口的优姬,然后突然恢复回那种痞子相,一把拉起优姬,极简短的只蹦出一个字:“走。”
              “干吗?!”优姬一个趔趄,被吓了一跳:“我还关禁闭呢,长官。”
              “我要徇私枉法!”弗拉乌不耐烦地说。
              “啊?!”优姬被告得晕头转向,一路被连拖带拽的拉出了训练基地。
              “喂,长官,训练期间出基地我会被开除哒,喂,长官!”
              弗拉乌扭过头,望着天装白痴状,使劲揉揉自己的头发:“我好像给你开了一张出门条,啊啦,晚上就算禁闭也不能不吃饭呀,啊哈哈——”
              “。。。。。。”优姬头冒黑线,“真是。。。。。。”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弗拉乌根本不像一位长官的样子。
              “明明宿舍有。。。。”“别跟我说有饼干啊,咳咳,关心麻烦人的下属是上级的职责。”弗拉乌发现有路人回瞅,多此一举的解释道,然后一把就将优姬拖进了集市上一家粗面店。
              “老板娘,来一大碗粗面。”弗拉乌大声吆喝道。
              “吃不了啦!!”优姬着急的打断,然后郁闷的看着身材庞大的老板娘端着一个类似于脸盆的东西走过来。
              “。。。。。。”
              “快吃。”弗拉乌坐在对面点了根烟。
              一个小时后,优姬有些吃力的把最后一根拉面在弗拉乌长官的监督下吃掉后,弗拉乌满意的点点头,“呦唏,非常好,走。”
              “啊——又干什么嘛?!”优姬又被以同样的方式给拖出了面馆,拉进了集市。
              “咦?夜市吗?第五区原来还有夜市呀。”优姬好奇地东张西望。
              “今天是第五区的祭神日,所以会有夜市和灯车。”弗拉乌笑眯眯地说。
              “那个——”优姬望着灯火通明的集市,和人来人往的街巷,不由有些欣喜。
              “走,去看灯车。”弗拉乌拉着优姬小跑起来。
              昏黄的霓虹,高大的身影,温热的大手,优姬惊异于这让人安心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从一开始这个人就默默地相守相伴,为什么无论何时这个人都在她受伤时出现,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睛里从初遇那一刻就隐藏着若“水中月镜中花”一样触及不到的温柔。
              清秀的面庞,坚定的眼眸,温暖的笑容,弗拉乌默默地让现实覆盖住相似的记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勾起了过去的伤痛,为什么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引来心中最柔软地方的颤动,为什么会身不由己的像对待已经成为回忆的那个人一样跟随你,守护你


              13楼2010-07-19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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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别有用心的背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星星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法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而是你与我的距离。
                --------------------------------------------------分割线-----------------------------------------------------------
                “卡斯——卡斯。。。。。。”梦中,只有卡斯托鲁的背影,走向那看不清的黑暗,拼命地追赶,拼命的呼唤,但却永远只有那遥远的距离。
                “啊啦,忧郁王子做噩梦啦。”休加叼着棒棒糖坐在正在樱树下休憩的拉普身边,低头仔细听着拉普梦中的呓语。
                “啊——”拉普被休加吓醒,有些恍惚地环顾着黄昏中的花圃,和恢复了久违喧闹的学院,渐渐从刚才的梦中回过神来。
                “都这个时候了,新学员来了呀。”拉普本能的找寻着卡斯的身影,每次卡斯都不允许整天没正经的休加靠近拉普半步的,总是会冲在拉普面前挡住,这次不回来了吗?
                “呐呐,小美人可是错过了开学仪式呀,卡斯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呢。”休加带着白手套的手不安分抚了抚拉普那张超越艺术品的脸庞。
                “休加,劝你把手给我拿下去。”一个带着些许不快让拉普的心为之一颤的声音,卡斯从花圃深处走了过来,镜片泛着让人生畏的寒光,表情很是僵硬。
                “啊啦啦啦。。。人偶宅男好凶啊,都是同事,待遇就是不一样。”休加装出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但虽然在抱怨,还是站起身往花圃外走了。
                “啊——对了,晚上是一年一度的新学员见面舞会,小美人可要参加哟,否则舞会就要黯然失色了,那么,卡斯也会跟随吧,哈哈哈。”休加冲卡斯和拉普摆了个POSE迅速消失在花丛中。
                尴尬的静默,让人不知所措的静默。
                “我不会放弃的,拉普,我会一直等你,陪你。”卡斯背对着拉普,轻轻打破了静默,然后又一次留下拉普自己缓缓离去。
                卡斯,我该怎样做才能让执着的你死心,我该怎样做才能不把你引向黑暗的深渊,因为你,我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你,不去想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为我而离去。但是,为了你的存在,就让我来扼杀我们之间的情感,剪断我们之间的羁绊吧,只要能够看到你,就足够了。。。。。。
                皓白的月夜悄无声息的到来,微凉的晚风摇曳着绽放的昙花,今夜是高锥克难得的狂欢。
                “哈哈,南宫优姬竟然穿着军装来参加舞会呀。”
                “哼,负罪之人哪有钱买呀。”
                “那还参加个什么,真碍眼呢!”
                “。。。。。。”
                的确,优姬根本没有一件晚礼服,甚至除了军服已经没有一件可以穿的便装了。但是作为新学员,见面会是必须参加的,只好硬着头皮踏进了会场。可是刚一进大厅的门,涌来的各式各样的嘲讽就阻拦住了她的脚步,是的,她的确很碍眼。
                “啊啦,你怎么这身行头就来了,优姬。”一个随随便便的声音,弗拉乌从厅外面一棵柏树后面慢悠悠的晃荡出来,和其他军官一样,换上了不常见的纯白色军礼服,少佐的金色领章在夜色中微闪着光芒,而比这还耀眼的是那张扬的金黄秀发。
                “那个。。。。”优姬低下头有些犹豫。
                “嗯?”弗拉乌走到优姬身前,考究地俯视着她,然后轻笑了一声,从那个让有感觉像无底洞一样的白色风衣内兜中翻找了一阵,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有些不自然的说:“去,换上。”
                “长官,这个——”优姬吃惊的去肯去接东西。
                


                14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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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租给你的,别误会,至于租金嘛——”弗拉乌望天揉揉头发想了一会儿,狡黠的说:“答应我三个请求。”
                  “什么请求?”优姬有些提防的抬头看着一副痞相的弗拉乌问。
                  “嗯——,我还没想好。”弗拉乌挑挑眉毛:“好啦,不会为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小鬼的。”
                  使劲把优姬推走,优姬不甘心的拒绝着。
                  “既然是弗拉乌长官的心意就收下吧,他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拉普从一丛丛昙花枝的包围中轻轻走了过来,轻柔如丝羽般的微笑着,神秘的紫水晶眼瞳里映着比平时更多的忧伤。
                  “拉普拉多鲁长官的话可是一定要听的。”弗拉乌没有去看拉普,客套的说。
                  优姬接过包裹,默默的点点头赶紧跑开了,为什么气氛有些怪,难道说弗拉乌长官和拉普拉多鲁长官关系不好。。。。优姬吵女盥洗室走时猜测着。
                  “卡斯不太好。”弗拉乌抽着烟靠在厅外墙上,简洁的说。
                  “嗯。”拉普盯着在手中绽放的昙花。
                  “未来就是未来,改不了,拉普拉多鲁。”弗拉乌低沉地说。
                  “过去就是过去,回不来,弗拉乌。”拉普不带一丝波动地说,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花儿。
                  “哼。”弗拉乌撇过头轻笑一声:“不要再去执行那个伤害别人又伤害自己的计划了。”
                  “。。。。。。”拉普继续端详着花儿。
                  半个小时后,一个身着飘逸的宝蓝色雪纺长纱裙的女子站在了会场门口,乌黑发亮的齐腰长发在晚风中浮动着,清秀的面容在皎洁的月光下格外出众,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拘谨。
                  “嗯,看来还算合适,进去吧。”弗拉乌牵着优姬欲走进大厅。
                  “稍等一下。”拉普轻声唤住两个人,从旁边采下刚刚绽放的一枝银色玫瑰递给优姬:“守护之花,我会守护你。”
                  如此突兀的话语把优姬弄得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求助似的抬头望望弗拉乌,意外的发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丁点想掩盖住的不快和不屑。
                  “花儿比你的行为诚实的多,银色可不是属于优姬的颜色。”弗拉乌有些生硬的抛下这句话拉着不明所以的优姬走进了会场。
                  为什么,为什么你将唯一给予我的银色蔷薇送给那个像极了梓樱的人,为什么你宁愿去守护她而不愿被我来守护,心里还是只有梓樱一个人吗,竟容不下一个我。卡斯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切,手中紧握着那枝几年前拉普给予他的那枝永不凋零的银色蔷薇,心默默的疼着,临近碎裂的疼着。
                  “优姬,愿意陪我跳支舞吗?”优姬坐在角落的圆桌旁,刚才弗拉乌长官拉她进来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为了不让优姬再一次被那些流言蜚语中伤,弗拉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此时,没有见过几面的拉普拉多鲁长官突然站在她面前,俯下身,不免让优姬吃了一惊。
                  “那个——”优姬抬头看着足以让人沉迷的拉普拉多鲁,有些不知所措,拉普拉多鲁一改往日那种幽柔轻绵的语气,话语里带着少有的倔强,更令优姬不知所措的是周围那些无论男女投来的可以杀人的嫉妒目光。
                  “拉普拉多鲁,如果你想要利用优姬来执行你的计划的话,最好换个人。”弗拉乌从远处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一直都有的霸气和从来没有的严肃。
                  “弗拉乌长官,那个——拉普拉多鲁长官只是邀请我跳支舞而已。“优姬发觉弗拉乌语气中带着火药味儿,赶忙解释道。
                  “我不会在和你争了。”拉普又恢复了那一贯的幽柔,眼睑低垂着,似乎要遮住那已经从眼眸中泄露出来的痛苦。
                  “哼。”弗拉乌轻哼一声,虽然觉得对于拉普说的话有些过分但还是有些怒气。
                  突然,卡斯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手里紧握着一枝银色蔷薇,脸色煞白,紧抿着发白的薄唇,拽着拉普径直出了会场。
                  “卡斯!!!”拉普平生第一次有些慌张,但还是被紧拽着进了花圃。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心吗,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有个了结吗?”卡斯一把把有些弱不禁风的拉普扣在樱花树边,有些冲动的质问道,棕褐色的眼眸里除了深沉的伤痛就只有破碎的绝望。
                  “卡斯——冷静点,可以吗?”拉普低垂着头,不去正视对方的眼睛,害怕在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自己深陷妥协。
                  


                  15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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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忍受你伤害我,但不能容忍你伤害自己,拉普,我无法静观你去做让自己受伤的事。”卡斯镜片下的眼瞳闪过一缕温柔,随即又被一望无际的决绝所取代。
                    “放开我,卡斯——”拉普尽可能把语气中那些情感掩藏起来,但话还没有说完,卡斯就出其不意的强吻住了拉普的唇。
                    “唔——唔。。。。”没有一丝平日的柔和与温暖,占有与冰冷侵袭着拉普的神经,小舌被纠缠着共舞,让人窒息的吮吸,吮吸着两个人的痛苦。
                    “唔,咳咳。”拉普因为近乎窒息而拼命挣扎推开卡斯。
                    卡斯抬起埋在拉普脖颈旁的头,棕色的瞳孔里充斥着些许残酷的温柔。
                    “啊——”
                    卡斯突然温热的手探进了拉普的衣物中,抚弄着拉普那皮肤柔和似绸一样的身体。
                    “卡斯,放开我,住手。”拉普费力气的拉住自己的理智,不让自己沉沦其中,抵抗着。
                    “不。”卡斯简短的蹦出一个字作为回答。
                    “。。。。痛。。。。住手。”卡斯托鲁把手指猛然探进了可人儿的身体,引来了拉普痛苦的呻吟和徒劳的反抗。
                    “住手,”拉普咬着牙,声音不知因为身体还是内心中的痛苦而剧烈的颤抖着:“我难道是你的泄欲工具吗?!”
                    此话从拉普那从来只会吐露温柔的口中冲出的一霎那,两个人都因此而愣住了。
                    卡斯放开了衣衫不整的拉普,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清晰的到自己胸口那个跳动的心碎裂的声音。
                    “。。。。。。”
                    “对,你只是我的工具!”卡斯背对着被自己口不择言吓到的拉普,眼镜泛着决绝的寒光。
                    “拉普拉多鲁,我放弃——你的心。”
                    悲怆的结果吗卡斯嘲讽的笑笑,在笑自己的痴,原来他所做的所有一切对于拉普只是负担,原来从始至终他和拉普就是彼岸花的叶与花,有叶无花,有花无叶,原来注定只是两段没有交汇的平行线,只是遇见而已。
                    看着那个离去的寂寥的背影,拉普久久的呆坐在樱树下,身边还弥散着卡斯那本该让人安心但却是无尽悲恸的气息,望着周围永世不败的银色蔷薇正一点点凋零。
                    卡斯,你知不知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出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不能说出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不能说出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挚爱心底,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挚爱心底,却装作毫不在意,而是我与你心与心的距离。
                    


                    16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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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别有用心的背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星星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法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而是你与我的距离。
                      --------------------------------------------------分割线-----------------------------------------------------------
                      “卡斯——卡斯。。。。。。”梦中,只有卡斯托鲁的背影,走向那看不清的黑暗,拼命地追赶,拼命的呼唤,但却永远只有那遥远的距离。
                      “啊啦,忧郁王子做噩梦啦。”休加叼着棒棒糖坐在正在樱树下休憩的拉普身边,低头仔细听着拉普梦中的呓语。
                      “啊——”拉普被休加吓醒,有些恍惚地环顾着黄昏中的花圃,和恢复了久违喧闹的学院,渐渐从刚才的梦中回过神来。
                      “都这个时候了,新学员来了呀。”拉普本能的找寻着卡斯的身影,每次卡斯都不允许整天没正经的休加靠近拉普半步的,总是会冲在拉普面前挡住,这次不回来了吗?
                      “呐呐,小美人可是错过了开学仪式呀,卡斯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呢。”休加带着白手套的手不安分抚了抚拉普那张超越艺术品的脸庞。
                      “休加,劝你把手给我拿下去。”一个带着些许不快让拉普的心为之一颤的声音,卡斯从花圃深处走了过来,镜片泛着让人生畏的寒光,表情很是僵硬。
                      “啊啦啦啦。。。人偶宅男好凶啊,都是同事,待遇就是不一样。”休加装出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但虽然在抱怨,还是站起身往花圃外走了。
                      “啊——对了,晚上是一年一度的新学员见面舞会,小美人可要参加哟,否则舞会就要黯然失色了,那么,卡斯也会跟随吧,哈哈哈。”休加冲卡斯和拉普摆了个POSE迅速消失在花丛中。
                      尴尬的静默,让人不知所措的静默。
                      “我不会放弃的,拉普,我会一直等你,陪你。”卡斯背对着拉普,轻轻打破了静默,然后又一次留下拉普自己缓缓离去。
                      卡斯,我该怎样做才能让执着的你死心,我该怎样做才能不把你引向黑暗的深渊,因为你,我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你,不去想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为我而离去。但是,为了你的存在,就让我来扼杀我们之间的情感,剪断我们之间的羁绊吧,只要能够看到你,就足够了。。。。。。
                      皓白的月夜悄无声息的到来,微凉的晚风摇曳着绽放的昙花,今夜是高锥克难得的狂欢。
                      “哈哈,南宫优姬竟然穿着军装来参加舞会呀。”
                      “哼,负罪之人哪有钱买呀。”
                      “那还参加个什么,真碍眼呢!”
                      “。。。。。。”
                      的确,优姬根本没有一件晚礼服,甚至除了军服已经没有一件可以穿的便装了。但是作为新学员,见面会是必须参加的,只好硬着头皮踏进了会场。可是刚一进大厅的门,涌来的各式各样的嘲讽就阻拦住了她的脚步,是的,她的确很碍眼。
                      “啊啦,你怎么这身行头就来了,优姬。”一个随随便便的声音,弗拉乌从厅外面一棵柏树后面慢悠悠的晃荡出来,和其他军官一样,换上了不常见的纯白色军礼服,少佐的金色领章在夜色中微闪着光芒,而比这还耀眼的是那张扬的金黄秀发。
                      “那个。。。。”优姬低下头有些犹豫。
                      “嗯?”弗拉乌走到优姬身前,考究地俯视着她,然后轻笑了一声,从那个让有感觉像无底洞一样的白色风衣内兜中翻找了一阵,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有些不自然的说:“去,换上。”
                      “长官,这个——”优姬吃惊的去肯去接东西。
                      


                      17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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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租给你的,别误会,至于租金嘛——”弗拉乌望天揉揉头发想了一会儿,狡黠的说:“答应我三个请求。”
                        “什么请求?”优姬有些提防的抬头看着一副痞相的弗拉乌问。
                        “嗯——,我还没想好。”弗拉乌挑挑眉毛:“好啦,不会为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小鬼的。”
                        使劲把优姬推走,优姬不甘心的拒绝着。
                        “既然是弗拉乌长官的心意就收下吧,他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拉普从一丛丛昙花枝的包围中轻轻走了过来,轻柔如丝羽般的微笑着,神秘的紫水晶眼瞳里映着比平时更多的忧伤。
                        “拉普拉多鲁长官的话可是一定要听的。”弗拉乌没有去看拉普,客套的说。
                        优姬接过包裹,默默的点点头赶紧跑开了,为什么气氛有些怪,难道说弗拉乌长官和拉普拉多鲁长官关系不好。。。。优姬吵女盥洗室走时猜测着。
                        “卡斯不太好。”弗拉乌抽着烟靠在厅外墙上,简洁的说。
                        “嗯。”拉普盯着在手中绽放的昙花。
                        “未来就是未来,改不了,拉普拉多鲁。”弗拉乌低沉地说。
                        “过去就是过去,回不来,弗拉乌。”拉普不带一丝波动地说,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花儿。
                        “哼。”弗拉乌撇过头轻笑一声:“不要再去执行那个伤害别人又伤害自己的计划了。”
                        “。。。。。。”拉普继续端详着花儿。
                        半个小时后,一个身着飘逸的宝蓝色雪纺长纱裙的女子站在了会场门口,乌黑发亮的齐腰长发在晚风中浮动着,清秀的面容在皎洁的月光下格外出众,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拘谨。
                        “嗯,看来还算合适,进去吧。”弗拉乌牵着优姬欲走进大厅。
                        “稍等一下。”拉普轻声唤住两个人,从旁边采下刚刚绽放的一枝银色玫瑰递给优姬:“守护之花,我会守护你。”
                        如此突兀的话语把优姬弄得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求助似的抬头望望弗拉乌,意外的发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丁点想掩盖住的不快和不屑。
                        “花儿比你的行为诚实的多,银色可不是属于优姬的颜色。”弗拉乌有些生硬的抛下这句话拉着不明所以的优姬走进了会场。
                        为什么,为什么你将唯一给予我的银色蔷薇送给那个像极了梓樱的人,为什么你宁愿去守护她而不愿被我来守护,心里还是只有梓樱一个人吗,竟容不下一个我。卡斯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切,手中紧握着那枝几年前拉普给予他的那枝永不凋零的银色蔷薇,心默默的疼着,临近碎裂的疼着。
                        “优姬,愿意陪我跳支舞吗?”优姬坐在角落的圆桌旁,刚才弗拉乌长官拉她进来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为了不让优姬再一次被那些流言蜚语中伤,弗拉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此时,没有见过几面的拉普拉多鲁长官突然站在她面前,俯下身,不免让优姬吃了一惊。
                        “那个——”优姬抬头看着足以让人沉迷的拉普拉多鲁,有些不知所措,拉普拉多鲁一改往日那种幽柔轻绵的语气,话语里带着少有的倔强,更令优姬不知所措的是周围那些无论男女投来的可以杀人的嫉妒目光。
                        “拉普拉多鲁,如果你想要利用优姬来执行你的计划的话,最好换个人。”弗拉乌从远处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一直都有的霸气和从来没有的严肃。
                        “弗拉乌长官,那个——拉普拉多鲁长官只是邀请我跳支舞而已。“优姬发觉弗拉乌语气中带着火药味儿,赶忙解释道。
                        “我不会在和你争了。”拉普又恢复了那一贯的幽柔,眼睑低垂着,似乎要遮住那已经从眼眸中泄露出来的痛苦。
                        “哼。”弗拉乌轻哼一声,虽然觉得对于拉普说的话有些过分但还是有些怒气。
                        突然,卡斯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手里紧握着一枝银色蔷薇,脸色煞白,紧抿着发白的薄唇,拽着拉普径直出了会场。
                        “卡斯!!!”拉普平生第一次有些慌张,但还是被紧拽着进了花圃。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心吗,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有个了结吗?”卡斯一把把有些弱不禁风的拉普扣在樱花树边,有些冲动的质问道,棕褐色的眼眸里除了深沉的伤痛就只有破碎的绝望。
                        “卡斯——冷静点,可以吗?”拉普低垂着头,不去正视对方的眼睛,害怕在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自己深陷妥协。
                        


                        18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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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忍受你伤害我,但不能容忍你伤害自己,拉普,我无法静观你去做让自己受伤的事。”卡斯镜片下的眼瞳闪过一缕温柔,随即又被一望无际的决绝所取代。
                          “放开我,卡斯——”拉普尽可能把语气中那些情感掩藏起来,但话还没有说完,卡斯就出其不意的强吻住了拉普的唇。
                          “唔——唔。。。。”没有一丝平日的柔和与温暖,占有与冰冷侵袭着拉普的神经,小舌被纠缠着共舞,让人窒息的吮吸,吮吸着两个人的痛苦。
                          “唔,咳咳。”拉普因为近乎窒息而拼命挣扎推开卡斯。
                          卡斯抬起埋在拉普脖颈旁的头,棕色的瞳孔里充斥着些许残酷的温柔。
                          “啊——”
                          卡斯突然温热的手探进了拉普的衣物中,抚弄着拉普那皮肤柔和似绸一样的身体。
                          “卡斯,放开我,住手。”拉普费力气的拉住自己的理智,不让自己沉沦其中,抵抗着。
                          “不。”卡斯简短的蹦出一个字作为回答。
                          “。。。。痛。。。。住手。”卡斯托鲁把手指猛然探进了可人儿的身体,引来了拉普痛苦的呻【忽略这几个字】吟和徒劳的反抗。
                          “住手,”拉普咬着牙,声音不知因为身体还是内心中的痛苦而剧烈的颤抖着:“我难道是你的泄【忽略这几个字】欲工具吗?!”
                          此话从拉普那从来只会吐露温柔的口中冲出的一霎那,两个人都因此而愣住了。
                          卡斯放开了衣衫不整的拉普,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清晰的到自己胸口那个跳动的心碎裂的声音。
                          “。。。。。。”
                          “对,你只是我的工具!”卡斯背对着被自己口不择言吓到的拉普,眼镜泛着决绝的寒光。
                          “拉普拉多鲁,我放弃——你的心。”
                          悲怆的结果吗卡斯嘲讽的笑笑,在笑自己的痴,原来他所做的所有一切对于拉普只是负担,原来从始至终他和拉普就是彼岸花的叶与花,有叶无花,有花无叶,原来注定只是两段没有交汇的平行线,只是遇见而已。
                          看着那个离去的寂寥的背影,拉普久久的呆坐在樱树下,身边还弥散着卡斯那本该让人安心但却是无尽悲恸的气息,望着周围永世不败的银色蔷薇正一点点凋零。
                          卡斯,你知不知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出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不能说出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不能说出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挚爱心底,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挚爱心底,却装作毫不在意,而是我与你心与心的距离。


                          19楼201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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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坐沙发 楚玉姑娘不要大意的更文吧>w< 俺等着完结啊抚摸


                            20楼2010-07-26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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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楚玉姑娘”。。。。。。你呛到我了,叫我小北就好了,那啥。。。。。完结貌似很遥远的说,因为会很长。。。。。


                              21楼2010-07-27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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