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篇小故事，关于一个在德国的中国女孩的故事。不知吧里能发到什么尺度。
我第一次见到小七是2017年的早春。汉堡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寒冷的冬天。阿斯特湖罕见地湖结了冰。当地的报纸还专门撰文报道了这件事。
我是2016年的年底搬到汉堡的。在整个冬天里，我除了忙着新的工作，就是陆陆续续为自己的出租屋置办家具。有阳光的时候，会到湖边散步，看冰湖上的小孩滑爬犁，追逐嬉戏。但那种日子屈指可数。天几乎总是阴沉沉的。
没有风景可看的时候，我就会去Reeperbahn大街。汉堡虽然号称仅次于阿姆斯特丹的第二大性都，那里的女郎却不敢恭维。阿姆斯特丹的橱窗里还看得见肌肤白嫩、身材娇小、秀发乌黑的东南欧女郎，而汉堡的女人都皮肤粗糙，身材壮硕。她们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强健的肌肉几乎要把皮衣撑爆，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让人想起水浒传里被鲁智深推到的金刚塑像。后来我跟德国的中国同好说，德国的M都长得像S似的，他们都大笑表示赞同。
那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让人以为春天不会来了。直到复活节临近，超市里摆出兔子巧克力，忽然下了一场春雨，全城的迎春花就一下子全开了。
在Reeperbahn大街游荡的时候，我攒下了不少联系方式。冬天过去不久，我忽然收到一条信息：“中国宝贝，新鲜上市”——当时正是吃芦笋的季节，这条消息的措辞和兜售芦笋的小贩写在黑板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把芦笋换成了中国宝贝。
小七就是那个中国宝贝。她所在的那间俱乐部久负盛名，以干脆、狠辣、果决著称。此前我看过不少他们出品的视频，被打的有男有女。即便是肌肉健硕、皮糙肉厚的壮汉，也能被打的屁股开花。费用当然也很高——一年的会员费要1000欧元，以后的每次项目单独收费。我选择了最简单的重打脚心——女孩跪在我面前口，同时举起双脚，任由抽打。第1到10鞭，每鞭5欧，10到20鞭，每下10欧，以此类推，每10鞭翻一倍，上限200。我呢，只要安静地看着享受就好了。我其实很想看看200鞭的效果，不过那时囊中羞涩，只好选择了50鞭。所有的费用都是预先结清的。这样，在一个下着细雨的早春的夜晚，我来到了小七的俱乐部。
接待我的是一名高大健壮的金发女郎。走进俱乐部，音乐声震耳欲聋，空气里充斥着大麻和龙舌兰混合的味道，紫色和红色的灯光交织，tabledance的女郎穿着恨天高的皮靴，晃荡着硕大的胸脯。我跟着她穿过大厅，穿过两道厚重的大门，来到一间空荡的房间，那些嘈杂的声音终于消失不见了。房间里只放着一张沙发，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鞭子和藤条。
“您先坐下，宝贝一会就来”。金发女郎对我说。
不一会，从另一扇小门里，一个壮硕的男人牵着一个赤裸的女孩走了出来。他身形酷似巅峰时期的泰森，右手握着皮鞭，左手牵着绳子，绳子连着女孩的项圈。
她太瘦了。这是我见到小七的第一印象。她的头发刚刚触及肩膀，肤色白皙，胸脯几乎还没发育，像个男孩。肋骨清晰可见。双腿似乎不及那男人的胳膊粗。她被男人扯着，脚步踉跄，像一只才出生的小鹿。
如果真的把她压在身下，恐怕也不敢用力掰动这双腿吧，我心想。太细了，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断掉。
壮汉牵着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乖巧地跪下。
“她成年了吗？”我问。
“不必担心，”那金发女郎对我说，“我们看过她的中国护照和身份证明——在这方面我们比您小心得多”。。
女孩把头埋在我的腿上，背过双手，左右手抓住另一边的手肘，金发女在她的小臂上一圈一圈缠好绳子，然后让她曲起小腿，并拢脚腕，脚掌朝天。她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拿用另一根绳子把小臂和脚腕上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女孩就只能用膝盖着地，靠脖子的力量来低头抬头了。这时我才知道她刚才为何走得踉跄。不仅是因为被那壮汉牵着。她的脚底还有未痊愈的鞭痕，深红色的道子在白皙的脚底上格外醒目。
“中国女孩的脚都这么小吗？”金发女郎边绑边问我。她动作熟练迅速，让人想起肉店里帮客人切肉打包的售货员。
“普遍要比欧洲的女孩小一些。不过像她的这么小的，也很少见。”
“你看，才跟我的手一样大。”那金发女郎说着，张开手掌，比在那女孩脚边，手腕对齐她的大脚趾，中指还比女孩的脚跟长出了一些。她的手掌粗糙，关节上有握鞭子而长出的茧。我注意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将鞭子别在了腰间，于是说，“能把鞭子给我看看吗？”
“当然，”她说着，抽出鞭子递给我。这鞭子跟通常情趣店里能买到的全然不同，编织的扎扎实实，又韧又硬，粗细和纹路都像一条小蛇。我小心地挥舞了一下鞭子，抽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声音。
“这可是真正的马鞭哦。”金发女郎边绑女孩，边对我说：“您知道新加坡的鞭刑吧？这条鞭子只比那种小一些，材质和工艺都是一样的。”这时，女孩脚腕上的绳子已经绑好，她正用细绳一根一根系住女孩的脚趾，然后拉直绑在小腿上，这样，女孩的脚底就彻底张开了。
我好奇心陡起，想试试这鞭子的威力。于是右手挥鞭，轻轻在自己的左臂上抽了一下。
“嘶——”虽然只是很轻很轻地抽了一下，而且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这种痛感和平常的情趣玩具截然不同。及其锐利，就像剃须时被锋利的刀片刮伤一样。我撸起袖子，虽然隔着不薄的外套，这一鞭下去还是留下了一点痕迹。
金发女郎和壮汉都笑了起来。
“这么厉害？”我说，“她不会疼的咬到我吧？”
“放心，它很乖的，而且它知道——”那壮汉开口了，转而用英语对那女孩说，“你知道的，你要是伤到客人，你会死的很慢很慢。”
说起这女孩，我用的代词是sie，而他用的是es。德语里的女孩是个中性词，所以无可厚非。但我还是觉得他在谈论一样东西，或者一只动物。而不是一个人。
女孩的十只脚趾都绑好了，我把鞭子递还给金发女。她和那壮汉于是各执一只鞭子，分立女孩两侧。她问我，“现在开始吗？”我点点头。壮汉于是走过来抓起女孩的头发，让她含住我。或许是因为恐惧，女孩的嘴唇冰凉，像是刚刚吃过冰淇淋。
金发女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脚底，像是要掸去灰尘一样，然后退回一步，把鞭子垂在身后，稍稍侧过身，略向后仰，接着猛然发力挥鞭，靠整个上身的力量带动鞭子。鞭子在空中呼啸着画了一个大半圆，然后清脆地落在女孩的脚底。
“1！”她数出来。
女孩的双脚一动不动。她一声也没吭，只是轻轻吞吐着我。
接着轮到那壮汉。他的动作和金发女如出一辙，只是更干脆更利索。鞭子落在女孩脚底的声音也响亮得多。第一鞭的印记这时已在女孩的脚底上慢慢显露出来，第二鞭比第一鞭稍稍偏上一些。或许是由于力度大的多，痕迹很快就出现了。女孩的身体依然一动不动，只是乖巧地低头抬头。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嘴唇缩紧了一下。
“2！”壮汉大喊。
金发女似乎对刚才的发力不太满意。她向后退了小半步，然后全身发力挥起鞭子。鞭子几乎在空中画了一整个圆形，然后落在女孩的脚底。
“3！”
前两下的鞭痕这时正变得更加清晰，第三下的则瞬间显露了出来。
壮汉把鞭子换到左手，活动一下右侧的大臂，然后再重新接过来，抡圆了鞭子。啪！
“4！”
两个人虽然都在用尽全力抽打，但一点不失准头。鞭痕都落在足弓的凹陷处，避开了脚掌和脚跟。
女孩依然不为所动，专心地低头抬头，好像抽打的是别人的脚。
“5！”第五下的鞭痕和第一下的几乎重合，那里渗出了一点点血珠。这鞭下去之后，女孩吐弄的节奏稍微停了一下。但只是一小下，之后便乖巧地继续。
“6！”壮汉的每次挥鞭都比那金发女郎力道大的多。痕迹也迅速在脚底显露出来。金发女像要跟他比赛一样，每下都是蓄满了力量抽打。但无论是声音还是痕迹都远不如那壮汉。
……
前十下打完，除了第五下以外，其余的鞭痕几乎均匀地分步在女孩的足弓处。前面的痕迹一点一点变成深红色。
“toughgirl”那壮汉用英语对女孩说，然后再换回德语对我说，“中国的女孩都这么羞涩的吗？我们这里的德国女孩，皮肤比她厚的，比她禁打的，也撑不住被打五下，就会喊出来。”
我摸了摸女孩垂在脸侧的头发，说，“她不只是羞涩。她是坚强。”
“11！”短暂地调整了节奏之后，那金发女郎又猛然抽下去。还是在足弓上，鞭痕与之前的重叠在一起，血珠这下迅速地渗出来。我感到女孩的嘴唇又紧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不用牙齿碰到我。她依然一声不吭，吐弄的节奏有条不紊。
我第一次见到小七是2017年的早春。汉堡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寒冷的冬天。阿斯特湖罕见地湖结了冰。当地的报纸还专门撰文报道了这件事。
我是2016年的年底搬到汉堡的。在整个冬天里，我除了忙着新的工作，就是陆陆续续为自己的出租屋置办家具。有阳光的时候，会到湖边散步，看冰湖上的小孩滑爬犁，追逐嬉戏。但那种日子屈指可数。天几乎总是阴沉沉的。
没有风景可看的时候，我就会去Reeperbahn大街。汉堡虽然号称仅次于阿姆斯特丹的第二大性都，那里的女郎却不敢恭维。阿姆斯特丹的橱窗里还看得见肌肤白嫩、身材娇小、秀发乌黑的东南欧女郎，而汉堡的女人都皮肤粗糙，身材壮硕。她们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强健的肌肉几乎要把皮衣撑爆，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让人想起水浒传里被鲁智深推到的金刚塑像。后来我跟德国的中国同好说，德国的M都长得像S似的，他们都大笑表示赞同。
那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让人以为春天不会来了。直到复活节临近，超市里摆出兔子巧克力，忽然下了一场春雨，全城的迎春花就一下子全开了。
在Reeperbahn大街游荡的时候，我攒下了不少联系方式。冬天过去不久，我忽然收到一条信息：“中国宝贝，新鲜上市”——当时正是吃芦笋的季节，这条消息的措辞和兜售芦笋的小贩写在黑板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把芦笋换成了中国宝贝。
小七就是那个中国宝贝。她所在的那间俱乐部久负盛名，以干脆、狠辣、果决著称。此前我看过不少他们出品的视频，被打的有男有女。即便是肌肉健硕、皮糙肉厚的壮汉，也能被打的屁股开花。费用当然也很高——一年的会员费要1000欧元，以后的每次项目单独收费。我选择了最简单的重打脚心——女孩跪在我面前口，同时举起双脚，任由抽打。第1到10鞭，每鞭5欧，10到20鞭，每下10欧，以此类推，每10鞭翻一倍，上限200。我呢，只要安静地看着享受就好了。我其实很想看看200鞭的效果，不过那时囊中羞涩，只好选择了50鞭。所有的费用都是预先结清的。这样，在一个下着细雨的早春的夜晚，我来到了小七的俱乐部。
接待我的是一名高大健壮的金发女郎。走进俱乐部，音乐声震耳欲聋，空气里充斥着大麻和龙舌兰混合的味道，紫色和红色的灯光交织，tabledance的女郎穿着恨天高的皮靴，晃荡着硕大的胸脯。我跟着她穿过大厅，穿过两道厚重的大门，来到一间空荡的房间，那些嘈杂的声音终于消失不见了。房间里只放着一张沙发，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鞭子和藤条。
“您先坐下，宝贝一会就来”。金发女郎对我说。
不一会，从另一扇小门里，一个壮硕的男人牵着一个赤裸的女孩走了出来。他身形酷似巅峰时期的泰森，右手握着皮鞭，左手牵着绳子，绳子连着女孩的项圈。
她太瘦了。这是我见到小七的第一印象。她的头发刚刚触及肩膀，肤色白皙，胸脯几乎还没发育，像个男孩。肋骨清晰可见。双腿似乎不及那男人的胳膊粗。她被男人扯着，脚步踉跄，像一只才出生的小鹿。
如果真的把她压在身下，恐怕也不敢用力掰动这双腿吧，我心想。太细了，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断掉。
壮汉牵着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乖巧地跪下。
“她成年了吗？”我问。
“不必担心，”那金发女郎对我说，“我们看过她的中国护照和身份证明——在这方面我们比您小心得多”。。
女孩把头埋在我的腿上，背过双手，左右手抓住另一边的手肘，金发女在她的小臂上一圈一圈缠好绳子，然后让她曲起小腿，并拢脚腕，脚掌朝天。她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拿用另一根绳子把小臂和脚腕上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女孩就只能用膝盖着地，靠脖子的力量来低头抬头了。这时我才知道她刚才为何走得踉跄。不仅是因为被那壮汉牵着。她的脚底还有未痊愈的鞭痕，深红色的道子在白皙的脚底上格外醒目。
“中国女孩的脚都这么小吗？”金发女郎边绑边问我。她动作熟练迅速，让人想起肉店里帮客人切肉打包的售货员。
“普遍要比欧洲的女孩小一些。不过像她的这么小的，也很少见。”
“你看，才跟我的手一样大。”那金发女郎说着，张开手掌，比在那女孩脚边，手腕对齐她的大脚趾，中指还比女孩的脚跟长出了一些。她的手掌粗糙，关节上有握鞭子而长出的茧。我注意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将鞭子别在了腰间，于是说，“能把鞭子给我看看吗？”
“当然，”她说着，抽出鞭子递给我。这鞭子跟通常情趣店里能买到的全然不同，编织的扎扎实实，又韧又硬，粗细和纹路都像一条小蛇。我小心地挥舞了一下鞭子，抽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声音。
“这可是真正的马鞭哦。”金发女郎边绑女孩，边对我说：“您知道新加坡的鞭刑吧？这条鞭子只比那种小一些，材质和工艺都是一样的。”这时，女孩脚腕上的绳子已经绑好，她正用细绳一根一根系住女孩的脚趾，然后拉直绑在小腿上，这样，女孩的脚底就彻底张开了。
我好奇心陡起，想试试这鞭子的威力。于是右手挥鞭，轻轻在自己的左臂上抽了一下。
“嘶——”虽然只是很轻很轻地抽了一下，而且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这种痛感和平常的情趣玩具截然不同。及其锐利，就像剃须时被锋利的刀片刮伤一样。我撸起袖子，虽然隔着不薄的外套，这一鞭下去还是留下了一点痕迹。
金发女郎和壮汉都笑了起来。
“这么厉害？”我说，“她不会疼的咬到我吧？”
“放心，它很乖的，而且它知道——”那壮汉开口了，转而用英语对那女孩说，“你知道的，你要是伤到客人，你会死的很慢很慢。”
说起这女孩，我用的代词是sie，而他用的是es。德语里的女孩是个中性词，所以无可厚非。但我还是觉得他在谈论一样东西，或者一只动物。而不是一个人。
女孩的十只脚趾都绑好了，我把鞭子递还给金发女。她和那壮汉于是各执一只鞭子，分立女孩两侧。她问我，“现在开始吗？”我点点头。壮汉于是走过来抓起女孩的头发，让她含住我。或许是因为恐惧，女孩的嘴唇冰凉，像是刚刚吃过冰淇淋。
金发女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脚底，像是要掸去灰尘一样，然后退回一步，把鞭子垂在身后，稍稍侧过身，略向后仰，接着猛然发力挥鞭，靠整个上身的力量带动鞭子。鞭子在空中呼啸着画了一个大半圆，然后清脆地落在女孩的脚底。
“1！”她数出来。
女孩的双脚一动不动。她一声也没吭，只是轻轻吞吐着我。
接着轮到那壮汉。他的动作和金发女如出一辙，只是更干脆更利索。鞭子落在女孩脚底的声音也响亮得多。第一鞭的印记这时已在女孩的脚底上慢慢显露出来，第二鞭比第一鞭稍稍偏上一些。或许是由于力度大的多，痕迹很快就出现了。女孩的身体依然一动不动，只是乖巧地低头抬头。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嘴唇缩紧了一下。
“2！”壮汉大喊。
金发女似乎对刚才的发力不太满意。她向后退了小半步，然后全身发力挥起鞭子。鞭子几乎在空中画了一整个圆形，然后落在女孩的脚底。
“3！”
前两下的鞭痕这时正变得更加清晰，第三下的则瞬间显露了出来。
壮汉把鞭子换到左手，活动一下右侧的大臂，然后再重新接过来，抡圆了鞭子。啪！
“4！”
两个人虽然都在用尽全力抽打，但一点不失准头。鞭痕都落在足弓的凹陷处，避开了脚掌和脚跟。
女孩依然不为所动，专心地低头抬头，好像抽打的是别人的脚。
“5！”第五下的鞭痕和第一下的几乎重合，那里渗出了一点点血珠。这鞭下去之后，女孩吐弄的节奏稍微停了一下。但只是一小下，之后便乖巧地继续。
“6！”壮汉的每次挥鞭都比那金发女郎力道大的多。痕迹也迅速在脚底显露出来。金发女像要跟他比赛一样，每下都是蓄满了力量抽打。但无论是声音还是痕迹都远不如那壮汉。
……
前十下打完，除了第五下以外，其余的鞭痕几乎均匀地分步在女孩的足弓处。前面的痕迹一点一点变成深红色。
“toughgirl”那壮汉用英语对女孩说，然后再换回德语对我说，“中国的女孩都这么羞涩的吗？我们这里的德国女孩，皮肤比她厚的，比她禁打的，也撑不住被打五下，就会喊出来。”
我摸了摸女孩垂在脸侧的头发，说，“她不只是羞涩。她是坚强。”
“11！”短暂地调整了节奏之后，那金发女郎又猛然抽下去。还是在足弓上，鞭痕与之前的重叠在一起，血珠这下迅速地渗出来。我感到女孩的嘴唇又紧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不用牙齿碰到我。她依然一声不吭，吐弄的节奏有条不紊。
