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那荷花应是美的吧,可满眼望去,却是黑的,紫的,粉的,蓝的,绿的,青的,倒是没有白的了,抛去了原本外表尽是妖艳罢了,倒没了那《爱莲说》的骨气,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池塘里能让我看到的这么多荷花却唯独没有白色,直到我扒开所谓的荷叶才发现所有的洁白的美好事物都被压在荷叶下面,天轻轻雨濛濛,抬头才发现那些五颜六色的荷花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染料全部落在刚探出水面且又在荷叶间的花苞上,雨停了,远处一个打着伞提着桶的人过来了,桶里拿出刷子,起初很耐心的给荷花上色,后来兴许是这朦胧的雨坏了好事,那人便怒气冲冲一桶全泼过去,看着面前的荷花尽数有了颜色,便扔下东西,心安理得哼着《蓓蕾之歌》走出了院子锁上了门,我走近捞出东西放在地上,才发现刷子金属上写着‘師’,我才发现桶上也有大大的‘道理’二字,除却这些字,也不约而同都因为一个慈祥的老人,我记不起他是谁了,只记得这些年的教育生活里处处都有他,水里的染料已经慢慢消散,那些被泼的荷花耷拉着脑袋,格式各色的染料滴在那些洁白的花苞上,就算有滴在初生的荷叶上,也落不到边,毕竟满是绒状小刺,我也好奇这些荷叶也不搭边挨着花苞,直至一阵风起,小小的荷叶吹缩起来了,只有也仅有那些花苞们在风中不屈而立,我这才明白哪有这么什么五颜六色的荷花,最纯白的梦想本应冠以最美好的旅途,可是眼前所见到的又何尝不全是树人先生提过的吃人,映射新时代的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