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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本:第十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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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景治九年九月 重阳
地点:福州船政局
人物:睿王臣(5)、忠靖公陆小聿(4)、福州船政局官吏(2)
内容:福州船政局由陆小聿神应年间整饬,其间有旧部老人尝受陆公恩惠。今福州船政局官吏,乃昔日陆小聿所提拔段大龙(人名)內侄,陆小聿命段大龙将其约至船政局內,与睿王当众严刑拷打福州船政局官吏,用亲情、恩情、正义感、以及刑罚感化官吏,该官吏屈打成招交代内情,有台府官吏,与闽地诸多官吏,神应年间海盗残余旧部(稀疏海匪潜藏在澎湖厅)接应,利用祭神出海将船政局制造的军械以龙舟、福桶的方式运出,由海匪接受,海盗打扮成军舰模样拦截米船,后再由台府內线接待,高价贩出。睿王命福州船政局官吏不作声张,给他戴罪立功机会,令其将所知涉事者用纸墨写上;同时让福州船政局官吏放出消息,钦差一行为应付差事,将于霜降在三江口水师作军演。


1楼2023-03-19 21:5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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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吏A:(叔父约我在此会面,正欲问何事,结果叔父上来就一巴掌,原地发懵。这时两个人走过来)
    陆小聿:段大龙,先别打的。
    睿:(主线任务:复述一下剧情里的前半段自由发挥)
    2
    官吏A:叔叔,你,你们这是干嘛啊?!
    陆:(老陆复述一段当年自己在福建的丰功伟绩)那时候,我从百人堆里挑中了你的叔父,来做你现在的这个位置
    睿:(见老段被老陆这些话说得又要用脚踹,上去拦住他)殊不知你叔父予你寄托厚望,没想到你如今是这般践踏他老人家的心思
    3
    官吏:(内心煎熬)我...我...
    陆:(段老头跪下向老陆道歉)哎,你这如今也不是没法子补救
    睿:X大人,请你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如实相告,莫做隐瞒,否则或将祸及家人。
    4
    官吏:(跟在叔叔一起跪下)我说我说,一年前,福州知府F大人找到我,他告诉我,米禁放开,两地船只来往船只锐增,让我与他联手或许可以从中获一大笔油水出来。这做了一次,我才知道他不仅找了我,还找了海盗,我当时已经想放弃了,可是后来知道他联合了泰半的官吏...
    陆:(怒骂)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联络了多少官吏你知不知道
    睿:X大人,现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把你知道的官吏和海盗都说出来,涉及官吏的名单都给我清清楚楚写在纸上。
    5
    官吏:禀二位..爷,那海盗的老窝在澎湖厅內,平素也会与我们联络,从我这行便利,取一些兵差的衣物(开始动笔)至于名单,我,我知道就这些了
    陆:(看着他写名字,满满整张纸,自由发挥一下)
    睿:(自由发挥一下)


    2楼2023-03-26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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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2 15: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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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时值重阳,密行伺查下终于有了些眉目,今日与业师赶赴船政局,亦是为探寻其中暗谋真章,陆师旧部乃福州船政局官吏,二十载逾过,独拔了个内侄供职于内,若能勘出蛛丝马迹,也不算空走一遭。】
      【甫入内后,众人皆屏退,还未待那猢狲先行铺陈,业师旧部先行上前,结实的赏了那小子一掌掴,一时间阴云变幻过于猝然,未曾提前悉觉,但也于一侧抱臂,静待得叔侄人戏作唱罢后,,方才落下袍襟,择入座后,慢条斯理地将案前滚沸的茶水白盏启开,于袅袅热烟中细观二人。】
      【我陡然从心中生出怅然,闽地一行,无异于为克兴额断鳌,从前意气风发的少年王侯,再也不复往日洒脱,落至我手中,滔天焰盛下,可就不是一顿掌掴能打发的了,惯来是杀伐手腕,血债——自然血偿。】
      2
      【二人叙旧间,直勾勾地盯向那官吏,不愿遗漏任何一丝走漏的神情。那小子已然被汹汹之势吓的胆寒,五字凑不成一言,冷眼旁观于一侧,直至陆师又近身,这才将手中端持的茶盅一旋,落磕在侧案,出言劝阻。】老师——
      【声及地,也遏向业师旧部提步的行止,我从座内起身,顺势也掸去褶皱成纹的袍角,信步至那脸色煞白的官吏身前,难有的恳切。】他日陆都统一手扶植你叔父,殊不知你叔父予你寄托厚望,没想到你如今是这般践踏他老人家的心思。
      【冷眼又睇向他面门,声若寒潭。】今日老师心慈,肯饶你一命,若非是如此,你落在我手里,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3
      【几乎是从齿缝中龃龉出一句戾狠非常的威胁,但观其也并非是个大器之才,而今气焰已然陷落,仅剩一副空骨来撑着发憷的躯干,这番模样落在眼里,可笑又滑稽。平息了几气,稍稍按捺下膺内滔天的盛怒,未再发一言,只任由陆师故作为难,抛向其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世上之事,无非威逼与利诱,他若心存惧意,便可教我来拿捏。英眉尾稍轻抬,之于业师之后,落下仅剩垂悯的言辞。】
      X大人,你既知惧,我合该告诉你,戕害皇嗣是项什么罪名,轻则夷族,重则嘛——
      【极为深沉的声线下,压抑着凶性,只在尾话内刻意顿挫,予以施压后,又再快然一笑。】但业师今日也说了,能替你补救,今日之事,若你禀实相告,或可有转机。但若你故作隐瞒。
      【机锋斗转,冷道。】恐要祸及家人呐。
      4
      【我已然是疲于看这叔侄二人搭台唱戏,这会儿先行跪坐,将长袍轻掀,姿态万分轻松,仅以长指缓慢梳理襟摆,睇向齐齐跪下之处,将他铺就的陈词,一一忖度于心,还未等我从背脊恶寒中缓过神,欲再行垂询,业师一声冷喝,生折了话头,咽于喉头。】
      【我尚且无需自照,业可从侧案上掀开的半盏茶水中,睇见自身骇人的面目。弓掌一咳,引注几人目光,寒声再道。】
      X大人,现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既说福州知府勾连海匪寇贼,那今日,你便将你所知所详尽的人,都给我一一招来。
      【思虑再三后,又起身,望向书橱,抽出一沓酽絮,丢掷在他面前。】所报之人,皆载录于纸上,X大人,可不敢有遗漏啊。
      5
      【当下是坐不住的,索性侧在他身扼袖观字,眼见那酽絮上临起的篆书,一行又一行,所载录名册纸上,甚有熟稔的姓名,不由的倒抽一口气于膺内。我早推算福州船政局与海寇多有勾结,未诚想,而今勾结之人竟然覆福州上下官僚,上至知府,下至总兵,守将,盘结竟深结至此。】
      【眼见白宣上密麻排列着姓名,挪开一张,又起铺一张,点墨冷笑道。】继续写。
      【他盘写之际,我又望向跪坐在一侧陆师旧部,嘱道。】仍有一事要劳烦老将军了,今日之事不宜声张,但却需您助力布局。
      【思量时英眉也皱,稍作顿后,又道。】船政局内已然不安全,可借此布下一句,您受累,今日之后便可兴传言,就说钦差一行为应付差事,将于霜降在三江口水师作军演。
      【计从心起,此时也利落。】且先放出风声,待君入瓮即可。


      3楼2023-04-03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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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改三贴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3-04-04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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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合为1贴
          【福州纵有不靖、不平之风云暗涌,难在我如今之力,早不胜畴昔之光辉,但有一地、一处、一所,却不可不在意,那便是这福州船政局。二十年前,是我与故友在此重肃,大小器械,内外官吏,甚是重砌的一砖一瓦,皆耗费了当年的心血。於此,不可不尽心力矣】
          先别动手。【往昔这船政局首官,乃我麾下小兵段大龙,后来我荐他进此,盼着他能替我看完这福州的风调雨顺,只是没想到,如今是他的內侄当道,却内外裹挟勾连!我对段大龙,亦是恨铁不成钢,怪他看护不好自己的侄儿,惹出滔天之祸事,与莫德里略一筹谋,故而今日在此唱了一出红白戏码】
          【向那位官吏道】当年,我从百人之中挑中了你的叔父,望他尽心尽责,不愧此任,只是没想到啊——
          2.3合为1贴
          【段大龙当即跪在了我的跟前,这又有何用?!还不是放任了这个祸害整整十载!他既做得出一回,那便有第二回,第三回,克兴额在海盗那里栽的跟头,他们岂能撇得干净。只是将这怒火咽下,装出伪善之状,让他起身】段大龙,你起来吧。即便你长跪於此,又有甚么补救之计?
          【莫德里不愧是我最为得意的门生,予他一记眼风,后话接踵而落正合我意,轻咳了两声,见他叔侄二人悔恨万分。我知这内里早不似表面的光景,却未料竟生如此,眦目道】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联络了多少官吏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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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不能直接伸脚踹在他的身上,只是毋论今日我在此踹他多少下,也不见得能起甚么作用。阖掌於膺下,妄想抵得住这无边的业火。我站在这贪赃枉法的官吏身后,看他使笔动墨,却也难得在纸上瞥见了一二当年以为再难相见的名字】
          【没由头的我想起了成都。想起了和他第一次直面战争,想起了与他在贡邦的王庭,此生多少恨、多少叹、多少辗转反侧也要生出的悔意】


          IP属地:安徽6楼2023-04-04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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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今日甫上职,叔父旁的小厮便递来信,说今日午后在船政局后厅会面。叔父是神应时供职在此部的旧臣,也多承他的情,才能如鱼得水,上下得通。但与福州、漳州知府共谋米禁渔利之事并未与他通气。近来风雨连连,莫非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正揣度疑心,见叔父自前廊行来,忙迎上去欲问何事】叔父大安……
            【话音未落,迎头就被掴了一掌。这巴掌突如其来,也没有因由,只是心里发虚。难道叔父真知道我同那二人私相授受之事?懵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就见廊外又有二人行来,却是在船政局从未见过的生面孔。一手捂着脸,小声嗫嚅道】叔父,这二位大人是?
            【叔父斜来一个白眼,自知理亏便默了声,拘手一侧扮乖觉。方才听他一叹,次睇第点出来人身份。即便再眼拙,待走近也能从衣着冠带瞧出身份了。忙掸袖打千】下……下官船政局萧潭观,叩见睿亲王,拜见忠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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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豫王一行抵闽,这些时日无不是提心吊胆,时刻觉得头顶悬刀即可要落。今日又见着睿王同忠靖公,这阵仗俨然是要把我架在炉子上烤。手藏在马蹄袖下,掌心湿汗淋淋,连带着脸上刚受的一巴掌尚且痛辣难忍。整个人冷热夹替,惶恐地连话也说不清】不知,不知下官有什么做得不妥……
            【眼神不住往叔父身上瞟。这是说前情旧因,还是欲罪需有名,实在不知他二人已查到什么地步,心底慌张,身子也半佝着】叔父,二位大人,有什么话就吩咐……下臣实在不知今日是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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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便也知道所作所为皆已败露。睿王语气虽轻,却句句千钧般压着命脉。脸色一霎苍白无血色,膝盖几乎软得立不住。再看一旁叔父, 原只听他常念着忠靖公,原同陆大人有此伯乐知遇大恩。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悔之晚矣啊】罪臣实在……
            【此刻若是认罪便只有死路一条,不单是贪这一条,同海贼合污,勾结匪盗,伤及龙嗣,桩桩件件都是大罪,我能有几条命来换。想到这儿更是难开口,只得慎而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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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这“贪”一字,图谋什么?不过是今时靡享。就那点饷银,想要一家人过上好日子的,不知得过几辈子。何况在福建这山高皇帝远的近海山陵地,常年灾疫,不为自己筹谋,难道眼等着穷苦家人一生吗……因而提及家人性命,便被稳稳拿住七寸。慌忙跟在叔父身后一起跪下】罪臣知罪,一定言无不尽,还请王爷、陆大人法外施恩呐!
            【抹抹额头冷汗,伏地长拜不起】一年前,福州知府F大人找到我,他以巨利相诱,称如今朝廷米禁放开,两地船只来往锐增,交易商贸事务亦是繁增,我若与他联手或许可以从中获一大笔油水出来。
            【半支起身,似是愤激难平,朝座上人揖道】罪臣鬼迷心窍,跟着他试着走了一遭,才知他不仅找了我,还勾连海盗。此等滔天大罪,罪臣实在不敢,便提出想放弃了。岂料这厮还将闽省上下各级泰半官吏,甚至还有几位台府的大人,全都拉进这摊浑水中。再想脱身……已是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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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有松口之势,心下一喜。说是戴罪立功,那这性命至少得保,最差或也能幸免家人。忙道】禀二位爷,这伙海盗的老窝在澎湖厅內,平素也会与我们联络,从我这行便利,取一些兵差的衣物,用来乔扮成船舰官兵拦截米船,后再由台府内应接待,再高价贩出。
            【接过纸笔,低首伏案将悉知名姓具数罗列】至于名单,我,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写罢名单极恭敬地双手呈递】请王爷、陆大人过目。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3-04-05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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